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巫媚晶燥熱的,‘相公,何必發這麼大的火呢?走了一個風清憐,還有我巫媚晶呀,我一定會全心全意地伺候相公您的。’她誘惑地低喃。

‘既然你那麼想被男人玩,那我就成全你!’展慕樵像喪失了理智般,蠻橫地扣住她的,把她凌空抱起,用力拋到桌上,魯地撕裂她的衣裳。

巫媚晶呻了一聲,兩手緊揪着他的頭髮,全身顫動地偎向他。天下烏鴉一般黑,她就不信展慕樵能抗拒得了她的魅力,看,他現在不就迫不及待地在這張桌子上要了她嗎?

展慕樵快速地在她動了數下,就推開尚沉浸在**深淵中的巫媚晶,毫不留情地轉頭離去。

巫媚晶眨着濛的杏眼,錯愕地瞪着展慕樵,‘展慕樵,你給我站住!你把我當成什麼了?’她氣憤地嚷道。

女!’展慕樵輕蔑地丟下這兩個字,憤怒地甩上門,消失在巫媚晶的視線之內。

巫媚晶恨恨地盯着那扇門,展慕樵以為他這樣羞辱她不會得到報應嗎?哼,她得不到展慕樵,風清憐也永遠別想得到他!??‘不好了,風姑娘,月兒她出事了!’隔壁林大嬸的兒子阿豪衣衫凌亂地衝進小木屋。

‘阿豪,鎮定點,出了什麼事?你慢慢説。’風清憐放下手邊縫紉的工作,安撫着慌亂的阿豪。

‘月兒在大街上被一輛馬車撞了,倒在路旁,了好多血。’‘馬車的主人呢?’風清憐問道。

‘跑了。風姑娘,現在該怎麼辦?’阿豪急得沒了主意。

‘你快告訴我出事的地點,我先過去看看情況,你去找柳大夫,隨後再跟來。’風清憐代完,問清楚月兒是在西街的萬兒衚衕發生意外!就匆匆地趕去。

她一路上擔心着月兒的傷勢,悶着頭往前跑,沒注意到後面有人悄悄地接近她。沒有半點預兆,一隻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她掙扎着想呼救!一股奇異的香味立即竄進了她的鼻間,隨即便失去意識,軟軟地倒在那人及時伸出的臂彎裏。??侍劍未經通報,就筆直地闖入展慕樵的書房。

展慕樵正坐在地上,抱着酒瓶痛飲。目睹他鐵青泛白的臉、佈滿血絲的浮腫雙眼,以及多未曾修理的鬍鬚,侍劍不震愕地倒了口氣。往昔那個意氣風發、神采奕奕的少爺上哪兒去了?眼前這個憔悴、頹廢的男人彷彿已經是個半死的人,活着的只是軀殼罷了。

‘少爺,您別再喝了!’侍劍不忍心地勸道。

‘怎麼,連你也不把我這個做主人的放在眼裏了?沒我的命令,你也膽敢擅自闖進來?’展慕樵嘲諷道,仰頭又咽下一大口酒。

‘少爺,就算你醉死了,還是救不了夫人的。’侍劍苦口婆心地道。

‘閉嘴!我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管。’展慕樵怒道,將身旁的酒杯往侍劍臉上扔去,‘你給我滾出去!’侍劍不閃不躲,酒杯擊中了他的額角,劃下一道血痕,‘少爺,等屬下把該講的話講完,到時候用不着少爺趕人,屬下自然會走。’‘你有什麼話就快説,別打擾我喝酒的雅興。’展慕樵抓起一旁的酒瓶就直接往喉嚨裏灌。

‘今天屬下在路上遇見柳大夫,柳大夫向屬下提起,月兒曾找他去為夫人看病。’展慕樵的酒意醒了大半,‘你説清憐病了!?那她現在怎樣了?嚴不嚴重?’他心急地問。

‘柳大夫説夫人她是有喜了。’侍劍輕描淡寫地道。

展慕樵如遭雷擊般地白了臉,‘有喜了?那…那很好。’他失魂落魄地低喃。

‘你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嗎?’侍劍差點被主子的問題氣絕。‘少爺,夫人已經懷了三個多月的身孕。’他提醒道。

‘三個多月…’展慕樵猶沉浸在自己的悲痛中,無意識地重複着他的話。不對,三個多月!那不是在清憐離開展家莊之前嗎?這麼説,孩子是他的!?

一絲喜悦燃亮了他的雙眸,但隨即他又想起巫媚晶惡毒的嘴臉,眼底的光彩立即黯淡下來。

侍劍仔細地觀察着他臉上的變化,‘少爺,您不打算將夫人接回來嗎?’‘接回來又能怎樣?巫媚晶會放過清憐嗎?不,她只會更加折磨清憐和她肚裏的孩子罷了。’展慕樵到心灰意冷。

‘少爺,您只想到巫媚晶會對夫人不利,難道您沒想過,夫人自己一個人住在外面,身旁沒有人保護她,萬一少爺的仇人找上她,那夫人的處境豈不是很危險?’侍劍的話宛如當頭喝,打醒了展慕樵。‘侍劍,你説得對,我實在太糊塗了,竟屈服在巫媚晶那妖女的威脅下而走清憐。要是清憐因此遭受到意外,這輩子我絕不會原諒自己的。’‘少爺,您不是糊塗,您只是太在乎夫人,所以才會任那妖女牽着鼻子走。’侍劍直言。

展慕樵站了起來,兩眼熠熠生輝。他又恢復原先在商場,那副明幹練的模樣,一抹自信和勢在必得的微笑緩緩地由他嘴角升起。坐以待斃向來不是他的作風,他決定主動出擊,以實際行動喚回佳人芳心。??風清憐再睜開眼時,發覺自己的眼被一塊厚厚的布-住,雙手則被反綁在背後。

石室裏那恐怖的回憶又向她襲來,她在哪兒?她摸索着,覺到一片冰冷的石壁。

是上次那些擄走她的人嗎?他們不甘心讓她逃,於是又派人將她捉來關在這裏嗎?

黑暗無所不在地包圍住她,令她一時間無法移動,被恐懼和驚慌所籠罩。她吐出一聲哽咽,告訴自己她必須逃!做任何事都好過待在這令人窒息的黑暗中好。

她搖搖晃晃地站起身,走沒兩步,她聽見一陣腳步聲,接着是門打開的聲音。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