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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幼子,也就是我,本該是個無能的傀儡,過著悲慘的一生,在某個霍義終於決定不裝好人的情況下像我的便宜老爹一樣離奇去世。

但就在登基那天,京城八百里外都能看到龍氣落天,而我穿越到這世界,成了這個傀儡小皇帝。

最開始搞清狀況,我整個人是絕望的,霍義把持三朝朝政,兼領大將軍,朝野內外權勢滔天,兵權政權歸於一人之手,放在我的世界,就是曹司馬懿這樣隨時要篡位的存在。

我身邊的人無一不是霍義派來監視我的,我本沒有任何翻盤的可能。

可能是急中生智,我切中了一個盲點:女人。

這些權臣眼中,女人是無力的,是沒用的,只能用來做政治道具和玩物。

而我很清楚這個觀念有多麼大的錯誤,只要有好的工具,女人一樣可以成為一支可怕的力量。

我故意做出貪玩好的姿態,降低霍義的警惕,還拜霍義做「亞父」,也就是乾爹,把朝中所有的事都給霍義處理,言必稱「亞父為我守江山,我玩就夠了」。

這麼好用的傀儡,霍義自然不會隨便丟棄,我就這樣苟活下來。

而與此同時,我卻提出了一個小小,小小的要求:我要女人,很多女人!那年我十四,八百秀女入宮,朝野上下都道我是荒皇帝,霍義親自送他的大女兒霍笛入宮為後,徹底把我監視到了沒有任何隱私。

但我本不需要藏,我在宮中橫行霸道,宮女嬪妃,興起就拖到一邊強上,為此還下了條命令,宮內女人必須穿一掀就能掀開的衣裙,方便我臨幸。

那八百秀女中我又挑選和我年紀相彷的少女,搭起架子玩起了「過家家」。

我設置一學堂,教這些秀女識字,但全程卻得像一場遊戲,要她們上課要叫老師好,每七天聚在一起唱歌,穿我設計的統一制服,犯錯還要打股,如果考試成績好就可以得到侍寢的機會。

另一方面,我又組織那些腦子不太靈光但反應很快的秀女一起跳,站隊列,還設置了一條跑道,讓這些少女練習障礙穿越,自己則在一邊看著她們摔傷的樣子哈哈大笑。

這些行為看在霍義眼中,只當我是個腦子有病的頑童、鬼,怎麼會想到這後面的算計?我找來工匠,設計各種娛樂場所,同時暗中研究我想要的東西。

我用了八年時間,做出了「煙花筒」,可以拿在手中向天空發煙花。

當然了,只要稍微改一改,它們就會變成武器:燧發槍。

十八歲時,我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我宣佈將宮女們組織成一支300人的貼身親衛隊。

在我看來,我掩藏的很好,以我之前的作為,霍義一定會認為這是一支移動後宮團,只是為了滿足我的一點惡趣味的小孩子游戲。

我低估了這些老狐狸的警惕心。

他是不可能讓我擁有一支自己的武裝的,哪怕是女人,哪怕只有300人。

衛隊沒有建起來,宮女被打散甚至發放出宮,霍義對我產生了疑心。

那是我最接近死亡的時刻,而我在一片黑暗中想到了翻盤的招式。

我,在一個夜晚前往母后的寢宮,然後當著起居郎、太監、宮女、侍衛的面,強上了我的母后。

當我撲倒她的時候,她本來不及反應,稍微掙扎了幾下,就在我「朕是皇帝」的宣言下變成了被蛇盯上的青蛙,左右近侍面面相覷,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是好,而我頂著巨大的壓力,擺出了一幅混賬樣子,勐著這個剛過三十的婦人的子。

先帝過世後,母后已經空曠了五年,面對我遍後宮的手法很快就敗下陣來,我撕爛她衣服,掰開她腿的時候她本能的又掙扎了一下,而我則狠狠的了她的子一巴掌,喝令宮女上前分開她的腿。

宮女遲疑著不知道怎麼辦,母后先怕了,她不能讓宮女來掰開她的腿,那樣太有失體面。

我盯著她,她著淚看著我,似乎在疑惑自己怎麼會生出這樣的怪物。

我的心裡有一些慚愧,隱隱有血脈相連的覺在讓我對這個女人溫柔一些。

但是,我們的往太少了,我沒法把她當成母親,這種血脈相連的溫柔讓我的慾高漲,我的立場也不允許我道德上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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