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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她也好不到哪裏去。

“你…都在做什麼?”他其實想問的是——她有沒有想他?

“做…做…”她一腦子糨糊,完全想不起這三天自己做了什麼。

“做…什麼?”他的大掌已滑向她的鎖骨,立即覺到那細緻的肌膚帶給自己的騷動。

她用力地了口氣,頭又搖了搖,“做…做…哦,打坐。”

“打坐?”這兩個字立時將雷震君拉回現實,“你學過忍術對吧?”

“忍術?”她也回神,雙眉倏地蹙成溝。

她想起來了,剛才那笛聲很像一種呼喚“同志”行動的笛聲,她判斷它是本忍者常用的“小道具”以便提示同志進攻或退守。

難道剛才她聽見的笛聲,是對方為了找她或是叫她的暗號?

“你會嗎?”他又問。

“我…”她也自問。

“不知道?”他睇了她一眼。

香肩這時微微垮了下來,“我也希望知道自己會不會。”突然,雷震君探出手掐上她的粉頸,作勢對她不利。説時遲,那時快,她的右手立時架起,反身側踢,快速躍身拿起地上的浴巾,一抖,它成了一條筆直的“布刀”毫不留情地向他掃過去——整個動作一氣呵成,完全不拖泥帶水。

他也同樣有攻有守,進退得宜。數招之後,他終於將向彤扳向自己,右掌牢牢地抓住她的長髮。

秀麗絕美的臉蛋就這麼與他對望,詭誕的氛圍充滿四周…

“你會忍術,而且運用得極好。”低沉的嗓音多了一份防禦,卻又夾着慾望。

一時之間她沒有搭腔,因為她不知該説什麼。

他又説道:“剛才有個聲音,一個近似短笛的聲音,如果我沒猜錯,那是忍者專用的警示笛聲。‘他’或‘她’應該是來找你的,你説對嗎?”她緩緩了口氣,“也許你該放我走了。”

“放你走?”這話就像一顆巨石砸向他的腦門。

“對。”她説得平靜。

他冷笑。

“你早已知道我不是你的女友——向芸才是。”她道,心底卻浮起一抹酸,攪得胃好疼。

這世界竟然有個女人長得跟自己一樣,連她的男人都錯了。

“她不是我的女友,我沒有女友!”他突然吼道。

向彤被他震耳聾的聲音嚇了一跳。

“不管你是不是向芸,都得留下!”他宣佈道。

“為什麼?”她不解,卻又盼望聽到温柔的挽留。

“還有很多事得釐清。”他説了一個連自己也覺得馬虎的理由。

“你…”她嘆了口氣。

“睡吧。”他説,再度急於逃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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