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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夫給連人帶藥箱地拎了進去。

而親衛們則一臉茫然地望著被楚帝猛然一腳、重新踹合的門,不知所措。

不知過了多久,那比進殿前要憔悴上近百倍的大夫,方神恍惚地走了出來。

當他木楞的目光對上親衛們滿心好奇、卻強忍著不敢問詢的視線時,登時一個靈,倏然拿出了不符他年紀的捷來,一溜煙地跑了。

徒留眾人在後傻望著,半晌面面相覷。

——皇后這回究竟得將陛下傷得有多狠,才連大夫都給嚇傻了?

不僅大夫被這滿殿狼藉嚇得魂不守舍,呂布更是被這一晚裡所發生的莫大變故給氣得腦子發懵,至今仍不敢相信!

縱使身上已被上過藥了,但由那難以啟齒處隱隱約約傳來的刺痛,還是叫他火冒三丈。

他光知道這混賬憨子一身力氣是不講道理的奇大無比,卻哪兒知道這憨子身下那物什,也同樣是不講道理的奇大無比?!

呂布氣得咬牙。

原本那玩意兒不管多大,也幹不著他事。

偏這憨子在史書上那場鴻門宴裡的大虧肯吃、滎陽對戰時更大的虧也吃得歡,但一到這笫間,腦子竟就破天荒地清醒起來,什麼都不肯含糊過去。

誰上誰下,非要與他爭個清清楚楚!

原想趁人不備、將這皮相不賴的憨子吃幹抹淨、卻反叫發威的雄獅啃得骨頭也不剩的呂布,唯有哭無淚。

他先前怎就蠢到那般地步,竟認為這有一身拔山撼地的蠻力的莽夫,一受他輕易糊,就會任他為所為了?

恨他自作聰明,結果才淪落至被對方亢奮下爆發出的強悍蠻力徹底壓制,按著動彈不得的地步!

想到自己前半夜裡縱使使盡渾身解數,仍掙不脫那雙鐵鉗似的雙臂,上還有遭其生生箍出的、幾道泛著深青的指痕;再想到後半夜裡自己筋疲力盡,不得不由著這初次開葷、竟就無師自通的混賬廚子似煎一尾魚般按在滾燙的板上,翻來覆去地煎來煎去……

呂布越是回想,就越是抑制不住滿心悲憤。

他哪兒是隻丟了面子?分明是裡子面子全都沒了!

當他一臉鬱卒地念唸叨叨時,項羽雖面上不顯多的表情,但那一身饜足的歡欣喜悅,卻連瞎子也瞧得出來。

堂堂楚帝雖被皇后揍得不輕,然非是頭回如此,又未被傷著要害,他便由大夫簡單診治後,繼續甘之如飴地親自為皇后忙前忙後,心伺候了。

即便聽著皇后在罵罵咧咧,不時怒瞪於他,亦絲毫無礙楚帝的好心情。

見這憨子佔盡便宜,自顧自地歡喜著,呂布越發悲憤,越想越悔不當初。

一步錯,步步錯,老子錯估了這憨漢子的本事,以至於最後錯得離譜!

雖說後來這憨漢子稍有心得,在他被迫費心指導下,稍有了長進,叫他略得了點樂趣……但這筆賬豈能這般算?

本以為討個憨惡婆娘,忍個贅婿名頭也就罷了。哪知不僅當了明面上的皇后,暗地裡反倒真成了這憨漢子的倒黴婆娘!

呂布一時間是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驚天動地一聲吼道:“這婚老子不成了——!”

“胡說。”項羽不假思索地駁回後,絲毫未將這話放在心上,徑直將還氣怒叫嚷著的皇后由榻上抱起,往內寢的湯池走去了。

他以楚國半壁江山為聘禮,奉先以匈奴十數郡為嫁妝。

天地為媒,百官黎庶為證,大婚正於籌辦,詔書亦將擬好,哪兒能說不成就不成了?

況且……

項羽不出微笑。

他的皇后哪怕是惱得喊破嗓子,氣勢洶洶地出手‘揍’人,亦回回刻意避開了要害。

這些連筋骨都未傷著半,只是看著嚇人的皮傷,不出三四功夫,必就好全了。

折騰了整整一宿,連帶半個白,饒是力再充沛,二人也終歸到疲累了。

呂布掙扎著被抱到熱湯裡,由楚帝伺候著洗浴時,中途就已睡了過去。

而項羽將他身上擦乾,草草沐浴過後,便重新穿上了寢服。

既飲過合巹酒,過了房,又暫無早朝需上……

於是楚帝便心安理得地抱著心愛的皇后,心情極好地陪著歇下。

他原想閉目養神,卻不知不覺地當真陷入了夢中。

只這夢境,卻並不安穩。

項羽之所以瞬知此為夢中情景,蓋因他身處楚軍大營,身上尚著血汙尤顯的戰甲,聞守帳親衛通報,道左尹求見。

左尹?

聽著這久違的官職,項羽恍了恍神,頭卻已不受控制地點了點,發出他無意發出的聲音:“快請進來。”帳簾被掀開,從容入帳的,果真就是他的叔父項伯。

項羽心緒複雜地望著此時尚意氣風發、絲毫不知事已敗的叔父。

雖仍對最受他倚重的血親的背叛耿耿於懷,但項伯到底已然認罪伏誅,屍身業已派人收斂,事過境遷,他已能真正到心如止水。

但再次讓項羽詫異的是,他又不受控制地開口了:“叔父深夜前來,是為何事?”項伯目光炯炯,毫不心虛道:“*實不相瞞,我於漢營中,仍有一故張良,因他曾施恩於我,而明我軍將滅那劉季,我唯恐他受殃及,遂前去勸他棄暗投明……”接下來,自是一通舌燦蓮花,將已知曉真相是何等不堪面目的他當傻子糊、居心叵測的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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