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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惱火的是林語。
常月笙想將斐程峰碎屍萬段的心都有了,惡狠狠地讓保鏢把他綁起來,幾乎要把他捅死。
“你不能殺我!你不能這樣!你想想安安!你殺了我,安安就會有一個坐牢的母親,你我名下那些上市公司的股票也會大跌,你要想想安安啊!”這是斐程峰的殺手鐧了,雖然多年不用,但對常月笙的效果還是好到不行。
方法不怕老,管用就行。
“你錯了。”常月笙冷笑,“我不殺你,化學閹.割聽過沒?”常月笙和斐程峰的夫關係早就實存名亡了。她無法接受背叛的斐程峰,但又追求“完美”的婚姻。這些年,她將斐程峰管得很死,很嚴,一個女人都不讓他碰。
沒有可以用的地方,但“有但用不著”和“有但是不能用”的區別還是很大的。
斐程峰聽到“化學閹.割”四個字,他幾乎是恐懼得省去了用中間的工具,直接進化到“已閹.割”。
“月笙,月笙,你要相信我啊!我是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啊!”斐程峰倉皇無措地扒著常月笙的腳。抬起看著她的眼睛裡滿是恐懼,“月笙,你知道的,我沒那個膽子,我沒有的,你不能這樣啊!”他的雙手和手腳都被綁了起來,但沒關係,他還能像蟲那樣扭動著身子向常月笙靠近,他沒有一絲尊嚴地
動著,眼裡滿滿的全是求生
:“月笙,你信我啊!”常月笙只是笑,那笑惡毒又毫不掩飾嘲諷:“斐程峰,你拿什麼覺得,我會再一次傻乎乎地相信你呢?”常月笙惡狠狠地踩在他的臉上,八釐米的高跟鞋鞋跟就頂在他的腦門,再向下偏移一點,就是他的眼睛。
“你早就沒有半點可信度了,半點都沒有!”
“法律!法律!月笙!你不信我可以!你要相信法律的啊!”但好在這麼多年的求生不是白長進,在“公公”的威脅下,斐程峰的腦子以三百六十倍的超高速運轉,他倉皇地叫著:“我名下所有的東西全部都會是安安的!我是他爸爸!東西全部都要給他的!你不相信我可以!你得相信法律啊!月笙!”常月笙勾著豔麗的紅.
問:“是現在就給嗎?”斐程峰立刻點頭:“安安成年了,我是爸爸,怎麼能不給成年禮物呢?!要給的!要給的!”常月笙的目的很單純,就是斐睿安,她一絲一毫都不會讓那個該死的私生子從她的寶貝手裡把東西搶走!什麼都不行!
哪怕是斐睿安不要的垃圾都不會給他!
“程峰啊,看你這話說得——非常對呀!”常月笙笑眯眯地抬起了自己的腳,揮手就讓人把早就準備好了的一沓足有幾十釐米厚的文件堆給他拿了上來。
斐程峰懇求地看著常月笙:“月笙,手……”他動了動自己手,暗示她將自己放了。
常月笙卻沒有那個準備解開他繩子的意思,更不用說給他一張桌子一把椅子了。
“手不就在那嗎?”常月笙涼涼的說,“你還想到哪裡去找你的手?”斐程峰心都涼了,不敢再耽擱,生怕再遲疑一分鐘,手也不再是原裝的那隻了。
斐程峰幾乎是以一個毫無尊嚴,且極其狼狽的姿態,用極其喪權辱人的條約簽下了不平等條約,換來了自己繼續生存下去的權利。
常月笙是個瘋子,毫無理智沒有任何道理可講的瘋子。
斐程峰不敢和她對著來,因為那樣死的只可能是自己。
但同時,他越發的想念起林語的百依百順和憧憬起斐垣對他的濡慕來。
垣垣……爸爸愛你呀!
他對斐垣的愛,滿溢得幾乎連這具軀體都要裝不下了。
說要見一面的雖然是斐垣提出的,但地點卻是斐程峰來定的。
他選擇的地方一如既往地充滿了“高格調”,那是一家高檔的咖啡廳,裝修大氣,座位和座位之間看起來是挨著的,但因為有各種各樣的小裝飾,實際上是隔成了一個又一個半開放的小隔間,私.密.很好,是一個很適合談話的地點。
不過離斐垣目前住得酒店有點遠。
斐垣從小三輪下來的時候,門口的服務生猶豫地看了他一眼,步升呼哧呼哧地趴在車頭氣,滿身都是汗,t恤已經完全變成了透明裝。
大街上往這裡看得人很多,這讓同一時間從豪車上下來的斐程峰到很沒面子。
斐程峰覺得這樣很是丟臉,目不斜視地走了進去,只當什麼也沒看見。
斐垣也沒有出聲喊住他,大夏天穿著一黑就走進來了。
“先生……”門口的服務生有些為難地叫住了他,正想說什麼,身體一僵,眼睜睜地就看著斐垣越過他走了進去,和剛才那個從豪車下來的男人坐到了一張桌子面對面的兩個桌子上。
“……”服務生在這裡也不是第一天做事了,內心腦補了一場錯綜複雜的豪門恩怨,將還在半空懸浮的那條腿收了回來。
咖啡廳裡的客人不多,尤其裡面外面隔斷做得好,並沒有人知道和他坐在一起的這個年輕人是坐著寒磣又簡陋的三輪車來的,這讓斐程峰稍稍放鬆了一些。
“垣垣啊……”斐程峰斟酌了一下語氣開口說道,“手頭緊就和爸爸說,一次出租車都捨不得坐,這樣怎麼能讓我放心呢?”服務員端上了兩杯咖啡,斐程峰招呼著斐垣:“特意給你點的,怕你喝不慣咖啡,卡布奇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