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18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看到他眼中藏也藏不住的傷心與失落。

此時他在他面前故作輕鬆的姿態那麼刻意,徐遲只覺得刺眼。

“徐遲,我愛你。”周岐仰頭,虔誠地説,“哪怕周行知拿槍崩了我,我也愛你。”徐遲沒理會他的瘋言瘋語,重重地按了一下已經沒再血的傷口。

傷口重新裂開,滲出血。

周岐一聲痛呼,抓住徐遲手腕,探出舌尖捲了血,不滿地皺眉:“哇,下手這麼狠。唉,其實你要是想謀殺親夫,本不用自己動手,嘴皮子上下一碰,我能自個兒找到一個你滿意的姿勢慷慨就義……”話沒説完,徐遲俯身,堵住了他那張吐不出人話的狗嘴。

周岐意外地瞪大了眼睛。

徐上將很少主動,於此道經驗有限,這些子雖然周岐與他很親密,但親密之餘也保持着距離。比如,周岐會試探地親吻他的臉頰或額頭,撫摸他的耳垂和頭髮,但很少涉險逾矩。

徐遲知道,周岐這是在給他時間,給孤狼以適應親密關係的時間,並讓這頭狼慢慢咂摸體會愛與慾望的滋味。在這方面,周岐是個耐心好得出奇的老師,而徐遲是個資質愚鈍的學生。

好在並非無可救藥。當他放下一切設防專心擁抱時,當他於剋制的身體接觸中認真聆聽心跳時,那些別人口中煙花般絢爛迸濺方生方死的情緒一點點回到他的身體裏。

口好像有一棵頹敗枯萎的樹,現在這棵樹慢慢煥發生機。

周岐有點緊繃,肢體僵硬。……了兩煙,周岐草草收拾了犯罪現場,勉強把皺的西裝抻直了,蓋在徐遲身上,把人掩得嚴嚴實實,抱出門放上車。

耕耘一夜,亢奮的神沒有半點歇止的意思,他一路踩着油門高歌猛進,七拐八繞駛入城區老家,砰一腳踹開大門,把挾持的人質安放進浴缸。細緻地清理完這具從此以後就專屬於他的身體,他吹着口哨,把人擦乾,用被子捲起來放在牀上,再緊緊摟進懷中,霸道束縛住。

整個過程中,徐遲憑藉超強的意志力掙扎着醒來三次:一次是想自己洗澡,被周岐強行按住。一次是想自己穿衣,又被周岐整個兒抱住。最後一次是熱醒的,但不管他怎麼用力都推不開身上壓着的重物。

這導致徐遲第二天醒來,發現自己被抱着睡了一宿,大汗淋漓,疲力盡,臉頓時就有點不好看。

但不好看歸不好看,扭頭一對上週岐熬得通紅卻温柔得出水的眼睛,那點不悦頓時煙消雲散。

“你一夜沒睡?”一出聲,嗓子啞得不成樣子。

“我有點動,睡不着。”周岐摟着他蹭了蹭,“怕一閉眼,你就跑了。”他這個擔憂不是毫無緣由的。

徐遲垂下眼睫,看樣子是在回憶昨晚那些破事,越回憶,臉越不對。

當再次抬起眼簾時,他看周岐的眼神宛如在看一個變態。

周岐也覺得昨晚有點過分,連忙清咳一聲,打斷他的回想,殷勤地握住他手:“我做了早飯,米粥煎蛋豆漿三明治,應有盡有,你要吃嗎?”徐遲涼涼地瞥了他一眼,了手背過身,重新窩回了被子。

徐遲這一氣整整氣了兩天三夜,他以自己為圓心,畫了個直徑一米的圓,姓周的變態但凡越過友好往邊境,就會遭遇一頓不講情面的毒打。

周岐腆着臉,左哄右哄,招數使盡,終於騙得美人網開一面,可以正常湊近了説點悄悄話。

但周岐此人極好蹬鼻子上臉,好沒兩個時辰,又開始嘴欠閒,跟只開屏的花孔雀似的,止不住地動手動腳,薅來膩去。

一膩就容易擦火,當他上躥下跳興奮地撕扯起徐遲新買的襯衫時,徐遲決定給予重拳——一個完美的過肩摔,鏗鏘有力。

遭遇了致命滑鐵盧,周岐捂着齜牙咧嘴地爬起來,終於偃旗息鼓,消停了,轉而採取懷柔政策。

就像一對尋常情侶,他帶徐遲四處亂轉,帶他看他行將就寢面臨倒閉的學校,帶他看當初他以一降十戰績斐然的小巷,帶他看電影吃爆米花喝摻了酒的飲料,徐遲表現得很有興致,盯着條巷子裏的老狗也能看得津津有味。

周岐説這條狗已經十五歲高齡了還不死。

徐遲説這條狗憨憨的有點像你。

周岐沉了臉。

徐遲茶裏的珍珠,笑得彎了

人真是很奇怪的物種,很受環境的影響,一旦遠離了壓抑的陰鬱的環境,再消沉的人也能重新振作起來,拾起天然的笑容。

這是周岐當時連夜把徐遲帶離總部的原因之一,他想看看,如果有幸平凡,他們會如何相處。另一方面,他存了點避戰冷卻的心思。

他想,眼不見心不煩,過兩,周行知可能就自己想清楚了。

周行知想沒想清楚,周岐不知道,但曹崇業是想清楚了。

在家你追我趕地廝混了五天,昔年戰無不勝的神話——徐上將還活着的消息如上了翅膀,朝夕間傳遍大江南北,箇中情由經過幾重加工與發酵,形成了不可小覷的輿論壓力。

反叛聯盟這邊猶如打了一針強心劑,士氣空前高漲,一邊倒的民意使他們如虎添翼。曹崇業不僅吃了輿論的虧,其領導的後救贖兵團內部也產生了嚴重分歧,尤其是天狼與灰鯨,這兩隻部隊裏有不少老將曾屬昔徐遲麾下,一同輝煌過,也浴血奮戰過,兵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