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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話音一落,他們便相互拉拽著,逃命似地跑開了。

呂布輕哼一聲,回頭看向面『』已然恢復往威嚴,漠無表情的憨帝,故意黑臉道:“這莫不就是上樑不正下樑歪?馬上要打仗了,還敢在背後說皇帝的閒話!”項羽卻似仍在神遊天外,只無意識地“嗯”了一聲。

呂布見他這敷衍神態,頓時是老大的不痛快。

才剛一臉如痴如醉地啃了老子的嘴皮子,這會兒就有恃無恐,敢當著老子的面跑神了!

這等歪風氣,哪兒能縱容?

倘若時一久,他豈不是威風不振!

呂布不滿地擰緊眉頭,正要大發脾氣,項羽忽地抬起眼來,眸光瞬聚,嚴肅正經地下令道:“即刻發兵。”即刻發兵?

呂布乍聞這決議,不一頭霧水,倒是一下將剛還生悶氣的事兒給忘乾淨了:“天都未亮透,馬上是用早膳的時刻了,怎不等將士們用過膳飯再走?”何至於圖這一時半會,叫將士們餓著肚子趕路的?

“路上得空再用也不遲。”項羽神『』凜然,人卻已迫不及待地向馬廄走去。

之前還凡事隨意,一派凡事由呂布做主,不急不緩的堂堂楚帝,自得知那冒頓單于的腦袋的非凡意義後,登時判若兩人。

他哪兒等得及按愛將所言的打法,再順利也得費上個兩三月?

項羽掂著沉甸甸的霸王槍,神容肅穆,以最冷靜剋制的口吻,道出最不冷靜剋制的胡話來:“破匈奴……十萬火急。”呂布面『』狐疑。

他仔細打量項羽面上裝得冷靜,卻明擺著一副恨不得立即出發、摘來下聘的急切模樣,很快轉過彎來。

好哇,這混蛋憨子自個兒恨嫁也就罷了,竟還要搶他的聘禮,叫他無聘可下!

瞭然過後,呂布不大怒:“你怕是在瞧不起老子的能耐!若叫你捷足先登地搶下,先前那約定,便算不得數了!”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他既講過要摘那寇首下酒聘,便是要親手摘的才叫算數!

被怒氣騰騰的愛將一陣慨然反對,殺冒頓心似箭的項羽,才勉強按捺住一身因過度期許而生的焦躁,老老實實地坐了下來。

只是呂布攔得住他這會兒的衝動,卻攔不住他接下來的十足幹勁。

之前任由他部署方略,幾稱得上言聽計從的項羽,現卻一改沉默寡言的姿態,顯得無比主動積極。

不僅每至一處駐營地,即拉著呂布一道商議作戰計劃,且作戰方針更是空前明確——集中兵力,主動出擊,直衝王庭。

面對心思昭然若揭的項羽,呂布一開始還靠理智攔著,後是一臉麻木,再後來……倒當真覺得不錯了。

他最瞧不上的便是那分兵把口的防守法子,非但耗了大量軍資,還本經不住好集齊銳、專攻一處的匈奴軍的滋擾殺掠。

在匈奴人眼裡,中原人擅的是步兵或是車戰,而不論是騎術、『』術或是馬匹,都遠遠不及遊牧出身的他們。

一旦拉長陣線,中原人必懼了孤軍深入,補給困難的厲害,屆時即可趁其進退兩難,全軍疲憊時擊之。

呂布眼珠子一轉。

他本就打算利用匈奴輕視楚軍騎兵的傲慢心態,來個反其道而行,打匈奴軍個措手不及。

既是出其不意,便註定是隻能使一次的招數……與其費在那些個隨時可有冒頓派人取而代之的大王身上,怎不直接拿去對付冒頓?

第99章楚營諸將滿心以為陛下身邊有呂布這名擅謀擅武的奇士,自己即可高枕無憂。

殊不知在二人空前齊心,目標一致的情況下,哪裡是智士引領了猛士的有序局面?

分明是兩匹不相伯仲的脫韁野馬,爭先恐後地帶著十萬如狼似虎的騎,一聲招呼也不打,就直殺敵軍腹地去了。

自打知曉楚國大肆整頓兵勢,有意北伐的消息後,匈奴單于冒頓自是不敢掉以輕心。

他顧不得進一步鎮壓剛攻下的烏孫與月氏,即匆匆忙忙地帶著四十萬騎兵往回趕。

然而在途經高闕時,就不巧撞上了剛翻過銀山,正面朝北進的章邯與鍾離眜軍。

若缺了章邯這一曾經的少府、於秦軍中深具威望的將領,項羽縱恩威並施,要想收復這支長期遊離在外的前秦鎮北軍,也必然要費上不少功夫。

偏章邯自降楚以來,因項羽寬和公正以待,大事上從不吝用他,他嘴上不擅表示,心裡卻深為動,自是忠心耿耿。

有他傾力出手,這支鎮北軍很快找到了主心骨,當成為楚軍中首股與單于主力正面鋒的軍勢時,亦是士氣如虹,絲毫未有懼戰之意。

自那可恨的秦將蒙恬被秦廷害死後,冒頓對這一度威名赫赫的鎮北軍的印象,便成了群龍無首的混『亂』無序,戰力低下。

他哪曾想到,僅落在章邯與鍾離眜手裡才不足二月,竟就脫胎換骨一般,爆發出叫他也深威脅的強大戰力來?

匈奴軍與章邯鍾離眜軍自遭遇以來,便陷入了戰,一天一夜過去後,雙方具是損失重大,誰也未能佔到便宜。

一支才剛被收服的鎮北軍,竟就有如此之威!

冒頓向來自傲於匈奴兵能騎擅『』,來去如風的厲害,本不將從未真正手過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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