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療室深夜調教秘聞(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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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卻總是作出這種愛撫,這種瀰漫著荷爾蒙氣息的進攻,就會讓她原本堅定的意志擾亂如果只是慘無人道的強姦,她反而會比現在好受些。

「太美了,凱爾希女士。您剛剛做完愛的肌膚,正在瀰漫著雌發情的味道……」

「你快從我身上滾下去……唔!」月見夜的嘴封住了她的嘴巴,攪動、纏綿,牽引著她的舌共舞一隻靡的曲調。頭頂一雙尖尖的猞猁耳朵厭惡地向後縮起,咬緊的牙關咯咯作響,然而他卻不慌不忙地扯出一道銀絲,隨後滑下她的脖頸處,一下又一下地吻著她的脖頸,嘴像是採擷花的蜂,輕盈地略過,咒罵聲以柔軟銷魂的呻聲吐出,變成打情罵俏的曖昧呢喃。

「放開……你這個混蛋……啊哈……」凱爾希無力地哈著氣,鼻尖冒出一層細汗,男人卑猥的手法卻讓她的身體格外受用,發情的肌膚被喚醒了,口起伏著,兩團圓潤的房閃爍曖昧的油光。

當他像是捻燈似的玩的花芽時,她咬住了下對自己癱軟的身體徹底失去了控制權,陰蒂被刺彷彿被觸及開關似的翕動起來,伴隨淌的還有月見夜中的

私處早就被月見夜折騰得一片白濁淋漓,美的入口毫無遮蔽地敞開著,剛剛被月見夜的巨肆意玷汙,因為紅潤誘人。隨著月見夜的動一開一合,濃白髮亮的帶著他的體溫入,如今又被她的體溫包裹,保存在陰道內從未冷卻,一團濃白的稠漿從褶皺的花苞間緩緩探出頭來,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地上。

「該死,這個混蛋的髒東西……」

「您的表情像是吃了我,可是您下面那個小,竟然也在表達著同樣的慾望。」

「你乾脆點殺了我吧,月見夜……」直面自己身體的蕩對於凱爾希比死亡更可怕,而且她越來越預到在這個男人的攻勢之下,這似乎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凱爾希女士,其實高和死的覺,有何嘗不是非常接近呢?」

「唔!」手指增加到兩入到內更加烈地挖,她斷斷續續地發出如同泣般地叫聲,無論她本人是怎樣的意志,她的陰道正在歡愉中享受著,陰翕動著,像是飢餓的嬰兒終於嘴般裹住了月見夜的手指,背叛她本人的意願,向月見夜發送著想要的信號,這也點燃了月見夜的慾火。

「呼哈……凱爾希女士,已經足夠了。剛才從後面進入沒有機會,這次從正面來可要慕名品嚐您的玉足。」

「呼哈、呼哈……」凱爾希耳朵一顫,「你也是足控?」解開一隻腳的束縛,月見夜握住凱爾希皓白的足腕,在厭惡的鄙視中將鼻尖湊近了她的足底,嗅著凱爾希玉足的縷縷氣息。

她的足弓緊繃著,腳趾也不自然抓緊,不久前還包裹在高跟短靴內的一雙玉足,熱乎乎軟綿綿,無助地展示它全部的誘惑。無論溫度、、腳形、足弓,隨時都可以用觸覺、視覺、嗅覺和味覺一起受。

不要說是足,即便是凱爾希的白襪腳,博士以外的男人們而言都是從未見過的秘密領域。按說人的肩和腿袒在外,然而時間久了反而失去新鮮,倒是平嚴絲合縫藏在高跟短靴裡的腳更加引人浮想聯翩。尤其對於凱爾希這種室內工作並不經常足的女而言,戀足除了腳本身的魅力的戀,還有那種遮掩在鞋中的神秘

對於自身足控而言,親手把玩和想象女人們鞋裡的腳型,兩者的快樂可以說是不相上下。

「你這個變態!快放開我的腳!」月見夜的手靈巧而纖長,彷彿彈奏樂器般溫柔撫,從容不迫地品玩著凱爾希的雙腳。當指尖滑過腳掌時,凱爾希的地帶被觸碰,兩隻耳朵立刻直直地豎了起來,投去羞憤目光作為最後的抵抗手段。無論是平滑的腳背,還是柔軟細膩的腳掌,甚至一顆接著一顆地吻過她的腳趾,彷彿虔誠地品嚐每一顆白葡萄。

細嗅著足上的味道,油潤的腳汗、襪子、高跟短靴內殘留的溫熱和氣味……和博士那種恨不得一口進嘴裡截然不同,他眯著眼睛,用嘴輕輕啄吻,堪比在品嚐高檔紅酒的優雅,似乎氣味、溫度、觸遺漏了任何一個細節沒有細細品味,就是對於這隻玉足的褻瀆一樣。

勻稱飽滿的足弓因為緊張而微微縮著,白裡透紅的腳掌,如同赤的染料暈開在雪地般。塗抹淺綠的指甲油一粒粒腳趾猶如水果糖般可愛,舌尖一顆一顆地纏繞過指縫。

最為肥美的拇指含在口中,彷彿隨時在他的舌面上融化般柔軟。凱爾希因為突如其來的酥癢身體一抖,哼了一聲,惡狠狠的兇光被嬌羞取代,只能將臉頰撇向另一側,月見夜的舌頭在每一腳趾間連,擠進狹窄的腳趾縫間,一圈一圈地纏繞著她嬌的足趾。

雖然或許確實是噁心的行為,然而她也快被男人帶著崇拜和狂熱的表情染了。他吻過腳上的每一寸肌膚,細膩而深情,讓她的口滋生著某種奇異的覺。

她像怕冷似的,不想口綿綿的暖意離開身體,然而當她閉上眼睛,試圖想象成博士在自已的腳,然而月見夜的面孔揮之不去般地頻頻浮現。

的髮絲被汗水沾在了凱爾希的臉頰,她側著頭在婦檢臺上息,那張臉紅一層紅暈,雪白的大腿被垂直擎舉,分開在月見夜的面前,已經失去了力氣的凱爾希,用斷線木偶般地頹然把腳給了這個瘋狂的男人。

雙手虔誠地捧起她的腳,月見夜眯起眼睛,用氣的目光欣賞著凱爾希的腳背和雙腿。月見夜的舌頭在凱爾希的腳背上爬行,博士的的味道已經被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月見夜的唾的味道,不知為什麼凱爾希覺身體由內而外地在顫抖,酥顫就像風連續吹動輕薄的葉片般斷斷續續地傳來,自已的身體在湧起陣陣熱,她仰起頭,燥熱包裹著她的全身,彷彿要將她全身的汗水蒸出來。

絕大多數時間都在實驗室內的凱爾希皮膚無比白皙。從腳背向上出發,月見夜撫摸過她雪白無暇的小腿,讚美著如此白的肌膚,薩卡茲男人吐出舌尖,順著筆直的小腿線條一路滑下,反覆舐著凱爾希的小腿線條,最後吻上了她的膝蓋。

「快停下,你這個……唔嗯!啊——」她張大嘴巴擰緊眉頭,那股炫目的快攥緊了她的知覺,她猛地夾緊了兩腿之間,隨著搐,身體頓時像繃緊的弦突然放鬆似的舒暢,隨後綿綿不絕漂浮般的快充盈了身體。她看著頭頂白晃晃的燈光,兩眼發直地恍惚了好久,一切都像是睜著眼睛的一場夢境。

男人的目光讓她看不清是譏諷還是愛憐。

「真是可惜,連您自已都從未發覺自已如此美麗,以及如此蕩啊……」

蕩」兩個字讓凱爾希覺得口在發燙。月見夜讚歎著,掰開凱爾希高後一張一合的小,就像被水壓倒的一朵白裡透紅的花苞。隨後握住凱爾希的玉足輕輕捋動。

「如果我給您的腳鬆綁,能否有幸得到您保養緻的玉足的服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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