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狸貓換太子第二十四章：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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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拯在書房讀書，思考着一個案子，突然公孫策進來了。

“大人，安寧公主求見。”公孫策説道。

包拯一聽皺了皺眉頭，説道:“她來做什麼？快請她進來。”包拯看到我就想跪下行禮，卻被我扶住了，我笑着説道:“包大人，不必如此多禮，這次本宮來找大人，是微服，所以不必拘泥朝廷的禮節。公孫先生，你近來過得可好？”公孫策望着我笑了笑，説道:“包大人愛民如子，待手下如同兄弟，自然待我很好。公主，你過得可好？”我點了點頭。然後坐了下來。

包拯望着我很奇怪地説道:“公主，好像心裏有心事，為何如此悶悶不樂的？”這個公主和以前的公主一點也不同，她的臉上已經看不到一絲天真無的笑容了，一臉都是歷經滄桑的慨。她的笑容，此刻竟然是那麼淡，那麼無奈，她到底怎麼了？為何深夜來此。

我嘆氣地説道:“因為本宮要走了。”

“公主要去那裏？”公孫策望着我馬上問道。他也發現了，公主自從説自己恢復記憶，整個人都變了，特別是劉太后死後，她更加變得深沉起來了，她雖然看起來還是十五六歲的樣子，但是卻彷彿經歷了好幾世的人世一樣，她的眼睛裏裝滿了悲哀無奈。

“自來處來，往去處去。”我淡淡地説道。

公孫策聽了，頓時愣住了，這個公主打起了禪機。包拯望着公主，好久才説道:“公主莫非要離開太后和皇上？”我點了點頭。

包拯馬上問道:“太后和皇上知道嗎？”我搖了搖頭，説道:“他們母子相認，安寧何必去掃他們的興呢！”

“公主非走不可嗎？”我點了點頭。

“什麼時候走？”

“後天，太陽昇起的時候，就是我離開的時候。包大人，本宮有一事相求。”

“公主請説。”

“皇上和太后都是凡人，很難理解玄幻之事。因此，本宮無法告訴他們，本宮的離開是必然的。所以，本宮請包大人，就告訴他們，本宮是找尋父母親人而去。免得他們過於擔心。”我説道。

包拯雖然不明白是什麼事情，但是隱約到了什麼。他從麒麟對我和他的稱呼就知道我和他是樣的，都是天上的神仙。

“如此，包拯盡力而為。只是，公主，你還會回來嗎？”包拯望着我，出了一絲絲的不捨得。

我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最後説道:“也許，在夢裏，本宮會回來。”公孫策望着我，他似乎更加不瞭解這公主了，她還是當那個在湖北殺貪官的她嗎？還是那個愛吃冰糖葫蘆的小姑娘嗎？他説道:“公主，雖然學生不明白你和大人説的話的意思，但是，學生還是想問，公主要去的地方遠嗎？”

“遠，太遠了，有的人用幾輩子都走不到那裏。而我，用幾輩子都逃不了。”我點了點頭説道。

公孫策愕然，他好久才説道:“你現在都逃出來了，為什麼還要回去？”

“因為，一切都是命。當年盤古開天地的時候，一本無字天書上都記着了一切的天數，沒人可以違抗，否則就會萬劫不復，遭受千世輪迴。”我黯然地説道。就算是千世輪迴，但是為什麼，為什麼不問問千世以後的我，我願意再回去嗎？一句劫數已盡，就把我招回去。

公孫策望着我，好久才説道:“公主，莫非連神仙也改變不了嗎？”我笑了，笑得很苦，神仙？做神仙的也有做神仙的無奈，做神仙的也有做神仙的不自在。其實天上那種混混沌沌，修行的子，我實在不願意過。我寧可因為自己是一個凡人，有着凡人的喜怒哀樂，痛苦，無奈，快樂，凡人可以有愛，可以有恨，而神仙卻什麼都不可以有。尤其是我這個掌管着天機的司天神監。

包拯望着我，他也出了無奈，好久才説道:“公孫先生，別再問了。本府知道了。就讓公主走吧！安心地走吧！”他是文曲星下凡，他自然明白天上的那種痛苦，否則他不會主動下凡歷劫的。

就在我轉身要告辭的時候，突然從門那邊傳來一個聲音。

“安寧公主？你怎麼在這裏？”一個粉的小女孩從門口那邊走了過來，既然是她，莫小雪。她望了我一眼就説道。她説完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她在我的身邊轉了一圈説道:“幾不見，沒想到你更加顯得眉清目秀，妖豔非常，怪不得歐陽大哥對你念念不望。”

“大膽，不得放肆！”包拯聽了馬上説道。

包拯這話顯然嚇了那個女孩子一跳，她心有餘悸的望了包拯一眼然後不高興地在我面前跪了下來説道:“草民花雪見過安寧公主，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我望着她鼓着嘴巴，心想莫小雪肯定在心裏把我罵了一百遍了。我看到她這個樣子就想起了當初我來到這裏的那個情景。哎，轉眼間，我彷彿已經習慣了這裏的生活。已經變成了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公主了。我無奈地望着她説道:“本宮知道你心裏在罵本宮。其實本宮也不喜歡別人在自己的面前跪着。你起來吧！”

“不喜歡還叫人跪。”她一聽頓時得理不饒人了馬上站起來説道。

包拯咳嗽了一下，意思是在警惕她，讓她別亂説話。

她無奈地望了包拯一眼然後説道:“人家都不在意，包…包大人，你咳什麼？”她本來想説包黑子的，但是覺得不可以太放肆了，趕緊改了稱呼。

“聽説你叫花雪。那你上次怎麼和本宮説你叫做莫小雪呢？”我笑着望着她問道。花雪，看她穿成這樣，一點也不像雪花，倒很像一隻粉紅的小豬。好可愛的小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