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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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嗯?抱歉。”温嶽把視線從台上移回來,皺着眉。

“這人有病吧,唱的也太難聽了,搞什麼……”那人抱怨道。

温嶽沒答,在那人的注視下自顧自站起來,走到小舞台前面。

剛剛還很期待的男男女女已經全都不見了,顯得單個兒杵着的温嶽特別突兀。後面伴奏的樂隊本來都要停手了,看見又來了人,不知道怎麼斷,竟然就彈下去了。

倒是顧灼灼,因為看見人都跑光了,而温嶽過來,稍稍清醒了一點點。

終於高抬貴口。

“你幹嘛?”顧灼灼兇巴巴地看他。

“下來。”温嶽冷淡地説:“你打擾別人正常演出了。”

“…………”顧灼灼瞬間想拿手裏的麥克風砸他,又一瞬間覺得非常委屈。曾經的“我有錢我幹什麼不行”式論調現在也説不出口了,尤其是温嶽教育過他以後。

他僵持了片刻,終於把麥放下,從前面翻下台。

台子有半人高,顧灼灼酒喝得腿軟,一個踉蹌,摔在温嶽懷裏。

“你今天不是過生嗎?”温嶽把他帶離人羣中心。

“我這不是過着生呢嘛。”顧灼灼道。

温嶽好多年沒看過喝醉的灼灼了,也很久沒這麼心平氣和地跟他説話了,終於還是嘆了口氣。

“我以為你會回……算了。”他停了停:“你想去哪兒?我送你。”

“…………”顧灼灼小聲説:“我想唱歌。也想表演。”温嶽默了默,自動忽略了前半句,拉着他出門:“走吧,帶你去表演。”頂着初秋的小寒風,顧灼灼糊糊被温嶽帶到一座偏僻的話劇劇院時,已經接近午夜了。

顧灼灼酒有點醒了,卻沒有推開温嶽。無他,劇院對他的引力太大了。

“你居然還知道這種地方。”顧灼灼驚奇地掃視一圈,見觀眾席沒人,台上亂糟糟的一羣人,其中有兩個在對戲:“這是……”

“一個朋友認識的劇團,正在排練。”温嶽説。

顧灼灼望着台上,眼睛裏閃着光。

“去吧。”温嶽輕輕笑了笑:“跟人説過了,你可以去玩玩。”

“不會……打擾他們嗎?”顧灼灼心跳加速,久違地到了膽怯。

見温嶽搖頭,他腳趾不由蜷縮兩下,伸手大力拍温嶽的肩。

“沒想到啊!你竟然……啊!”他説到一半,已經忍不住興奮了,拔腿就往台子上跑。

踩上台階時,心臟跳得飛快,他回身看了一眼温嶽。……好像……也沒那麼討厭了嘛。他默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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