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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什麼變化。
業務部的幾個老同事看到徐源都很驚訝,問徐源怎麼有空過去的。幾個老同事只知道徐源在外面開公司了,還不知道徐源就是柳月媚的幕後老闆,都熱情地跟他談起來。
業務部的經理耿昌聽到外面聲音很吵,像是有客人來了,便打開門出去。看到徐源在大辦公室裡吃了一驚。作為公司的高層幹部,他是知道徐源的身份的,趕緊把徐源請進了辦公室,回頭叫手下人認真幹活。那些人見耿昌對徐源這般客氣覺得很奇怪,以前徐源在業務部的時候耿昌雖然從不給徐源臉看,但也沒現在這般客氣。
“徐總,您過來是來檢查工作的嗎?”關上門,耿昌小心冀冀地問徐源。自信聯電子重新開業以來,業務部的業績並不理想,耿昌擔心再這樣下去他會被解聘。現在看到徐源,以為徐源是來找他不是的。
徐源沒想到他一時心血來看望老同事會給耿昌帶來這麼大的壓力,見耿昌
神緊張就對他說只是過來看看老同事,工作上的事情還由柳總負責。耿昌不知徐源所說是真是假,徐源離開後就召開了部門會議,重申了工作紀律和態度。
給徐源開門的是個清秀靚麗的女孩,穿著正統的套裝,看上去很練。徐源看到了一個陌生的女孩給他開門,下意識地打量著眼前的女孩,高挑的身材,嬌好的臉蛋,誘人的
部……徐源的眼睛落在女孩的
卡上。康
?如果這個世界上沒有同名的人的話,眼前的女孩就是康琳的妹妹,徐源傳說中的小姨子了。康琳說得不錯,她妹妹的身材果然比她好。臉長得也不錯,姐妹倆長得並不很像,可以說是各有千秋。徐源在暗自比較著康家姐妹的差別,一時間忘了說話。
“你找柳總嗎?”姜麗休假了,康
今天也是第一天接她的班,雖然她一進公司就跟著姜
麗學習,但一個人幹活還是有些緊張,生怕出什麼差錯。看到一個陌生男人站在門外,康
沒第一時間詢問,見對方看著她的
部不說話才問對方是不是找柳月媚。
徐源點了點頭走進辦公室,柳月媚正看著各部門提的員工評估,見徐源不約有而來有些意外。
“徐總,你怎麼來了,有事嗎?”柳月媚和徐源坐到了會客的沙發上。徐源說想來看她很久了,這陣子都沒時間,今天空過來看看。
康端了茶過來,柳月媚跟她說要和徐源談事情,讓她出去一會,別讓人來打擾。康
聽柳月媚稱徐源為徐總,以為是來跟柳月媚談生意的。徐總?這麼年輕就當老闆,一定是靠著有錢或有權的老爸吧。因為徐源剛才盯著她的
部看,康
對他印象很不好,以為徐源就是個敗家的二世祖,花花公子。
等康出去了,徐源輕聲問柳月媚她怎麼樣,怎麼把她
到這裡來了。柳月媚笑道:“你推薦來的人我能不重用嗎?”
“我只是讓你給她安排個好點的工作,她剛畢業,又沒什麼工作經驗,這樣跟著你,你不累啊?”
“小姑娘還行,活潑的。工作方面也還好,之前跟著姜
麗
接了一個月了,和姜
麗關係不錯,我看她有什麼不懂的還會向姜
麗請教。姜
麗遲早要休假的,我身邊反正也要招個人,你把她介紹來了,我看不錯就留在身邊了。我說你不會是看上她了吧,倒是不錯的姐妹花哦!”柳月媚對徐源和康琳的事情也知道一二,見徐源對康
不錯,以為他對康
起了什麼念頭。
“媚兒姐,你這是什麼意思,我能理解成你在吃醋嗎?”徐源聽柳月媚調笑她,及時地反擊了過去。柳月媚雖然處世老到,可畢竟還是姑娘家,聽了徐源話臉上升起一片紅暈,“吃醋個鬼啊,美了你了。你今天來有什麼事嗎?”
“從收購開始,你都忙了這麼長時間了,我都一直沒好好謝你,今天晚上請你吃晚飯,好好犒勞你。”
“就一頓晚飯啊,你也太小氣了吧?”
“那媚兒姐要什麼,儘管提,我徐源也不是小氣的人。”
“嗯,我還沒想到,等我想好了再跟你說。你現在準備去哪裡,要不要出去轉轉?”徐源問柳月媚是不是很忙,柳月媚點了點頭,說再看員工評估,還有一份和省高校合作開發新一代記憶體的市場評估。這個項目在半年前就開始了,趙梅在的時候已經投入了一部分的資金,後來信聯電子出了事情,一度中斷,柳月媚接手後對這個項目重新進行了評估。
“員工評估?那些不是人事部做的嗎,你還管這個?難怪剛才我去業務部,耿昌見了我緊張得不得了,原來是這麼回事。你要準備對員工進行大調整?”柳月媚點了點頭,眼下形勢不好,做些調整是必要的。
因為徐源一直在電子廠裡等,下班後柳月媚也沒回家,直接就跟徐源去了國際大酒店。
雖然都是職業裝,但柳月媚穿的無論質地還是做工,都非康所能比,再加上那成
嫵媚的風情,徐源忍不住把目光都落在柳月媚身上。
“好看嗎?”柳月媚察覺到了徐源的目光,淡淡地說了句。徐源聳了聳肩靠在電梯邊的扶手上,“美,像玫瑰。”
“什麼意思?”
“好看,但有刺。”
“專紮你這樣的小狼。”私下裡,柳月媚就把徐源當作小弟,什麼話都敢跟他說。時候還早,自助餐廳裡還沒多少人,兩人找了個好位置坐下,徐源把信聯電子上市的構想告訴了柳月媚。
“就知道你沒這麼好心特意請我吃晚飯,原來是給我佈置任務來了。上市可不是件簡單的事情,我對這方面也不啊。”
“這可以聘請專業人士來幫忙,你只要總管一下就行了。眼下要做的就是在職工中私幕股權,這是上市的必要條件,再者可以籌措資金,現在不是在和高校開發新產品嗎,如果上馬的話就算是改造原來的生產線也需要資金的,私幕正好解決這個問題,說不定還是資金盈餘。”
“這恐怕有難度,信聯電子的狀況你又不是不知道,想讓職工掏錢認股不是件容易的事啊。”
“我知道信聯電子並不是香餑餑,但如果上市成功的話就不一樣了,現在認股的好處多多。做領導的不就是要讓手底下的人有希望嗎,讓人覺得跟你幹有前途,如果你告訴人家這公司沒戲的,誰還願意跟著你幹啊。”
“行了,我知道了,你就是想讓我去鼓動人,我去還不行嗎。不過不成功你可不能怪我。這事你得招個懂行的人來做,我只能幫你看看。”
“招人的事你自己看著辦好了,我也沒想讓你去親力親為,那不是大領導該做的。說實話,信聯電子只是給你練練手的,以你的才幹將來肯定澄江工商界的英。”信聯電子只是練手,難道他要把澄江的事務都
給我?
柳月媚咯咯笑道:“你可把我捧上天了,那你以後打算讓我做什麼?”徐源看著遠處的華勝大樓說道:“像華勝那樣的老總怎麼樣?”柳月媚一臉的驚愕,華勝作為澄江工商界的老大,地位可想而知。即便信聯電子上市成功,與華勝相比還是一葉小舟。沉默了好幾秒鐘,柳月媚笑道:“這算不算是你給我的希望?”
“算是吧。”兩人都笑了起來。
酒吧裡的燈光很暗,兩個男人坐在角落裡喝著酒。
“媽的,姓馬的真是命大,這麼近居然沒打中他!”一個瘦瘦的高個男人將一杯紅酒一飲而盡,眼睛裡出兇光。
“豹子,彆氣了,以後還有機會。二哥說了,他已經跟姓馬的手下結盟,以後有的是機會幹掉姓馬的。”瘦高個對面是一個留著寸頭的中年男人,和瘦高個一樣,年約四十。
瘦高個身手捷,所以有了豹子的外號,他跟在疤二身邊就是為了能有朝一
殺掉馬國運。兩人說話的聲音很輕,他們沒想到會有人對他們兩人的談話
興趣。雷軍是馬國運培養的新人,三十出頭的他在小幫中嶄
頭角,很受以國運器重。他比豹子兩人先進酒吧,聽到那兩人在說姓馬的,他就關注起兩人來,一聽之下果然是在說馬國運。馬國運正在找行刺他的殺手,沒想到在酒吧裡讓他給碰上了。雷軍知道,要是能抓住這兩人,在馬國運那裡偏可邀上一功了。雷軍知道對面兩人是亡命之徒,他也不敢輕舉妄動,暗底裡叫手下人過來。可對面兩人並沒有如他的願,喝了幾杯酒就離開了酒吧。雷軍見兩人離開酒吧,只得一人跟了上去。
午夜的風吹在臉上帶著寒氣,豹子和他的同伴豎起風衣的領子朝一條漆黑的巷子裡走去。雷軍見了便以為對方是要回他們落腳的地方,他正好跟過去看看他們住在哪裡。從外面看巷子很黑,進去了還是有點燈光的,勉強可以看清裡面的情況,兩個身影就在不遠的前面。雷軍怕打草驚蛇,不敢跟得太近,眼見兩人到了一個叉路口,一人一邊分開走了。
“媽的,那些傢伙怎麼還不來!”雷軍暗自罵了句,他告訴那些小弟自己在什麼地方了,那些小弟卻還過來。
眼見兩人不見了,雷軍大著膽子跟了上去。
叉路口豎著一老電線杆,雷軍剛到那裡,就
到耳邊一陣風聲,還沒來得及反應,臉上就結結實實捱了一拳,火辣辣的。糟了,被發現了!雷軍揮拳朝那黑影打去,那黑影早有準備,輕輕一閃躲過了雷軍的拳頭。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跟著我們兄弟倆?”一個陰冷的聲音在雷軍後面響起,同時拳頭也招呼了過來。雷軍知道中了別人的圈套,急忙甩身躲到了牆邊。
前面站著一高一矮兩個人,正是豹子和他的同伴。
“哼,要你們命的人,老實說出是誰出賣運哥,饒你們不死。”雷軍靠著牆,對方就兩個人,想要收拾自己也不容易,他就逞逞口舌,拖延時間。
豹子一聲冷哼:“我當是誰,原來是雷大眼皮。姓馬的命大,今天就讓你先去給他探探路!想知道是誰出賣姓馬的,哼哼,你和姓馬的死了就知道了。”雷軍右眼皮上有個疙瘩,就有了雷眼皮的外號。兩人揮拳朝雷軍打去,雷軍左右格擋,身上還是捱了好幾拳,痛得他直咬牙。這時候巷子口傳來摩托車發動機的聲音,一道光亮一直照到叉路口,豹子和他的同伴一驚,扔下雷軍朝更黑的小衚衕裡走去。
“你們怎麼才來?”雷軍對著趕來的小弟破口大罵!小弟們很委屈,這裡小巷這麼多,你又沒說是那一條,我們一輛摩托進一條小巷都不夠。
第二天,還腫著臉的雷軍去見馬國運,馬國運問他怎麼回事,雷軍就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告訴了馬國運。
馬國運也沒怪雷軍,雖然雷軍沒能抓到豹子和他同伴,但至少讓馬國運知道對方是誰了,而且還確定了他的身邊有內。
梁紅鈺回到省城,腦子裡還是徐源的影子,怎麼會是他,怎麼會這樣呢?一連幾天梁紅鈺都在仔細思考她和徐源之間發生的事情,總覺得有一隻幕後黑手在控著這一切。徐源到底在這個事件中扮演什麼樣的角
呢?
梁紅鈺最先懷疑的人就是海鳳凰,如果徐源跟那個小萍有什麼關係的話,那也是海鳳凰促成的。很顯然,海鳳凰是想讓徐源恨上馬國運,然後海鳳凰再找機會讓徐源去追求莉莉,這樣徐源就能接近馬國運了。海鳳凰是跟徐源合謀呢,還是在暗中利用徐源?無論如何,海鳳凰已經開始計劃對付馬國運了。梁紅鈺對海鳳凰和馬國運之間的紛爭並不興趣,她擔心的只是女兒,女兒已經卷進這件事裡了。
好幾天梁紅鈺都沒上網,加上徐源的事情讓她煩躁不安,有時候甚至還失眠了。這天晚上,梁紅鈺忍不住上網了,只是怕碰上徐源,她隱身了。梁紅鈺的網友沒幾個,青閃爍的星星提示梁紅鈺他的空間有更新。梁紅鈺忍不住就點了進去,原來徐源在網上發了篇文章,是說他和一個單身母女的故事。梁紅鈺一看就知道徐源寫的是他們的故事。文章著重寫了他們兩人的事情,包括兩人略帶曖昧的按摩,泡茶等事情,
情渲染得有些過分,把隱藏在單身母親心底的那種對男主人公的愛戀表達得淋漓盡致,大有“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的意境。
呸,我有那麼騷嗎?梁紅鈺暗自啐了口。想起那幾天徐源住在她別墅時湧動在她心底的暗,梁紅鈺又漲紅了臉。那時候還當沒人知道自已的心事,原來一切都被這小混蛋看在眼裡。梁紅鈺越往下看越臉紅,徐源在網上問別人該怎麼對待這對母女,有好事者就在下面留言,無非就是瞎起鬨,讓樓主收了這對母女。
最骨的是一個傢伙在下面留言說,把母女倆一起抱上
幹了。更讓梁紅鈺氣憤的是,徐源那傢伙還在下面寫了評論,“正在努力中……”梁紅鈺心裡大罵徐源是
狼,氣呼呼地關掉了窗口。這時候梧桐線上上,梁紅鈺就跟對方下棋去了。梧桐發過來一個很驚訝的表情,問梁紅鈺怎麼這一陣子都沒上線。梁紅鈺當然不會告訴對方她是在逃避某個人,說是出門了趟,其實她就是去了c市,而且也就兩三天時間。兩人下了兩盤棋,梁紅鈺完全不在狀態,沒幾分鐘就敗下陣了。
——你今天是怎麼了?梧桐連續發了幾個驚呆表情。
——我跟一個不可能在一起的發生了關係。
——就你說過的那人?你們見面了?
——嗯,現在我心裡很亂。
——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