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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而後慢慢的將濁氣吐出,突發奇想的問出了一句話。
“山雪,我們終究有一天會離開人世,你希望我們誰先走?”一個極其矯情空泛的設想,觸及生與死的話題,闕以凝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問出來,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忽然想到那麼遠的地方,只是那個想法突然在這個時候出現在她的腦海裡,而她也就這麼順勢的問了出來。
“你,”顧山雪沒問闕以凝怎麼會這麼想,看著闕以凝,毫不猶豫的說出了這個答案,“比我早一天就好。”顧山雪想了想,又搖了搖頭,更改了自己的答案,她說:“不,比我早十二個小時就好。”闕以凝好奇的問:“為什麼是十二個小時?”
“十二個小時足夠我處理你的後事,追悼會,墓碑,然後我也可以處理好我自己的,和你一起下葬。”顧山雪好像永遠都這麼理,但那理
裡,又透著她藏不住的澎湃的情
。
這座冰山下是一座火山,沒人比闕以凝更清楚內裡的溫度。
她縱身躍進,然後被愛捧在雲端。
如果說闕以凝的愛意是肆意盛放讓所有人都矚目的野玫瑰,那麼顧山雪的愛,大概就是玫瑰生長的那座山。
寂寂無言,旁人看不到全貌,但是它會為那片玫瑰催生最好的土壤,給玫瑰遮風擋雨,為玫瑰送上最美的風景。
闕以凝抱住了她,晚風從窗外吹進來,將有情人的青絲纏繞。
一個飽含愛意的吻勝過千言萬語,多餘的衣物從客廳散落到臥室。
有關於生與死的問題,顧山雪並沒有反問闕以凝,但她知道闕以凝的答案。
闕以凝在吻上她的那一刻,低聲說了句‘好’。
她會比她先離開十二個小時,這是她們的承諾。
在愛意裡將情宣洩極致,讓周圍風和景作配,化為濃淡不一的墨點,高低不一的音階。
婉轉或高亢,或輕或重,或緩或急,此時已無誰有主動權可言,只是想著如何在心意相通裡合二為一。
聲聲呢喃裡訴盡愛慾,任星雲湧動,月掛枝頭。
*在鄧芷打來電話的第三天,鄧芷的表哥上套了。
他被安排逃往了國外,但是他文化水平不高,在國外人生地不,過的並不是很好。所以在鄧芷聯繫他之後,他立刻就讓鄧芷安排他回國讓他過逍遙
子了。
對於他這種自投羅網,闕以凝並不意外,越無知的人害怕的東西就越少,因為他不懂,所以就會片面的看重一些東西並且心存僥倖。但是為了防止他起疑逃跑,她讓鄧芷特地多囑咐幾句,給他假消息。
鄧芷的表哥果然沒有懷疑,上了回國的飛機,剛下飛機就讓警察給按住了。
闕以凝沒出面,她本用不著,審訊這種事情讓專業的去做才更好。鄧芷的表哥開始也是能抗的,但是一聽說林洋現在泥婆薩過江自身難保,立馬就慌了,表示自己要戴罪立功。
他還以為自己身上只掛著僱兇殺人的事兒,殊不知老底早就被掏翻了,假身份早就被識破,但是警察們都沒提,畢竟還要他出庭指證林洋,讓他以為自己能戴罪立功,要是讓他知道他會死刑,說不定就要保林洋了,當然,也存在他會更加咬住林洋的情況,但是警察們沒有節外生枝。
重案組的刑警立刻申請了逮捕令,連夜將林洋帶回了警局。
林洋拒不承認自己做過這些事情,但是他沒想到鄧芷的表哥存了錄音的證據,而且還將他一些別的事情抖了出來。
林洋名下的產業被查封,洗黑錢的罪名他也跑不了,警察連夜審訊他關於販毒集團的事,當然,這件事也不是闕以凝的關心範圍了。
林洋全面潰敗,他和侯曼妮的官司不用說,自然不用打,一夜之間,林洋什麼都沒了。
鐵柵欄分隔牢獄與外面的世界,林洋身上穿著獄服,在這短短几天的折磨打擊裡早已經沒有了以往意氣風發的樣子,他的兩鬢斑白,看起來像個年過六十的老人,面頰消瘦,眼窩深陷,越發顯得那雙眼睛凸出,像只佝僂的狼。
不對,應該說,喪家之犬。
“我來看你了,這幾天睡得好嗎?”闕以凝站在外面,她打扮的異常光鮮,高跟鞋的聲音似乎敲打在人的心上,讓林洋有些呼困難。
“託你的福。”林洋森森一笑,眼裡是毫不掩飾的怨毒。
沒了!他所有的一切都沒了!辛苦謀劃的闕家沒了,自己的也全沒了!
不過還好,他還有一線生機。
“你在想什麼?讓我猜猜,”闕以凝點點腦袋,在林洋越來越難看的臉裡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你是在想給鄧芷匯去的那筆以為能讓自己東山再起的錢嗎?”
“你做了什麼?”林洋抓住了欄杆,手上手銬的鏈子和欄杆相碰,撞得咣咣響。
“那可是不乾淨的錢,當然上給國家了。”闕以凝欣賞著林洋灰敗的臉
,嘖嘖了一聲。
“林洋,你是個聰明人,你不會不知道為什麼我們這麼快能找到鄧芷的表哥,也不會不知道我們是怎麼能這麼詳細的知道你的秘密吧?”
“鄧芷她出賣我!她怎麼能!
林洋睚眥裂,他的眼裡滿是血絲,似乎恨不得將眼前的闕以凝以及不在他面前的鄧芷撕碎。
“為什麼不能,你忘恩負義背信棄義,就沒有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