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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節目管理,隊伍選定之後就會開始持續的分組訓練,三位導師會在不同的時間對每個隊伍進行單獨訓練。

其中關兒負責聲樂,許皓負責說唱部分,莊輝依舊負責舞蹈。

沒了江同在旁邊斷斷續續的噪音干擾,桑橋覺得自己不僅訓練進度快了不少,甚至連中午吃飯都能多吃一碗。

不站c位很大程度上的降低了桑橋的訓練強度,適宜的訓練量同樣有助於身體的緩慢恢復。

兩三天下來。

桑橋終於覺自己慢慢追上了以前的節奏,舞蹈動作也沒了剛出院後的僵硬,顯得靈活了不少。

到了節目後期,練習生們可以休息的時間再次大幅度減少,基本從訓練教室回到宿舍後就能做到倒頭就睡。

再加上傅行舟這些天一直在國外視察,兩人時差快十個小時,除了聊過幾次微信之外,幾乎沒怎麼好好通過電話。

節目組隔兩週放假一天,這周剛好不是放假的時間。

於是所有練習生們就一直加緊練到週六晚上。

將近九點的時候,桑橋的隊伍終於提早休息了一次。

桑橋急急忙忙的回了宿舍,從宿舍管理員那裡將自己的手機要了回來。

算了算時差,正想將電話撥給傅行舟,就見方予洲推開宿舍門走了進來。

a班的其他練習生還沒有回來,但宿舍多了個方予洲到底還是有些不方便。

桑橋拿著手機從上翻身下來。

正準備往外走,突然聽到方予洲喊住了他:“橋橋,在你去給那個誰打電話之前,我能問你一件事嗎?”從星期一桑橋迴歸節目組開始,無論是節目組工作人員還是唯二知道他和傅行舟關係的江同與方予洲,都無比默契的沒有提到過這個名字。

雖然方予洲沒有明說,但桑橋還是不太高興:“我知道這年頭口頭保證已經不值錢了,可你也不用這麼快就把自己說的話忘在腦後勺吧?”

“啊……抱歉。”方予洲從宿舍門口走到桑橋身邊,出一個笑來,比雙指道,“我發誓我的問題和他絕對沒有關係,可不可以?”桑橋急著去跟傅行舟打電話:“什麼事?”方予洲看了看桑橋,開口道:“你母親是叫方薇對嗎?”桑橋一愣。

方予洲道:“你是你母親方薇和桑重德的兒子,是私生子。”桑橋神變了:“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方予洲輕輕的笑了一下:“我託朋友去查了查,原本應該和傅行舟結婚的人也不是你,而是桑重德的婚生子,名叫桑清,那才是傅行舟想結婚的人吧。”桑橋原本握在手裡的手機像是一下沒能抓穩,重重落在了地上。

跟著主人辛苦奔忙了三年多的千元機在地上發出了一聲清脆的聲響,連屏幕都碎出了幾條深深的痕跡。

桑橋後退了一步,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猛地蹲下去將手機抓了起來。

他覺得自己的心臟像是被注入了一針過了期的強心針,劣質的藥物使得心臟起搏的速度像是要跳出腔。

桑橋下意識的猛了好幾口氣,努力讓自己的心跳平穩下來,然後很慢很慢的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知道也沒關係,橋橋。”方予洲走到桑橋身邊,聲音溫柔,“因為這些都不是我主要想跟你說的。”桑橋看向方予洲。

方予洲輕聲道:“橋橋,你瞭解你的母親嗎?”桑橋沒有說話。

方予洲似乎並不在意,繼續道:“她和桑重德在一起之前曾經有過一個家庭,也有過一個孩子。她告訴過你嗎?”桑橋的面漸漸由訓練後的薄紅變得蒼白。

他抿緊,僵硬的站了半晌,像是極其勉強的擠出了一個笑容:“然後呢?”

“然後啊。”方予洲也笑了起來,“然後我想告訴你,我就是她的第一個家庭裡的孩子。是被她拋棄的,不要的,永遠都沒再回頭看一眼的那個小孩。”桑橋依舊沒有開口。

他伸手扶住了身旁的牆壁,覺得猛烈跳動的心臟像是有點疼,又不是無法忍受的疼。

方予洲將話題拉了回來:“後來我知道了你的存在,我有點恨你,又很好奇她拋夫棄子後的第二個孩子究竟是怎樣的。再後來,我又發現你過得好像比我還糟。”桑橋:“……”桑橋的臉已經徹底褪盡了血

他沉默了片刻,張嘴說話的時候,上的齒痕緩緩的滲出一點點血

桑橋說:“我的生活很好,勞你關注。”方予洲笑得很溫和:“好,橋橋說好就是好吧。那下一個問題,方薇她還活著對吧?我拜託了很多人去查證,都沒有她的死亡信息。橋橋,你知道她在哪裡,是嗎?”桑橋緩緩的將手從牆面上放了下來。

他努力的站直,然後掉了上的血,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桑橋將握著電話的手揣進了兜裡,慢慢的道:“方予洲,你說的我都不懂,也沒聽說過。你沒必要再問我,也不用想從我身上知道什麼。”直到桑橋說到這一句。

方予洲的臉才微妙的一頓。

而桑橋卻已經完全無心繼續聽方予洲在這裡說下去。

桑橋轉過身,一瞬間劇烈的眩暈讓他差點沒能站穩。

他在原地停了幾秒鐘,甚至可以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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