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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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薄薄一片,鼻樑
拔如峯。若是傅歸嵐不笑,不會有人覺得他好相處。
而現在,就這樣一個青澀少年,目帶着寒光盤問着眼前人。
傅歸嵐並沒有覺得不自在,也沒有移開目光。把天晶盒到晏虛白手中,另一手也依舊穩穩地繼續度靈氣。
“你信我嗎?當年你在道場,是我沒有護好你。臨到要走了,還遇到那種事。”傅歸嵐絲毫沒有收斂自己的眼神,帶着侵略盯着晏虛白。
“是啊,被破腹的覺確實不好。”晏虛白原也是盯着傅歸嵐的,可是現在卻緩緩垂下眼瞼,看着股股靈氣
動,“那先生現在要和我解釋嗎?”
“現在還不行。”晏虛白很失望,摩挲着手裏的天晶盒,上面的寶石切口鋒利,手指在上面來回滑動。其實是很危險的事情,但是晏虛白就是沒停下來,指腹也沒有被傷到。
半晌,他緩緩開口,“是嗎?還不到時候嗎?”
“我要查的事,要找的人也快有結果了。屆時,我會給你解釋清楚。”聽到這裏,還是沒有答案。晏虛白沒有説話,動了動有些微麻的腳,移開目光,轉頭也沒去看傅歸嵐。
“若是你不信,我讓你讀我的靈識。我並未騙你。”話音未落,傅歸嵐停下輸送靈氣的手,輕輕握住晏虛白的手臂,一股氣息自傅歸嵐掌中入晏虛白氣海。
這是傅歸嵐在試圖將他的靈識送入晏虛白的氣海中,他要讓晏虛白讀他。
靈識離體送入他人氣海,這是多危險的舉措。稍有不慎,取出靈識的人便會走火入魔。而接受靈識的人,此時若想做些什麼,簡直是輕而易舉。
晏虛白怎麼會不明白呢,轉念運轉靈氣,在體內氣海形成了屏障。將原本入的氣息,慢慢回推出去。
傅歸嵐問道:“為什麼不讀?”原來,計較當年事情的人不止一人,傅歸嵐也是一直在心上,想和他解釋清楚。
傅歸嵐的行為還是讓晏虛白吃了一驚。
也許他真的又和我看到的不一樣。或許我該信他,畢竟也沒人會把攸關自身生死的東西,輕易給別人拿捏。晏歸嵐腦中思緒翻騰,想了許多,可是臉上神未變。
傅歸嵐還想繼續説,卻被打斷了。
“先生,我並非要説當年事。當年過去就過去了,如今我好好當晏門宗主,你也好好做道場長老。你我二人均是道中人,以後見面的時候怕是也多,何不就按現在的身份好好過下去,今後依然有諸多事情要先生照拂。
“以前某些情緒想法,在不該出現的時候出現過,那也是晏愉年少,不知進退,多有得罪。”晏虛白説着,就好像在説別人的事情一樣。
晏虛白略一緩下,繼續説道:“既然先生願行如此危險之舉,説明應該不是我需要懷疑的對象。那我便直説了。”晏虛白低頭看了眼抓着自己手臂的手,抬頭眼神示意了一下,“破除了二仙泉的法陣後,我和明懷離準備回湧泉村,卻在路上又遇到一人。”傅歸嵐鬆開了手,臉上神情非常嚴肅,“可知何人?”晏虛白搖搖頭,眼眸垂下:“不知,只是那人身形與先生有些相似,連聲音也如同一人。如今在此處又遇到先生,這就讓我很懷疑,此人是否就是先生。”
“你可看清他容貌?聲音當真與我相似?”晏虛白抬手掀起衣袖,一道淺粉傷疤入眼,十分普通,已經施了咒言癒合,可是還是留了痕跡。撫平衣袖,晏虛白道:“男子蒙面,不見其容貌。那男子似乎不知我會來二仙泉,見到破損陣法,只對我説了:‘晏公子果然和當年不一樣了。’與他
手時略有不慎,被他氣刃傷了個小口子。”傅歸嵐眼神有些愧疚,卻也説不出什麼來,半天過去只一句“對不起。”
“罷了,既然確定不是先生,又何須於我道歉。”晏虛白淡淡説道。
二人靜靜在樹下療傷,微風過,空氣中有夜合歡的氣味,一時間讓晏虛白恍惚回到落照山。
可是終究也沒有什麼恩怨。若認定是劫數,就不能怪別人。
第37章復得(3)過了大約半個時辰,晏虛白已經可以站起來了,試着走了兩步,卻也沒什麼問題。傅歸嵐本來想去扶他走,可是晏虛白只説:“勞先生耗費靈氣,已經可以了。”之前因為在這裏摔倒扭傷後便不能行動,晏虛白一直未能好好看這柄劍。
“如何?”傅歸嵐看他瞧的入神,好久都沒有動靜。
晏虛白一手託劍,一手輕輕撫着劍身,賣力擦去劍身上的青苔。一直用了好長時間,才差不多去除掉表明一層。
“看不出劍之前是什麼樣子,上面鏽跡斑斑,劍柄紋章也模糊。”晏虛白搖搖頭,有些失望,“劍名也不見了,你看這是‘山’字嗎?”把劍遞到傅歸嵐眼前,當真是鏽跡斑斑難以辨認。
繞着劍的白樺樹轉了一圈,晏虛白從袖中取出一方手帕,擦了掌心和指甲裏的綠
苔蘚的汁水。
劍柄和劍身沒有明確分界,劍長大約三尺一寸,劍寬兩指,通體幽綠,不知道是不是被苔蘚覆蓋太久的原因。刻有劍名的地方,第一字已經模糊一團,第二字筆畫較少,依稀可以看出是個“山”字,但也不能確定。
傅歸嵐接過劍,取細小靈氣注入,看看能不能有迴響。
然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