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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會讓你——”徐思羽打字打到一半,果斷又刪掉,因為她發現,斐垣還真是能幹出這種事情的人。
“那人長什麼樣?帥嗎?”陸汾糖可關心這個,季淙茗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非要跑到那麼偏僻的地方去做志願者,不在國內就算了,連網都沒有!都不知道抓緊時間把斐垣給拿下!
皇帝不急太監急,陸汾糖都要急死了!
“不知道帥不帥,反正滿臉血,不過看年紀應該是蠻大了的,大概和老大爸爸一個年級吧。”一聽是中年老男人,陸汾糖的那顆心就放下了大半,這會兒甚至還有閒心開玩笑:“步哥,別打‘爸爸’這個字眼,萬一要真是老大爸爸呢?父子鬧矛盾,最後和好了怪你怎麼辦?”
“怎麼可能?!”步升不以為意,“你們是沒瞧見,不鏽鋼的熱水壺啊!我早上剛買的,一千多塊的熱水壺,哐一下就給砸凹下去了半個腦袋,我收拾垃圾的時候順便還照了相,給你們看一眼啊!”一張從燒水壺成功轉型變為不鏽鋼朋克帽子的圖片被髮到群裡,看得人那是心驚膽戰。
“那他腦袋沒裂嗎?”仇博依空看了一眼,也好奇地加入了八卦組。
“裂了,不過我摸了一下,還厲害,沒凹,就是血
得有點多。”步升回複道。
“老大有點厲害啊,壺都成這樣了,腦袋還沒扁呢!”四個人又從熱水壺的形狀開始瘋狂吹斐垣的彩虹。
刷屏了好久,步升才發現林邵恆從頭到尾沒發過言。
這就有些不對勁了。論起,林邵恆無疑是他們之中最積極的那個。找林邵恆的說法是,他“年少不懂事”的時候,被斐垣的外表
惑,話不過腦子,說了斐垣的壞話,現在醒悟過來了,想要盡力為自己曾經犯下的過程做出彌補和挽回。
——說白了就是怕斐垣記恨,趕緊抱大.腿才是活命。
換做平時,林邵恆早開啟傳x模式的自我洗腦,帶著其他人一起狂吹彩虹了,才不管有沒有斐垣在群裡。
但他今天好像格外的有些安靜。
“林哥,你那邊的調查是不太順利嗎?”想想最近的事情,大概也就這個是能拖住林邵恆力的事情了。
林邵恆看著那個水壺,大腦有些空白,他幾乎是顫抖著在對話框裡打下幾個字:“記、記得為我收屍啊……”斐董事已經開始步入死亡的深淵了,馬上、馬上就要輪到他了……
步升幾人以為他是在外面遇到了什麼事情,連忙關心地詢問怎麼了,需不需要幫助之類的。
林邵恆卻沒有那個心情為他們的關心動,他滿腦子都是那個不鏽鋼帽子的圖片。
斐程峰——斐垣的父親。
斐睿安——斐垣同父異母的兄弟。
他們兩個已經被斐垣送進了醫院。
他、他還能活嗎?
——他只是一個和斐垣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仇人”罷了。
“別、別殺我呀……”林邵恆痛苦地捂住了臉,透明的眼淚,和黏膩的鼻涕齊齊從他的指縫往下掛,“我、我錯了,都是當時瞎了眼,昏了頭,聾了耳朵,是我不好,是我——”林邵恆猛地止住了哭聲,也不管一手的狼藉,飛快地打開手機就開始編輯信息。
——反正都要死了,不如再爭取一下!說不定、說不定斐垣能再留他一段時間呢?!
林邵恆覺得自己真是好卑微啊!但只要能求得稍微一點的原諒,再讓他活一段時間,真的只要再一段時間就好了!
“叮咚——”林邵恆是知道斐垣不喜歡被打擾的,所以他很乖巧地只發了一條信息,幾乎是用盡了這輩子前半生所有的腦細胞,表衷心、剖白、道歉、承諾,把能想到的話都打了上去,又怕太長了斐垣懶得看,又細細地排版、整理,用總分總的形勢把最重要的放在前面和結尾。
儘可能地想讓自己多一絲活下來的機會。
然而斐垣連看也沒看。
林邵恆又不是多重要的人物,對斐垣來說,和一隻螞蟻沒什麼區別。不用理會,任他隨便走動就好了,什麼時候不小心一腳踩死,也不會有多少愧疚。
斐垣的一生,受到的言語指責並不少,如果一個個去計較的話,他會先累死。
無關緊要的人,為什麼要去在乎呢?
林邵恆心驚膽戰地捧著手機等了好久,也不知道斐垣究竟是怎麼想的,反正斐垣沒給他回消息的意思,輾轉反側了好長時間,林邵恆決心要做好一隻狗和工具人的本分,萬一、萬一斐垣老大被
得舒坦的,用他用得順手了,就、就不殺了他呢?
雖然可能、可能
比較小,但總好過不明不白地就死得連骨灰都沒有了來得好吧?
林邵恆努力地為自己找藉口,努力地為斐垣找藉口。
只是,探查小衫村和喬湘君的難度太高了。
雖然斐垣給了一個比較詳細的地址,他也用盡了全部的力氣去找,但從這幾天的情況來看,他沒有半點的收穫。
在斐垣給的地址街道上,確實是有一家姓喬的人,但沒有“喬湘君”的存在。
“君君啊……君君……”頭髮花白的老人坐在長椅上,得了青光眼的眼睛看不清東西,她伸著手,胡亂地在空中摸索著什麼。
他很老了,皮膚鬆弛且滿是老年斑,看不清面容,連滿頭的白髮也是枯乾無光的。
“爸,你怎麼又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