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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捺住心思,又說起正事:“這次是我們沒有防範到位,讓你受驚了,抱歉。”唐清瞅他一眼;“臉疼不疼?”宿天煜嘆息:“已經被打腫了。”事實證明貓崽兒說得對,有些話果然不能說的太滿——誰能想到饕餮這不要臉的、一把年紀了還能做出喊家長幫忙這種事情!

簡直是臭不要臉!

宿天煜將自己被打臉的事情全部推到饕餮頭上,已經琢磨該怎麼報復了。

兩人繼續聊了會昨晚上的事情,唐清又問:“權黎呢?”宿天煜:“在東廂房裡休息。”唐清一驚:“受傷了?那人說敲暈了,我還以為不會很嚴重……他沒事吧?”宿天煜道:“沒事也沒受傷。他的確被敲暈了,只不過對方擔心暴將它丟進了酒桶裡,還醉著呢。”唐清:“……”太慘了。

正說著,外面突然傳來砰砰咚咚的開門聲,穿著白大褂的白濯突然出現,指揮著四個搬運工扛進來一個箱子。

這箱子規格不小,也不知道里面放了什麼東西,重量十足,被搬運工放在地上時發出沉悶的碰撞聲。

白濯掃碼付賬,送走搬運工後跟宿總點頭致意,又非常熱情的跟唐清打招呼:“好久不見,你果然又可愛了!”唐清瞬間翻臉,出自己的手擦了擦。

白濯上道,立刻改口:“我撤回我重來。好久不見,唐先生果然又帥了!”唐清勉強滿意,問他:“你這是幹什麼?”白濯道:“宿總要的。說是擔心你受傷又不知道你哪裡會受傷,讓我什麼藥都拿點,我收拾了一晚上呢。”他特意圍著貓崽兒轉了一圈,點評道:“可能白費功夫了,好事。”唐清笑了笑,看了眼宿總,又對白濯道:“也不算白費功夫,權黎還躺在東廂房呢,去看看他吧。”白濯震驚臉:“嚯,他怎麼回事?他陰溝翻船了?”唐清:“不是,醉了。”白濯:“???”事實證明權特助還真是醉了,醉的一塌糊塗,已經變回原形。他整團狐都透著粉,小肚皮圓滾滾的彷彿藏著一個大西瓜,九條尾巴擁有自己的想法,睡夢中狂魔亂舞,還會人。

白濯檢查時被了好幾下,最後生氣了給他系成麻花。

可能是不高興,也可能是藥物起了作用,那雙狐狸眼慢騰騰的睜開,盯著他看了半晌,頭一歪又睡死過去。

白濯:“……”他覺得,權黎醒來一定會將這段事情視為黑歷史。

想了想,白濯很不道德的拍了幾張照片。

照顧完醉酒的病號,白濯出去時唐清和宿天煜正坐在院子裡等待——因為宿天煜告訴唐清,權黎這種情況應該不想讓太多人看見,畢竟丟人。

唐清信以為真,但白濯覺得應該是宿總吃醋不想讓貓崽兒看別的妖怪原形。至於為什麼吃醋,又不是他談戀愛,他怎麼知道。

唐清起身道:“怎麼樣?”白濯一本正經:“的確是醉了,我餵了強效解酒藥,不出三分鐘就能醒。”唐清咋舌:“這麼快?”白濯:“主要是想上廁所。”話音剛落,就聽屋裡突然傳來一陣急速奔跑的聲音,應該是連鞋都沒穿好,踢踢踏踏的。

唐清:“……”白濯非常淡定,解釋道:“酒水也是水,喝了這麼多跑幾趟是正常的。”說話間,急匆匆的腳步聲再次響起,更急了。

唐清:“……”不知為什麼,突然就覺得自己被丟出門外也不算什麼了。

權黎是真的被折騰的不輕。整個上午一直在跑廁所,真正面時扶著門框一臉菜,特別像被酒掏空的紈絝子弟。

白濯重新檢查一遍,確定沒有傷到胃,只留下兩盒開胃藥走了。

唐清給他倒了杯熱茶推過去:“還行嗎?”權黎嘆息:“還活著。”唐清拍拍他的肩膀,一切鼓勵盡在不言中。

權黎喝了口茶水,又問起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唐清道:“有個人變成你的樣子劫持了我。”權黎有所預料,看了眼宿總繼續問:“然後呢?”唐清自己也喝了口茶,非常淡定:“然後我就自己跑回來了。”權黎被嗆了口,再看向宿總時,狐狸眼寫滿了‘你不行啊’。

宿天煜懶得跟這張‘酒囊空’的臉計較,眼神示意。

權黎明白,故作驚訝道:“唐先生好厲害,你是怎麼跑出來的?”唐清笑了笑,只道:“主要是他們輕敵了。”權黎又試探兩句,見貓崽兒沒有開口的意思,只能衝宿總微笑表示自己盡力了。

宿天煜意料之中,因為貓崽兒也是這麼回答他的。

看來昨晚上發生了什麼,只能等管家家主醒來才能知道。

三人又聊了會,唐清很有眼,說完自己知道的就主動迴避了。

等貓崽兒離開,權黎又將剛剛的問題問了遍:“怎麼回事?”宿天煜勾著笑,聲音異常溫柔:“饕餮請了他的大哥。”

“混沌?”權黎有些驚訝又有些恍然:“也對,能瞞過你的變幻術只有他了。”說著又摸了摸自己脖子,慨道:“我說怎麼一個照面就被打暈了,果然不是管家家主。”宿天煜道:“想報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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