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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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蔣天正一聽蔣勤勤中途變調,居然想為了霍蒙而甘心為別人做嫁衣,氣得差點笑出來,他站起身來,用手指點了點蔣勤勤的腦門,不無慨的說道:“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爹~~這都火燒眉了,您怎麼還有心情打趣我啊?趙雲如果…”

“行了行了你這是病急亂投醫霍蒙現在只不過被關押在曹都大牢裡,又不是在斷頭臺上,你至於這樣嗎?”蔣天正一擺手,就又回到位子上,悠哉悠哉的喝起了茶,好像個沒事人一樣。

“爹今之事擺明了就是曹侯將了我們一軍眼下師兄得罪了曹趙兩國的不少勢力,曹侯就是借題發揮,以趙國施壓的名義,要將師兄置於死地如果我們要救人,他必定提出苛刻的條件,十有**就是拿天一宗當籌碼,如果我們不救,那就要眼睜睜的看著霍蒙含冤而死如果我們用強的…那,那…”

“那什麼?”蔣天正頭都不抬地反問道,無論聲音還是語調都透著那麼一股子不以為意。

蔣勤勤凝視著蔣天正,一臉焦急,上前一步,咬著嘴說道:“那很有可能就是兩敗俱傷爹,三百血衛挽狂瀾,您不也是因為曹侯手裡一直握著這張王牌,才對他處處忍讓的嘛天一宗苦心經營這麼多年,如果就此折損在那些血衛的手裡,您的一番苦心不就付之東了?”

“嗯嗯,那我們別管霍蒙那小子,天一宗不就沒事了,也免得你老爹我的心血付之東…”

“爹您…無論如何您都要救救他,算我求您了。”蔣勤勤心頭一緊,如同被熱油澆過似的,她手指捻動這手腕上的紅繩,一雙美目茫然的盯著前方,本沒有焦距,聲音裡是難以壓抑的哭腔。

“急什麼急什麼?你爹我被血衛暗算受傷都沒見你這麼著急,你甄伯伯知前因明後事,好幾十年前就看出曹侯對天一宗的覬覦了,也沒像你這麼著急過。”蔣天正一仰頭,說得滿不在乎,蔣勤勤卻是聽得心驚跳。

她知道蔣天正受傷的事情,卻不知道動手的竟然就是曹侯的血衛,她爹可是雲宗後期的高手,距離雲尊只有一步之遙,那這傳說中的血衛真的如此厲害?

另外,如今的曹侯才當政幾年而已,甄伯伯卻早在幾十年前就知道了,是不是說明已經有不止一代曹侯窺探著天一宗?

如果這些都是真的,那此次曹侯必定是蓄謀已久,千方百計的用霍蒙來要挾天一宗,絕對不可能輕易罷手,而天一宗又是蔣天正的命子,身為女兒她豈會不知?

蔣勤勤蹲下身子,將頭靠在蔣天正的腿上,拉著他的手,語氣中滿是歉疚。

“爹,我知道這件事很難辦,女兒不該讓您為難,可是,可是,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師兄…”

“傻丫頭哈哈哈…”蔣天正摸摸蔣勤勤的頭髮,放聲大笑,“你以為曹侯的血衛很厲害,都打得你爹我吐血了,所以認為天一宗這次肯定完蛋了是不是?”見蔣天正儼然是一副故意嚇唬人的模樣,蔣勤勤一臉疑惑。

她怎麼看怎麼覺得,蔣天正從剛才到現在,就沒出過一個正經嚴肅的表情,也沒說出一句實在有用的話。

“爹,您就一點都不著急嗎?您怎麼想的就不能告訴女兒嗎?”

“我沒怎麼想…你甄伯伯一直勸我,念在少些殺戮的份上,以和為貴,不要與曹侯化矛盾,而我也一直奉行互不侵犯兩不相干的上上之策…”蔣勤勤等了許久,沒見下文,便問道:“然後呢?現在這種局面,您還想這樣?”

“沒有然後”蔣天正突然冷哼一聲,頗為不屑的說道:“曹侯以為他攥著血衛就了不起了?就敢不把我放在眼裡,動我寶貝女兒的未來夫君?呵呵,他也未免太小看我蔣天正了…這次是他不識抬舉,怪不得旁人。”

“好了,小丫頭別想得太多了,小心臉上愁出褶子來,把霍蒙那小子給嚇跑了”言畢,蔣天正抬腳就往外走,蔣勤勤伸手拉了一把,“爹…”蔣天正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霍蒙那小子少不了的放心吧,明天就沒事了。”眼看著蔣天正高大偉岸的背影,蔣勤勤有種踏實的覺,不過,稍一轉念,又覺得不對勁。

“來人啊,給我備車”※※※曹都大牢高強鐵柵,幾進幾齣,儼然就是一座小小宮城,要比南平關地牢氣派得多,但也同樣吵鬧的多。

“吱嘎嘎——”大牢鐵門一開,牢房裡就像炸開了鍋。

“冤枉啊我是冤枉的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幾十個牢房裡的人也不管進來的都是些什麼人,一個個如餓了許久的野狼似的撲倒鐵柵上,雙手伸出去,凌空亂擺,碰到什麼就死死抓住不放,使出吃的力氣往自己身邊扯。

“放手放手琴仙子的衣服也是你能碰的?皮子緊了是不是?”牢頭劈頭蓋臉就是一鞭子,閃身護在了蔣勤勤的身前,左右開弓,一條鞭子靈活如蛇,將兩邊伸手亂抓的囚房打得鬼哭狼嚎。

蔣勤勤柳眉皺起,摸著手腕上的紅繩,心頭一陣陣痛。

他就呆在這種地方?

“琴仙子莫要見怪,這幫賤骨頭一天不打就不消停,您慢走,這就到了。”蔣勤勤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隨手遞出去一塊銀元寶,低低的說了聲:“有勞。”元寶入手,不用看,牢頭就掂出了分量,當下眉開眼笑,嘴都快咧到耳子了,“琴仙子您這是說哪裡話啊?您放心,有我在,霍將軍在這不會吃虧的。”

“霍將軍,琴仙子來看您了。”牢頭一口一個霍將軍,叫得倒是順,蔣勤勤知道這幫人都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本也不指望他們都能做什麼嗎,便也不予計較。

嘩啦一聲,鎖鏈打開,蔣勤勤強壓心中的焦急,衝著牢頭點頭輕笑,“可否允許我和霍將軍單獨說兩句?”

“當然,當然,那是當然。您二位慢慢聊,我給到外面候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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