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川爭霸】(08-09)【作者:HDN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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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HDN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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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賭城(9)被俘

夜白回到歐陽美家中的時候已經是零點過後了,打開大門,客廳的燈還是開着的,只不過宗離和樂合兩人已經趴在沙發上睡了。宗離看起來只是普通的睡着的樣子,但樂合看起來卻像是一頭沉睡的野獸,壯的雙臂搭在茶几上,似乎隨時會竄起來把眼前的東西抓碎一樣。

夜白把手機和手包放在茶几上,然後走到了客廳的鏡子前看了看。

剛剛雖然搞定了那個名叫明茜的女人,但自己也不是毫髮無傷。仔細看,自己前,絲襪,還有部都分別破了一些。尤其部位置,左邊肩膀處基本完全撕裂,半個部都快出來了。

「去洗個澡吧!」夜白理了理殘破的連衣裙,然後朝浴室走過去。

浴室裏傳來水在地板上的聲音,夜白正準備伸手去開浴室門,而這時浴室門的門把卻自動擰動了。確切地説,是有人在裏面擰開了門把手。門被打開後,從裏面走出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圍着浴巾的女帝。

女帝看到夜白後只是微笑寒暄了一聲,然後就下拖鞋走出來。她的態度比之前稍微好了些,在這裏至少樂合已經對她多少有些不滿了,女帝固然知道自己應該稍微控制自己一些。而當她注意到夜白身上的傷痕時候,表情不免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夜白!」

夜白剛一隻腳邁進浴室,聽女帝這一聲差點栽倒在地。

「你……有沒有手機?」

「有!你要打到哪裏?」夜白有些懷疑地瞄了女帝一眼。

「我……」女帝有些羞澀地轉過臉,這個樣子倒是有些可愛。

夜白把手機從絲襪筒裏掏出來然後走到女帝面前遞到她手裏:「還是建議你先考慮一下打給誰,因為這段期間肯定發生了你自己都預測不了的事情。」然後她解開衣裙背後的拉鍊,走進了浴室。

女帝回到那個卧室裏,用夜白的手機輸入了一個號碼,但是她又仔細考慮了一下,把號碼清除掉了並輸入了另一組號碼,最後撥通了電話。

隨着一串空白音效,電話接通了。

「喂?誰啊?」電話那邊傳來年輕男睏倦的回應。

「喂!婁震!」

「嗯?」那邊的男人語氣瞬間變得強烈起來:「女,女帝?」他用急促而低沉的聲音講了這句話。

「是我,婁震。」女帝到了一絲欣喜。

「女帝,你現在在哪兒?」

「我?」女帝考慮了一下,還是説了實話,講自己如何獲救的過程告訴了婁震。

婁震似乎是思考了一下,隨後突然問了一句:「我弟弟怎麼樣了?」

女帝頓時怔住了,她知道婁震説的弟弟,就是被宗離用硫巖刀劈死的婁昭,自己也是親眼看到了那一幕,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算了!這混小子當初不聽我話,遲早會出大事,讓他自己擔着吧!」婁震頓了頓:「你剛剛有打電話給李輝嗎?」

「李輝?沒有啊!」女帝仔細想了想,剛剛第一次輸入的號碼就是李輝的號碼,但沒有撥通就被她清除了。

「沒有就好,李輝他,已經被發現了。」

「你説什麼?」女帝突然叫得很大聲。

「你沒聽錯,就在白天的時候,李輝已經被司徒和葛穌強招攬。現在雲海會已經被司徒不凡全面掌控了,前不久他剛剛和卧龍閣聯手,之後會逐個剷除異己,形勢相當嚴峻。」

女帝心裏有些慌了,這樣一來,自己在雲海會的左右手會逐個被司徒不凡招納或者除掉吧!她甚至有些懷疑婁震會不會已經不是自己人了,後來考慮了一下,還是放下的這個想法。

婁震又繼續説話了。

白天的時候。

中午十二點時候通常飯店快餐廳都會爆滿,不過在這裏有一個地方一般都不會坐滿。確切説應該是大多數人都不會花那麼多錢來這裏吃飯,畢竟北方人也不會經常去吃廣東早茶。

桌上是腸粉,豆漿,一屜少了一個的蝦餃。

李輝沒有在吃,而是在用手機聊微信,看樣子應該是和老婆或者什麼人聊天,從他愉快的表情看得出。

當第一個穿藍唐裝手裏拿着一對核桃的人坐在他對面的時候,李輝的表情便出現了一瞬間的僵硬,但還是熱情地站起來和他問了聲好。

「蝦餃怎麼樣?」這人用筷子夾起了一個蝦餃但沒有吃,陽光透過這個薄皮的蝦餃映出了裏面晶瑩的蝦仁餡料。

「還不錯!」李輝笑道。

接着,他把蝦餃吃了。

李輝到背脊發涼,他覺到要出大事了。

「好了!説正事吧!李輝,你現在也知道雲海會是歸誰管的。我覺得你還是良禽擇木而棲,別管那麼多閒事為好。」

「嗯?你説的是什麼?」李輝佯裝鎮定,手卻已經開始不自覺地抖了。

「我們早已經知道了,你不久前一直在追查女帝對吧?那我還是明説了吧!」這人壓低了聲音:「別再去管女帝了!否則你遲早要完出事。」

「你什麼意思?」

這人拿起了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號:「喂!讓孩子説句話。」然後開了免提。

「爸爸……」電話裏傳來五歲男孩子稚的聲音,聽起來只是正常地和爸爸寒暄,沒有被威覺。

李輝瞪大雙眼站起身子:「你想幹嘛?」

這人關了免提,微笑着看看李輝,然後擺了擺手:「生什麼氣啊?我好意讓人帶你兒子去吃麥當勞你還跟我發火?」

李輝中有一股火要竄出來,但是此時此刻卻又萬萬不能爆發出來。

這人關了手機,然後又翻動相冊把其中一張照片給李輝看了一眼。

「啊?」

他手機裏的照片是一個提着購物袋,長髮垂肩的美豔女人,只不過穿着一件長長的連衣長裙,並且部往下是凸起的。

「看樣子,應該已經有八個月了吧?」這人用手指放大了照片並且估計把上面美女肚子的位置給他展示了一下。

「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只是……如果你和女帝的那些事情被你老婆知道的話……且不説她現在這個身體狀況,不過足以讓她那脆弱的小心臟崩潰吧!」

這人收了手機,雙手抱在前並後背靠在椅背上:「兩個女人,一個是你以前的上司,一個是天天睡你旁邊的老婆,哪個更重要?」

李輝沉思了片刻,最後無奈地嘆了口氣:「那好……女帝的事情我不管了,總可以了?……」

女帝失望地搖搖頭,電話那邊傳來婁震反覆地追問聲。

「喂?!喂?!怎麼不説話了?」

「啊?!我剛剛走神了。」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們找時間見個面!」婁震的語氣十分堅定。

「見面?見面可以,但是在哪見呢?」

「永夜城!」

「幫我煮一碗方便麪!」蝶魅拖着疲憊的身子走到廚房,把兩包方便麪放在台子上。

「加蛋麼?」歐陽美穿着皮卡丘睡衣走到廚房,他本身就個子不高,和蝶魅站在一起甚至要矮一些。

蝶魅打了個呵欠:「這幾天總加班,幫我加兩個蛋吧!」

歐陽美咳嗽了幾聲,從冰箱拿出三顆雞蛋:「給你特別優待一下,這次給你加三個蛋好了!」

「不用!兩個就行了,要不……」蝶魅頓了幾下,突然順手從歐陽美手裏拿來一顆生蛋直接打破個就開始放在嘴起來。

「喂喂喂!那可是生蛋!」歐陽美頓時驚呆了,沒想到一直温文儒雅的蝶魅會做出這種舉動。

大概半分鐘後,那顆生雞蛋被蝶魅得差不多了,只剩下空空的蛋殼。

「蝶魅!看不出來啊!」歐陽美咳了咳,對蝶魅調侃道。

「有什麼看不出來的?」説話的是剛睡醒的樂合,他一邊眼一邊朝廚房這邊走來:「生蛋清的味道和差不多,你連這個都不知道?」

「哼!」蝶魅一把將蛋殼朝樂合身上過去,然後走出了廚房。

「蝶魅!」

夜白剛剛洗完澡,穿着黑的吊帶連衣裙式的睡裙走過來,因為頭髮還沒有吹乾所以看起來十分邋遢,但面容依舊十分美麗。

「失蹤人口迴歸!」夜白摟了摟蝶魅,留意了一下她脖子上的紗巾,伸手去拉了幾下:「這條紗巾你戴了好多天了,也不換一條?」

「別動!」蝶魅突然推開了夜白,然後理了理脖子上的紗巾:「抱歉!這幾天太忙了,有點急躁。」説完這句話,走進了浴室。

「是不是誰惹她了?」夜白單手託着下巴假裝思考着。

「她被誰惹了我不知道,但是接下來被惹的恐怕就是我了。」歐陽美舉起手裏的一團黑布,散下來後是一件黑的包連衣裙,就是夜白今天穿出去的那件。

「這……」夜白的表情瞬間凝固起來了,因為那上面幾個醒目的破看起來真的太過明顯。

「這……我不是故意的,小美……」夜白一把握住了歐陽美的右手,放在自己臉上反覆摩擦。她的個子也比歐陽美高出一些,就這樣微微低着頭用一股做錯事的孩子的眼神瞟着歐陽美:「我知道你能修補好的……」

「別廢話了……」歐陽美輕輕咳嗽了幾下:「説吧!和卧龍閣正面衝突了?遇到誰了?」

夜白把之前發生的一五一十講給了歐陽美。

「白蟻……」歐陽美坐在茶几邊上,對面是宗離,樂合和夜白三人。

他拿了一張紙和一支筆在上面寫了「明茜」這個名字:「不錯!明茜是卧龍閣已知的兩個畸形人中的一個,另一個代號叫蠍子,具體不是很清楚。而白蟻是兩人,這一點我之前在假扮黑風巖時候瞭解過。」歐陽美仰起頭拿起那張紙看了看。

「明字怎麼寫?」

「一個加一個月嘍!」樂合戴上了蛤蟆鏡:「問這個做什麼?」

歐陽美自己回想着夜白和自己講過的內容,其中一句話讓他十分在意,就是那句「到了晚上還是會冒出來」。

「知道怎麼用太遠和月亮分辨時間嗎?」

「很簡單啊!」夜白拍了下手:「白天就是太陽,而晚上就是月亮。」

,月,晝,夜,太陽,月亮。」歐陽美抬頭看了看宗離和夜白:「饗君,新月君……」

「和我們兩個有什麼關係?」宗離問道。

「沒有,只是有點在意……」

「不好意思……」

女帝緩緩打開了房門,朝外面探出頭來。

G城雖説不是大城市,但是也不是像佳木斯雞西那樣的窮鄉僻壤。但是在這座城市實則隱藏着一座更大的城市,也就是永夜城,大小是G城的20倍。始建於清朝光緒年間,也有一説是明末,伶息的使用者的易,遊玩休息乃至生活的場所。永夜城的入口在城市幾處衚衕之中,定期開放。由於防止普通人進入,只有運作伶息才能將門完全打開。

「為什麼要來城北這邊?這裏的入口好惡心啊!」蝶魅戴着口罩,一邊用手來回扇動一邊抱怨。

的確很噁心,這裏到處是垃圾堆,嘔吐物,肥皂泡,還有別人吃剩的麻辣燙,小孩子的破玩具。不過這裏倒是有一樣東西不那麼令人討厭,那就是牆上的鏡子了。

「以後再也不吃麻辣燙了!」夜白厭惡地看了看地溝上的麻辣燙剩菜。

「還不都是你們女人吃麻辣燙吃兩口就扔!」樂合假裝嚴厲地吼了一句,隨後噗嗤笑了,伸手去推了推墨鏡。

「別玩了!現在是21點59分,馬上就能進了,女帝,你跟緊我!」宗離對着一邊穿着外套戴着鴨舌帽的女帝説。

「嗯!」她點了點頭。

「好了!進去吧!」樂合用手在鏡子上摸了一下,那面鏡子的鏡面頓時融化了一般,在正中央位置呈現出一個不斷旋轉的旋渦。

「走!」樂合一頭紮了進去,隨之整個人都竄入了那面扭曲的鏡面之中,隨後宗離,夜白,女帝,歐陽美和蝶魅都跟了上去。

皎潔的月亮高高懸在夜空,依稀看得清天上的星宿,街上車水馬龍,拉客的酒館夥計,賣唱的歌手,還有些穿着唐裝漢服的人。這裏的建築多數是清代樣式雷的風格,也有些現代風建築,而在這裏任何地方都看得到位於城市正中央的那座高塔,據説那是屬於永夜城的城主,「銷魂城主姚念君」的地方。

「真的是好久都沒來了呢!」樂合摘下了墨鏡,掛在了背心口處,然後雙手抱住後腦勺朝前走:「我有點事去一趟藏虎樓。」

「沒關係,我和女帝去找人就行。」宗離回頭對女帝道:「走吧!」

永夜城的入口雖説分散在G城各處,但是卻沒人知道它究竟隱藏在G城的什麼位置,因為每次進入的時候只是運作伶息走進後基本就到了。但這座城的確稱得上鬼斧神工,不過這裏有一個缺點。

「沒有網!」夜白按了按手機:「這裏沒有網絡了!」

「廢話!」宗離無奈地搖搖頭:「你還要直播永夜城一遊啊?當心城主把你驅逐出境!」

「這樣啊!」夜白笑了:「那你説這裏是不是還保留着古代刑法呢?」

宗離:「我只記得水滸傳裏好像寫的宋朝男囚剛入獄要吃一頓殺威。」

「那女的呢?」

「女的就不一樣了!殺威『』啊!」

「哈?」夜白嘟着嘴皺着眉問:「有何區別嗎?等下!」夜白噗嗤笑了:「我懂了!明白什麼意思了!」

前面是紅燈區,除了各種情遊玩場所以外,還包括奴拍賣和賭城。

宗離等人穿過這裏的時候,偶然看到了一些全身被捆得粽子一樣的美女,她們脖子上都被拴了狗鏈,那便是正在被拍賣的奴,就這樣在街上直接進行拍賣。

「這個奴是我昨天剛剛搞到手的,便宜各位,只賣12萬!」喊話的是一個穿着馬甲,頭戴CS頭罩的人,只出雙眼和嘴巴所以看不出長相來。手中抓着一條鏈子,鏈子的另一頭則連在地上一個被捆住的美女的脖子上。

宗離留意了那個美女,嘴裏被着紅口球,一雙穿着紅絲襪的腿被強制從前面朝後拉到後腦勺並在後腦勺叉腳腕用皮帶緊緊固定住。雙手看得出是被反剪到背後捆住了,一對雪白的房被繩子勒住了部,而在暈的位置卻是被細如髮絲的絲線勒住的,死死勒入皮,把雙勒得像葫蘆一樣,覺隨時要把頭勒斷一樣。下被了震動汁一直不斷從她下滲出在地上。宗離仔細一看,突然想到,這女人本就是自己之前見過的一個人,而且她還差點要了自己的命。

「未來!」確切説是法茉,只是宗離不知道她竟然會在逃中被卧龍閣以外的人抓住當做奴在這裏販賣。

「世事難預料啊!」宗離仰天長嘆了一聲,隨後準備走開。

「那個……我想去賭城玩一玩,你們先走吧!」夜白吐着舌頭,不好意思地朝宗離説。

「賭城?你帶夠錢了嗎?」

「放心啦!只玩一會兒,不會太久的。」

紅燈區的賭城不同於一般的賭城,這裏賭博可以不需要錢,除了正常的紙牌,麻將,輪盤以外,還有一些相當「有趣」的賭博玩法。而且還有一點是,任何人進入賭場都必須要佩戴一個舞會面具。

「來吧!」一個滿頭白髮中年人用食指在桌上的兩張撲克牌分別點了一下:「選一個吧!」

坐在這個中年人對面的是一個穿着暗紫旗袍的女人,前一個三角形鏤空出了大片的膛和深不見底的溝,翹着一雙修長的黑絲美腿。雖然戴了面具看不清完整的面孔,但是從尖尖的下巴,晶瑩的紅,還有透過面具看到的那雙黑亮晶瑩的明眸,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個相當標誌的美女。

「如果不是黑桃的話,接下來的12個小時我就只能任由陳先生你處置了?」她用裝作委屈的語氣問,但表情看起來還是相當輕鬆。

「好好考慮吧!」陳先生得意地看着這個女人,似乎久違的獵物已經到手了一般。

「那就我左邊這張!」她指了指那張牌:「開牌吧!」

「額……」陳先生頓了頓。

「怎麼?要我親自來嗎?」她伸出食指朝陳先生挑釁式地勾了勾手指。

「哼!」陳先生翻開了那張牌,果然是黑桃A!

「想用心理暗示法迫我選擇錯誤的那一張嗎?這招對我沒用的。」她站起身繼續道:「你先後在兩張牌的牌背上各點了一下,其中第二次點的那張很用力點下去的,就是為了讓我選那一張不過可惜……」

陳老闆面凝重,用力拍了一下桌子,而這時女人早已飄然離去了。

二樓是輪盤區,這裏的賭博遊戲規則是這樣:一個賭桌,在賭桌上面是一個輪盤,不過沒有任何的數字,只有紅黑兩種不同顏。每個賭桌僅限兩個人進行遊戲,遊戲過程不難,兩人分別從紅黑之間選擇一個顏,然後發鋼珠,鋼珠墜入自己所選擇的那種顏裏視為獲勝。贏的那一方則可以選擇一種方式拘束對方,包括捆手,捆腳,堵嘴,矇眼等。每一次開賭都要重新選擇一次顏,在發鋼珠之前可以進行加碼,直到其中一方令對方被拘束到完全沒辦法選擇顏時候視為獲勝,可以獲得任意處置輸家12小時的權力。但如果在遊戲結束前主動認輸的話,則要被贏家任取選走自己身上一件東西,不能是錢。為了賭局可以順利進行,有規定前兩個回合止使用矇眼和堵嘴拘束對方,也不能加碼,而這個遊戲也被稱為「牢獄輪盤」。

「沒有位子了嗎?」這穿旗袍的女人扭動着傲人的身姿,遊走在每一個賭桌前後,但是位子都滿了,找不到可以賭的對象。

「你好小姐!」一個美女工作人員走到她身邊:「那邊有一位小姐目前還沒有遊戲對手,請跟我來。」

她跟隨這個穿着連衣裙的美女工作人員來到了一個賭桌前,看到了等待着她的那個「對手」。

一樣的黑舞會面具,但是與她不同的是,這個女人不是黑亮的直髮,而是一頭微微卷曲的棕長髮,穿着深藍的包連衣裙,堅前是一個正方形鏤空,此時此刻正翹着穿着深藍絲襪的腿,在那裏等待着什麼。雖説也看不清臉,但也大致看得出,是個相貌美豔的女人。

待她坐下後,旁邊的工作人員小姐便發話了:「二位,可以開始了嗎?」

「可以了!」對面的女人朝小姐示意了一下,她不是別人,正是剛剛和宗離分開的夜白。來到這一層來賭博,當然不需要花錢了。

「那麼,請下注吧!」

兩個女人就這樣對視了一會兒,然後就分別選擇了自己的顏,夜白選擇的是黑,而對面的女人則是紅

「押多少呢?」

「前幾個回合不能下太狠。」這女人思索了片刻:「第一輪,就先要她的雙腳好了,從高跟鞋跟開始。」

「這麼自信嗎?」夜白打量了一下這個女人,不知為何,總覺得有一股既悉又陌生的覺:「第一回合一般不都是先控制對方的雙手,好讓對方儘快不能做選擇嘛?」

「第一回合只能讓對方雙手被手銬拷住前面,沒有任何意義,但是雙腳就不一樣了,反正……」這女人微微一笑,閃出一絲得意:「反正到最後我會贏,先提前控制你的雙腳沒什麼不對啊!」

「在你的夢裏贏吧!」夜白抬起頭對工作人員小姐講:「我選雙手!」

鋼珠彈出,在輪盤上不斷翻滾着,每一次撞擊夜白幾乎都能清楚地聽到。

「磁石這種小把戲嗎?」夜白留意到對面的女人一隻手似乎不大自然地放在桌面:「我就來看看你是怎麼出千的吧!」

最後,鋼珠落在了紅的格子上。

夜白嘆了口氣,雖然有考慮過,但是也沒想到自己會第一回合就輸,這樣讓夜白多少有些不甘心。

工作人員小姐笑容可掬地拿出了尼龍繩走到夜白身邊,然後抬起夜白的雙腿,從高跟鞋跟開始捆綁,綁得很緊,然後在腳腕處來回纏了四五圈最後打了結。

「綁得好緊,這小妞很專業呢!接下來都這樣的話會很困難,下一局一定得贏了。」夜白放下自己被捆住腳腕和高跟鞋跟的雙腿,然後繼續回到賭桌枱面上下注。

這一次和上次一樣,夜白依舊選擇黑

「這次……把你身上哪裏捆住呢?……」對面的女人託着下巴打量着夜白,最後將視線停留在了夜白的部。

「就決定是那個了,前兩回合不能直接給你上龜甲縛,真是可惜……」她媚笑着指了指夜白前鏤空出的白皙部。

夜白用手指輕輕點了點自己粉晶瑩的下:「那我選你的眼睛好了。」

「這次我看你還怎麼出千。」夜白瞧瞧把右手搭在自己右側大腿上,拇指壓住中指指甲對準了對面的女人。

珠子再一次彈出了,夜白仔細聽着鋼珠每一下擊打在輪盤上面的聲音。當她覺到聲音開始出現一些奇異的律動時候,突然將右手中指彈出。

對面女人摸在桌上的手瞬間朝後萎縮了一下,但表情卻沒有任何變化。出千被打斷還能臉不紅氣不倒也算難得。

「好啦!這次看你怎……」夜白呆住了,確切説應該是傻眼了,因為這一次鋼珠依舊落在了紅的格子上。

「來吧!該把你那部也捆起來嘍!」那女人滿面得意地盯着夜白。

「這女人……難道不是那樣出千的嗎?」夜白這樣想着,旁邊的小姐已經拿出繩子開始練地捆她的部。

「哈啊?!」夜白忍不住叫出了聲,自己的部已經被上下兩股繩子勒住了部,雖然隔着衣服,但是因為捆得太緊,已經能覺到繩子勒進裏了。工作人員小姐的動作十分專業,隨後又在夜白脖子上拉出一從中間將她的部左右分開,現在夜白被半包裹的雙峯被捆得像是一對超大的粽子一樣。

「那麼……要繼續嗎?」工作人員小姐依舊微笑着招待着兩人。

「現在放棄還可以哦!因為第二局開始可以堵嘴也可以加碼了。」對面的女人柔聲問道。

夜白伸手抹了抹自己被繩子死死勒住部:「太緊了,不能伸手碰!」然後佯裝鎮定地回答:「繼續!」

與剛剛不同的是夜白這次選擇了紅

「這次,我要矇住你的眼睛哦!」

「是麼?那你就把嘴閉上吧!」夜白微笑着説道。

「這輪開始可以加碼了,二位要不要加碼?」小姐問。

加碼和下注一樣都是要兩人都同意且等量同時加碼。

「不加!」兩個女人異口同聲回答。

鋼珠再一次發了,夜白捂住口,觀察着對面那女人的動作。

「不是用磁鐵出千的嗎?那究竟是怎麼做的?這下糗大了,到現在她身上一繩子都沒有……」夜白捂了捂自己被捆住的口,動了動被綁住的雙腳,覺哭笑不得。

鋼珠最後在紅黑兩之間停住,並且來回掙扎了幾下。

夜白死死盯住那顆鋼珠,可最後它還是落在了黑的格子上。

「可惜呦!你今天運氣不好,換一個顏也起不到作用。」那女人伸出手指在夜白眼前搖了搖。

夜白的眼睛立刻被用一塊黑布矇住,現在夜白的眼前一片漆黑,本看不到賭桌也看不到對面那女人。

「繼續嗎?」

「當然繼續了!」夜白麪朝自己邊上説了這句話,然而,並沒有面朝那個工作人員小姐,畢竟她現在完全看不到:「這次還是和上次一樣!」

「那我,這次就選擇把你的手綁起來吧!只要這樣你就肯定輸了哦!」

夜白看不到那女人的表情,但這句話着實氣到了她:「不僅要堵你的嘴,還有你的雙手,你的腿,你的上身。」

「哇!拼了嗎?」那女人大笑了一陣:「你不會忘記了我這邊也必須一起加吧!既然那樣,可以,這次我就給你的雙手來一個觀音縛好了,順便,你把嘴閉上好了,嗯……把你的手和脖子拴在一起也不錯!」

「就這樣了?那麼我開始了!」工作人員小姐發動了鋼珠。

鋼珠彈出,這次夜白本看不見,連對面的女人怎麼出千都沒辦法直到了,只能通過聽覺去搜尋鋼珠彈到哪裏,但這次一旦輸了可就是完全輸了,因為被捆成她説的那個樣子自己肯定沒辦法再選顏,到時候可是要被對方任意處置12小時的。

在漆黑的籠罩下,夜白仔細聽着小鋼珠每一次敲擊輪盤的聲音,但她卻覺得小鋼珠每次都撞在自己口一樣。隨後鋼珠的運動愈來愈慢,直到它最終停在某個地方。

夜白了口口水,等待着工作人員小姐講出結果。

「紅勝!」

「紅?」夜白想到自己選擇的不就是紅嗎?

「看來你運氣不太好!」夜白摘下矇眼的黑布看了看賭桌,的確是紅勝出。

「功虧一簣啊!」對面的女人搖搖頭,然後對工作人員小姐講:「這局最終看樣子是我輸了呢!」

「恭喜這位小姐!」工作人員小姐對夜白微笑道:「贏家可以任意處置對方12個小時。」然後她拿出一張房卡遞給夜白:「稍後去這個房間,您的獎品我會捆好後送到你的房間去。」然後解開了夜白部的繩子,走到那女人身後,將她雙手拉到身後開始從手腕處捆起來。

夜白捂住口,鬆了口氣:「終於解開了!」

那女人已經被完全捆好了,嘴巴被一皮帶牢牢勒住,穿着旗袍的上身被繩子勒出了一個個菱形,雙腿和雙腳也被繩子捆得凹凸有致,十分緊的樣子。

那工作人員小姐抱起被捆住的那女人對夜白説:「我馬上送她過去並佈置一下房間,有什麼需要的特別的器具可以告訴前台哦!」

夜白在賭城隨便逛了逛,隨後按照房間號去了這個房間。

打開房門,在門口看,昏暗的燈光下的房間裏放置着各種SM調教器具,朝裏面走了幾步,那裏有一張牀,可是夜白沒有看到被捆住的美女,只看到了一捆散開的繩子。

夜白走過去拾起繩子一看,覺得有些不對。可就在這時突然被人從背後壓了下去,使夜白整張臉壓在了牀上,而後夜白拿着繩子的手直接被反扣到背後並且另一隻手也一起被拉了過去並迅速給一層層捆捆紮起來。

夜白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嚇了一跳。

「意外嗎?我説過的,下次就輪到你了,新月君夜白!……」

「啊?是你嗚……」夜白嘴裏被進了一團絲襪,她現在想起來了,這女人就是那天救走明茜的那個。

「那……準備好了嗎?我是卧龍閣的黑貓,我們有12個小時可以玩哦!」她一邊用繩子勒住夜白的部一邊用高跟鞋跟踩着夜白的部。

「嗚……」

「看到人了嗎?」

「看到了,一個穿風衣的,一個黃,一個短髮妞,女帝帶着鴨舌帽穿着外套,四個人走在一起。短髮妞剛剛離開了,現在他們只有三個人。」

「我們的任務是把女帝劫出來。」

「能行嗎?她可是女帝。」

「我聽説女帝給人上了定息鎖,暫時解不開,伶息恢復得很慢,咱們可以輕鬆搞定她的。」

「好的,去衚衕口吧!那人多。」

三個暗藏在衚衕口的黑影,六個暗紅的瞳孔凝視着路燈下的鬧市,漸漸地,看到了那三個由不遠處逐漸接近的人影,自然就是宗離,女帝和歐陽美三人。

這裏人很多,而這地方的衚衕又十分陰暗,很難被人發現。

「馬上來了馬上來了!」其中一個低聲説道。

宗離三人已經走近了,其中女帝又恰巧是離衚衕口最近的那個,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準備好了?3,2,1……」

女帝正低着頭走在宗離的邊上,可就在這時她突然被人用手一把抓住胳膊,並且直接被拉進了衚衕裏,捂住嘴巴。

「嗚嗚嗚嗚!……」女帝想叫出來,並不斷掙扎着伸手亂晃,但依舊被身後三人強制拉到衚衕深處,直到被矇住腦袋,裝進了一個袋子裏。

9.被俘

「呵哈哈哈哈!沒想到這麼容易就得手了!」

兩個人把袋子抬進了屋子,隨後鎖了門。

「女帝?哈哈哈哈!看來這一趟活兒沒白接,7萬塊絕對拿得到了。」

「聽説女帝不僅是幫主,也是個難得一見的美女,不如咱也玩玩?」

「擦!你真敢玩?你下得去?」

兩人就這樣吵鬧了一會兒,其中一個把袋子拉到後面去,而另一個拿起桌上的電話準備撥號。

「對了!」他把電話移開對身後的那個説:「把她捆嚴實點,再給她打一針麻醉劑,這妞發起瘋來咱倆不好沒命了就。」

「好的,我這……」

那人剛打開袋子,沒怎麼説話就頓住了。打電話的那個撥號撥了一半聽到了一陣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回過頭一看,身後那個不知何時倒在了地上,同時裝在袋子裏的女帝此時此刻竟站了起來。

「啊?!女,女帝……」這人嚇得電話都掉了,同時整個人撲騰坐在了地面上,眼看着女帝朝自己緩緩轉過來。

那張臉無疑確實是女帝,只不過樣子有些怪,而且部看起來似乎不是那麼突出。

「你們是要找女帝?」

「啊?你的聲音!」這人聽到的完全是一個男人的聲音,無法想象眼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但很明顯,這人不是女帝。

「女帝」的面孔開始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像是黏土一樣產生了一些扭曲變化,長髮也開始回索,到最後變成較短金的捲髮,面孔由美女變成了一張清秀美青年的臉。

「你們找錯了!」他下了身上的女裝:「我不是女帝,你們要找的人不是我,但我卻要找你們。」他固然不是女帝,這種程度的極限易裝術只有歐陽美能辦到了。

「給我老實點兒!」歐陽美一拳撂倒了電話邊上的那人。

「女裝穿着真難受!」歐陽美下全身衣服,只剩下四角褲,瘦小的身子看起來十分單薄,他直接把其中一人的西服和褲子剝下來自己穿上了。

「宗離,希望你那邊沒問題!」他這樣想着,摸了摸上身衣服口袋,無奈地嘆了口氣:「忘帶眼鏡來了,尼瑪……」

「到了!」女帝摘下金的假髮,用一股略微冷漠的語氣指了指門:「和我一起進去嗎?」

「當然!」宗離用左手去敲了敲門,雖然是女帝要求來這地方,但宗離也擔心會有什麼圈套,右手已經發動伶息準備好了隨時發硫巖刀。

門開了,宗離原本就擔心會遇到什麼意想不到的人,只是沒想到開門的人會令自己這麼意想不到。

「婁昭!」宗離沒有喊出聲,但確實被眼前這人嚇了一跳。

的頭髮在其中一側垂下半尺長的留海,另一邊鬢角是剃刀剃平的,面孔和婁昭幾乎一模一樣,只是看起來似乎更穩重些,但眼皮上卻有細微的紅眼線,穿着純棉白坎肩和淺藍牛仔褲。

當他看到女帝的時候,連忙把女帝邀進來,然後宗離也跟着進了屋裏。走進屋裏的過程中,宗離看到了他後腦垂下了十餘細長的麻花辮垂到部。

「女帝大人!」他朝女帝鞠了個躬,然後半跪在女帝面前,女帝把手伸過去,他雙手接過女帝的手,臉貼在女帝的手背上。

「我要你找的人辦的事呢?」女帝用一股居高臨下的語氣對他説着,畢竟見到自己以前的部下,就好似回了自己的地盤一樣,與前段時間留宿在歐陽美家中有很大不同。

「找到了!」婁昭站起身,看了看宗離:「這人是誰?」

「他?他是蒼穹會的饗君,名叫宗離,救我出來的就是他。」女帝走進屋裏,坐在了桌子上,翹起了雙腿:「把人帶來吧!婁震。」

「是!」婁震走到了裏屋。

宗離看着女帝現在的樣子,腦中就浮現了剛救出女帝時候她被全身捆住堵住嘴並且被猛幹的場景,簡直天壤之別。

兩個被用膠帶粘住雙手和嘴的人,被婁震拽出來踹到地面上,這兩人一個是平頭的肌男,另一個是膚有些黑的年輕人。婁震一把撕掉兩人嘴巴上的膠布然後一腳踢在他大腿上。

「啊?!女,女帝……」肌男嚇得臉都白了。

「怎麼?看到我意外嗎?」女帝食指在下來回摩擦着,媚笑着説:「見到我難道不高興嗎?關子豪!」隨後女帝又看了看那邊的年輕人:「亮!新幫主怎麼樣?人還不錯是嗎?」

這邊叫亮的年輕人不知道該説什麼,他已經被嚇懵了。

「臉怎麼都白了?小亮亮,要不要我摸一摸看看?」女帝説到這裏的時候伸出右手,手指在嘴角並伸出香舌了一下中指。

「是司徒幫主我們的!」關子豪連帶着顫抖的聲音聽起來十分嚇人。

「司徒……什麼?」女帝用食指抹了抹耳朵問着。

「是司徒……幫……」

女帝突然掄起一巴掌,一股強烈的氣力瞬間橫掃在關子豪臉上,關子豪未來得及反應就直接被整個人擊飛摔到了牆壁上,而頭部在撞擊到牆壁的瞬間濺出了大股血漿和碎,落地時只剩下半個頭顱。

「還沒恢復好呢!竟然沒把腦袋一整個拍下來。」女帝用左手摸了摸右手,隨後把目光轉向了亮。亮已經被嚇傻了,面無血地看着女帝。女帝還在用舌頭着自己的中指,亮知道,每當女帝做了這個動作,就表示要出大事了。

「好了!該你了亮。」女帝媚笑着伸出手來。

「女帝大人!我錯了!我是被的!是司徒不凡和軍師合夥這麼做的!別……」女帝又一巴掌掄了出去,隨着一陣強烈的氣力,亮也一整個飛到了牆壁上,隨着一陣腦漿血漿飛濺出來,少了半個頭顱的亮也摔在了地上。

宗離在一旁捏了把冷汗,雖然有想到女帝會處決叛徒,但是沒想到女帝會做得這麼出乎自己意料,下手這麼狠。

「真是可怕的女人。」想到自己救了這麼恐怖的女人,宗離又回想起了樂合對自己説的那些話。

女帝走到宗離身邊:「你先出去一下好嗎?我有點事情和婁震説。」

「為什麼讓我離開?我覺得我有權力知道你們談的內容。」

「喂!」婁震走過來:「女帝叫你出去!」

「沒辦法!反正估計在這地方女帝不會遭遇什麼危險吧!」想了想,宗離只好勉強答應,然後走出了門。

「救你的人就是他啊!他為什麼要救你?」婁震問道。

「我不知道。」女帝嘆了口氣:「別説是我了,就連他那些朋友們也都不知道。婁震,他們蒼穹會舊部的人最近集結起來了一部分,對付司徒不凡那個二五仔,我恐怕需要他們的幫助。」

女帝走到了沙發邊坐下。

婁昭站在女帝旁邊,給她倒了一杯咖啡遞過去。女帝啜了一口咖啡,問道:「雲海會還有多少人被司徒收了?」

「這才是最危險的目前,我身邊的那些人究竟誰還是自己人我到現在也不知道,而且我這次出來和你見面已經是冒了很大的險,一旦出事我十有八九會出問題。」

「是嘛……」女帝放下了咖啡杯託着下巴説道:「現在蒼穹會舊部的人和卧龍閣正面衝突過了,對抗司徒和卧龍閣他們需要我在雲海會的暗藏勢力,因此他們絕對會設法保證我的安全,問題在於我們還有多少可用的人在雲海會。」

婁震從書架上拿出了一個文件夾,然後遞給了女帝。

「啊!」黑貓一整個身子被踢出並重重摔在牆上。

「嗚……」夜白吃力地從牀上站起來,輕輕動了動就把捆在身上的繩子散下來了,隨後撕開了貼在嘴巴上的紅膠布,從口中掏出了那團絲襪團來。

「你的功力還不夠哦!」夜白拿着手裏的絲襪團在黑貓面前晃了晃。

黑貓站起來,面帶興奮的表情説道:「竟然能在我幾乎要捆起來的時候掙開,比我想象中要厲害一點呢!夜白。」

夜白走下牀,從絲襪筒裏取出了鞭柄:「還有你更意想不到的,還有就是……接下來12個小時你都是我的哦!黑貓小姐。」

黑貓看了看夜白手裏的鞭柄,輕笑道:「你那是注息鞭嗎?很不錯的息器,不知道你的注息鞭是怎麼樣的水平呢?」説到這裏的時候,黑貓也從自己的絲襪筒裏取出了一樣東西,一個手銬。

「手銬嗎?那貌似不是息器!」

「哦?」

「你該不會是讓我教你息器的定義吧?小黑貓。」夜白朝黑貓拋了個媚眼:「需要注入伶息才能使用的道具武器才叫做息器,你那只是普通的銬子吧?」

黑貓吻了一下手中的手銬:「你覺得呢?」

夜白甜甜地笑了,突然握住鞭柄朝黑貓揮了一下。黑貓沒有防備,「啊!」地叫了一聲,與此同時自己前被一股類似鞭子的無形力量重重擊中了一下,前本已鏤空的位置被破了一大塊,出了一小半房同時一個明顯的鞭痕呈現在黑貓原本白皙滑部。

「看不見的鞭身啊!」黑貓摸了摸自己被中的酥覺還是火辣辣的:「親愛的,我還是低估你了。」

夜白每有接她的話,而是再次一鞭子朝黑貓招呼了過去,黑貓閃電般彎下閃過了夜白的鞭擊,並且火速踏過去用銬子朝夜白上身橫揮過去,夜白沒防備,被黑貓用手銬鎖住了左手。

「你完了!夜白。」黑貓一閃身到夜白身後把夜白左臂掰到了背後去。

「速度好快!」夜白被黑貓按倒,左胳膊被暴力擰成V字型。正當黑貓準備拉夜白的右手時候,脖子突然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牢牢套住,越來越緊,使她不得不鬆開手。

夜白踩在牀上朝黑貓身上又揮了一下,「啪」的一聲,黑貓大腿上的絲襪又多了一條長長的口子。黑貓想朝夜白攻過去,可是夜白手裏的鞭子發了條一樣不停地朝自己揮動,本沒法接近。沒多久,黑貓的前,小腹,胳膊和大腿都佈滿了嶄新的鞭痕。

「有點累呢!」夜白了口氣,興奮地説道:「這次比在酒吧那次結束地快得多。」

黑貓前衣服已經被碎了一半,一邊房已經完全從裏面蹦了出來,白皙的房上面看得出明顯的幾道血紅叉痕跡,她摸了摸自己受傷的前,突然雙眼凝神,一個箭步朝夜白衝了過去。

夜白看到黑貓襲來,趕緊揮出一鞭,這一鞭重重打在了黑貓前,可黑貓竟面不改地依舊朝夜白衝過來最後一把抱住夜白將她撲倒在地上。夜白被黑貓這突然的襲擊嚇了一跳,落地時鞭子也手了,隨後黑貓直接摟住夜白翻滾着竄進了牀底下。

「你在狹窄的空間很難施展開對吧?」黑貓從後面摟住了夜白,用雙腿牢牢夾住了她的腿,並且將她雙手扣到背後用一隻手捏住,另一隻手勒住了夜白的脖子。

「嗚咳!……」夜白被勒得有些不過氣來,裂空鞭因為剛剛手,此時沒有辦法施展出來,加上黑貓扣住自己雙手的時候鎖了雙手的伶息脈絡,想用赤霄破也用不了。

「哈啊!是不是呼很困難啊?你不是喜歡用鞭子來絞殺嗎?自己被勒住脖子的覺怎麼樣?」黑貓一邊調戲着,一邊用手更加用力勒住夜白的脖子,同時夾住夜白雙腿的腿來回輕輕摩擦着。

「嗚……不行!快不能呼了,在這裏施展不開,得,得出去!」夜白用盡力氣伸出右手朝上抬起一點然後在黑貓出的頭上使勁兒捏了一下。

「啊?!」黑貓被捏的瞬間鬆開了胳膊,夜白趁機朝外面趴去,可才把腦袋探出去一半,脖子上就被類似絲線的東西給纏住了。

「這是?」夜白覺到那是一種細如髮絲的絲線,大概七八,絞住了自己的脖子,而且越收越緊。與此同時,部,雙手和雙腿也被這種奇怪的絲線牢牢縛住了,雙手被拉到了身後,雙腳縛在一起並朝後彎過去。

「這是什麼?」夜白突然想到那天晚上黑貓在突襲自己的時候曾經被一種絲線擊中過,現在看來就是這個了。

「你不要亂動哦!」黑貓一隻手搭在了夜白的背上:「不然腦袋會被勒斷的。」

夜白脖子上的絲越來越緊,漸漸地,幾絲血在細絲的緊縛下被絞出來,夜白覺到一絲涼意圍繞在自己脖頸處。黑貓從後面摟住夜白,伸出舌頭在夜白的粉頸了一下:「好了!該出去了。」

夜白看到,原來那些絲線其實就是黑貓的髮絲,而且,不斷。

黑貓鬆開了夜白身上的髮絲,只留下她脖子上的還緊緊勒着,隨後她剝下了夜白的包連衣裙和內褲,只留下高跟鞋和絲襪。隨後用繩子把夜白的雙手拉到背後捆成觀音手勢,之後用上下兩股繩捆住了夜白堅雪白的雙部,雙腿被緊貼在一起,大腿捆了三圈,膝蓋兩圈,腳腕三圈。脖子被一繩子捆住吊在天花板,因為收得比較緊,夜白要稍微點着腳尖才能不被死死勒住脖子。

「怎麼樣?這個姿勢喜歡嗎?」黑貓理了理自己黑亮的長髮,拿着原本拷住夜白的手銬在夜白麪前晃了晃:「你還敢説這東西沒有用嗎?」黑貓臉貼着夜白的臉頰輕聲道:「其實在賭桌上我就可以贏你了,故意輸給你,是為了體驗親自動手捆你的快。」

「哼!」夜白甩開了臉,因為黑貓的語氣讓夜白很不

黑貓摸了摸自己出一邊的房上面的傷痕,又抬起一條腿放在牀上,摸了摸自己腿上的鞭痕:「你剛剛下手真的很用力呢!知不知道這樣很痛呢?」

「痛嗎?」夜白佯裝鎮定地説:「要不要再試試呢?看你被鞭笞的樣子,你似乎也很樂在其中吧!」

「哦?」黑貓走到了夜白麪前,用手在夜白白皙的體上來回撫摸:「你知不知道,我這把手銬究竟是做什麼用的呢?」話音剛至,突然一把將手銬從下朝上甩了一下,手銬鬆開的另一端瞬間勾住了夜白下體的小,冰冷的銬子直接勾進了她的陰道里。

「啊?!……」夜白嬌叫一聲,自己都想不到會突然被黑貓用手銬勾住下體。黑貓還抓住手銬的另一頭故意朝上一點點拉動着。

「黑貓,你!嗯……」夜白想罵,可是陰道被黑貓用手銬勾住,下體開始有一點濕潤了。

黑貓緩緩鬆開了手銬,並握住勾住夜白的那端用它在夜白的裏來回攪動着。夜白呻着輕輕掙扎了幾下,但是因為是被彎曲的手銬勾住的,加上被吊住脖子,讓自己很難活動起來。

黑貓曖昧地用另一隻手撫摸着夜白的臉,突然用力把手銬又朝上拉了一下。

「啊!?……」一股汁順着夜白的下體滲了出來,雙腿一軟朝前跌了一下,結果被吊住脖子的繩子抻了一下,被繩子勒住的瞬間又來回掙扎了幾下重新站直,十分吃力。

「你……」夜白一邊息着一邊半閉雙眼看着黑貓。

黑貓把手銬從夜白下體取了出來,放在邊用舌頭輕輕了一下:「這麼快就噴了,真是蕩的女人,想不想換個姿勢呢?」

「嗚……黑貓,你不怕之後我報復你嗎?」夜白滿面緋紅,息着對夜白威脅道。

「是啊!我真是怕的呢!所以……」黑貓突然又一手銬朝夜白下勾了過去。

「哈啊!……」夜白仰起頭嬌叫了一聲,這一手銬直直勾進了道里,黑貓還壞笑着用力扭動着勾進去的手銬,然後用力朝外一拔。霎時,一股從夜白的下體噴了出來,噴了10秒左右,才停下來。

「嗚嗯……你,我遲早嗚!……」夜白還未等講完話,就被黑貓用一個紅中空的口球進了嘴裏在後腦勺拴住。

夜白被鬆開了脖子上的繩子,黑貓把她推到牀上,在夜白的脖子上拴了一個項圈,把鏈子握在自己手裏,雙腿改為分開疊着捆住大腿腳腕和膝蓋。隨後黑貓又不知從哪裏拿出了一鏈子,這鏈子比較短。她將夜白的身子翻過來,把鏈子的其中一頭固定在了夜白脖子上項圈前面,另一端則被手銬扣住,而另一端的手銬被黑貓輕輕拉過來,對準夜白敞開的,又一下子勾了進去。

「嗚!嗚?……」夜白被勾住下身,整個身子震了一下。由於那鏈子比較短,夜白只要稍微把頭直起一點點都會死死勾住裏面,因此要儘量把頭朝前一點點才能令下面鬆開一點。

「喜歡麼?我在遊戲裏學的。」黑貓把夜白的身子翻過去,讓她把股高高翹起來,然後用高跟鞋一腳踩在夜白圓翹的股上,並用高跟鞋跟使勁兒碾着夜白的股。

「嗚……」夜白扭動着被黑貓踩着的股,但是黑貓還是用力踏下去讓夜白不能來回扭動。

黑貓一隻手摸在夜白的股上,輕輕捏了幾下,然後突然用雙手掰開了夜白的兩片出了雙丘之間的那朵菊花。她伸出食指輕輕刺入了夜白的菊之中,並輕輕摳着。

「嗚嗚……」

黑貓輕笑道:「很緊呢!夜白小姐,你的後門似乎很久沒有被人開發過了吧!不過不知道彈怎麼樣呢?」她轉過身從架子上拿了一超大的振動,上面佈滿顆粒的那種,放在嘴邊了一陣後,又在夜白被勾住的處來回摩擦了幾下,讓在上面,然後掰開夜白的一片股,對準那朵緊閉的菊花,一下子猛了進去。

「嗚嗚?!……」夜白被大的假陽具猛戳了門,本能地朝上甩了一下頭,可這一甩就把被手銬勾住的死死勾了一下,將夜白刺地全身劇烈一顫,兩端被同時侵入,黑貓還用力將那震動繼續朝裏面頂進去,頂在了夜白的直腸內壁,但震動還有一小截在外面。

「嗚……眼,要,裂,裂開了!嗚……」夜白身子微微朝前扭動着,但是黑貓從後面抱住她讓她不能朝前動。

「別給我亂動!」黑貓突然一腳用高跟鞋鞋跟狠狠踏在了夜白門那震動的末端,將剩下的一小截也頂了進去。

「嗚嗚?!肚子,要破了……」夜白直腸內壁被震動猛戳了下去,肚臍的位置鼓出了一小塊兒來。

黑貓興奮地從後面抱住夜白,一隻手捏着夜白被勒住的子,另一隻手手指搭在夜白股上着的震動末端,打開了開關。

「嗚嗚嗚嗚?!……」夜白被直腸裏的高頻率震動刺得又抬了一下頭,陰道里又被手銬猛勾了一下,愛像開了閥一樣噴濺出來。

「看你的樣子,還真是讓我興奮呢!不過現在我有急事要離開一下,暫時不能陪你玩了。」黑貓一邊捏着夜白的子一邊又把震動朝裏面猛按了一下。

「嗚嗚!……」

黑貓把夜白的身子翻過來,把勾住她的手銬取出來並拆下了鏈子,然後又握住了夜白後庭的震動,一把拔了出來。

「嗚嗚?!……」夜白仰頭叫,震動連帶着一小股體從夜白被撐大的眼被拔出來。

黑貓壓在夜白身上,輕笑道:「剛剛你進來的時候是我掙束縛後伏擊你,我現在開始直到我回到這裏來,和你玩一個遊戲。看看你在我回來之後能不能掙繩子並且成功伏擊我呢?」

夜白雖還在高後的餘韻中,但依舊聽得清黑貓與自己講的話。

「但是……」黑貓雙眼出一絲詭異的神:「光是這樣對你來講可能還比較容易,所以……我要增加這個遊戲的難度。」

「什麼?」

黑貓拿出了幾個跳蛋,一條繩子,一組帶鎖的皮帶,還有針管和貞帶。

「來吧!」黑貓輕輕撥開了夜白的,然後把其中一個跳蛋進了夜白敞開的裏,隨後按動了開關。

「嗚嗚?!」

黑貓壞笑着握着遙控器那一頭,遙控器比跳蛋稍微大一點,形狀比較圓,夜白地看着夜白的下身,然後掰開了她的股,竟把遙控器直接進了夜白的後庭裏面。

「嗯!再往裏一點!」黑貓用手指將遙控器往裏了一大截,直到碰到直腸腸壁。然後拿起另一個跳蛋打開開關後進了夜白被撐大的眼裏然後把遙控器那一端進了夜白的之中。

「嗚嗚!……」夜白沒想到黑貓會這麼搞,前後分別被一個跳蛋和一個遙控器滿,兩邊的跳蛋隔着一層膜幾乎相互能碰觸到。

「還有就是……這樣綁着你我不大放心,因此我決定,給你增加點東西。」黑貓拿起了那組皮帶,用其中兩套住了夜白的雙臂,又用兩股類似網子皮帶的套住了夜白的手指,最後拉出兩股帶着繩圈的皮帶套住了夜白已經被勒住部的房,用力一勒。

「嗚?!」夜白的一對子就這樣被勒成了兩個八字型。

黑貓把那幾股皮帶叉處的鎖頭底部的那主皮帶使勁兒一拉,那六組皮帶就被收緊了,最後她鎖好小鎖把鑰匙拔出來走到了夜白麪前。

「鑰匙我該……放在哪裏呢?」黑貓託着下巴打量着被繩子牢牢捆住的夜白,最後把目光集中在了夜白的下。

「那……我就把它直接給你吧!」黑貓輕輕撥開了夜白的,然後把小鑰匙直接進了夜白的道里。

「嗚?!這……什麼?……」夜白輕輕掙扎着,簡直哭笑不得,黑貓竟然就直接把鑰匙進了自己的道里。

黑貓又拿出了貞帶給夜白穿上,此時夜白被滿跳蛋和鑰匙的下體被完全遮住了,只有很細小的縫隙,一股股愛從那裏緩緩滲出來。

最後黑貓用繩子把夜白雙腳腳腕捆了一下,中間由一條30cm長的繩子連接腳腕,那繩中間被一繩子捆住,另一頭連在夜白的脖子上,隨後夜白被繩子吊在了半空中。

「好了!我也快該走了。」黑貓拿起針管,對準吊在半空中夜白的股上一針紮了進去,把藥全部注了乾淨。

「這是隻有在永夜城才搞得到的烈媚藥,最多可以讓你短時間內高個20次哦!好好享受吧!看看你能不能在我回來之前掙開,然後偷襲我,如果不能的話,哼!」黑貓拍了一下夜白的股,然後下破碎的旗袍,穿上夜白的包連衣裙走了出去。

夜白在半空中掙扎着,剛剛注的媚藥起了作用,身上所有被繩子緊縛的處都被刺着,加上下跳蛋的攻勢,很快就達到了第一次的高

「嗚嗚嗚……捆得太緊了……手指被扣住,部也……嗚!還被上了鎖,鑰匙在……道里,本沒發去開。」夜白就這樣在半空中來回掙扎着,隨後就在裏入的鑰匙刺下失了,順着夜白的大腿下來。

「下面好熱,嗚嗚……」

「剛剛那個奴呢?賣掉了?」宗離回到了那個奴拍賣處問剛剛拍賣法茉的那個戴頭套的商人。

「被人買走了,你想要了?」

「不是不是,我只是單純想問問老闆你賣了多少錢。」

「問這個啊?不多不少,12萬!」

「你個蠢貨!」宗離罵道:「那騷貨你賣22萬都不嫌少你知道嗎?」

「你是誰啊你?我賣多少錢關你什麼事?」那人沒好氣地跟宗離説着。

宗離繼續百無聊賴地走在紅燈區,走着走着,一個悉的身影與他擦肩而過。

「夜白!」宗離喊了一聲。

那女人轉過身對宗離回眸一笑,宗離看到的是一張十分美豔的面孔,但確實不是夜白,可是卻是和夜白穿着一樣的連衣裙的女人。

「對不起我認錯了!」夜白趕忙朝她道歉。

她微笑着朝宗離拋了個媚眼,轉過身繼續走着。

宗離突然覺得那女人似乎有一點點悉,於是再次回頭去看,而她早已消失在了小街上。

「似乎在哪見過,雖然不確定,不過有一瞬間……啊!」宗離回想到有一次在星巴克看到過一個青年男人與一個穿肩裝的美女,而那女人剛剛轉過臉有一瞬間讓他想到了星巴克那女人的側臉。

與此同時,剛剛那女人,也就是黑貓,已經走出了紅燈區。

宗離走到串攤子前,買了串烤魷魚,一邊吃一邊拿出手機,這時才想起來在永夜城手機不能用。看着手機上自己憔悴的面孔,黑眼圈幾乎都能和熊貓有得一拼了。

旁邊突然有人急促地走過去,撞了宗離的肩膀一下,差點把宗離的手機給碰掉。宗離回頭一看,一個穿着黑領外套,深牛仔褲,揹着一把苗刀的銀髮男人正急促地朝紅燈區另一頭走去。宗離正想去罵他兩句,就被另一個急促的身影打斷了。

頭上戴着網球帽,上身是淺藍運動裝,而下面卻是超短的百褶裙和黑薄絲襪,似乎在尾隨着那個揹着刀的人。

「一羣神病!」宗離罵道,但突然大腦嗡的一聲,覺到了有什麼不對,於是追了過去。

出了紅燈區,來到了一個人不多的街上,宗離,那個女孩子,和帶刀的人相隔每兩人10米距離地走着。

走了一會兒,宗離漸漸發現了點問題,於是拉近了與那女孩的距離,從後面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將她拉進了一個衚衕裏。

「嗚嗚……放手!」那女孩拍打着宗離。

「小點聲!」宗離再次捂住了她嘴巴:「先別説那個,你是怎麼進來的?燕語!」

不錯,這個女孩子就是黑隼班的女警察燕語,宗離明白,永夜城的入口平時是關閉的,每次只開放幾小時,開放的時候由特定的人在儀器上灌輸伶息,進入者需作伶息才能入內。燕語是不會作伶息的,她是怎麼進來的?

「還有!你來幹什麼?」宗離儘量壓低聲音問。

「你不讓我追查黑風巖那個強姦犯,我憑什麼不追查?」燕語哼了一聲並嘟着嘴,表示着對宗離的抗議:「更何況……你還有件案子在我手上。」

「我?什麼案子?」

「綁架,強姦,襲警!」燕語俏皮地説着,看起來倒是十分可愛。

「別鬧了,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我有重要的事情得做,做完後你想逮捕我也沒關係,但是你再追查卧龍閣的話很危險,你會沒命的。」宗離捧着燕語的臉頰勸説道。

「你……」燕語深情地望着宗離,然後一高跟鞋跟踩在了宗離的腳板上。

「啊!痛死了!」

「要你管我?」燕語哼了一聲朝外走了過去,可剛邁出一步,就看到那個銀髮背刀的已經在那裏提着苗刀站着了。

那人看起來年紀不算大,臉部稜角明顯,雙眼如同雪原中的白狼,兩邊鬢角都推掉了,留着中間的銀髮,外套裏沒穿衣服,看得清清晰的肌線條。

「你,為什麼跟蹤我?」他的聲音有些許沙啞。

「沒,沒什麼事!」宗離拉起燕語轉過身:「走吧!」

「別動!」那人用刀指向宗離:「你是不是蒼穹會的饗君?」

宗離回頭看去,那人正用刀指向自己,惡狠狠地盯着這邊,於是走了過去:「別拿刀指着我!」

「你把女帝給帶走了?」那人似乎沒聽到宗離的話一樣,而宗離也看得出此人不一般,與婁昭一路錦鯉部渣滓不是一路,看樣子他是卧龍閣舍神部的幹部。

宗離低聲對燕語説:「你快跑吧!這裏很危險。」

「看樣子,女帝此時應該在永夜城吧?」那人把苗刀刀背扛在了肩上:「不如你帶我去見見女帝吧!」

「如果我説不呢?」

那人把刀尖頂在地上,雙手拄着刀柄:「我倒是無所謂,只是我這把刀不大喜歡被人拒絕。」然後他雙手握住了刀柄。

「我是卧龍閣,舍神部,鮫皇孫!」

然後手持苗刀朝宗離衝了過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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