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我身上另一個部位又腫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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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手機上也會出現不認識的號碼打過來的電話,但是那些電話通常都是響一聲就掛斷的,可是這個陌生的號碼,那樣的執着,一直一直通着,所以盛夏猜想,也許是認識的人吧,於是也不再遲疑,就接通了。
“喂,你好…”
“夏夏,是我!”白初晴的聲音,一如之前的清甜、温柔。
盛夏些微一愣,才反應過來“初晴,怎麼是你?”蔣三一隻手臂撐着頭,看着縮在牀頭接電話的小女人,聽到她口中冒出那個初晴的名字,眉頭很不的擰了起來。
這個叫白初晴的女人,怎麼陰魂不散的?他不是把她給夏夏的聯繫方式都扔掉了,她居然還有辦法搞到夏夏的手機號碼?
她這麼拼命接近夏夏,到底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看來,他得要為這傻乎乎的小女人防着點了。
否則,等到這小傻瓜真被那個白初晴賣了,心疼的不還是他?
“我給了你聯繫方式,你又不聯繫我,等不到你,我只好主動嘍!”盛夏能夠想象到,初晴在電話那頭,有點怨怪的意思,很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尖“初晴,對不起啊,我這兩天沒有顧上聯繫你…”
“好了,我也沒有怪你的意思,我知道,你今天肯定會很忙的,剛剛我看到了,蔣三少當着全城媒體的面兒對你告白,夏夏,我也替你開心!”
“謝謝,初晴!”盛夏因為白初晴的話,又想起了上午在公司門口發生的事,當蔣三少對着所有媒體,説他很愛她的時候,她其實是懵懵的,因為被那些媒體的閃光燈閃的都有些麻木了,可是過後,回味一下,心裏是真的,一陣一陣的漫過甜。
她真的從來沒有想過,她會被一個男人,如此的告白,而且這個男人,還是她也愛着的,所以就算他們現在在一起還有阻礙,就像林特助説的那樣,她總要再努力一次的。
“謝我作什麼?”白初晴嗔怪着盛夏“夏夏,我明天下午沒有通告,有沒有時間和我出去喝杯下午茶?”
“好,好啊!”
“那好,那我明天讓我經紀人去接你吧!”切斷了電話,白初晴刷的一下,就把手機扔在了化妝台上,手機砸在一瓶粉底上,發出‘咣’的一聲。
司牧剛和一位監製通完電話,走過來,就看到這位大小姐發飆的樣子,無奈的嘆息,在白初晴的身旁坐下。
“怎麼了,她不肯接受你的邀約?”
“她接受了!”白初晴將額頭搭在化妝台的邊沿上,悶聲道。
“那怎麼還這麼悶悶不樂,她肯和你出來喝東西不是很好?”
“阿牧,你難道覺得我,是打算和她成為閨,才費這麼大勁接近她身邊的嗎?”白初晴倏的抬起頭,聲音拔尖,美眸瞠圓了些。
“初晴,不要這麼沉不住氣!”司牧將白初晴的手握進自己的掌心“你想走的這條路會很難走,你不是一直都知道,所以你要有耐心,要慢慢的動她,讓她和你在一起,畢竟她可能沒有接觸過這種
情,而且她現在還是蔣三少的
子,如果你先亂了陣腳,那麼她可能會從此就遠遠的躲開你,初晴,我不希望你受傷,所以作為朋友,我只能這麼勸你,嗯?”白初晴點點頭,她知道司牧永遠都會站在她這邊的“我只是看了蔣三少對她的告白,有點受打擊了,蔣三少可以為她做這些事情,但是我卻不能!”司牧彎了彎好看的
角“我可是聽朋友説過,這個蔣三少是個花心大蘿蔔,就算他當着媒體的面兒做了這麼個噱頭,可也未必就真的改掉他花心的本質,所以初晴,你之前不還是自信
,認為你只要
足他們之間,你就能破壞他們的婚姻嗎?怎麼,這麼快這份自信就沒有了?”白初晴長舒了一口氣,挑了挑眼梢“怎麼會,我仍然確信,只要我
入他們,就能破壞他們,然後讓夏夏和我在一起!”
“我認識的白初晴大小姐,不就應該有這份自信?”
“謝了,阿牧!”白初晴一巴掌拍在司牧的肩上“把化妝師叫進來給我上妝吧,我的心情好多了!”盛夏在電話裏答應了白初晴什麼,蔣三沒有聽到,等盛夏把手機收回包包裏,正要扭頭對蔣三説話時,倏忽嚇了一跳,蔣三的俊臉,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貼了上來,她這麼側過臉去,就差點和他吻了上。
“你在電話裏答應了那個白初晴什麼?”蔣三的嗓音很有些陰惻惻的,這麼説着,又貼近了盛夏一寸寸,薄就直接觸上了盛夏的。
盛夏下意識的往後挪了挪小腦袋,眉心打了個小結“老公,你是不是特別不喜歡初晴?”
“嗯!”蔣三很乾脆的應道。
“老公,初晴其實很好的,難得她不計較肯和我做朋友,你不要總是誤會她,再者説,我身上也沒有什麼值得她覬覦的,所以她真的沒有必要對我有什麼…”不等盛夏説完,蔣三的大手就直接挑起了盛夏的小下頜,一個吻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將她沒説完的話,全部都進了他的嘴裏。
“老婆,我有説白初晴什麼嗎?你就這麼着急的幫她澄清,嗯?”吻完,蔣三的側臉貼着盛夏的側臉,幽幽的在她的耳廓旁問道。
盛夏着氣,很鬱悶的閉上了嘴,陡然她想到他的臉,他現在正貼着她臉頰的那半側臉是腫着的,應該是婆婆打的。
盛夏在會客室外面偷聽時,並沒有聽到婆婆打他,應該是在她過去偷聽之前就打了,可是可想而知,定是因為早上的事情惹惱了婆婆,他才無辜的捱了掌摑,而且一看婆婆竟然用了那麼大力氣,把他的臉都打的有些腫了,盛夏很難不心疼。
她稍稍撤開了小臉,小手貼覆上他的側臉“很疼吧?都打腫了…”蔣三挑着眉梢“不疼,我皮厚!”盛夏的水眸剜了蔣三一眼“説什麼呢,怎麼能不疼,要不然我給你上點創傷藥吧?”蔣三卻好像聽到笑話一樣,不過本來也是笑話,難道他一個大男人,捱了一巴掌,也要像女人一樣,上點藥消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