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曲:趴在地上當烏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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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玉坎不解地推開局長辦公室的門,他前腳才剛踏入,舉到一半的後腿即像玩一二三木頭人般頓時僵住,黑瞳睜大地口水,懷疑自己看到的是局長本人嗎?
這…他的頭非怎麼回事?不是還有幾裝瀟灑,怎麼才一個多月沒見就成了六
清淨的和尚,還烙下戒疤。
嗯!沉著、冷靜、不能笑,他還有事要拜託局長大人幫忙,絕對要維持優雅的風度,即使憋得難受…
“你…你怎麼又來了?我們家不歡你,麻煩你趕緊離開,不要讓我拿噴效噴你。”消滅害蟲的方法。
暗青蒲兩臂張開擋在門口,像門神一樣不讓孤魂野鬼進入,阻止他怎麼看怎麼不順眼的男人入侵自己的地盤,搶走他最敬愛的大姊。
但是螳螂擋車的行為實在太幼稚了,人家稍喂點勁就把他推開,堂皇入室本不把他放在眼裏,氣得他哇哇大叫。
“喂!你懂不懂禮貌!非請而入叫私闖民宅,我有權逮捕你。”只要他打得過他。
可惡,他還真當這是自己家裏呀!來去自如。
“誰呀?是誰來了?”傅母在廚房聽見説話的聲音,采頭一問。
“沒有啦!是拉保險的,我正要告訴他我們家的保險已經夠多了。”傅青蒲企圖以自己的身體擋住母親的視線,“什麼保險…啊!玉坎,你來了,一個禮拜沒見怎麼瘦了?”她是有了女婿不要兒子,遂將傅青蒲推到一旁上前來。
“伯母,你好,你還是一樣健康朗,沒長一條皺紋。”杜玉坎發揮絕佳的
際手腕籠絡唯一支持他的傅母。
“呵…都老了,一大堆的老人病纏得心煩,不過一瞧見你,我的病痛全都好了。”瞧這孩子多有心,越瞧越俊。
又不是萬靈丹能一服百病全消,宰了他煮湯還怕味腥呢!滿心不是味道的傅青蒲蹲在牆角啃玉米,不滿母親的厚此薄彼。
“伯母的笑聲就像少女般清脆,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你只有十七、八歲。”杜玉坎笑得温雅誠懇,一副發自真心的模樣逗得傅母開懷大笑。
“沒有啦!我都快六十了。”歲月催人老,白頭髮都冒出來了。
“什麼!真看不出來。”又稱讚了她一會才問道:“伯母,青蘿呢?”
“喔!那孩子在陽台種花,自從你離開後,她就鬱鬱寡歡地吃不下飯,老是不睡覺地爬起來看星星,你要多説説她,別慣著她…”
“好,我知道了,伯母,我去找她。”暗母話還沒説完,杜玉坎已經迫不及待地越過她,推開鋁製的紗門往狹小的陽台走去。
忽地,他一怔,繼而發出會心一笑。原來她種的是這種花呀!
“笑什麼笑?牙齒白呀!沒見人種鐵樹、九重葛和仙人掌嗎?”好種好活,不需要太多照顧。
是很少。
“防賊是吧!”全是多刺的植物,誰敢跨越準被扎得滿身刺,確實跟鐵窗一樣好用,還有美化環境的功能。
“要你管。”傅青蘿沒好氣地拍開伸向際的手,不願回頭看他。
“氣還沒消呀!我的腳足足腫了七天還在痛呢!”杜玉坎裝可憐,企圖博取同情。
聽到自己的傑作,她臉稍緩地輕哼。
“你來幹什麼,又想利用我?”
“不,我想你。”想念她要狠的模樣。
“想我!”她倏地轉身,一巴掌往他臉上問候。
“當我是猴耍還好意思説出違心之論,這次你要捉誰?張議員還是谷代表,他們都有一筆爛帳要查。”他不避不閃地接下,笑意依然掛在臉上。
“我想你,毫無虛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