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林雨霞《鶯歌燕舞,雨落霞出》】【作者:冴月冷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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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冴月冷輝

字數:10956

雨落霞出,朝夕夢長,鶯歌燕舞,可尋歸處。

————題記

結束在汐斯塔的任務回到龍門後,我已經窩在公寓裏不動整整一個月了。

不得不説,那名病弱如雀鳥般薩卡茲少女的死亡給我帶來了很大的觸動。她讓我在長達數十年的「就業」生涯裏第一次懷疑,自己這份工作是否真的如自己所想般合適。

殺戮目標,奪取生命,覓得錢財。這原本佔據我生活節奏的大多數,被我放在腦海裏反覆滌盪。

尤其是當我每天早晨從牀榻上醒來,看見躺在我身邊那張被我以特殊源石技藝保護而明媚如初的少女嬌顏時,這份矛盾的思緒往往被進一步放大。

「早安,夜鶯小姐。」

窗外的陽光灑入窗內,照得我惺忪的雙眼微眯。我從牀上坐起,看見身邊安若酣睡的夜鶯,首先給她打了一個招呼。

哪怕我知道她聽不見我的問候,畢竟我就是致使她這朵鮮花凋零的罪魁禍首。但至少,我履行了對她的承諾,給了她這隻被風暴拍打的鶯鳥一個永恆的安眠之家。

當然,這份「安眠」同樣針對我自己。因為她曾嘗試拯救過我的靈魂,故而每當將夜鶯那柔若無骨的嬌軀抱在懷裏,我便會受到一股發自心靈的平靜。

我向她發過誓,哪怕是在心中默默。我不會再去殘害無辜者,除非我還想再次墮入深淵。

「夜鶯小姐,一個月過去了,你還是這樣美。」

從牀上坐起的我並未急着下牀洗漱,而是低下頭,在少女安詳容顏下的粉上留下一個綿遠深長的吻。

這是我一個月以來每天早晨起牀必定會做的事,不僅因為她作為我的拯救者,更是我動過真情的心上之人。

「啾……啾……」

雖然香消魂殞,但少女間的綿軟仍勝似尋常。我將舌頭撬開她齒間的門户,與她那如糖般甘甜的小舌纏在一起。

我很喜歡這種覺,因為這樣就像夜鶯彷彿真正是我的戀人一樣。我可以與她做任何愛人間的事,只要我期望。

比如,就像現在,我一邊與夜鶯接吻的同時,空閒的兩隻手掌也自然而然不老實地挪移到了少女脯的柔軟之前。

吻有早安,情事自然也是有早安。我小心翼翼將夜鶯前長裙的絲繩解開,讓那兩團沒有罩束縛的嬌在了空氣之中。窗外朝陽的輝光從玻璃透入,灑在少女那白皙的肌膚與金髮之上,令人光是欣賞就不由陶醉其中。

「作為戀人,彼此之間可是要負上給對方處理慾望的責任哦……我會很温柔對待你的,夜鶯小姐~」

我盯着那兩團曲線如水波般優美動人的嬌怔怔望了幾息,隨即微微一笑,將頭埋在了夜鶯前。伸出舌,去沿着少女滑膩的舐,直到一步步攀上兩側的柔軟,將舌頭旋繞在了那粒可口的櫻桃粒上。

歸功於我對源石技藝運用的妙,夜鶯這具經過我悉心呵護的身軀完全看不出與常人的區別。那粒可口的飽滿依舊保持了絲絲濃郁的芬芳,甚至還殘存一絲屬於少女體香的甘甜,從那粒之間的小孔被我而出。

「夜鶯小姐的味道真是甜美啊……如果能成為母親,那一定會是個好媽媽吧?」

我趴在夜鶯那柔若無骨的身軀之上,猶如經過半夜飢餓而去尋覓母親的嬰孩。在對她那兩粒圓分別進行細緻的直到那泌出的甘甜完全進入我腔之後,我才依依不捨放開那對

是最偉大的品,正如它出現在一名女身上時。夜鶯對於我,既是如膠似漆的戀人,亦是庇佑我那茫心靈的温馨風港。

「讓我們來造小寶寶吧,夜鶯小姐……等有了小寶寶,我們就去結婚,然後成家好不好?」

支撐起身,我欣賞着夜鶯那白皙如玉的嬌顏,心中的慾望終於蠢蠢動。

拉開睡衣的褲縫,出其中因晨早已立的男。我以雙手沿着解開的絲帶開夜鶯的裙襬,架住夜鶯兩條白絲短襪之下的玉腿,讓那沒有穿着內褲的潔白恥丘盡數暴在我身下巨龍的前進道路之上。

她是這樣美,美得如蓮花般出塵。她是這樣動人,即使凋謝逝去,也令人想對她盡情呵護。

「要進來了哦,就讓這成為咱們的『早安問候』吧,夜鶯小姐~」

我將抵在少女因雙腿被掰開而微張的口之上,先是在那兩側的粉上頂了頂,又刻意用龜頭「輕咬」了一口那粒吊着的鮮小豆,才沿着在那層層疊疊的壁間滑下。

「噗……」

沒有一絲阻礙,也沒有一絲不暢。在我無微不至的呵護之下,夜鶯就連那皺褶包裹的深處也是和生前一樣緊緻。

————若不是那份無法褪去的冰涼,我真有種我是活着與她相愛,而非現在的一廂情願。

「噗嘰……」

我開始輕輕送我的,讓那滾燙的堅硬能研磨到夜鶯體內的每一處。當然,這種涼軟的觸也是活人所無法比擬的,我到我的龜頭每一次頂到那富有彈的宮頸,都似進入一汪融化的冰潭底部,這種温度上官的差距遠比壁帶來的緊緻更令人難以忍受。

「呼……呼……」

「夜鶯小姐,我愛你,我會遵守與你的約定……」

我濃重息着,受夜鶯體內無可比擬的刺,下身動作也不由漸漸加劇。我將肢呈弓形般躬下,伸出雙手捏夜鶯的,時不時用指尖好似挑般輕彈頭。

「不行……要了!」

就這樣過去了數百次的功夫,堅如我都無法忍受夜鶯最深處的帶來的極致快。我仰着頭,如享受極樂般雙眼微眯,最後一次將那堅硬的男頂入涼軟的子宮口,調整姿勢,如配種般將自身囤積的所有籽種全數通過那孔灌入少女乾涸已久的花房。

「呼……太了。你真是我最美的戀人,夜鶯小姐……」

完陽而逐漸疲軟的並未急着從夜鶯的腿之間拔而出,我似戀戀不捨地保持這個與夜鶯連結在一起的狀態,低下頭,最後在她那奪目金髮之間的光潔額頭上輕吻一口。

————我會遵守與她的約定,不論何時何刻。

任務目標:林雨霞

任務賞金:6000萬龍門幣

任務介紹:因我司屢次在龍門貧民窟內的佈置遭阻,經高層一致討論決定,對龍門現任地下世界領袖「鼠王」勢力展開摧毀行動。本次任務目標是龍門「鼠王」林舸瑞的獨女,擁有他所有財產繼承權的札拉克大小姐林雨霞。只要能除掉她,我們一定能怒鼠王並致使他落入我們的陷阱之中。

任務難度:A(林雨霞會時常與龍門近衞局現任高級警司「詩懷雅」一同出沒,不要讓她察覺我們的計劃)

還是那間悉的酒館。

不過此時此刻,我在這裏扮演的角卻不是一名酒客,而是一位擁有高人氣的酒保。

「這酒味道還真不錯,只可惜還是比不上咱家獅鷲妹妹泡的啊~」

我搖了搖手中酒杯,盯着其中絢爛明亮的體微微抿了抿嘴。

距離曾經我在這間酒館裏除掉那名醉醺醺的獅鷲妹妹已經過去半年時間了,在這半年時間,我過得不可謂不滋潤。靠獵殺目標獲得的豐厚懸賞,再加上兩名施加了源石技藝能陪我朝九晚五的死體少女,讓我有一種享樂悠悠的快

若不是組織此次情況特殊,好説歹説非要我出馬,躺在公寓裏享受温柔鄉的我還真不想接這個麻煩的活計————迄今為止我所獲得的一切已經很令我滿足了,尤其是在夜鶯那件事後,我已經產生了金盆洗手的想法。

「唉,罷了,不論此次任務結果如何,屆時都去跟組織説説離的事吧。」

我轉了轉手中的啓瓶器,在心裏暗暗搖搖頭。組織在龍門各處派出了很多像我這樣的殺手尋覓暗殺目標的機會,我也是因此,才故意選擇了這座偏僻沒什麼人來往的酒吧,出了點小錢將其整間收購,希望能夠置身事外。

夜鶯小姐還躺在家裏的大牀上等我臨幸呢,我還指望着早些摸魚下班關門,回去和她慢慢再續情緣。

「吱嘎——!」

可就當我如此思索之際,酒吧的大門忽然被用力推開。門軸由於強烈的慣還在原地震顫了兩下,隨即才緩緩復原。

「?」

我微微一怔,投目向其望去。當那道身着一身緊身黑長裙的札拉克少女模樣映入我的眼簾時,我的雙眼便不可察覺地眯了眯。

我擦,不會吧,這麼巧?不過這就是那任務中所説的黑幫大小姐嗎,氣質還真不是蓋的……

札拉克少女身材並不高挑,但她那纖細的肢以及一舉一動的氣質卻將她修飾得格外美麗。粉的及耳短髮被扎出一個可愛的馬尾,末端被墨所挑染,兩條曲致而修長的美腿被纏着腿飾的黑絲所包裹,踩着那雙一看就價格不低的高跟鞋,就這樣步入了酒吧內。

「嗚……」

不過她的狀態,在我看來卻是頗為不對勁。我打量了一番周圍,發現她的身後並沒有任何陪同她的保鏢或友人,而她本身更是一副強忍着眼淚喉中隱約發出哽咽的模樣,蹣跚來到了酒吧的吧枱前。

「嗚……該死的叉燒貓,叉燒貓!我再也不會原諒你了,嗚嗚……」

她低着頭在吧枱前坐下,眼角噙淚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自言自語。直到旋即,她悄然用衣袖擦了擦眼角,隨即抬頭以她那張尚沾染水痕顯得格外動人的俏顏望向我,變回一副冷冰冰的模樣道:

「酒保,給我一瓶香檳,要質量最好的。」

「香檳?一整瓶?小姐,您確定……」

「我確定,這是龍門銀行的白金信用卡,拿去隨便刷吧。我這裏還有些零錢,就當是給你的小費了。」

林雨霞在衣袋裏摸了摸,隨手取出幾卷一百面值的龍門幣鈔票與一張邊飾很酷炫的卡片,然後甩在了酒吧吧枱上。她環顧了一圈酒吧內並不多的顧客,然後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隨即斂上雙目等待。

「……那還請小姐您稍等片刻。」

怎麼説呢,面對這位札拉克少女這種剛見面就表現出的居高臨下行徑,我的心裏原本因為她的美貌而產生的好一下子消去不少。

我不知道她平時是怎樣對待那些服從於她爹的黑幫下屬的,但我相信,如果我是那個黑幫裏的一員,我絕對不會願意侍奉在這樣一名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身邊。

不過既然這價值六千萬龍門幣的目標送上了門,而且還沒有帶任何護衞,倒是令我的內心產生了些許掙扎。

【要不要趁此機會做掉她呢?那可是六千萬啊,我這輩子説不定都掙不了那麼多錢……】

走進酒吧後屋,我有些踟躕不定。

【但你可是答應過夜鶯小姐不再傷害無辜之人的啊,而且迄今為止你所獲得的那些錢財也夠你後半輩子揮霍了……唉,罷了,放她一馬吧。】

我將一瓶畫着梅花符號的香檳從後屋的櫃枱中取出,又看了看左手中不知何時已攥着的白粉末紙包,搖了搖頭,放棄了往其中加些「料」的想法。

固然,現在的我可以輕易奪走那名札拉克大小姐的生命,但這樣做之後,我卻於心不安。

————我害怕我再無法坦然面對她,那名即使是死亡也要給予我救贖的薩卡茲少女。哪怕現在與我相伴的她只是一具失去了靈魂的嬌美皮囊,我也無法如此作為。

「喏,小姐,您的梅花A香檳。」

將粉末紙包收回衣袋,我從後屋走出,將那支香檳酒遞給林雨霞。

「承惠,一共一萬二千龍門幣,這是小姐您的信用卡……唔?」

可正當我拿着林雨霞的卡將其刷完,並雙手捧起將其退還給她之際,她卻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

「小姐?您這是……」

「(嗅)」

不及我開口,她便伸過腦袋,對着我方才抓拿過粉末紙包的手掌嗅了嗅。隨即看了一眼香檳酒瓶方才我所攥着的瓶口,嘴角出一絲冷笑:

「安眠藥?你們膽子倒是不小……三番五次對本小姐下手,看來父親説的沒錯,你們果然有很大的圖謀!」

見我一時半會兒沒反應過神來,林雨霞也不囉嗦。她忽然拔出隨身的手銃,將槍口一頂,瞄準在了我的額前。

「!」

而在同一時刻,酒吧沉寂了。

「無關人士立刻離開,我是龍門近衞局的便衣探員,現在是在例行公務!」

但在接下來,林雨霞出示了她的證件在半空中揚了揚,酒吧中本就不多的人羣立刻被她疏散出了大門以外。沒過多久時間,空蕩蕩的酒吧內便只剩下了被以手銃槍口頂着腦袋的我,以及這名黛眉緊蹙注視着我的札拉克少女。

「我説小姐,您這樣攪和別人生意不太合適吧……」

與少女淡粉的瞳孔相望,我在心裏皺了皺眉。但在最終,還是強忍着憤怒嘗試和平化解道:

「您方才在説什麼,我是一個字也沒聽懂。下手?誰要對您下手?我想這一定是誤會了,小姐您能先把槍放下嗎……」

「誤會?呵呵,我可不覺得。」

林雨霞看着我的眼中滿是不信,她一手握着手銃,一手將我的一隻手掌抬起,道:

「那些殘留在香檳瓶頸上的安眠藥粉末不説,單是先生你的這雙手,就不像是一名酒保該有的模樣吧?指腹關節之處如此多的老繭,只有從事重體力工作或者常年鍛鍊戰鬥的人,才會有這些特點。」

她言之鑿鑿地分析着我的一舉一動,不用説,她官的鋭令我也到震驚。難怪發佈懸賞命令這麼多天這位大小姐都沒有被人得手,原來她本身還藏着兩把刷子。

「小姐……雖然我不知道您是從哪裏得來的經驗主義可以靠一個人的特點分析一個人的動機,但我必須要説明這真的是一場誤會。」

我從近處望着這名札拉克少女那出的容貌,嘆息一聲,道:

「若您不信,可以將香檳打開給我灌上一口,然後再觀察我的反應。我患有失眠,那些安眠藥粉末是我隨身帶衣兜裏留給自己用的,我敢保證我對您沒有絲毫惡意。」

我主動從衣兜裏將裝有藥粉的紙包取出,一副坦然自若的模樣。如今之計,大概也只有如此行動,才能消滅這位大小姐的疑慮了。

「失眠?」

看了看我手中紙包,又看了看一臉無辜的我,林雨霞眨了眨眼:

「那你明明身為酒保,手上的那些老繭是……」

「我是從農村來的,不行嗎?」我白了少女一眼,補充道。我本身就是炎國偏遠鄉村出身的籍貫,説自己是農民倒也沒怎麼撒謊。

「……好吧,我承認你的辯解天衣無縫。」

雖然內心仍然滿是疑惑,但見到我的一言一語不似作假,林雨霞還是半信半疑地放下了頂在我額頭上的手銃。

「不過你的具體來歷,還需要你跟隨我去龍門近衞局查證一趟才能澄清。若是冤枉了你,我會向你道歉,也會為對你的經營損失支付足夠賠償。」

她的話語沒了之前那幾分高高在上,反而顯得頗為誠懇。讓我不懷疑她的那些高高在上是不是她刻意裝出來的,為的就是騙那些心懷不軌的人對她下手。

但跟隨她去近衞局這種事吧,除非我瘋了才會答應。我固然是對這位札拉克大小姐沒有惡意不假,但我在龍門的身份本來也不怎麼幹淨,我可不想因此而查出半年前的一些老賬致使我進去。

「道歉就不必了,小姐您的身份一看就非富即貴,您的歉意不是我們這些下等人受得起的。」

我以酒保的禮節向她施了一禮,企圖轉移她的注意力:

「另外,雖然我也想跟隨小姐去近衞局查證身份,但我的家中尚有親眷卧病在牀,每每夜都需要我進行照料才行。如果我回去晚了,我擔心發生意外,還望小姐您能將查證身份一事寬限到明天。」

「親眷卧病在牀?……既如此,那好吧,我叫做林雨霞,這是我作為近衞局探員的名片。把你的聯繫方式給我,我明天會聯繫你。」

聽見我的解釋,林雨霞沉默片刻,但還是點點頭表示了應允。

她絕對不會想到,待今晚回去,我立刻帶着夜鶯她們連夜離開龍門市區。只要進入魚龍混雜的龍門外環,想再找到我可沒那麼容易。

「但是先生,如果這樣的話,我有一個額外的要求。」

然而就當我打算鬆一口氣時,林雨霞的話鋒忽然一轉:

「我想跟隨你到你的家裏去看一看你的家眷,以確定你説的話是否為真……最近龍門頗不太平,這是必要的程,還望先生你不要介意。」

聽見林雨霞的話語,我瞳孔微微一縮。

原本火熱的心靈瞬間冷若寒冰。

我從不是一個好人。

我非常清楚這一點,所以從前的我做那些沾滿鮮血的事才能沒有絲毫猶豫。我完全是順從我的慾望所作為,不會對任何人產生憐憫。

但這一切,從我與夜鶯相遇的那一刻起便改變了。

我變得戰戰兢兢,凡事的作為有了許多不必要的考量。以前只需要揮刀便能完成的事,現在卻處理得如履薄冰。

【殺了她吧……殺了她吧……殺了她吧……】

聲音在我腦海中迴盪,誘使着我看向她毫無防禦的脖頸。

「這就是先生你住的地方麼?打理得這麼幹淨,這對於一名單身男而言還難得的。」

林雨霞走在我的前方,隨着我的開門首先步入客廳。她打量着我的居所,向其間踏步而去。

【那可是六千萬啊,六千萬……而且她這麼漂亮,只要殺了她,你的藏品又可以增加了……】

她的兩條被黑絲包裹着的玉足在我眼前晃來晃去,刺着我腦海中本就緊繃的神經。我聽見我心裏重的息,有對那大筆金錢的渴求,更有對這名少女體的情慾。

【而且,如果讓她發現夜鶯和空弦的話,你的一切都結束了……這是你的屋子,你只要殺了她,把她永遠留在這裏,沒有人會知道……】

「先生,敢問你的親眷在何處?我想與她見上一面,可以嗎?」

「哦……當然可以了,小姐。」

我身軀微微顫抖着走到一間卧室的房門邊,那是夜鶯所「居住」的卧室,正四處環顧着的林雨霞並未注意到我的此番變化。她並未注意到,我逐漸攥緊的拳頭悄悄舉起,對着她的後腦勺,重重砸去————

「咚!」

「咕嗚?!————」

「哈!……哈……呼……」

亭亭玉立的少女應聲倒地,未曾料想我會突然暴起的她身體前傾,雙眼一黑趴在了地面。

她的兩隻高跟鞋有一隻被蹬飛了,出了她那黑絲纏裹下美麗的腳踝。她雙眼翻白,與地面相撞擊的額頭有些淤青,而我則是跌坐在地大口息。

我為什麼會反應如此烈?我也不知道。

我已經不是第一次殺人了,心也早已因為鮮血而冷酷無情。可我為什麼,為什麼,明明和這位札拉克大小姐素不相識,我卻會如此失落傷心?

「我又……殺人了?我到底是怎麼了……啊……」

我怔怔地望着趴倒在地面不省人事的林雨霞,老實説,這一切給我帶來一種不真切。我從未想到我會一擊得手,明明她是如此鋭警惕。

但我卻同樣沒有因我「一擊得手」的事到快樂,反而到了一股莫大的恐懼。我到底在害怕什麼?是之前擔心林雨霞發現我秘密的恐懼嗎?不,恐怕比之還要更加深刻……

「……嗚……」

我的眼角噙出淚水,如同小孩般嚎哭了聲。我不確定我的神到底是一種怎樣的狀態,但現在的我,卻屈從於了慾望與命運。

「林小姐……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你為什麼執意要來自尋死路呢?都是你我的,不是嗎……」

我將手探在林雨霞那張絕美的俏顏旁,明明其尚存呼,我卻如同傻笑般開始胡言亂語。我瘋了嗎?我不知道,現在的我,只思考着將這具札拉克少女橫陳的玉體徹底斷絕生機,然後令其成為我的收藏之一。

「瞧瞧這張臉,多麼漂亮啊……還有這,這股,大小姐你平時的飲食一定控制得很好吧?……」

我的手撫上了林雨霞的緊身衣裙,拉開背鏈,出其下吹彈可破的嬌肌膚。嗅着獨屬於少女的芳香,沿着她光潔的背脊,我一路撫摸到了她的翹與大腿部。

林雨霞的很細,細到給人一種兩隻手便能將其圈住的錯覺。她的身軀雖不高挑,卻非常苗條,脊索與鎖骨的痕跡在她的身材間看的一清二楚。人説札拉克一族的少女都是最為嬌小綿軟的,如今所見,果不其然,她們簡直天生就是為了滿足屬於男那一面狂躁的凌

「你好美,大小姐……如果我殺了你,那我是不是就能永遠擁有你的這份美了?哪怕不要那五六千萬,我也想讓你留在這裏……」

我環抱住林雨霞的肢,將她攔抱在了自己的懷裏正對着自己。她那背鏈被拉開的裙衣耷拉着,只需要輕輕一扯,便可出位於我視野中央那兩團青澀的飽滿。

我敢發誓,林雨霞絕對是我一生中所見最美麗的人之一了,即使是比之夜鶯也毫不遜。我嚥了口唾沫,並未急着去剝開她的上衣,而是伸出手掌按壓在她黑禮裙下的兩團脯前,像把玩一件藝術品般輕輕

而我的,同樣也是未曾閒着,在於我懷中昏少女的鼻息拍打下與她那兩瓣粉的嬌輕輕印壓在了一起。我的舌頭輕而易舉地便撬開了少女的皓齒,沾染着獨屬於少女那柔滑香甜的津,與她那芽般的小舌盡情纏。

「啾啾……」

身為大小姐,初吻被奪走的覺是怎樣的?我不知道假使林雨霞還有醒來的機會她會如何反應,但我瘙癢難耐的內心,當然不滿足於僅對她這種程度的侵犯。

「讓我看看……哦哦,大小姐的型可真不錯啊,就和這兩隻小鼠耳朵一樣可愛……」

我將她的衣領剝下,拉扯到肋骨下部,林雨霞前兩團盈盈一握的青澀飽滿也便出在了我的眼中。我抬起手指,捻了捻她那青粉頭,雖然她昏的身軀毫無反應,但我卻能受到她暈間孔的收縮,以及那像小櫻桃一樣的頭正在我的指間逐漸立。

緊接着,又埋下剛和林雨霞接吻不久尚殘留着她那甘美唾的舌頭,忘情地去舐咬她那兩枚粉首。在這兩枚首之下所存的雖不多,但那股淡淡的體甜香,卻是不遜於我所經歷過的另一名少女夜鶯。我下身的男也早已鼓掌難耐,它不知何時也已悄悄頂在了被我抱在懷中少女的黑絲長腿之間,往復磨動着,似期望衝破那黑絲的束縛直搗其下被細細守護着的嬌花蕊。

我將手撫摸到林雨霞的黑絲褲襪之間,來到她三角區域的最深處。以手指隔着那層黑絲褲襪,輕輕捻着那饅頭狀恥丘之中懸吊着的細小陰蒂。

不得不説,這名大小姐渾身上下就沒有一處不是惹人愛憐的,那未經人事的陰户很快在我手指的撥下滲出了幾絲黏滑的汁,誘導着我以指甲將那褲襪微微劃開一條縫隙,再一撥拉,那隻點綴着一叢淡粉絨壺立刻呈現在我眼前。

「林大小姐這麼可愛,不用用其它地方豈不是太可惜了?」

但我並未急着就這樣以下身的硬將札拉克少女那嬌小的軀體貫穿,我控制着她的嬌軀趴在我的膛前下滑,直到那顆曾高高在上的頭顱與我的下身齊平。我扶着她的腦袋,猶如扶着一隻飛機杯一樣,將我腫脹難耐的男對準那張嬌豔滴的粉入。

「噗噗……」

「不愧是林大小姐,就連嘴巴也比其它的女人舒服……只可惜,估計再沒有除我以外的男人能夠享受到了~」

青筋暴突的龜頭末端掠過那被津浸染的齒,輕而易舉,牴觸到了札拉克少女深喉中那塊最細膩的軟被少女的小舌纏裹,如同禮盒中內飾的棉墊一樣將我的捧起,沿着舌中線形成一條令人連忘返的隧道,讓人屢次下盡享温暖的滿足。

「多管閒事的臭老鼠,準備接好了,這就是屬於你的懲罰!」

抓住林雨霞的腦袋,青紫的猙獰在那張小口間沒而又吐出。我悶哼一聲,再也無法忍受身下札拉克少女那無比美妙的口侍奉,將一注濃厚的徑直在了少女喉嚨的最深處。

「咳咕……」

不知是否是我連番的施讓少女有了甦醒的痕跡,還是險些嗆入咽喉令少女的身軀生出了些許應反應。她含着我的腦袋顫了顫,表情中出一絲痛苦,這也提醒了我她還並未死去的事實,令我有些神恍惚。

啊,對啊,差點忘了這丫頭還沒死……

我愣了愣,將抵在少女喉嚨繼續享受着那份温暖擠壓的陰莖出。揪住少女腦後細長的馬尾,將她那齒間尚有而出的腦袋提起。她的眼皮微微隙開,其間依舊是暈厥的翻白,老實説,雖然死人活人於我而言並無差別,但我還是因為她沒有死亡的事實有些開心。

「……算你這丫頭福大命大吧,不過都到了這種地步,肯定也不能輕易放過你了。」

打量着那顆高傲美麗的頭顱,我稍微想了想,心中也是另有思量。不過在我執行這份思量之前,我打算先縱情享受這位札拉克大小姐嬌美軀體的剩餘,秉持着絲毫不費的原則,我調整她的身軀姿勢如鴨子般坐在地面,那顆頭顱則是高昂着與我相望,若非其口間滿溢出的濁,還真有種烈女的寧死不屈

「早就想試試看了,這對圓圓的耳朵。不論是形狀,大小,都是剛剛好。」

我從地面站起身,讓林雨霞的腦袋達到與我癱軟下去的下身平齊的水平。我先摸了摸那對圓圓鼠耳的耳廓,比之其它種族,札拉克一族的獸耳並沒有太多髮,讓人摸起來有一種膠質的滑膩。她的耳狹長細膩,大小適中,更不用擔心剛刺入肌膚令人叫苦。

我敢打賭,假使這名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受到輪姦,那她身體周圍一定能同時存在五名以上的男。不過現在,我卻成了這副豔麗美的獨享者,可以盡情擺着她,恐怕是她深愛着的戀人也不曾享有過的待遇。

「咕,這種新奇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一隻手把住林雨霞的頭顱,一隻手則扶着瞄準她耳廓間的通道入。雖然碩大的龜頭在耳道外用於阻塵的軟骨處便再無法寸進,但札拉克少女那錯落的耳輪仍然刮蹭着陰莖的冠狀溝,給人帶來難以抵擋的快

林雨霞的耳道清理得十分乾淨——作為大小姐,她非常注重這方面的衞生。不過她可不會料想,自己愛乾淨的格卻是便宜了我。

「呼……呼哈……了!」

我用手將林雨霞鼠耳的外耳廓按下,將其如同翻蓋的藤壺般對我的陰莖進行夾摩挲。如同捲住香腸的薄餅,很快,我便控制不住在她的耳廓中出了又一發白濁。

「接下來可才是重頭戲,林大小姐。」

灼熱的白濁令林雨霞寬大的鼠耳微微發燙發紅,濁沾染在耳道口,似隨時隨地會輕易入。連番兩次的沒有令我的到絲毫疲累,相反,一想到接下來才是享用這名札拉克少女初夜的重頭戲,我那聳立的傲然頃刻間又青筋滿布。

去襯托着林雨霞纖細身材的黑禮服長裙,不出片刻,包裹在少女身上的布縷只剩那雙連結着褲襪上方的絲足。明明年齡看起來不大,這名札拉克少女褲襪下方卻穿着格外誘惑的蕾絲邊黑底內褲,致使這副嬌小的身軀又多了幾分屬於成女人的妖媚風韻。

我蹲下身,盤坐於地,將那於地面鴨子坐少女的身軀摟抱在懷裏。挽過那兩條雖不顯但卻格外緻的美腿,讓它們環繞過我的間,以正面座位的方式讓少女能與我緊緊貼合在一起。我以雙手捏住她的美,調整好瓣間早已濕如泥濘般陰户的位置,對着我高的分身緩緩壓下。

「噗嘰……噗嘰……」

「咕嗚!……」

堅硬的龜頭輕而易舉撞開了那兩片蚌間狹小的陰户,頂破那片絲網狀的薄膜,讓少女那佈滿褶皺的腔道緩緩沿着我入的方向延展開來。與此同時,本於我懷中昏的少女竟然發出了一絲微不可察的嬌嗔,只可惜她醒來也沒法改變什麼了,屬於她的貞潔已經被我奪走的事實。

「要動起來了哦,林大小姐……」

狹窄多褶的壁緊緊附在我的每一處,伴隨我身的進,鼓脹的馬眼很輕易便親吻到了那已經沉下來的花房蕊口。享受着少女這副初經人事身軀絕妙的同時,我開始緩緩開始,讓林雨霞與我緊摟的軀體有節奏地開始律動。

「呼……呼……」

「啪嘰、啪嘰……」

介於札拉克少女的軀體實在是太過嬌弱,為了不至於讓我的侵犯影響她的身體,我只能儘量放緩我的幅度。盯着林雨霞那張如沉睡般的嬌顏,以及那絲絲掛在角不曾拭去的白濁黏,我再次強壓下將她永遠留在這裏作為我「收藏」的衝動,而是閉目開始思考她那緊緻小所能帶給我的快

我心軟了嗎?大概是吧,在考慮種種以後,我打算放她一馬。

這次對她的侵犯,不過是「正當防衞」罷了,誰叫她要不識好歹對我步步相。我本就也不打算做什麼徹頭徹尾的好人,收點利息倒也不為過。

「最後一發,就作為咱們分別前的餞別禮吧……可別被其它殺手幹掉了,林小姐!」

約莫維持着這樣甜的姿勢在林雨霞的小了一刻鐘,我那腫脹的馬眼再也忍受不了少女嬌小身軀所帶來的緊緻刺,緊緊抵在那柔軟的子宮頸口,往少女孕育孩童的子牀出了屬於它的籽種。

柔軟的小腹下方被填得滿滿當當,我心滿意足地出享受過少女嬌軀每一處的陰莖,讓她牝户間的與我的一起順着還未從入中緩過氣來的出。她的黑絲同樣也沾染上白濁的腥氣,但我卻將她的衣物重新給她打理好,讓她維持着這樣一副高貴與靡並存的姿態暈躺在地。

「你算是欠我一條命啊,林小姐。」

我抬頭望了望房間內的時鐘,確認天已暗後,將林雨霞的軀體悄悄摟抱出了門,同時也打算尋找下一個轉移的居所。

我有種預,説不定她真能活下來,而且我與她的羈絆不會就這樣結束。

夜深,燈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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