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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不是覺得更冷?況且路途如此遙遠,舟車勞頓,你到了那病倒了可如何是好?邊疆的大夫可沒有宮裡的御醫醫術高明。”這幾句話說的席遠不知道如何反駁,只得硬著頭皮說:“那江南來的梁大夫醫術確實高明,你看這兩年經過他的調理,我的病基本上沒有犯過了,也就是入了寒氣才會稍稍反覆。”如此這般左右勸說皇兄,皇兄才同意自己前來,還必須帶上薛錦。

謹雲這樣熱情的擁抱他讓他覺得很新奇,在這之前他很少嘗試與人這樣用力的擁抱,父皇不會,皇兄顧著皇家禮儀自然也不會,而薛錦雖像他大哥一樣,到底還是有君臣之別,謹雲還是這麼喜歡給自己與眾不同的經歷。

蘇謹雲抱著他久久不撒手,他好像覺得到謹雲微妙的心情,有點低沉的、有點撒嬌的,於是他站著不動,安的輕輕撫著他的背。

兩人抱了好一會之後,他就變成了苦笑,蘇謹雲的力氣實在沒有控制住,這一會兒功夫勒的他背都痛了,於是抬起手拍拍謹雲的背,說道:“謹雲,你快把我捏碎了。”蘇謹雲這才訕訕的鬆了手,隨即笑的像孩童一樣燦爛,道:“席遠,你來的可真快,我以為還要三天的路程。”

“馬走得快,我也以為還要幾天的路程。”洛席遠沒有告訴蘇謹雲他在路上催了薛錦好幾次,薛錦天天說不急這一會,多休息一下對席遠的身體好,奈何席遠就是忍不住催促,愣是把薛錦這種老媽子格的人都得懶得再說了,終究是提前了幾才到的鹽城。

“這會來的正好,現下正是鹽城瓜果最甜、獵物最肥美的時候,過幾便是秋祭了,到那幾我們一道喝個痛快!”蘇謹雲快活的說。

“這般說來,我挑的時候正好。”席遠挑眉道:“可惜陪不了你太久,下月二十三皇城祭你忘了?”

“皇城祭?”蘇謹雲板著指頭一算,“還真是三年一次的皇城祭,怎麼就恰恰趕上了,這可真是.......哎,”他頓時像霜打的茄子蔫蔫下來。

“那豈不是隻能待十幾天?”

“是十二天,”席遠糾正他:“所以這一路我才讓薛錦不做過多的停留,只為了早趕到多陪你幾。”蘇謹雲這時候還是耷拉著腦袋,看起來像極了一個被主人拋棄的小狗。他恐怕自己沒有發覺自己一個已經二十歲的少年將軍竟然在一個比自己還小的人面前如此的情緒外,完全像一個稚童,不高興了就噘著嘴等著席遠來哄他。

洛席遠看他這般不高興,便說道:“你瞧我這風塵僕僕的趕來,你不讓我先去洗漱一番?”蘇謹雲瞧他眉目之間難掩敢路途中的疲倦,趕緊讓身邊的侍從準備好熱水,領著洛席遠和薛錦去了早早備好的暖帳中。

暖帳中的鋪上墊著厚厚的一層墊褥,上頭鋪著個明藍的絲質被罩,一看就是心準備的,奉的誰的命自然不必多說。

蘇謹雲與他表現出來的子不同,其實是個極為心細的人。

席遠是真的太過於疲憊,到了暖帳稍作整理便倒在了上睡了,這一覺醒來已是第二清晨。蘇謹雲已早早等在了暖帳門口,見席遠換了自己準備的便於行動的軍服,心裡想的卻是,這人生的這般好看,穿什麼都是如此丰神如玉。

這軍服乃是軍中率領百人以上的官兵平常訓練的時候穿的練服,袖口與褲腿比平常衣服要稍微收緊,領口和身齊收,恰好勾勒出席遠消瘦卻拔的好身姿,看的蘇謹雲心裡一陣心癢,還嚥了咽口水。

洛席遠從未穿過這般形制的衣服,有些不習慣,總是用手去扯上衣的下襬,似乎對這種短短的上衣有些沒有安全,末了給了蘇謹雲一個苦笑:“這衣服......穿起來著實不習慣。”蘇謹雲哈哈笑了兩聲,道:“這衣服在軍中練中使用廣泛,便於行動還保暖,在軍隊中十分受歡。有時候敵軍突襲,將士們也不用脫下這練服,直接套上盔甲,拿上刀劍即可奔赴戰場,節省了很多時間。”洛席遠倒是聽得認真,說道:“如此倒是很好,將士們的需求才是最要緊的。”心下也不再覺變扭,轉頭便想找薛錦,然而哪裡有薛錦的身影。

蘇謹雲看他四顧尋人的模樣,就知道他在找薛錦,心中暗道:席遠啊席遠,到了我這兒,薛錦可就不做主了,我早早就打發了副將捉了他去省兵,這會兒早就坑在練場,相信幾位副將會很有興趣的和他“切磋武藝”的。

蘇謹雲臉上倒是表現的十分安然,一點沒表現出把薛錦支開的心虛。開玩笑,本就只有十二,這會兒又少了一。這麼短短的時間,誰要帶著個處處沒好臉子的薛冷麵。

洛席遠遲遲未見薛錦的身影,心下也十分納悶。

蘇謹雲卻開始催促他了:“席遠,還不出發嗎,我可是提前半個時辰就在你帳外等你了,再等下去我快餓死了。”洛席遠聽謹雲如此說,有些歉意的衝他點點頭,道:“你可知薛錦還未來?是否是起得遲了?”蘇謹雲毫無愧疚的說:“薛錦被左副將拉去省兵了,這會兒正在練場呢。”洛席遠這才恍然大悟,他和薛錦二人是秘密前來,身份自然是保密的,更不會無緣無故跑去省兵,薛錦被拉去練場一聽就知道是蘇謹雲的小心思。

他噗嗤一笑,對蘇謹雲笑彎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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