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不花錢的煤炭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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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覺得要對付林雨薇的母親應該是一個比較容易的問題,畢竟林雨薇母親只是一個小市民,而且她如今也失去了孫杰這樣一個靠山,那麼想收拾她,隨時都是可以的,我唯一要考慮的就是我該怎樣讓林雨薇的母親死,才不會被人懷疑是我乾的,雖然林雨薇一定想到是我害死了她的母親,但只要不被抓到證據,警察也是拿我沒有辦法的。";接下來的幾天裏,我還是正常去上學,裝出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沒有幹過的樣子,警察一直還在追查着金鋼的死因,但卻苦無線索,最終也只能把金鋼的死歸到帶有黑質團伙的爭鬥中,暫時擱置了下來。

管穎穎有着黑道家庭的背景,又有那麼一個看似無所不知的表姐,所以她當然已經知道孫杰死了,也問過我是怎麼殺死了孫杰的,不過我只是告訴她,我已經為金鋼報了仇,到底是怎麼死的,我卻沒有讓她知道。

還有林雨薇,她當然不知道那個殺死了金鋼的菜刀幫幫主已經死了,事實上,她除了知道自己的母親曾經參與了害我以外,其他的,什麼也不知道,不過她倒是總想找機會跟我談話,可我知道她是想要求我放過自己的母親,所以就沒有給她任何説話的機會。

不過,在孫杰死後的第二天,我就已經讓壽壽特穆爾隨時注意林雨薇母親的動向了,因為我要找一個適當的機會對她下手。但是壽壽特穆爾他們後來給我的回報卻説,林雨薇的母親在孫杰死後的第二天,就突然失去了蹤影,估計是因為她知道孫杰已死,心裏害怕,就躲了起來。

這讓我到很意外,我想過在林雨薇那裏問出她母親的下落,但我想,既然林雨薇知道我不會放過自己的母親,那她又怎麼會告訴我呢,而且,我估計她也應該不知道自己的母親究竟去了哪裏。

我也曾向騷狐狸和楊柳枝打聽林雨薇母親的下落,但是,他們兩個人都説不知道,因為此時的他們倆正斗的焦頭爛額呢。

楊柳枝雖然是個女人,但她畢竟早有先見之明,事先收買了好幾個在菜刀幫還説的上話的人,然後在孫杰死後,她便以菜刀幫幫主遺孀,黑幫大嫂的身份出場,靠着那幾個被自己收買的人的擁護,把菜刀幫至少一半的人都歸攏到了自己的旗下,並儘量接收着孫杰以前的場子。

不過,楊柳枝畢竟是個女人,黑道江湖説到底還是男人的天下,混社會的人又大多是些大男子主義很嚴重的人,他們是看不起女人的,更不願意自己被女人統領,所以此時的騷狐狸振臂一呼,以菜刀幫二當家的身份出場,將那些不願意跟隨楊柳枝的一半幫眾都收到了自己的旗下。

這樣一來,菜刀幫就走了前蘇聯的命運——解體了,一分為二,各佔了原菜刀幫一半的場子,可是,這二人肯定是不知足的,他們倆本來就是極為貪心的,所以各自都打着自己才是正宗菜刀幫的旗號,互相爭鬥不休。

為了搶場子,原來的菜刀幫眾人,開始了兄弟之間的拼鬥,市裏時有羣體械鬥事件發生,這也就使得警察開始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到了他們的身上,所以,金鋼的死和孫杰的失蹤,也被警察草草的暫時擱置了。

騷狐狸和楊柳枝的互相爭鬥當然是我早就預料到的結果,我也是樂享其成,只等着他二人有一邊被打敗,或者兩敗俱傷的時候再出來收拾他們。

當然了,騷狐狸和楊柳枝都曾找過我,要我跟他們結盟一起對付對方,不過我只是一句實力太弱,不敢得罪他們雙方為由,也就推掉了,我現在的主要力還是放在一邊盯着騷狐狸和楊柳枝兩方的動向,一邊尋覓林雨薇母親的蹤影。

不過,騷狐狸和楊柳枝畢竟不是那麼快就能分出勝負的,林雨薇的母親也不是馬上就能找到的,但我的匯文社卻還需要發展,我們當前唯一的問題還是,沒錢!

這不由的就讓我想起了胡特説過的,可以打煤炭的主意,可是,我還真的一時想不起來,該怎麼樣才可以不花錢的,就空手套白狼的搞到煤炭,所以,我又跟兄弟們商量了起來。

“文哥,你是怎麼想到要打煤炭主意的,還想不花錢搞到煤,這······恐怕不可能吧?”改錐在聽完我的想法後,不由的一臉不可思議的問我道。

“哦,這個嗎······”我想了想,胡特是不想我説出他來的,兄弟們也本不知道他這個人,所以我不能跟兄弟們説他給我出的主意,就只好隨口説道:“我是看已經死了的高帥他爸不是搞煤炭的嗎,再説了,現在這搞資源的都掙錢,所以就有了這麼一個想法。”

“不是吧,文哥,”彭偉這個時候又哭笑不得的説道:“你這也太異想天開了吧,那可是煤呀,是掙錢,可搞這個你得先有一大筆錢吧,那東西好像都是國家的吧,沒有開採資格,你怎麼搞啊?”聽彭偉這麼一説,我也不由的點了點頭,心想胡特當時可能也就是隨口一説而已,便苦笑了一下説道:“我也就是突發奇想,隨便説説,這個不行,咱們再想別的辦法吧!”我的話剛説完,卻沒想到老魯卷完了一煙後,往自己的嘴裏一叼説道:“其實吧,我倒覺得也不是不能幹!”

“啥?”老魯的話一説完了,我們大家都是神一震,一起看向了老魯,彭偉更是着急的説道:“老魯,你説啥呢,你知道不花錢也能搞到煤的辦法,真的假的?”

“嘿嘿,還別説,我還就是知道!”老魯對着彭偉笑了笑,隨後故意賣着關子的慢騰騰的掏出打火機來,點着了煙,還使勁嘬了一口,噴出一團煙霧後,閉着眼睛享受了起來。

彭偉一見,一把將老魯嘴上的煙搶了下來,對着老魯就喊道:“靠,老魯,你別賣關子了行不行,你有辦法就快説呀,想急死我們呀!”老魯睜開眼睛,嘿嘿一笑,伸手去夠彭偉手裏的煙,嘴裏還説道:“着什麼急呀,反正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幹上的,把煙給我!”

“不給,你先説!”彭偉一躲老魯,對他喊道。

“好好好,我説,”老魯笑了笑,然後看向我説道:“文哥,其實呀,要想不花錢搞煤,正路子是肯定搞不來的······”

“沒錯,這個我知道,再説了,咱們本來也不是幹正路子買賣的人呀!”我對老魯點了點頭,笑着説道。

“嗯,那要想搞煤炭也就無非是偷和搶了!”老魯又説道:“不過呢,這搶咱們也沒處搶去,畢竟所有的煤場都是人家買下來的,而且這些挖煤的煤老闆也都會僱人看着場子,所以呢,咱們就只有一個辦法了,那就是偷!”

“偷?”老魯的話一説完了,我們所有人都看着老魯,不明白他説的那偷該怎麼個偷法,彭偉又是使勁了一口手裏老魯的煙捲後問道:“老魯,你説説怎麼個偷法呀,難道去人家煤場偷去,不可能啊,你也説了,人家那有看場子的呀,而且咱們要偷,那就得一次偷很多才行啊,要不然也掙不到錢吶,你在人家煤場怎麼把那麼多的煤偷出來呢?”彭偉的話説完了,老魯還笑着瞅了一眼彭偉,一看彭偉都要把自己的煙給沒了,不由對他大喊了一聲:“我草,我的煙,你咋給了!”

“哎呀,你快説吧,小氣樣兒,一會給你買一包‘大雲’總行了吧!”彭偉瞥了一眼老魯説道。

“切,大雲都沒我的捲煙好!”老魯説了一句,又開始邊捲煙邊説道:“要偷當然是不能去煤場偷了,那是傻子才幹的事兒呢!”

“哦,那應該去哪裏偷呢?”我不由興趣的問道。

老魯一聽我問話了,先是把卷好的煙捲對我遞了遞,我搖了搖頭,老魯才説道:“要偷當然就要去火車上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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