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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支起身子,讓他靠在自己懷裡坐下去,無比深入的
合仿似要釘進靈魂,不容拒絕、也無可掙脫。
瘋狂纏綿的事令顧鳴徹底失去思考能力,做到最後便只能神魂恍惚的哭著求沈言饒了他。事後是怎麼洗的澡又怎麼再回的
上睡覺都已沒了印象。.沉重的疲憊和饜足快
讓顧鳴睡了很沉的一覺。醒時不到8點,沈言仍還在睡,冷峻深刻的面目呈現出一種旁人絕難想象的柔軟。他側向顧鳴這邊,手臂搭在他
上,儼然是一副保護者的姿態。顧鳴不知道這姿勢的起因是自己睡相不佳,只看得無比窩心也無比甜
。
這到底是走了什麼好運?
顧鳴這樣想著。他忍不住去摸沈言的臉,又怕吵醒他,就只敢拿食指小心翼翼的碰觸描摹:從眉骨到鼻樑,從鼻樑到嘴。優美又堅毅的線條,起伏轉折得恰到好處,既不過分硬朗、也無冶豔喧嚷。很有些古典美學的意味,能讓人一眼難忘,又經得起推敲尋味。顧鳴知道這是有所謂“情人眼裡出西施”的效果加成,可他確是、無可救藥的在對他痴
。
見沈言沒被驚動,顧鳴又湊上前去偷親,可舌尖剛才在上
過就被勾住糾纏。顧鳴嚇得一縮,搭在
間的手臂卻立刻用上幾分力氣,壓制著將偷親變作深吻。
“唔......”顧鳴被吻得渾身發軟,暈頭轉向間忽察覺到有東西頂到他。腦海中浮現起某些夜間片段,便不由臉熱心悸,慌忙的屈起手肘抵在沈言前。
沈言睜開眼睛不再裝睡,稍稍後撤、似笑非笑的,意猶未盡的看著顧鳴。
顧鳴緩了緩呼臉紅討好,“我、我不是故意吵醒你的......不許打擊報復!”沈言沒打算要做,可也不能把某些狀況放著不管,便握住顧鳴抵在他
口的手腕往下,低聲蠱惑道,“那就勞駕,幫個忙。”.
一番動
藉,再無睡意可尋。.天氣很好,又已是假期結束的工作
。顧鳴忽然想和沈言去看場電影,或做點別的什麼情侶間都會做的無聊事。
“去看個電影怎麼樣?”顧鳴問。
“好。”沈言答。
“想看什麼?”
“都行。”在映的影片一半是還沒撤檔的賀歲片,一半是無聲息的冷門或小成本。其實看什麼都行,也無所謂看的是什麼。顧鳴買了某動作喜劇的票,就和沈言收拾出門去趕最早的場次。
顧鳴已有三四年沒進過影院,又因和沈言約會,就分外雀躍甜。他戴了副黑框眼鏡、蓋著頂灰呢鴨舌帽,卻還是被眼尖的工作人員認出來。也怪這兩人身型優越穿搭養眼,又有沈言那樣一張俊臉
引眼球,就連累到顧鳴被人識穿面目。好在這時段足夠冷清,工作人員也沒聲張。顧鳴好心情的配合拍照簽名,沈言自覺退讓,冷麵煞神一般、只差立塊“生人勿進”的牌子。顧鳴猜他是被圍觀的手機鏡頭惹到,就不動聲
往相反方向挪遠了些。
到點進場,終於只剩下兩名觀眾。
顧鳴小聲說道,“看完我先出去,你到車庫等我。”一場電影的時間足夠走漏消息引更多人來,顧鳴不清楚沈言“不喜歡拍照”到何種程度,只半點不願他因此不快。
沈言愣了愣才明白顧鳴的意思。他知道不該答應,又清楚逞強無益,只點點頭沒有說話。
趁昏暗無人,顧鳴把手伸來與沈言十指相扣,“小場面,不怕。”沈言皺起眉頭,沉默著握緊了顧鳴的手。
他沒說抱歉,顧鳴很高興。.這是部典型的爆米花電影,節奏明快打鬥彩特效也還不錯,情節固然是一眼見底的老套路,但並不妨礙觀
的愉悅。
主演是位大前輩,打星出身的頭號人物,行內稱呼他“柳叔”。顧鳴早年在他電影裡演過一個小角,為此苦練了一個多月的詠
。柳樹因此對顧鳴頗有好
,之後也有心提攜推薦。
顧鳴是拍文藝片入行,雖至今沒能上映,但在當時也有部分宣傳在做。劇本本身就是悲劇,顧鳴演的角則更憂鬱,加上年紀小又沒真正學過演戲,全憑本能與導演指揮,就給人以優柔易碎的的花瓶印象。而後很長時間都只拿得到些漂亮的空殼角
,即便認真對待結果也都有限。
直至安娜幫他爭取到柳叔電影裡小角——一個表面良善,卻熱衷於殺人消遣的富家公子。戲份不多,卻是引起衝突的關鍵,結局慘烈動人,也算十分出彩。
顧鳴已想不起當初是如何演的,只仍能記起當時的動心情。從那之後,就有人來找他演些“狠角”,漸漸就成了“反派專業戶,可謂是另闢蹊徑博得一條生路。
顧鳴慨的嘆了口氣,沈言轉頭朝他看來。
顧鳴靠近他耳邊解釋,“我跟這位‘李sir’拍過戲,他幫了我很多。”沈言看過那部電影,還印象深刻。但顧鳴平時基本不談工作,也就沒聊過相關話題。他點點頭沒有多話,兩人就各自看回大熒幕。.放映結束,場內燈光亮起。
顧鳴先行離場,沈言等到片尾曲和彩蛋播完才起身。走到放映廳門口果然見顧鳴被人簇擁,便轉身往另一邊而去。
差不多一支菸又5分鐘的時間後,顧鳴脫身趕來回到沈言身邊。氣壓極低的“冰山”司機立刻發動引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