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然就在那一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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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雷紹裘如此説,宋莫言二人只好答應,在這百草山莊住下,雖然心中隱隱覺得,這件事情會越來越麻煩。

但宋莫言覺得也沒有更好的辦法,於是遍先答應了兩人的請求。當從百草山莊的雍容華貴的牀榻上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分了,躺在牀上的宋莫言,仔細打量着這房間的裝飾細節,這百草山莊雖然只是個江湖門派。

但從這房間可以看出,這建造之人心中頗有幾分雅骨。

“少爺,夫人,兩位醒了,奴婢這就伺候二位更衣。”當兩人從牀上坐起身來的時候,兩個婢女從門外推開房間進來,怯生生地説道。

這兩個婢女一人穿紅,一人着綠,均是面容姣好,風華正茂的年輕女子,蘇希嬌見了那穿紅衣的女子,突然臉上一紅,原來這紅衣女子,就是之前過三關的時候,那個在瀟湘子的小屋內,被蘇希嬌用雙指戲的那個女子。

好在宋莫言當時因為尷尬,並沒有認真看這個女子的相貌,所以此時他卻沒有認出那個女子,只是説道:“不勞二位姑娘,在下自己更衣就好。”他説此話本事好意。

但卻見那兩個女子立即跪了下去,綠衣的那個女子緊張地説道:“如果少爺夫人對我二人有何不滿,只請説出就好。副莊主讓我二人來來服侍少爺和夫人,倘若我們就此回去,定然會被副莊主責罰的。”像他們這種婢女,在山莊沒有地位,説白了,大多數就是一個傭人加奴的角,所以宋莫言也沒有為難他們,只好答應,問道:“敢問兩位姑娘芳名。”那紅衣少女立即答道:“回少爺的話,小女子叫珊兒,我身邊這位叫柳兒,以後就由我們二人伺候少爺和夫人。”説着。

又從一側拿了一套嶄新的衣服説道:“今晨二位疲憊,未及洗浴就就寢了,因此副莊主已經吩咐下人已經為二人準備了沐浴香湯和換洗衣服,請二位先沐浴更衣再到山莊用膳。”不得不説,這珊兒和柳兒在山莊定然受過嚴格的訓練,每一個步驟動作都十分得體,二人伺候夫兩人沐浴更衣,待到二人從房間出來的時候,已經是煥然一新了。

這還是蘇希嬌頭一回穿這種北風格的外衣,比起江南的寬袍大袖,這種北風格的衣物更加貼身,行動更加方便。

而同時也更好地勾勒出了蘇希嬌的身材。在珊兒和柳兒替二人梳妝的時候,宋莫言已經從他們二人口中瞭解到了百草山莊更多的消息,自從蔣鐵青死後。

雖然他的弟弟蔣鐵生繼承了蔣鐵青的掌故職位,但因為蔣鐵生武功低下,且在山莊里名望不高,所以已經很多蔣門的事情是由蔣鐵青的遺孀來持。

目前的百草山莊來説,實力最強的是瀟湘子一門,他們人手眾多,甚至連宗家的人力也比不上,本來張康一門的實力也十分強勁,但估計因為此次中毒,張康一門的能力也要大打折扣了。

不過宋莫言也並沒有問太多,這珊兒和柳兒的身份讓他始終有一絲顧慮。他們二人都是瀟湘子的門下,雖然只是普通的侍婢,但瀟湘子主動推薦他們來服侍二人的舉動,還是讓他們多留了一個心眼。

收拾完畢後,珊兒引着二人去到了聚義廳用膳,此時的聚義廳並沒有他們想象中熱鬧,只有雷紹裘和幾個山莊長老寥寥數人,空蕩蕩的大殿中,似乎揭示着這個山莊表面平靜下的暗湧。

宋莫言二人看了看那個象徵着山莊最高權力的宗主的座椅,似乎已經有些陳舊了,這個雷斌,以前坐在這椅子上面又是什麼樣子的呢?晚宴是雷紹裘和幾個莊裏的長老作陪,瀟湘子晚上不用膳食所以缺席,而姬月娥有事趕回客棧了。

其實宋莫言心裏明白,這山莊內已經劃分為多黨,這瀟湘子本來就是實力最強的一派,如今看着架勢,姬月娥和瀟湘子似乎已經暗中結盟了。

這麼一來,估計即使是雷斌身體無恙,估計也鎮壓不下去這股力量了“晚膳可用得滿意?”

“非常好,謝雷副莊主的盛情,不知張前輩目前的情況如何?”

“張大哥現在情況穩定。正在休息中,剛才侍婢來報,説他情況良好,張大哥的事多虧兩位出手,百草山莊上下恩戴德。”

“雷副莊主客氣了。”宋莫言説到:“不知道現在是否方便,帶我們再去探望一下張前輩。”蘇希嬌也道:“不錯,我也想再替張前輩號號脈。”

“如此,便有勞了。”經歷過這一次中毒事件後,張康的氣差了很多,見到三人前來,想要掙扎着坐起來,卻又被蘇希嬌急忙給按了回去。

“張前輩切莫起身,此時你身上毒素剛去,不宜劇烈運動。”蘇希嬌一邊説着。一邊在他的脈搏上檢查着他的脈象,此時雖然是已無大礙,但張康的內力卻損耗嚴重,脈搏之間空空如也。

“這次的事情是真的麻煩二位了。”張康嘆了口氣,似乎有些強顏歡笑地説道:“自二位第一次拜訪百草山莊的時候,老頭子就對兩位一見如故。

而經歷了昨夜之事,再下更是對二位恩戴德,如果二位不嫌棄,以後我們就以兄弟相稱,這前輩的稱呼,以後便不要再出口了。”宋莫言明白。

此時雖然張康説的輕鬆,但他此時心頭的壓力可不小。眼下山莊風雲際會,稍有差池,影響的可不是他自己一個人。

眼下見張康剛才的一番話言語真切,況且他也對張康的豁達早有好,於是便説道:“張大哥如此,小弟自當遵從。”然後頓了頓又説道:“不知這次張大哥為何中毒,能否將中毒前的經過説給小弟。”蘇希嬌嘴道:“張大哥此時身體虛弱,不宜説話太多。還是等過幾天再來探訪吧。”沒想到張康卻靠回牀上,擺了擺手説到:“無妨,要説我中毒的需教從我百草山莊進來的形勢説起。

這一段故事,還請雷副莊主替老夫講吧,二位已經是老婦生死之,我們就不必隱瞞了。”雷紹裘説道:“張大哥且安心,就由在下替張大哥説吧。”

“其實這裏面還有一件事情需要先告訴宋先生,莊主其實當時患着這失心瘋,並非單獨因為情緒失控所致,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自己也下了自己煉製的鷓鴣紅所致。”

“哦?”

“當莊主發現自己的子有不忠之事,失手打死自己髮後,一時心灰意冷,竟然當眾拿出了自己煉製的劇毒鷓鴣紅服下。

須知這鷓鴣紅是莊主自己親自煉製的劇毒‮物藥‬,閉關之時,莊主一共煉製了四份,其中一份用在了試毒,兩份用在了退敵上面,而最後一份,則被他自己服下。”

“然而莊主卻沒有毒殺。”

“不錯,當發現莊主服下毒藥後,我聯手四大掌故一起動手,用內力強行將他體內的毒素出了一大半,再加上莊主自己本來內功深厚,這才避免了生命危險,儘管如此,但殘留的毒素依然讓莊主神志失常,我們遍訪名醫,但也終究沒有結果,這才出此下策,將莊主囚在了山莊的地窖中。”

“從那以後,原本在莊主治下欣欣向榮的山莊便開始四分五裂,幾個宗族之間明爭暗鬥,內憂外患之下,山莊其實這兩年已經將元氣消耗殆盡了,表面上北境第一強大的門派,其實已經只剩下一副空殼子了。

再加上如今事和平時期,江湖也風平靜,所以山莊賴以生存的‮物藥‬營銷也收到了很大的影響,若不是靠着豹韜衞的訂單和一些名門大派的特貢,山莊的經濟,就要陷入寒冬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自然很多人都視下一任的莊主禪讓為救命稻草,但莊主已經心智混亂,即使等到兩年後,也很難有正常的禪讓儀式進行。

於是,莊裏就有一些人,利用這個時機興風作,拉幫結派,妄想在此之前提前左右下一任莊主的禪讓儀式。”

“雷副莊主説的是瀟湘子?”宋莫言問道。

“不錯,”張康接話道:“這幾年,瀟湘子一門發展得十分迅速,他們本來人多勢眾,現在又和山莊財力最雄厚的姬月娥一門結為聯盟,原本,靠着雷副莊主,我,加上蔣鐵青老弟的聯手,還能勉強鎮得住這兩個人,但此時蔣老弟已經身遭不測。

而我也喪失了戰鬥力,沒有一段時間,恢復不了元氣。所以此時此刻,在這山莊之內,已經沒有人鎮得住瀟湘子和姬月娥了。”張康説完,和雷紹裘一樣,都是一臉難

“如此説來,昨姬月娥替張大哥解毒的時候,犯下的錯誤,有沒有可能是在故意而為,意在借刀殺人,除掉大哥?”宋莫言見兩人有些壓抑,便轉換話題道。

“説不準,但倘若故意如此,那暴的風險太大了,我覺得恐怕未必吧。”張康説道。

“可是昨天,張大哥中毒的時候,瀟湘子不是鼎力相助了嗎?”蘇希嬌問道。

“蘇女俠有所不知,這就是瀟湘子的高明之處了。”雷紹裘説道:“這瀟湘子,雖然情古怪,且有很多怪異的舉動,但為人確實城府極深。

這麼多年,他的實力一直被很多人所忌憚,倘若有什麼不謹慎的,早還被別人抓住把柄了,所以昨天那種場合,對於他來説,倘若不全力以赴,以宋先生和蘇女俠的機,定然可以發現其中的端倪。所以即使是真元受損,他也要出手相救以緘眾人之口。”

“既然如此,那説這瀟湘子心懷不軌,又有何憑據嗎?”宋莫言問道。

“這是一年以前的一件事情吧,那,我邀請張大哥一起,煉製一味驅除練功人體內的火毒的‮物藥‬,這種‮物藥‬是給那些火毒攻心的人用的。

其實是有毒的,用的是這以毒攻毒之法,然而就在那一,我和張大哥卻發現,這煉藥的原材料中的一味,竟然丟失了不少。”

“這種材料就是雪山寒蟬,也就是老夫身上所中之毒。”雷紹裘説道:“當下我和雷副莊主發現了藥材失竊後,立即命令封鎖山莊搜查竊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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