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方舟魅魔化計劃】(01-03)【作者:灃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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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灃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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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

他似乎睡了很久。從漫長黑暗中醒來後,他看到的是一張充滿急切和緊張的臉龐。「博士,您終於醒了……」

他從桌子上直起身來,因為長時間壓在桌子上而痠痛的手臂向他發出無聲的抗議。自他被名叫阿米婭的少女救出已經過去了大約幾個月的時間。失去了對自己過往經歷的記憶,但卻被少女無條件的信任着。據阿米婭説,他曾是羅德島,少女所在的組織的博士,這是一家以拯救染者,調和染者與一般人關係為目的的製藥公司。自己被從切爾諾伯格的地下設施內救出來後,卻恰好遇上染者組織,整合運動發動了暴動,以暴力來發自己積壓多年的不滿和怨恨。從自己失憶的角度來看,自己有着天生的指揮能力,這使得他們成功逃出了切爾諾伯格。而據阿米婭所説,這跟失憶前,算不了什麼。有時候他也會想,失憶前的自己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但羅德島的幹員對此諱莫如深。有一次他跟凱爾希提出了這個問題,後者面無表情的看着他説「到時候你自然會知道」,便不再説下去。説到凱爾希,看起來似乎只是醫療部的首領,但幹員們都很尊敬她,阿米婭也是如此。自己雖然有着指揮幹員戰鬥的權力,但也僅此而已。戰鬥之外的事情,似乎都與凱爾希息息相關。

剛剛自己夢見當初被救出,自己睜開眼睛的那一幕。還沒等他清醒一些,一個帶着一絲戲謔的女聲響起,「真是悠哉遊哉的呢,誰會想到有一天那個博士會毫無防備的睡在這裏……忘記了過去,你就這麼輕鬆嗎?」

他抬起頭。辦公室一旁的沙發上坐着一個少女——至少外表如此,披着破爛的黑披風,灰白的有着血紅內襯的連衣裙,黑的連褲襪勾勒出少女姣好的身材。

這種風格的衣服難免會讓人想到整合運動四字。事實上,她就是整合運動的一員,名為w的薩卡茲僱傭兵。——或者説曾經是。當初切爾諾伯格的時候還與她過手,而如今她卻大剌剌的坐在自己的辦公室給自己當助理。頗有種人生幻滅的覺。

「聽你這麼説,那我以前是什麼樣的人?」

「這個啊……你去問凱爾希啊。你不是和她很嗎?」w壞笑。

「……」

「哈,看來你真的啥也不知道呢。真好。」

「你指什麼?」

「能夠暫時不被過去所困擾——但你也不要忘了,沒有人能夠割裂與過去的聯繫。就算你現在失憶了,終有一天,你會付出應有的代價。」

「……」

「嘛,至少現在,你還是可以悠哉遊哉的……我是很想殺掉你不錯啦,但是凱爾希一定不會這麼輕易放過我吧」談到凱爾希,w一下子了氣,躺到沙發上望着天花板。「更何況,那個龍女,還有卡茲戴爾的那個篡位者……」

「……」博士沒有接話。正如w所説她是一個十分危險的人物,隨身攜帶被她稱作是D12的源石爆破物,而這種炸藥如果配合其他人的源石技藝,足以把穿着重鎧的敵人連人帶鎧甲全部炸的粉碎。因為這一點博士發佈作戰任務時,幹員普遍不太樂意與其組隊。不僅是因為曾經與己方敵對的關係,她作戰時,如果能給敵人予以重創,則絲毫不顧隊友的生命,連帶她自己的生命也是。不過很少會有敵人能把她到不顧己身的地步。每次帶傷也不太願意接受治療,總以各種理由搪過去。而同為薩卡茲的醫師華法林則是每次迫她接受治療的對象。

「所以,今天還是和往常一樣嗎?」w問道。博士從思緒中轉回到w身上。

「疤痕商場又有了新任務對吧。」

「是的。塔巴鎮盤踞着一股薩卡茲僱傭兵,有人開高價要他們的命。」w拿出隨身PDA走到桌前,「不過那羣人可一點也不好對付。」

博士接過PDA,皺起眉,「的確和你説的一樣……不過我對我的幹員有信心。保險起見,我先用PTRS模擬戰場環境吧」

「謹慎一點總沒錯呢,」w坐回沙發上,「那麼,開始吧。」

同博士想的一樣,作戰儘管艱難,但幹員們還是有驚無險的完成了任務。由於地形等多種因素的考量,這次博士並沒有讓w參與任務。雖然十分失望,但w並沒有表達什麼不滿,聽從了安排,抱怨着「將會是無聊的一天」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指揮幹員作戰完畢已是接近晚飯時分。在食堂用餐完畢,博士在自己房間洗了個澡,衝去一天的勞累。待回到辦公室,裏面不見人影。

「應該是開小差去了吧……」博士琢磨到。這種事以前也不是沒有,原來白金當助理的時候就經常以各種理由離開職位,哪怕在辦公室也有點兒無打采。

W雖説嘴上會抱怨助理的工作,但工作效率一點不低。博士轉念一想,反正到了晚上,只剩下一天的總結報告,沒有什麼意外的話晚上也沒什麼事情。w不在就不在吧。

正當他這麼想着,拉開椅子坐到辦公室前,辦公室的門被打開,抬頭一看,正是w.「原來你已經回來了。」w望向博士。

「嗯,作戰有驚無險。」博士答道,打開電腦。「這樣啊。」w坐到沙發上。

「晚上也沒有什麼事情了,你可以回你的房間了。」博士看了眼w,低下頭點開電腦文件夾。隨後他注意到某些不對勁的地方,抬起頭仔細看了看w的臉。那張臉比平時要紅的多。

「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w問。「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你的臉很紅啊。」博士皺起眉。這看起來像是發燒或者冒的症狀,不過以薩卡茲人的體質,他們真的會得這種小病嗎。

W摸了摸自己的臉,猶豫的説,「真的嗎……我自己沒什麼覺……」

其實她自己很清楚,她並沒有説實話。大概幾天前她覺得自己的小腹有發熱的覺,起初沒有在意,直到洗澡時她發現自己小腹上多了一個小小的愛心圖樣紅的圖案,就像胎記一樣。她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難道自己在與薩卡茲僱傭兵作戰時中了類似咒術之類的東西?但那種延遲的技藝在薩卡茲失傳已久,她不覺得那些三腳貓會這種手段。她也沒有真正可以被稱為朋友的人,更別提是在這羅德島上。華法林似乎是個不錯的選擇,但她一點也不相信華法林。隨着時間推移小腹上的圖案還在成長,從最初一指大小的愛心形狀變成半個手掌大的,以愛心為主的繁複圖案。而身體的反應也從一開始單純的小腹發熱漸漸變成了全身發熱。

今天回到自己的房間又出現了那種發熱的症狀。之前這種症狀會持續幾小時不等就會消退,但今天到了晚上,發熱的症狀依舊。撫摸小腹處的圖案,似乎有種奇怪的衝動在體內醖釀。這種衝動很像她在戰場上,看到四處逃散又無法逃她的攻擊的敵人,她會高興的送給他們幾顆炸彈讓他們變得四分五裂。而自從那個人死後她就越發不可收拾。至於別人怎麼想,她毫不在乎,我行我素。

但現在究竟是什麼情況,她十分茫然。因為這個緣故她也沒有吃晚飯,然後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來到了辦公室,明明身體出現了這種情況,她應該去華法林的診室才對。

見到w一直不説話,博士皺起眉頭。他站起身走到w面前,伸出手摸向w的額頭。「覺體温高的……你不會真的發燒了吧。」

W一臉茫然的望着博士。這倒不是因為她發燒的緣故,而是以她的格,對博士雖然説不上是十分討厭,但也絕不可能讓這個男人碰自己一指頭。但現在,博士的手放在她的額頭上,她生不出一點抗拒的想法。

這很奇怪。

博士拿開了手。看到w仍然默不作聲,心想莫不是發燒的有些神志不清了。但是以薩卡茲的體質來説,不是像夜鶯小姐那樣有過特殊經歷的人,是不可能弱到這種程度的。

「我覺得你應該去看一下醫生才行……聽説華法林小姐跟你關係還……?」博士説道。

W突然猛的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打斷了博士的話頭。

「我沒事……不用去找那個老傢伙……」

「但是……」

「不要説過了。我説沒事。」w極為強硬的回絕了博士的關心。

博士一時語。一般來説這個祖宗決定的事情很難讓人把她扳回來。而她的惡劣格也讓別人對她敬而遠之。再説下去估計也沒什麼用吧……

説完話w就直接走到門前用力拉開房門,連門也不開就徑直離開了辦公室。

博士原地楞了幾秒。最後嘆了口氣,重新坐回桌子前。

回到房間,w終於支撐不住,直接癱倒在沙發上。剛剛博士的手接觸到自己,她察覺出了一些異樣。身體變得更加奇怪,腦子裏也多出了奇怪的想法。如果通俗點來説,這種狀態,叫做發情。至少她自己如此認為。自己是如此亂的人嗎?很明顯並不是。但博士站在自己面前觸碰自己的時候,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如同掉進火爐一般。體內奇怪的衝動愈發劇烈。她覺得自己可能控制不住,才逃跑似的離開了辦公室。但更要命的是,體內的衝動並沒有隨着她離開辦公室而消退,反而愈演愈烈。

「該死……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她跌跌撞撞進了浴室,直接打開水浴。讓冰涼的水從頭頂澆下。

驟然的體温下降讓她回覆了些許理智。但似乎治標不治本。思索片刻後w關掉水浴。掉了被水打濕的衣服。

沒有開燈的浴室裏十分昏暗。但這絲毫沒法掩蓋鏡子裏女孩姣好的身體散發出的魅力。而一片昏暗之中,女孩小腹上的的奇異圖案發出微微的紅光,顯得十分扎眼。

W沒有看太久,她伸出手在下的衣服中摸索出一把蝴蝶刀,然後閉上眼睛毫不猶豫的扎向自己的小腹。

但鑽心的疼痛並沒有如同想象中的傳到大腦。因為一隻強有力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臂,然後便是刻意壓低,但仍能聽出藴含着憤怒和絲絲不解的聲音響起。

「你在幹什麼?」

W睜開眼。那是意料之外卻也是情理之中的人。羅德島的博士。要是以往,她絕對不可能察覺不到一個人進了自己房間,剛剛自己進來的時候門也沒有鎖。

「你來做什麼……多管閒事……」w嘴上這麼説,但當博士出現的那一刻她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雖然不知道事情會如何發展,但身邊有個人卻讓她十分安心。

「別説這個了。」博士拿走w手中的蝴蝶刀,「到底是怎麼了?」

W走後,博士還是覺得無法完全安下心來,最後選擇到w的房間去看一眼再做決定。到了房間門口準備敲門時,他發現門是虛掩着的。輕輕推開門,屋子裏一片昏暗。正當他環顧四周尋找w時,他聽到了浴室裏有些許動靜,但浴室並沒有燈光。而走到浴室前,便撞見w舉着蝴蝶刀向自己小腹的一幕。

「……我也,不知道。」w覺得渾身發熱,如同身體置於火中煎烤一般。

「我帶你去看華法林……唔……」待到博士逐漸適應黑暗,才發覺w此時近似全,全身上下只有一條內褲穿在身上。

但w似乎不在意這一點,或者説她現在本無法在意這個。「這不是華法林能夠解決的事情……她只是個醫生而已。」

「不是生病嗎?説起來你剛才為什麼要用刀捅自己?」

「……」w陷入沉默。片刻之後她挪開了從剛剛就一直放在小腹上的手。博士的視線被小腹上奇異的圖案引住了。

「胎記……不對,這要説是胎記也太愚蠢了。」説實話那個紅的圖案在他眼裏顯得十分氣,更別提這個圖案印在少女的小腹上。想到這裏博士皺起了眉,現在顯然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

「有痛嗎?」W搖搖頭。

博士想了想,「我能碰一下嗎?」

「……請便。」

「那……失禮了。」

博士緩緩伸出手,手指點到圖案上。而w的臉一下變得難看起來。

「很痛嗎?」博士連忙收手。

W並沒有説話。臉難看倒不是因為博士想的那樣,而是因為他的手指接觸到自己身體之後,自己體內的奇怪衝動一下子變得劇烈無比。

「得去找凱爾希才行……」看見w不説話,博士思索片刻得出這個結論。那個女人雖然一直冷冰冰的,但有她在,他覺得十分放心。或者説凱爾希本身就是這樣的一種存在。

而他絲毫不知道w此刻內心做着巨大的鬥爭。毫無疑問自己小腹上的圖案是自己現今狀況的罪魁禍首,而自己這種情況讓博士覺得是生了什麼病,但是她自己十分清楚自己是個什麼情況。原來幹傭兵時她就曾聽説過有一些傭兵接下單子專門綁架少女之類的目標,而他們會為僱主們提供特別的藥品,足以讓少女乖乖聽話,隨僱主擺設。而她現在就像是吃了那種藥一般。她雖然有設想過自己如果戰敗淪為同為傭兵的傢伙的俘虜的下場,但現在這種情況……身體的熱度和慾望讓她備受煎熬。

「乾脆就這樣好了……反正也無所謂了……」

似乎是響應了她的意志一般,小腹上的圖案發出了詭異的紅光。

博士注意到了這一點,有些手足無措,這種情況他見所未見。但很快他的手足無措被慌亂取代。因為w突然伸出手臂,摟住他的脖子。

「別動。」w輕聲説道。

「怎麼可能不動啦,」博士試着拉w的手臂,「你是燒糊塗了嗎?」

「不,我很清楚我在做什麼。」w眼中閃着奇異的光芒,「所以,請不要動。」

「……」博士不動了。這倒不是因為他很聽話,因為原本被他拿走後,隨意放到台子上的蝴蝶刀,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被w拿到了手上。冰涼的刀鋒貼在他的後頸上,寒意似乎一直能透到心裏。

這個瘋女人……博士心中暗罵。但他是不會明面上講出來的,因為w是真的可能把自己宰了的。她似乎一直對失憶前的自己抱有一種恨意,而這恨意一直延續到失憶後的他身上。如果自己沒失憶,沒準會是w小姐的必殺名單上第一人。

「好的好的,我不動,我不動。」博士決定先把w穩住,無論她是不是發燒燒糊塗了。

但接下來w的動作讓他如墮冰窖。不是因為w把刀扎進了他的後頸,而是w的另一手從她脖子上拿開,徑直摸向某個不可描述的地方。

動了嘴想説些什麼,但w的面龐靠了過來,把他的話堵在了嘴裏……w嘴的柔軟,混合着w的手隔着褲子撫下體的覺,讓他的大腦一時有些當機……片刻之後,w移開臉,面無表情。

「原來和異接吻是這種覺……」

博士微微息,「我説,夠了吧。玩笑也要有個限度……」

W出奇怪的笑容,「玩笑?好像,被我開過玩笑的人,都被炸彈的四分五裂了。」

她歪着頭,似乎是回憶到了什麼東西,笑了起來。「説不定我是真的瘋了。」她手上的動作絲毫不停,甚至越來越快。博士臉上出奇怪的神,似乎在忍耐什麼。

「w……」

「不要動哦。」隨着w手上動作的加快,貼在後頸上的蝴蝶刀也貼的更緊了。博士不敢賭,他動了之後,那把蝴蝶刀會不會直接進他的脖子裏。

但他不動,身體某個部位傳來的覺就越發清晰。

「是要了對吧。」w貼到他的耳朵邊,吐氣如蘭。

「快停手……」博士艱難説道。

然後w十分聽話的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就這麼讓你在褲子裏,似乎不太妙呢,」但w似乎並不像放過他,她摸索着拉開他的褲子拉鍊,讓他的某個部位直接暴在空氣裏。

「哼哼……」w的手復又在上纏裹。這比剛剛隔着褲子撫時刺更強。但w接下來的話讓他回覆了些許理智。

「要是出來的話,」w貼在他耳邊温柔的説,「就殺掉你哦。」

「……」博士説不出話。

「我是知道的,男生嗎,哪怕我這麼説了,你也一定會出來的對吧。」w的手加重了力道,「該説不愧是男生嗎……啊,已經了嗎。」

博士很想盡可能的忍住,但他的身體本不聽大腦的使喚,十分遵從了自己的慾望。強烈的快讓他站立不住,被w扶着才能勉強站立。但少女很快鬆了手,他就癱坐在了地上。

「該結束了吧……」博士看到眼前景象,張大了嘴巴。少女痴的看着自己的手。灰白的物體沾染了少女潔白的手。而這些灰白物體漸漸變成霧氣進入到少女的身體裏。

「原來,是這樣。」少女喃喃道。

「什麼?」博士覺得一絲不妙。

W看了他一眼,「你不需要知道,」她出奇怪的笑容。「對了,剛剛好像説過,只要了就殺了你。」

博士心中一冷。看到他的反應w笑了起來,「開玩笑的。不過,我也沒打算放過你。」

W俯下身子,張開嘴,伸出舌頭着他業已疲軟的。唾漸漸把變得濕漉漉的。而博士覺得渾身開始莫名發熱,復又立起來。

「覺得不可思議嗎?」w抬起頭來,紅的豎瞳盯着博士,「我滿足了説不定會告訴你呢。」説完w又底下頭,把含進嘴裏。

博士呼變得重起來。他忍受着下體的陣陣快,思索解決眼下局面的辦法。w的姿勢讓她沒有再拿着蝴蝶刀靠着他的後頸,但她手上到底還是不是握着刀,就不得而知。而且w絕對不是這樣的,讓她變得奇怪的,顯然是她之前讓她看的,小腹上那個奇怪的圖案的緣故。等等,那這樣説來,現在的「w」並不是以前的那個w.如果説是以前的那個w的話,她威脅他要殺了他,那絕對是認真的。但現在的這個w……則未必。

「嗯……」博士思考這些的時候,他忍不住在w的嘴裏了出來。w則是照單全收。

「你在想怎麼逃這裏嗎?」w抬起頭,「那是徒勞的。」她站起來,毫不在意自己近似全的身體在博士面前一覽無餘。博士掙扎的想站起來,但他只覺得渾身無力,好像剛剛的多人運動消耗了他大量力。

「跟魅魔做愛可是相當不妙的。」w的嘴角拉出一個殘酷的笑容,「你就替自己祈禱能夠活下來吧。」

從w的口中聽到意義不明的詞語,博士無法理解。説完之後,w就跨坐到博士身上。w小腹上的圖案,發出的紅光更勝之前。

「你要做什麼?」博士緊張起來,「w,你清楚一點!」

「我知道我在做什麼,倒是你,考慮考慮自己吧。」昏暗中w撥開自己的胖次,一手扶着,抵在她的密處上。

「我要開動了——」w開心的笑。

「特蕾西亞……」博士突然説道。W停住了動作。笑容凝固在臉上。

「特蕾西亞,我雖然不清楚她是誰,但她對你很重要吧。」博士見狀緊接着又補充道。

這個人名,凱爾希並不願提起,而他是從w那聽到的,似乎跟過去的他有很大關係。也是因為她的緣故,w變成現在這個模樣。不管原來是怎麼樣的,博士只希望w跟她是百合的關係。而現在看來他的猜測似乎是有點符合實際情況的。

但w只楞了一下。她收起笑容,微微使力,刺入道中。

「你還敢提到她啊……」w閉上眼睛,似乎在平息情緒。糟了,看起來是走了一步爛棋。博士的心沉了底。

「嗯……」w呻了一聲。w的道內濕滑無比,很簡單的便沒入深處。博士繃緊了身體,僅僅只是進去,他都覺要幾乎控制不住身體。

「特蕾西亞,特蕾西亞……反正你是失憶了,倒是一了百。這麼多年了……我的痛苦,你一點也不明白。」

説完,w兩手按在博士膛上,活動起來。在緊緻火熱的道里滑動。博士的心提了起來。他雖有提防,但快的強烈還是遠超他的預料。

「忍耐力還不錯嘛……不過差不多到了極限了吧。」w貼到博士耳邊温柔耳語,「那就加快點速度吧,」

W的上下起伏的幅度更大,快再次攀升,博士忍不住呻出來。

「就要忍不住了對吧?嗯哼哼——」w抬高身體,幾乎要道,隨後,她重重落下,徑直入最深處,博士忍不住的將壺中。劇烈的快衝的他腦子一片空白。w也停下了動作,像戀人一樣吻住博士,兩個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博士稍微清醒一點後,他只覺得自己虛弱無比。但要命的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在w的體內仍然十分神,體內的慾望好像無窮無盡一般。

「哼哼哼,注意到了嗎?」w的細接着上下活動起來,「想忍耐的話就儘管忍耐着試試看吧,不管怎麼樣,我都會讓你全部出來的。」

在w的道里活動,發出「咕啾咕啾」的聲音,顯得十分靡。伏在他身上的少女的柔軟的身軀,和下體波一般傳來的快,好似一座囚籠一般,讓他動彈不得。隨着w再一次加快速度,他又一次忍不住在w體內出了大量的

他已經沒法考慮之後的事情了,過量的快讓他的思維一片模糊。

然後他陷入到了一片黑暗中。

(二)蔓延

長久黑暗中,他似乎模糊聽見了阿米婭的聲音。就好像當初他剛醒來的時候,阿米婭呼喚他一般。

但這次不一樣,他的身體如此沉重,而阿米婭的聲音,如同大海中的一葉扁舟般孤獨無力。而後歸於一片沉寂。

「博士,是我。」一個頂着長長棕耳朵的少女敲了敲辦公室的門。她的身材是如此幼小,似乎稱其為小女孩也不為過。但她的眼神中早已沒有了本應屬於同齡人的那份天真。

半晌辦公室裏並沒有回應。按理來説這個時候博士應該在辦公室,而且退一步説,就算博士不在,他的新任助理w,此時也應該在辦公室。

阿米婭又一次敲門。見仍是沒有回應,她微微皺起眉,心道兩個人究竟去了哪裏。不過像這種情況並不是第一次見,之前幹員白金就曾偷偷在晚上帶着博士去龍門逛街,雖然她美曰其名為「放鬆」,雖然博士是做完了工作才出去的……但仍然受到了阿米婭一陣數落。而凱爾希,聽説這件事後也並沒有説什麼,依然是冷着她的那張臉。而這件事也因此不了了之。或許是因為考慮到白金小姐的無胄盟刺客的身份,和她僅存於博士之間,奇妙的信賴關係。

不過因為這件事,白金小姐被迫辭去了助理的兼職。因為經過這件事後,本就不大信任她的幹員臨光堅持要把她從博士身邊調走。而白金對此並沒有表達什麼看法,得知了會議上臨光的提議之後,助理的辭職書就放到了博士桌上。

但現在的助理是w.阿米婭並不覺得w會有拉着博士一起出去逛街的想法。與此相比,她會琢磨着怎麼把博士的辦公室連同博士一起炸上天,可能更大一些。

「……」阿米婭無言的看向她身邊赤紅的身影。這個紅的影子彷彿本來就站在這裏一樣。

「紅小姐,我説過的吧,老是這樣毫無聲息突然出現在別人身旁,會把人嚇死的。」

紅歪歪頭,出難以理解的表情,「紅,不明白。」

「……」

「阿米婭,是在找博士嗎?」

阿米婭聞言點點頭。

「紅,剛剛看到博士,去了w的房間。」

阿米婭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説,「我知道了。」紅微微頷首,然後扭頭消失在走廊盡頭。

幾分鐘後。阿米婭站在了w的房門前。博士為什麼會去w的房間,她沒想明白。沒準是工作有關的事情……她心想,然後伸出手敲了敲門。「w小姐在嗎,我是阿米婭。」

門內一陣沉默。

「嗯……」阿米婭又敲了敲門。但當她的手按到門上時,門徑直開了。

門是虛掩着的,而門縫裏,一絲光也沒有出來。

阿米婭抿住嘴,緩緩推開門。房間裏一片漆黑,走廊的光投出她長長的影子。血紅的法術在她手中亮起。

知到房間裏存在着兩個「心靈」,那都是她悉的心靈,一個是博士的,另一個是w的。w此時的心靈似乎充滿着奇怪的愉悦,讓她忍不住想到戰場上w看着被她炸的四分五裂的敵人哈哈大笑的場景。而博士的,則有些奇怪,痛苦和與w類似的愉悦相互夾雜着。

但不管怎麼樣,博士的心,並不是清醒的,但w卻相反。這讓阿米婭生出了一絲擔心,因此手裏也捏出了法術。

而當她慢慢摸向兩個心所在處時,屬於兔子的良好夜視力讓她看到一時難以理解的一幕。那是在浴室裏,接近赤身體的w騎在博士身上上下活動。阿米婭呆在原地愣了一會,方明白兩個人究竟在做什麼。

阿米婭漲紅了臉,她擔憂的回頭望了一眼大開的房門——那是她準備萬一真發生不測時的後路。而現在,她又羞又驚。

她小聲朝兩個人説道,「你們兩個人到底在做什麼啦!」

博士並沒有反應。而w則回過頭來,似乎有些吃驚。

「小兔子……」

「你趕緊從博士身上起來啦!博士也真是的,工作時間做這種事情……」阿米婭背過身去不在看她們兩個人。

「……」背後一片沉默。阿米婭低着頭,兩隻手在前扭捏。

她很尷尬。真的很尷尬。無論再怎麼成,她終究只是個14歲的小女孩。這讓她忽視了一點,博士此時並不是清醒的,而且愉悦中混雜着痛苦。

所以當w從身後抱住她時,她一點準備也沒有。

「w,w小姐?」阿米婭有點慌亂。

W什麼也沒説,原本環抱住阿米婭部的手,開始不安分的鑽進她的衣服裏。阿米婭想拉開w的手,但w的力氣很大,徑直從她衣服的下襬,直接觸摸到她的前。

「沒什麼料呢……」w的聲音似乎有些失望。阿米婭則臉紅的像是隨時要爆炸開一般。

「畢竟才十四歲呢,還有很大的成長空間,」w在她耳邊壞笑,「讓姐姐給你打個基礎怎麼樣?」

「不,不要啊……」阿米婭小小的驚叫一聲,奇怪的覺從她前傳來。那種覺並不難受,就像是喝了果酒之後,淡淡的酒味被果實的香甜沖走,讓人還想接着喝下去。但果酒是不能喝太多的,因為它也是酒,喝多了一樣會醉。

必須要做點什麼。

她正這麼想的時候,w突然收回了一直亂動的手,將她轉過來面對她。然後還沒等阿米婭反應過來,便直接吻上了她的嘴

「嗚嗚……」被堵住嘴的阿米婭發出嗚咽聲。w十分的強硬的把舌頭伸進她的裏面,難以呼覺讓她不住把兩人的唾嚥了下去。下的唾好像一股熱一般湧進阿米婭的胃裏,連帶着整個身體都開始發熱。

但阿米婭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她以為那是她的害羞所致。

W的手並沒有閒着,她左手攬住阿米婭的,右手下了阿米婭套在外面並不符合她的年齡的羅德島制服,出裏面的白襯衣。而她的手像一條蛇一樣從領子裏鑽了進去。手指温柔的在阿米婭的上打轉,然後輕輕揪住那粒小豆旋鈕。阿米婭的身體開始顫抖起來,她的手搭在w亂動的手臂上,但怎麼也使不上力氣把那隻手臂拉開。

「哈啊,哈啊,哈啊……」w鬆開嘴,拉出一條水絲。阿米婭像是溺水得救一般,大口息。

「w小姐,哈啊……請,請停下來……」W的手仍然在愛撫她的地方,某種覺漸漸在阿米婭體內匯聚。

「小兔子,你-是-逃-不-掉-的-」W想了想,收回手,把失去力氣的小兔子放到牀上,然後關上了房間的門。

「要是有人恰好經過發現就不好了呢,」w十分興奮,像惡狼一般伸出雙手,「好了,讓我們繼續吧。」

阿米婭覺不妙,但她仍然不明白w到底要做什麼,而且她也沒從w的心中到什麼惡意,因此沒有烈的反抗。

所以她失去了最後逃的機會。

W輕鬆的拿開阿米婭拒還的手臂,然後解開襯衣,手整個覆蓋在阿米婭的上,起來。而另一隻手徑直摸向阿米婭的下體。

「嗯……」伸進褲子的手讓阿米婭一驚,下意識加緊雙腿,阻止那隻手的侵入。

「快鬆開腿——」w一臉奇怪的笑。這堅定了阿米婭不鬆開的決心。

「不,你一定會做奇怪的事情的!」阿米婭堅決不松腿。

「這樣啊,」w説道,「那就沒辦法了呢。」

「什,什麼?」W沒有回答,她俯下身子,張開嘴含住了阿米婭的一顆頭。

「唔唔唔——」阿米婭發出奇怪的聲音,前的刺讓她忍不住鬆了下腿,但隨即夾緊。

W仔細那顆頭,好像那是一個什麼美味的食物一般。柔軟温熱的舌頭在頭上滑動,傳來的覺讓阿米婭的腦子發昏。一開始她試圖壓抑自己的受,但很快呻聲便開始從她的嗓子裏漏出來。

「很可愛的聲音啊,再多叫幾聲讓姐姐聽聽——」

「等,嗯……不,不要啊!」阿米婭渾身顫抖,莫名的覺如同裝滿水的袋子破裂後洶湧而出的水一樣蔓延全。,一股熱沿着脊髓直衝大腦,奇妙的覺讓阿米婭短暫失神,雙眼甚至失去了對焦。

隨着阿米婭的失神,一個小小的紅愛心圖案,詭異的浮現在了她的小腹上,而她對此渾然不知。

漸漸清醒過來的阿米婭很快意識到自己身體到底是怎麼了,她雖然年紀小,但並不代表她對此一無所知。她紅着臉生氣的説道,「w小姐,玩笑已經夠了吧!」

她的聲音很小,雖然臉上氣沖沖的,但這莫名的讓w覺得很可愛。

「我可愛的小兔子,這並不是什麼玩笑。」w出意味深長的笑容。「比起這個,你沒發現我的手已經伸進去了嗎?」

阿米婭心裏一驚,這才注意到自己失神的時候,w的手趁機伸進了自己的股間。

還沒等阿米婭做出什麼反應,w壞笑着隔着胖次摩擦她的私處。

「唔嗯嗯……」阿米婭被快的幾乎直不起上身,兩手撐在牀上,抓緊牀單。

「嗚哇,看來還是太刺了呢,對你這個年齡來説……」看着阿米婭強忍快一副難受的表情,w伸手撫摸着阿米婭可愛的小臉,湊到她耳邊輕輕説,「難受的話,坦率點就好了。」

「坦率點……就好了?」阿米婭喃喃道。

來自下體的奇妙覺刺着她全身官。腦子裏有兩個聲音,一個在誘惑她接受w的提議,而另一個在警告她絕對不能這麼做。

看着阿米婭掙扎的表情,w加快了手上摩擦的動作,時不時故意輕輕劃過一處小小突起,引得阿米婭顫抖不已。

「已經,已經不行了……」阿米婭息着,身體繃緊。

「快要高了吧?就這樣去吧。」w陡然加快了速度。阿米婭發出短而有力的呻聲,整個身體弓了起來,開始劇烈的顫抖,比前一次還強烈的快彷彿空了阿米婭的所有力氣,整個人癱軟在牀上,兩眼離。

「該説不愧是神能力者嗎,一般來説這個時候早就失去理智墮落了呢……嘛,反正也無所謂了。」w的手在阿米婭小腹上摸索,那個紅的愛心圖案比剛出現時又大了一圈。

「今夜還長着呢……」w低笑,伴隨着小小的女孩呻聲,她又一次俯下身去。

博士無打采的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或者説,像一灘軟泥一樣的癱在椅子上。一般這種時候,站在她身旁的阿米婭一定會數落他幾句。比方説「博士,現在還不能休息哦」之類的。

但身旁阿米婭一直低頭紅着臉一言不發。

他看向地上那個雙膝下跪頭着地的罪魁禍首,也不知道説什麼好。

昨晚被w榨的昏過去之後,再次醒來就是w不知所措的臉。要在以往w絕對不可能出這種表情。在w的敍述裏他得知了一件事,在他昏過去之後阿米婭來找他了。但w跟阿米婭之間發生了啥,w卻一直支支吾吾不肯説。

但結合昨天那個「w」對自己做的事情,阿米婭身上發生了什麼他大概也能猜到。阿米婭被恢復理智的w叫醒後,第一反應便是毫不留情的給了她一巴掌,然後奪門而出。

W無可奈何只好又叫醒博士,博士則拖着身子去了阿米婭的房間把她叫到了辦公室。

博士嘆了口氣,道:「這個事情還真不好辦……」

眼下看來這並不是什麼可以聲張的事情,但要不處理又十分麻煩。眼下w看起來還算正常,但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會變成昨晚那樣。而更糟糕的是這種奇怪的症狀是能夠傳染的。而這一點阿米婭還尚不知情,而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和阿米婭説明這一點。

總之,糟透了。博士心想。

「暫時就先這樣吧。」博士無可奈何,「我去找專業人士問問看。」

鬼使神差的,博士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凱爾希,而是與w同為薩卡茲的閃靈和華法林。一個據説曾是薩卡茲神秘組織赦罪師的一員,而另一位已經[數據刪除]歲的華法林小姐研究醫學多年。

而今天剛好是去做例行檢查的子,而這通常由華法林負責。

打定主意之後博士開始了常工作,阿米婭離開辦公室,而w一言不發的協助他,兩個人之間瀰漫着奇怪的氣氛。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下午,博士離開辦公室去醫療部檢查為止。

「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啊……」w捂住自己的額頭。一想到自己昨天的所作所為,她恨不得給自己綁上幾個D12跟博士同歸於盡……等等這好像是自己的問題,不應該把博士也拉上。

「唉……我究竟在做什麼啊……還是先做文件吧。」

另一邊博士已經對醫療部十分悉,畢竟這裏也算是他半個家了,隔三岔五就要來這裏做客。他路穿過大大小小的房間,同遇見的醫療幹員打招呼。

「啊,博士你來了。不好意思,我得先為博士做檢查。」華法林聽見門打開的聲音,抬頭看見博士道。

「今天是例行檢查,那就沒辦法了呢。」一旁站着的穿着與整體白的實驗室環境格格不入的褐黃衣服的阿笑了笑。

「又來和華法林小姐探討東西嗎。」「的確。」阿摸了摸頭髮,「今天博士看起來似乎沒什麼神啊——新鮮的爆發劑,博士要不要來上一管,包你今天神百倍。」説着阿從隨身攜帶的挎包裏掏出幾裝有不明黃褐體的試管來。

「不了,身體吃不消。」博士連忙擺手。

「那還是真是遺憾,」阿失望的收起試管,「那,血魔小姐,下次再説嘍。」

「我説了很多遍了,我叫華法林!」

「但你發表的文章署名明明都是血魔……」阿一邊嘟囔着一邊離開辦公室。

「哈……」華法林一時語

説到阿的爆發劑,很少有幹員能抗住這個奇怪東西的刺。但只要扛得住就能爆發出強大的戰鬥力。有一次企鵝物的能天使對此十分好奇,於是某次戰鬥裏讓阿給她來上一管。效果立竿見影:當場昏,連閃靈都差點沒能救回來。自此之後大多數幹員對阿敬而遠之。

而阿對此心知肚明。,卻仍然樂此不疲的推銷自己的藥劑。

另外一點讓博士印象深刻的是有一次和他談到醫學能否拯救礦石病病人的時候,阿説道:「泰倫缺的並不是能夠治療礦石病的醫生。老闆,只要這片大陸上製造痛苦的源頭沒有被消滅,那麼醫學就毫無意義。」

學醫救不了泰倫。

「説起來,你今天確實沒啥神啊。」華法林一邊調試儀器一邊説道,「看你的臉好像是某種多人運動做多了的表現。」

看似漫不經心的話把躺在醫療儀器上的博士嚇得魂飛魄散。

「哈,我只是説説而已。看博士這反應好像是被我説中了?博士還真是好懂。」華法林出壞笑,「讓我猜猜看……是礫小姐,還是藍毒小姐,亦或是白金小姐呢?」

「……」博士沒有説話。

「啊,生氣了嗎,抱歉抱歉。」華法林出歉意的表情。

博士搖搖頭,「今天我這次來確實有別的事想拜託華法林。」

「等等。不會吧,難不成要請我當伴娘?不要出那種表情嗎,開個玩笑。」

「……」博士無語,然後接着説道,「不知道華法林小姐,有沒有聽説過『魅魔』這個詞。」

然後博士就看見了華法林的臉從一臉笑意,再到疑惑,最後變為驚愕的快速變換。

「今天也要安全回來哦。」綁着雙馬尾的黃髮少女向即將離開的兩個幹員招手。

「那是當然的。」一頭紅髮,頭上頂着一個似乎永不熄滅的光環的天使出笑容,「企鵝帝國戰無不勝!」

另外一個深頭髮的幹員也向她笑了笑。

黃髮少女目送着二人離開。

「啊……今天還是德克薩斯和能天使一起。」「在自言自語什麼呢?」

「啊!可頌,你嚇死我了。」黃髮少女被嚇了一跳。

「這樣嗎,」可頌摸摸自己的臉,「我臉也不嚇人啊。」

「不是這個問題啦……算了,你不是還要去推銷商品嗎?」「對哦,差點忘了。那麼,我去龍門了,晚上見,空。」

「嗯。」一轉眼偌大的房間只剩下自己一個人。

「德克薩斯……」空心裏默唸。要是自己能變得更強一點就好了。

原來在給博士當助理的時候就被博士看出來心裏藏着有心事,而自己不知道跟誰説去就一股腦的把自己的想法和博士説了。博士是培養了她作為幹員的實力沒錯,但大多數場合,都不需要她上場。而她很希望能和德克薩斯並肩作戰。

但有一點她並沒有和博士説,那就是她其實對德克薩斯抱有朋友以外的情,而她一直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出來。而她又是一名被公司寄予厚望的偶像,是不能做太出格的事情的。

而且她自己覺得德克薩斯跟能天使的關係不太一般,或許是因為兩個人經常一起執行任務的緣故吧。

少女很是煩惱。但很快她便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向訓練室走去。

做完檢查之後,博士坐在實驗室的一張椅子上,看着陳列架上的一期《泰倫醫學》。

「所以你説的是真的?」

博士抬頭,「你已經問了第三遍了。」

「這……我只在很古老的薩卡茲傳説裏聽到過這種東西,原來還真有?什麼時候讓w來我這裏做做檢查什麼的……」

「我看你是想把她切片研究吧……」

「哈哈哈……」華法林訕笑。

「別笑了,有什麼解決辦法嗎。」

「這個嗎……沒有。」華法林果斷搖頭。

博士一時語

「那有什麼有用的情報嗎?」

「這個嗎……傳説這種情況的出現原因不明,但會因為親密接觸而使女之間傳染。但有些時候也不一定。總之從現在開始,w暫時就別接觸別人了。」

「以防萬一我先問一句,我不會也會被傳染上吧。」

「應該不會吧……傳説裏沒提到過男也會被傳染。啊啊啊啊啊!你問我這個我也不清楚啊,這種東西本身就是對醫學的褻瀆啊!簡直不講理!」

「……」博士無言以對。

華法林望了一眼博士,「看來博士以後的子不會太安寧了。」

博士垂頭喪氣的搖搖手,「回頭我會把w叫來檢查的。記得別做太過火了。另外,這件事先別和凱爾希説。」

「我懂。」華法林收起笑容,「這事情不解決怕是要引起大騷亂啊……因為魅魔只能靠男存活。我盡力吧。」

「我再去找找閃靈問問看吧,希望她能有解決的辦法吧。」博士點點頭,隨後離開了實驗室。

(三)城火

其實博士並不太願意找閃靈詢問有關於魅魔的問題。要説為什麼,其實是因為這方面的事情,實在令人難以啓齒。這也是博士沒有去找凱爾希解決這個問題的原因。閃靈給博士覺與凱爾希相似,但後者始終給人以冰冷堅硬的覺;而閃靈,更像是一位令人尊敬的長者。所以博士決定偷個懶,第二天再去見閃靈。

但無論如何,如果閃靈也沒法解決這個問題的話,到那時博士再怎麼不願意,他也得去見凱爾希。博士只能寄希望於從見多識廣的閃靈那裏得到解決問題的答案。

但真到了第二天的時候,博士又猶豫了。因為他想到閃靈的宿舍並不是只有閃靈一人,還有臨光和夜鶯在。與w不同,大多數宿舍住着複數名幹員,之所以w是一人宿舍,純粹是因為w的人際關係過於惡劣,以至於只能安排w一個人住一間宿舍。

博士想了一會,決定臨時把臨光和夜鶯安排進下午的一項作戰裏。

我可真是聰明。博士想到,隨後自嘲的搖搖頭,然後從一旁的文件中裏出作戰規劃來。

「你沒事吧……」站在一旁的w説到。「我看你的表情變化幅度有點大……」

博士這才「想」起他還有個叫w的助理。這幾天拜「那件事所賜」,兩個人的氣氛十分尷尬,平時兩個人心照不宣的像是另一個人本不存在一樣。要是以往,博士想亂七八糟的心事時一定會被w挖苦幾句。不過説起來w變得乖多了,似乎也不是什麼壞事。但博士並不敢挖苦w,因為他被w急了頂多辭去w的助理職務再讓她去邊遠地區執行任務,而w被急了給他帶上幾枚d12或者在他房門前裝闊劍,也並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想到這博士搖搖頭,「沒事……我把下午的作戰規劃改了下。」

W沒再説什麼。

博士改好文件,準備發給凱爾希審核的時候,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打開,阿米婭出現在房門前。

博士抬起頭見到是阿米婭,心裏有些許疑惑。往常阿米婭來見他一定是會敲門之後然後再進來。但當低着頭的阿米婭走近辦公桌之後,w突然向門外走去。

更加疑惑的博士發出疑問:「你走什麼……」他一邊發問一邊看向阿米婭,直到看見阿米婭臉上不自然的緋紅之後,他突然明白了什麼。於是他立刻站起身拉住w.「你拉我做什麼?」w回頭出不自然的笑容。

「現在是工作時間,偷懶不太好吧。」

「怎麼會呢……這不是看見阿米婭來了,有些機密報告要回避一下嘛。」w想掙開博士的手,但博士抓緊她的手臂,面帶笑容:「會有什麼機密事件,而且你都是羅德島的人了,迴避什麼?」

W沉默了一會。

「你到底讓不讓我走。」

「放你走才有鬼了。」

W聞言,然後她的左手伸進了口袋裏。

博士下意識的鬆開手,因為下一秒w從口袋裏掏出幾枚d12來,然後引爆與他同歸於盡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但w並沒有掏出d12,博士一鬆開手,她立刻奪門而逃。

博士楞了一會,等他反應過來就想追w出去時,阿米婭拉住了他的手。

其實並不是博士忘記了阿米婭被w染成魅魔的事情,而是面對麻煩棘手的事情的時候,博士通常都會選擇無視掉。因為在戰場上,麻煩的事情自然有無敵的真銀斬火山幫他排憂解難。但在魅魔這個事情上……似乎誰來了也救不了他。

所以等阿米婭真的出了問題的時候,他手足無措。要説w,事情做了也就做了,就算事後w要拿d12跟他同歸於盡他也沒啥好説的。但阿米婭只有14歲。真要阿米婭跟他做那種事情,他還不如趁早自裁。所以當他意識到事情不對勁的時候他拉住了w,無論如何拖一個人下水總是好的。但w已經逃了,眼下只有他一個人。

阿米婭回頭看向辦公室的門,「我沒想到……那種狀態是會傳染的。」

「……」博士不知道説什麼好,他伸出手放在阿米婭的額頭上。

很燙。難怪那天晚上w想用冷水使自己冷靜下來。

「彷彿就像是有了另一個自己在自己的身體裏。」阿米婭閉上眼,手裏亮起血紅的法術,「我沒法控制太久……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博士沉默了。片刻之後他下定了決心。

給我吧。」他攬住阿米婭小小的身體。

阿米婭睜開眼笑了笑,「我相信博士。」

然後她又一次閉上了眼睛。

W跑出辦公室,穿越好幾道走廊後她才停下來。阿米婭的異常她一眼就看了出來,之後會發生什麼她心知肚明,無非是她對博士做過的事情再一次重演,只不過角換成了阿米婭而已。

她直接逃跑的行為好像是把博士賣了,但她在那裏也起不到任何作用。w如此安自己。

「你還好嗎?」

身邊突然出現的聲音讓w吃了一驚,但w很快就冷靜下來,「沒事。」

「這樣嗎。」白金打量了她幾眼,「看你臉不太好的樣子,看來是我想多了。」

「話説回來,你現在還是博士的助理對吧。不在辦公室幫他真的好嗎。」白金看了眼手上的表又説道。

「我幫博士去凱爾希那拿東西。」w回答道,「如果沒別的事,我先走了。」

白金是無胄盟的刺客,説的越多隻會出更多馬腳,w只想儘快離開。

白金搖了搖頭。

她面無表情的望着w離開的方向,然後轉身離去。

W轉過幾個走廊,確認白金沒有跟在她後面之後,才回到自己的宿舍。

站在房間裏呆了半響,她長長嘆了一口氣,人徑直倒向牀上。

「好煩……」

真正能讓w頭疼的事情很少,但眼下這種情況是她從來沒有想過的,簡直就是未曾設想的道路。而她無敵的d12和闊劍地雷也並不能給她帶來什麼幫助。

她直起上半身,掀開上半身的衣物,出了小腹。

跟博士做了那種事之後,她小腹上那幅詭異的如同紋身一樣的東西並沒有消除。這説明沒準她之後還有可能變成那天晚上一樣。而一想到這裏,她就不由自主想用d12跟博士同歸於盡。

W長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

之前的薩卡茲傭兵同伴們,恐怕做夢也想不到w也會有如此煩惱的時候。

W自嘲的想到,然後閉上了眼睛。

「我能受到,你似乎不想和我做那種事情呢。」盯着博士的眼睛,阿米婭説道。

再睜開眼時,眼前的「阿米婭」如同W那時的情況如出一轍,像是完全變了個人。

「因為年齡的問題?」阿米婭出奇怪的笑容,「吶,我説,我想做的話,博士是清楚自己阻攔不了我的吧。我的能力,博士應該很清楚才對。」

阿米婭的能力博士自然清楚的很,別人心裏到底是在想什麼,阿米婭是能夠知道的一清二楚的,只是她平時不怎麼用。這還只是比較基礎的能力用法。但眼下這個樣子,顯然「阿米婭」是沒什麼顧忌的。

「不要出那種表情嘛……你要真不願意,我們還可以換種方式的。比如,像是這樣——」阿米婭壞笑。她張開嘴,舌頭在口腔裏滑動,像是在什麼東西。

「哼哼,一瞬間在想些什麼不好的事情了吧。」阿米婭推了博士一下,「坐到沙發上去。」

博士有些尷尬,被阿米婭推搡着坐到了沙發上。如果是要給他咬的話,還是能接受的,如果是要做和w一樣的事情,他是絕對不可能同意的。不過這樣好像是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一樣……

不管怎麼樣,阿米婭沒有強迫他已經夠令人慶幸了,他沒有任何反抗阿米婭的手段,如果她真要做些什麼的話。

博士想着這些的時候,阿米婭解開了他的褲子,十分聽話的在柔軟的手中起。

「那麼,我要開始了哦。」

阿米婭緩緩低下頭,嘴接觸到頂端,舌頭伸了出來,在龜頭上輕輕滑動。

微妙的覺從博士心頭升起……當唾濡濕整個後,阿米婭的舌頭開始在靈活在龜頭上打轉,就像一條小蛇在上游動。牙齒時不時在裙邊輕輕刮蹭一下,博士很快就有了覺,的眩暈衝上大腦。阿米婭含住龜頭前端,將嚥下去。

「博士的真快呢,很舒服對吧?」阿米婭的聲音直接在博士腦中響起,她一邊一邊調侃博士,「的更快一些也沒有問題哦,博士,因為我只想要你的--而-已-」

阿米婭將整個含進嘴中,口腔壓迫着,而舌頭在龜頭上以馬眼為中心快速轉動起來。難以形容的快向全身蔓延。

博士難以忍受之意時,此時門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博士在嗎?」

「喂,阿米婭,有人來了,快停下。」博士小聲説道。

「先乖乖把這一發出來吧再考慮別的吧,博~士~」阿米婭反而加快了舌頭的速度,快立刻破閘。此時門外的人又敲了一次門。

待博士回過神來,他已經被阿米婭扶到了椅子上,然後阿米婭就鑽進了辦公桌下。

「博士,這是我上次帶隊出擊行動的一些細節報告。」

「……嗯。」博士伸出手接過紅豆手裏的報告書。他的似乎在看報告書又似乎不在看。

紅豆微微皺了下眉,但隨即恢復正常。她看了看博士的臉,有一些紅。

「如果沒有別的事的話,我就出去了。」

「嗯——嗯。」博士發出了奇怪的調子。

要問為什麼的話,是因為阿米婭正在做小動作。她含住博士的,舌頭緩慢

紅豆又一次皺眉,「博士你的聲音有些奇怪……手也是,有點發抖的覺,是冒了嗎?」

「……大,大概吧。」博士支支吾吾,「可能昨晚沒蓋好被子吧……」

阿米婭的舌頭開始在龜頭表面緩慢的打轉,博士覺自己剛説出的幾句話好像跑萬米馬拉松一樣艱難無比。

「這樣嗎……需要我陪您去醫務室嗎?」紅豆的身子探過辦公桌,伸出手貼在博士的額頭上。

「沒,沒事啦。一點小病而已。」博士想拿開紅豆的手,但似乎想到了什麼又停住了手。

紅豆瞥見博士的小小舉動,意識到了什麼拿開了自己的手。

「好像體温確實還算正常……」

「真的沒事的。」

「那……我出去了。」紅豆猶豫了下。「失禮了。」

隨着輕輕的關門聲,辦公室裏恢復了安靜。

似乎阿米婭也真的不想讓事情被人察覺,待到紅豆離開,她的舌頭方才靈活起來,一開始緩慢的打轉速度加快幾分,刺的繫帶。

片刻之後,博士的手指緊緊的按住了桌子上。阿米婭加快速度後,一直壓抑的快立刻衝破了他理智的防禦線,他只能僵直着身體順從阿米婭的小嘴的動作把進她的嘴裏。

「唔……」僅存的理智讓博士把聲音壓在嗓子裏。

停止後博士癱在了椅子上,大口氣。

「累了嗎?」阿米婭抬起頭看向博士。

博士微微點頭。

「這樣麼……但這才是第三發哦,我還沒有吃飽……」阿米婭,歪着頭出壞笑,「博士,還能努力的吧。」

博士不做聲,他知道在魅魔面前抵抗也是徒勞,更何況阿米婭還因為能力的緣故知道他在想些什麼。見博士像是大徹大悟般的反應,阿米婭淺笑,把額前的頭髮到耳後,緩緩俯下頭。

令博士覺得僥倖的是魅魔化的阿米婭只是又榨了幾發出來後便心滿意足,短暫失神之後便恢復了正常。恢復正常的阿米婭默不作聲,似是已經接受了自己已經是個魅魔的事實。

「博士還好嗎?」

「我沒事的。倒是阿米婭……」博士搖搖頭,「能讓我看一看肚子嗎?」

阿米婭聞言,然後慢慢掀起了衣服的下襬,出光潔的小腹。跟w一樣,肚臍下有着一個約有拳頭大小的暗紅的圖案。

那天晚上跟w做那種事情的時候他只是瞥見了小腹上有個奇怪的圖案,現在才在陽光下有了仔細端詳這個圖案的機會。那圖案好似好幾層愛心疊在一起,邊上攀附着荊棘。

那個圖案給博士一種詭異的覺,盯着它覺像是要把他的靈魂拖到裏面一樣。博士轉過頭,示意阿米婭放下衣服。

「它會在發作的時候發光發熱,平時好像沒什麼動靜。」阿米婭道。

「這會是某種源石技藝嗎?」博士把手放到額頭上,「真要是源石技藝的話,那可真是匪夷所思。」

「要告訴凱爾希醫生嗎?」阿米婭猶豫了一下問道。

「我會去找凱爾希的……如果事情變的更糟的話。我想先去問問閃靈小姐。儘可能減少影響的解決這件事是最好的。」博士嘆了口氣。

阿米婭點了點頭。

W漫無目的的在羅德島裏遊蕩。轉過幾道走廊之後,她看見幾個人影在走廊盡頭説着些什麼。那些身影十分悉,但她卻記不起是誰。她往前走了幾步,試圖看清那些人的臉。

但當她踏出步子的時候,其中一個人影回過頭看了她一眼。當看清那人的臉後,她的身體一僵,不由自主的向後倒退。那張臉她再悉不過,哪怕她已有幾年未見。一時間恐懼與憤怒的的情緒纏繞在她心頭,她下意識想摸出她的d12,但掏了個空。

所幸那個人影僅僅只是看了她一眼,隨後扭頭繼續和他身邊的人説些什麼。

之間,w想起了什麼,急促的呼開始變的緩和。

那個人影是博士。但是他業已失憶,她的仇恨和恐懼……暫時毫無意義。

失憶之後博士很少以真面目示人,一時間看到博士的臉,她幾乎以為回到了從前。

想到這w覺得自己有些過於了。或許是因為自己身體上的變化,亦有可能是別的。她接着向前走去,想看看其他人是誰。

博士身邊的披着淡綠長衣的女人是凱爾希醫生。這個女人從卡茲戴爾到烏薩斯,從巴別塔到羅德島,冷淡的臉就像萬古不化的堅冰從來沒變過。w不想招惹她。

另一個小小的身影,應該是羅德島的其它幹員。之前她就聽説羅德島上有些幹員年紀特別小。但她和羅德島的其它幹員幾乎沒什麼集,哪怕看到那些小幹員也不見得她會認識。

但隨着她走近,w發現那個小小的身影她是認識的。那是阿米婭。

阿米婭的身高的確不高,但她帶着稚氣的臉早已去了本應屬於她的天真。但現在她看見的阿米婭,是原來的她在巴別塔時見到的小阿米婭,是在那場無法挽回的悲劇發生之前的阿米婭。

W皺起眉頭。事情似乎和她想的不一樣。

然後她看清了最後一個人影的臉。

W張開了嘴。

但到底那聲驚呼沒能發出,w也沒能叫出那個名字。

那個人影的臉上掛着恬靜的笑容,當w走近,她扭頭看向w,臉上的笑容更為燦爛。

隨後笑容定格在瘋狂生長的源石結晶中,再轟然化為碎片。

「殿下!」

W猛地向前撲去,但撲了個空。她直直的坐在牀上,眼前是悉的宿舍。

她呆了一會,意識到自己在做了噩夢。

那個噩夢如此真實,以至於她的背上全是冷汗,濡濕了貼身衣物,頭髮像是剛從水裏撈出來一樣。w還沒仔細回想夢裏的場景,臉上就出一絲痛苦的表情。

她的腿筋了。

但這只是個小小曲,她伸直了腿並壓住膝蓋,片刻後小腿變平靜下來,只是仍有些隱隱作痛。

被汗浸濕的衣服讓她十分難受。

「……看樣子得洗澡了。」

W看了一眼牆上的鐘。

下午三點。

她起身,去拿換洗的衣物。

博士下午去了閃靈的宿舍。閃靈打開房門時,見到他並不意外,似乎是知道他回來。

房門口的架子上掛着閃靈外出時披着的黑斗篷,從外表上看起來飽經風霜。現在的閃靈穿着深的便裝,印象裏她好像只有深的衣物,就連泳衣也是。

其實閃靈有泳衣十分出乎博士的意料,果然該説是嚴肅的人也有着另一面嗎。

「博士,請坐吧。」

閃靈遞給博士一個灰的茶杯,裏面業已注滿茶水。

博士道了聲謝。正當他思考該怎麼開口的時候,閃靈便問道:「博士特意臨時把夜鶯和臨光派出去,應該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吧。」

博士愣了一下,然後苦笑道:「的確。」他把茶杯放到桌上。「不知道閃靈小姐……有沒有聽説過魅魔這種事物。」

W走向羅德島的公共浴室。其實每個宿舍都配有獨立浴室,之所以W要去公共浴室,是因為那是一個大型浴池,類似於温泉的那種。

以往W很少去浴池,但眼下她想要去。最近發生的事情着實讓她煩躁。如果説之前和博士所做的事情讓她有些煩躁,看到阿米婭也被染讓她心神不寧,今天下午的噩夢做完之後,或許可以説是累。

很累。

她也曾有過在戰場上三天三夜沒合過眼的時候,但遠遠不及現在。心累遠比身體上的受更深。

也許泡個澡會好一點。

下午浴池並沒有什麼人,W走進更衣室,一排排櫃子只有一個裏面放有東西。她並未在意,開始去身上的衣物。

隨着衣物褪下,少女潔白無暇的身體暴在空氣中。W低下頭,小腹上那個有半個巴掌大小的紅紋路十分顯眼。她猶豫了下,把長巾置於前,遮掩住她覺得十分礙眼的紅紋路。

走進浴室,她覺十分別扭。要是以往,她只會對這種扭扭捏捏的行為嗤之以鼻,但眼下卻不能不這麼做。

霧氣繚繞中,有個人影坐在水池裏,靠在池邊。

W走進水裏,同樣坐了下來,長舒一口氣,然後閉上眼。那個人影她並不關心。她想要靜一會。

但事情的發展並未如她所願。聽到W入水的動靜,那個人影扭頭看了過來。片刻之後人影挪動了位置,朝W靠了過來。

W聽到動靜,微微皺起眉。她決定起身離那個人遠點。

至於那個人會怎麼想……跟她毫無關係。

她絕大部分時間只和她的薩卡茲傭兵同伴在一起。

她也同樣一直獨來獨往。

W站起身,正想移動的時候,背後傳來的聲音讓她停了下來。

「我説誰會在這種時候來浴室呢……W小姐。」

W回過頭。面前的少女的一頭白長髮綰在頭上,白的浴巾裹在她的身體上,遮掩住少女的美好,但又出她那明亮修長的蝴蝶骨,令人遐想。

「我什麼時候來浴室似乎和你沒有關係吧,白金小姐。」

白金小姐這四個字她咬的很重。

白金笑了笑,「當然和我沒關係了。只是我正好有些事情想要找你……現在也沒有其他人在。」

W的心咯噔一下。

閃靈低頭看着手裏的茶杯。

茶葉在茶水中漂浮,然後緩緩落下。

「事情差不多就是這樣……我知道這讓人難以相信的,但……」

閃靈搖頭,「博士,我並沒説我不相信。」

博士嘆了口氣,然後拿起茶杯。

「我以為這只是個故事或者傳説……原來還在赦罪師的時候。」閃靈沉默了一會,然後如此説道。

博士愣了一下。

他剛想説些什麼,閃靈接着説:「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但很遺憾,我也沒有解決問題的辦法。」

博士聞言頓時面難看之

「我所知道的,對博士有用的信息,應該只有一個。」閃靈又説,「這應該是一種薩卡茲的古老咒術。薩卡茲更容易被傳染上,就像礦石病一樣。雖然具體什麼情況不清楚,但我建議最好讓W和阿米婭減少和薩卡茲幹員們接觸。」

「原來如此……謝謝閃靈小姐。」博士站起身。

將博士送出門外時,閃靈説道,「我勸你最好去找凱爾希醫生,她知道的應該比我更多。」

博士點點頭「我知道了。」

果然最後還是要去找凱爾希嗎。博士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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