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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及“恐有奇變”之句,心便軟了下來,道:“什麼奇變?是有人想暗害我哥哥麼?不,不行,我是絕不會逃跑的。”澹臺林和明昊也勸道:“二殿下心思難測,我們這一趟南下本是秘密行事,他卻知道了,可見其早有預謀。陛下膝下皇嫡子只三位,眼下太子殿下和五殿下都在這情勢莫測的奉恩軍中,那位二殿下計較的是什麼,一猜便知。”朱正廷道:“夏侯涼夜有這份心思本不是一了,你們怎的對他如此容忍?”他直呼二殿下其名,倒是眾人未曾料到。

當下也顧不得這些繁文縟節,叫都叫了,反正夏侯涼夜也不會親自來追究。明昊道:“是太子殿下不讓我們提的,殿下寬厚,尤其對這位……弟弟。”澹臺林扯了扯他衣角,他立刻噤口不說。

朱正廷心下嘆了一聲,暗自忖道:當初不過是依照心意和受,寫了一些人物的經歷背景而已,哪想到他們自己成長,竟發展到這樣不可控制的狀況?

夏侯凱道:“我身體好,總是能幫得上忙的。”朱正廷淡淡道:“你能活著就不錯了。”夏侯凱登時大驚,道:“那我哥哥呢?”朱正廷道:“你活著,他就能活著。”夏侯凱忙問:“您說,我照做。”朱正廷接過明昊剛卸下的盔甲,細心地為夏侯凱穿好,又取下頸間那一串銀匙項圈為他戴上,鄭重地說:“在回到帝京,不,在親眼見到皇帝陛下之前,都不要將這個取下來。若路上有人問起,便說是清如長公主府的人。你懂得易容之術,便不要以本來面目上路,一定不要忘記了。尤其你來時帶的人,都不要再見。”夏侯凱心中疑惑難以盡解,問道:“這又與清如長公主府有何關係?”他將朱正廷的話在心中反反覆覆磨了又磨,他年紀雖小,但畢竟生在皇家,便是哥哥們盡全力保住他心中那一份天真爛漫,許多勾心鬥角其實也見得足夠多了,隨即道:“無論如何,我照做就是。”二人互向對方拳拳一揖。

明昊忽然開了口:“從奉恩城到帝京迢迢千里,五殿下孤身一人,我始終還是不放心。”他看看朱正廷,又看看澹臺林,最後目光落在扶奚小道長身上,懇切地望著他。

小道長溫和地笑著,道:“今夜我的任務也算完成了,原本是等事成後一同回帝京,現下也不過是提早一。能與五殿下同路,我也覺得很好。”他頗懂藥理,功夫也不差,是個不錯的人選,澹臺林和朱正廷都覺主意不錯。

明昊有些不捨,拉著小道長的手晃啊晃,連聲代著一路小心。

夏侯凱同小道長向眾人點頭示意,接著掀開帳簾,左右張望,見無人,便扮作兩個巡邏的小兵匆匆離開。

明昊望著二人消失的方向,思緒也不覺被他們牽扯。

帳中餘下的三人此刻都覺心中有如一團亂麻,不知今夜等待著他們究竟是什麼,許是黑暗的巨口,許是不息的漩渦。唯一慶幸的是,太子殿下預先有知,命祁望將軍持太子金印從東海搬了兵來,縱然奉恩侯和夏侯涼夜結盟圖謀不軌,萬一雙方戰起來,情況也還算不得太壞。

這時,聽得帳外有腳步聲篤篤傳來,由遠至近,一名侍女停步在帳外,朗聲道:“娘子,將軍請您過去一敘。”朱正廷撿起紅紗戴上,捏起嗓子應了一聲。

明昊低低道:“哥哥放心,我就守在帳外。”澹臺林也準備出發往東首的馬廄放火。當下幾人互道珍重。

奉恩侯的內帳之中,只一軟榻,一案臺,和一幅經年久裱過了十數次的畫像。

畫中女子作西域女子打扮,額前半遮著珠翠,清顰黛螺,出一雙明眸,眼藏琥珀,卻看不到歡喜,亦沒有哀愁,身姿娉娉嫋嫋,婉如清揚,令人見之忘俗。。

朱正廷站於畫前,透著紅紗,畫中女子更添一絲朦朧的柔美,他看得出神,隱隱約約猜到這個女子是誰。

忽聽得一個低沉略帶些沙啞的男子聲音道:“原來你真的沒有死,陸公子。”朱正廷回過神來,心下一凜,接著淡淡一笑,將紅紗揭開,不作偽飾。事已至此,也無需同對方遮遮掩掩。

齊易站在畫像之後,仍不面,又道:“難道你連自己的生身母親也認不出了麼?”畫像上的,正是鳳凰城主白炎之女,乃九辰國敕封容郡主、原丹斯國宣王妃。

朱正廷道:“我見到母親畫像便見了,還需得昭告世人畫中人是誰、我將其認出來了麼?”齊易冷冷一笑,道:“你該跪下。”他從畫像後繞了出來,至此,朱正廷才見其全貌。

齊易的模樣,在文臣武將中都算得上端秀方正。他兩頰微微凹陷,看起來三十多歲年紀,鬢間卻已有幾許銀絲,而聽其呼吐納之間,並非習練武功之人。

朱正廷總覺此人模樣有些悉,道:“你就是齊易?”齊易哈哈大笑,道:“難道你竟將我也忘了?”朱正廷道:“你是什麼樣的人物,很厲害麼?任你是誰,既非我師長親友,難道須得記住你不可?”齊易笑而不答,寬袖一展,不知何時手上已多了一卷文書,泛黃的邊角已微微卷曲,看起來已有些年歲。

對方信手一扔,那文書徑朝自己而來,朱正廷不及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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