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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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他們?”這是……在吃醋了嗎?
裴原連忙解釋:“你哪裏都好,所以我才説不希望你那麼快去哪兒,留在這裏吧,和我一起。”零愣了愣,那張略帶陰鬱的臉上這才出了一個少年該有的表情,他微微笑了一下,然後點頭:“嗯,我會陪你。”説完,他又忍不住吻了吻他。
好像在咬着什麼糖果,細細品味一樣。
這之後,他戀戀不捨地放了手:“你可以去取那人命了。”劫後餘生的裴原馬上就溜之大吉。
他穿過開滿了白茉莉的花園,走向被藤蔓覆蓋的劇院。
很快他就來到入口處,和之前不同,這一次他沒看到任何守衞,劇院的門也塌了一扇,裏面透出來一股陰暗的苔蘚氣息。
劇院的外牆更是斑駁陸離,上面歪歪扭扭地貼着一些告示,有寵物丟失的通知,也有訃告,或者逃犯的照片。這些告示原本貼滿了大街小巷,如今都集中在了這裏,劇院的外牆儼然成了一張告示欄。
一些告示從牆體剝落下來,飛得到處都是,裴原的腳下也落了一張,那是一張通緝令,然而上面通緝的對象已經不再是他,轉而變成了印水、藍金,甚至還有執,旁邊是大寫的一行憤怒的紅字:叛徒!他們是這座城市的叛徒!
這應該是風月的手筆,也只有這個人還待在這座註定毀滅的城市裏。
裴原經過這些告示,再次走進了劇院裏面。
他先是到了一個小廳中,這個廳的天花板塌下了幾處,光就從滿屋頂的漏裏落進來,照亮了地板上的青苔,和幾處水窪。
他避開了那些水窪,朝着裏面的劇院走去。
那重門似乎在等待他一般開着,裏面悄無聲息,一絲人氣也沒有。
裴原走進去,劇院裏面光線暗淡,舞台上更是漆黑一片,台下一排排猩紅的座位大多空着,有幾個人零零落落地坐着。然而一走近,卻發現只是幾個人偶,它們有的歪着脖子,有的缺條胳膊,有的妝容怪異,鬼氣森森地盯着前方。
這些就是劇院裏唯一的觀眾了。
裴原經過一個抱着自己腦袋的斷頭人偶,這時,一張紙落到了腳邊,上面是一首預言詩。
他撿起來,看到了預言的內容。
\\\\\\\\命運為所有人,預設了一座墳。
\\深淵在等待墜落,麥田裏無人守望。
毒藥吻入喉間,失敗貼上標籤。
\\赴宴的蝴蝶,棲息在心絃之間。
來吧,來斬下它的翅翼,矇住那雙複眼。
來把那些碎肢,裝進酒櫃的第一個格子。
\\中斷的演奏按下重啓,來吧,來演奏正義和秩序。
反叛的殘骸,鎖進第二個格子。
來演奏金字塔和食物鏈,星星與進化論。
破碎的心臟,關進第三個格子。
\\第四個格子空空如也。
\\那座墳,它為你而留。
\\\\——《斷絃\\\\\\》裴原看完了整首預言,這時,舞台上亮起了燈光。
幾個牽絲人偶緩緩從空中落下,拉響了小提琴合奏。
悠揚的小提琴曲頓時填充了整個劇院,如果不是那些詭異的人偶在演奏,這應該是一首動聽的曲子。
控制它們的人還沒有出場,裴原四處搜尋,都沒有看到風月的影子。
忽然,舞台的帷幕升了上去,一張金屬輪椅從後面駛出,出現在聚光燈下,裴原不敢置信地望着他,那個坐在輪椅上的人,就是風月。
他的左腿沒了,膝蓋以下都是空的。
風月推着輪椅,從那些人偶中駛出來,他坐在台上,像個沒落的貴族,彷彿一夜間衰老了許多。
他的目光和台下的裴原撞在了一起,他的眼中並沒有驚訝的成分,裴原的到來在他的預料之中。
他看了看裴原手裏的預言詩,然後説:“你已經看到了我的結局。”這果然就是風月的預言,風月厭厭地説:“你就沒有什麼想問的?”第124章第六天裴原想了想,他還真有問題要問。
他又看了預言上的那句“赴宴的蝴蝶”,這比喻就和勾木的一樣,只不過在勾木的預言裏,他是一隻茸茸的殺人小貓。
他尋思着問:“在你眼裏,我就是一隻蝴蝶?”風月低聲笑了:“你不僅僅是一隻蝴蝶,你還是一隻毒蝴蝶,你會把我們一個個消滅乾淨,從第一次看到你開始,我就知道了這一點。”裴原也很實誠地回答:“抱歉,這就是我來這裏的目的。”風月説:“我知道,小蝴蝶,我知道你的目的,你現在也打算終結我的命。”裴原覺得還是要為自己辯解一下:“雖然是這樣,但其實你並不會真的死,至少我知道的是這樣,你還會出現,只不過不是在這裏。”
“呵呵,你就是這樣説服自己對我們下手?”風月嘲諷地笑了起來,“無恥的狡辯,你本不瞭解我們!”
“難道你希望我瞭解你們?”裴原反問。
風月語了一會,硬邦邦地説道:“我沒有這麼説。”
“我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