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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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魔法的老巫婆,然後她掐着嗓子,咆哮着念出咒語——“上帝將清除一切不守規則的反叛者。”
“我做不出來,沒人能做得出來。因為全世界最獨一無二的帽子——”徐遲不緊不慢地打斷她,“現在正被您戴在頭上,尊貴的夫人。”廳內一片死寂。
這是什麼優秀的作?
“哦?”公爵夫人轉了轉渾濁的眼珠,直直盯着徐遲。
“不用懷疑,夫人。”徐遲扯了扯嘴角,“世上再沒人能超越您舉世無雙的設計。”公爵夫人的怒氣瞬間蒸發,眼可見地高興起來,放下雙手
了
脯:“那是當然。”
“願夫人在觀眾席上獨領風騷。”公爵夫人施以讚賞的眼神,興沖沖地帶着阿諾爾出門了,留下一羣人乾瞪眼。
“這居然也行?”姜聿惑極了,“合着壓
就沒指望我們能做出什麼合格的帽子是吧?”任思緲嘴角
搐:“她只是想聽我們無條件吹捧她罷遼。”
“那她這意圖也太隱晦了。”姜聿氣悶,“萬一我們沒能領會呢?”
“你説呢?”周岐反問。
不要問,問了都是死路一條。
眾人皆覺脖子涼涼,看向徐遲的目光也多了點敬畏。
成功矇混過關,平安無事捱到傍晚,女人們聚在一處,緊張地議論起什麼。
徐遲的神不大好,能不動就不動,一直埋頭枕着胳膊補眠。
任思緲幾次三番過來,看他在睡覺都不敢説話。
“有什麼話直接説,他本沒睡。”周岐看她猶豫不決地來回好幾趟,忍不住道。
徐遲於是抬頭看過來:“找我有事?”
“啊?嗯,是的。”任思緲不太敢跟他對視,十分侷促,眨眼的頻率也高得出奇,“那什麼,小晴不見了。”
“不見了?”
“對,屍體消失了。牀單也換了新的。整個房間煥然一新。”任思渺絞着手指,看起來很不安。
“哦。”徐遲反應平平。
周岐也彷彿司空見慣:“看來這裏還有類似清道夫的存在。好的,否則要是就這麼放着不管,不出三天,我們能被燻死。”
“……”
“哦,屍體不見了,你是不是害怕?”周岐這才想起兼顧正常人的受,笨拙寬
,“別怕,這地方本來就弔詭,發生什麼都不稀奇,別大驚小怪。”徐遲:“你要適應。”
“……”任思渺也不奢望從這二位身上尋求什麼共情了,繼續道,“還有就是,你們昨天晚上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了沒?”
“聲音?”姜聿叼着辮子湊上來,“沒有,我就聽見室友打呼嚕的聲音。”周岐跟徐遲也搖搖頭,前者是睡得太死,後者是睡到一半直接陷入了昏。
“可我們,我們都聽見了。”任思緲下意識摸起耳骨,她原本就白,現在面上更是毫無血,“之前我還以為是我做噩夢,方才她們聊起這個,我過去聽了一耳朵,發現所有女的都能聽見。我又問了幾位男士,他們的反應則跟你們一樣,一無所知。”
“聽見什麼了?”徐遲問。
“笑聲。”任思緲重重咬了咬下,飽滿的
上陷進去幾顆牙印,“小女孩在走廊上咯咯地笑,還用力拍門,説我該死,真該死。
恐怖的,我一晚上沒怎麼睡着。”
“這種事,你現在才説?”姜聿躲到周岐身後,明顯也怕得要死。
“我説了,我以為我做夢呢。”任思緲道,“因為我一睜眼,笑聲就停止了。一閉眼,就又來了。”
“媽喲,真門兒。”
“誰説不是呢?”
“你説只有你們女的才聽得到?”周岐捕捉到重點。
“嗯。”任思緲點頭,“其他幾個男的也説沒聽見。”她內心浮現恐怖的猜想,“這鬼地方是不是……是不是專挑女的下手啊?”周岐跟徐遲都沉着臉沒説話。
這種事情誰敢斷言?
但很快,這個猜想得到驗證。
晚飯前,又出現了三具新的屍體,無一例外,全是女。
這次,她們被整整齊齊地排列在建築前的噴泉池子裏,手拉着手,染紅了水柱。
姜聿從未有哪一天,為自己身為男人而到如此慶幸。
又聰慧的女人們陸續反應過來。她們開始咒罵,哭泣,歇斯底里,甚至埋怨起無所作為的男人們全是窩囊廢。
夜晚很快降臨,公爵夫人坐着馬車重回莊園,吩咐管家準備舞會。
舞會開始前,公爵夫人吩咐眾人務必提前找好各自的舞伴,並換上華美的宴會服裝。
恐慌的眾人莫敢不從。
但現在問題來了,原本有24位客人,現在死得只剩下18位,其中有12位幸運的男士,女士則僅有區區六位。
也就是説,有六位男士將面臨沒有女伴的困境。
挑選程走得飛快。
眨眼間就被剩下的六人面面相覷,不約而同在對方眼中看到兩顆閃亮的檸檬。
姜聿氣鼓鼓地瞪着那些挽着女伴的天選之子,酸得不行:“哼,這些女的就是膚淺,瞧不起俺們窮寫詩的!”周岐也嘖了一聲:“她們還看不上囚犯和病號,簡直就是赤的歧視。”徐遲附和:“呵。”三位直男達成短暫共識。
姜聿緊接着道:“無妨,既然沒女的要我們,我們就內部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