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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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坊間關於傅先生的言就越來越多。那個裴君琛又是個沒腦子的,自己看三分,聽來五分,剩下兩分隨便猜測,就認定傅先生是個道。”

“裴君琛向來情就是大起大伏,沒有定。”晏虛白嘆了口,覺自己管的有些多了。

“你早些去赤澤水境。”給了晏明懷一個眼神,讓他注意行事,“和青宗主好好説説,讓他不要太傷心。”晏明懷應下,又帶了幾名弟子便與晏虛白在容華山腳分別了。一波人啓程去往上虞,另一波人便回龍梭山。

晏虛白獨自回了晏門,也沒有歇下來。雖説才走了三四,但覺晏門中的弟子們又懈怠了些。其實大家也不是懈怠,只是都還沉浸在百名弟子死於戰場的悲痛中。

事務總是要處理,功法還要修煉,弟子還要管教。天道倫常,萬事萬物不會因為人間的生死悲離,便都要停下來等一等。等大家哭好了,難過夠了才繼續下去。

晏明懷一走又是五。晏虛白回來五也是忙了五,每辰時不到便起牀,接着便是打坐修煉吐納,下午的時候會去弟子堂那邊看看,一切正常的話,就會回閒潭築。去畫棟台上開個避風結界,開始批閲文書、信件、還有附屬宗送來的各宗冊子。

至於為什麼非要開避風結界,當然除了避風避雨,還要避避吉黃馬,這頭吉黃馬年歲漸長,格是越來越奔放。見到晏虛白回來就會自覺跟上台,見到晏虛白把書冊從封靈袋中拿出,就會上去啃啃。每次這樣,晏虛白先是兩三句説説,後來被鬧煩了才不得不開結界。

這次回來,端熒倒還是説了件奇事。一直養在晏門水牢的紀北淵,徹底死了。

其實也不能用“死”來形容,應該是他靈上的那縷氣息散了,然後紀北淵身便也跟着消散。説是那送飯弟子剛入水牢,遠遠便看見一堆白骨,而紀北淵不見蹤跡,後來端熒過來一查,這堆白骨就是紀北淵。

早不消散,晚不消散,偏偏是這時候。

這種有違天道的祟,消散或誕生在外人看來都是有延滯的。先前紀北淵身上黑氣久久不散,必然是他誕生地還在。可是現在突然消退,是因為那縷氣息的發源地被破除了。

有那麼多罔境被破除,這該如何尋找。

“兄長,道場派人送了簡帖來。最近因為接連遇上事情,所以延期了正言會,需要再過幾。”晏明懷一身素服,手上是星雲簡帖,一看就知是落照山道場的。

晏虛白頭也沒抬,指着一旁的圓凳,“好,我知道了。你坐吧”

“簡帖放在這裏,我先回房了。”晏明懷伸手摸摸趴在一側的吉黃馬,腦袋頂上那團黃已經把它眼睛都快蓋住了。

沒想到晏明懷居然沒有打算和他説些什麼,晏虛白趕緊喊道,“等等,明懷。這個帖子是誰送來的?祁憐嗎?”

“是個生面孔,我也沒見過。應該是第一次來晏門送信。兄長,我知道你擔心傅先生。可是現在傅先生被步在落照山,祁憐是他嫡傳弟子,肯定也不允許下山的。”晏虛白沒有再説話,只是點了點頭,又指指那圓凳,繼續看手中的書冊。半晌,晏明懷一副言又止樣子。

見晏明懷沒有要坐下的意思,“赤澤水境那邊如何?”

“不太好…今青栩出殯,我也就回來了。雖然沉夜兄説他沒事,我看的出來他非常傷心。老宗主現在聽説青栩的事情,不堪打擊,變得更虛弱。整個赤澤水境全依仗沉夜兄了。”

“那青宗主對傅先生還是先前態度嗎?”

“這個,我看不出來。傅先生這幾有去信給他,可是他收了也沒看。只説等事情查明再,恐錯怪傅先生。畢竟畫神也不是誰都能召的出來。”晏虛白沉聲説完,把圓凳回了桌子下面。

“兄長...傅先生你也不用太擔心,畢竟還有韓宗主給他撐...”那離開他們卻月城,又隔了兩。卻月城便放了道場人離開,自然傅歸嵐也被放離。

不少宗族都説裴哂思心太軟,怎麼能被韓宗主兩三言一勸,就放走了?只讓他回道場自行領罰,足三月。

真的是韓飛舟的三言兩語,就把裴哂思勸好的嗎?

晏虛白點了點頭,“青栩的事情,你也看開點。”

“我知道…兄長,我還好的。”晏明懷也不知道要怎麼説,聲音有些哽咽,便立刻行禮下了台,離開了閒潭築。

看着晏明懷離開的背影,晏虛白心中五味雜陳:“明懷心裏也不好受,還有心思來安我。”從袖中拿出信箋。這是幾前傅歸嵐寄來的密信。説是密信,其實是因為他又用了特殊的符咒傳送過來,而且只有晏虛白的能看到內容。

展開信箋,上面只有寥寥幾字:“雖三月初,度盧澗合歡花已盛,實屬異景,隨信與君共賞。勿念勿掛。傅時。”

“真是半點看不出來,你還是個被足的人。”晏虛白無奈地搖搖頭,信箋後是一朵合歡花,茸茸的花冠完整如初,一點損壞都沒有,在他的手裏散發着甜甜的香氣。

第69章亂雲(2)等晏明懷在晏門歇息幾,他們二人才啓程去了洛陽。沒有趕路的想法,也算是散心,晏明懷自青栩葬禮回來後一直興致不高,晏虛白嘴上沒説,其實心中甚為擔憂。一方面怕他因為青栩驟逝而鬱沉,另一方面也怕他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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