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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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見修剪整齊的陰，綻開的粉紅陰，以及男人的中指消失在陰之中。

她出神地看着那中指緩緩地進去、拔出來。她還看到手指上閃閃發亮的粘。她聞到了媽媽下身散發出的淡淡麝香味兒。

她看到手指從濕漉漉的口拔出來，伸到媽媽的嘴邊。媽媽連忙含住手指，把它得乾乾淨淨。手指接着回到下面，鑽進陰之間，輕輕一旋，又沾滿了粘，再伸到媽媽的嘴裏。

媽媽閉着眼睛，着手指，好像那是世界上最好吃的東西。艾麗了嘴，她想知道那到底是什麼味道。

“讓她看着你的小。”

“看着我的小，親愛的。”我幾乎不上氣。

“讓她注意我怎麼玩你。告訴她你是多麼舒服。”

“看着鮑叔叔的手，寶貝兒。看到了它們怎麼在媽媽的小上摸來摸去？啊…被這樣摸，真是舒服極了…唔…”他開始用兩手指夾我的陰蒂，我的股立即不由自主地開始前後扭動。

“看着他怎麼上面的那個小豆豆…那是媽媽的陰蒂…男人摸這裏時，媽媽最開心…”我的息越來越急迫。

“你喜歡這樣，是不是？你濕的像擰開的水龍頭。”

“是的，是的，看着我的小…寶貝兒…看着他玩我的小。”

“非常好…現在，又一個挑戰…我想看你親你女兒。”他用力按着我的肩頭。

我跪在了艾麗面前。我咬住嘴，嘴裏全是自己愛的味道。我説“親親我，寶貝兒。我愛你！”我抱住她的頭，親了她粉的臉蛋兒。

“不。要嘴對嘴。告訴她，將來約會時，男孩子怎麼吻她。”我抱緊女兒。她也抱着我。這樣一絲不掛地抱着艾麗，讓我覺非常古怪。但我別無選擇。

“將來你會開始和男孩子約會，寶貝兒。你想知道男孩子怎麼吻你嗎？”

“好呀！好呀！”她非常喜歡這個主意。我知道她對男孩子很好奇…現在，我明白了她對男孩子究竟有多好奇。

“他們會這樣子吻你。”我們兩相抵。我微微分開嘴，含住她的上，開始熱切地親吻。

她的嘴是那麼小。她只是個孩子。不過，她也開始親吻我的嘴。我們分開後，男人説道“告訴她她是一個真正的接吻高手…再好好親一下。”

“你極了，甜心兒。你喜歡這樣接吻？”

“是呀！好玩！”她笑得燦爛。

“現在我們再親一次…嘴再張開一點，別害怕。沒事。”我們的嘴再一次接觸，我們吻地熱烈。我決定多動一動舌頭。我擔心她會被嚇着，但我必須取悦男人。

她很快就學會了使用舌頭。我們的舌頭鑽進對方的嘴裏，纏攪在一起，好像在玩一個小孩子的遊戲。

她貼在我的身上，我把她摟得更緊。當我們終於分開，我息着説“我愛你，艾麗。我是那麼愛你。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

“我也愛你，媽咪。”男人偷偷笑起來“你願意為她做任何事情？”還跪在地上，我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又低下了頭，看着地板“是的…任何事情。”

“問她見沒見過男人的陰莖。”我遲疑着“問她，寶貝。或者…膽怯小雞？”

“親愛的？

…

”我羞辱地盯着地板，努力鼓足勇氣。我明白他的威脅。我沒的選擇。我不停地告訴自己我別無選擇“你想沒想過，一個男人沒穿褲子會是什麼樣？”

“是呀，我這樣想過呀。”艾麗的聲音一點也不驚恐。事實上，她還高興呢。

“今天你想看看麼，孩子？”她衝着男人笑起來，非常興奮“好呀！真的麼？真的麼？我真的能看看？”

“是呀，孩子。你媽媽會讓你看看我的…是不是，寶貝？”

“媽咪！你真好！”艾麗給了我一個大大的熊抱，然後轉向男人，眼睛裏充滿了期待。

艾麗的反應讓我鬆了口氣。我猜那是因為我明白她不會遭到心理創傷吧…如果她被強迫、尖叫、哭泣，她就會留下終身的陰影。不過，她的熱切仍然讓我有些難過。

我不知道為什麼。不過，那個男人在貓抓老鼠那樣，把我玩於股掌之間，而且馬上就會強姦我，而我的女兒卻興高采烈，好像這是全世界最好玩的遊戲。

“堅持住，”我鼓勵自己“不久一切就都會結束了。”

“好的，小媽媽。你聽到了…她想看看。我挑戰你不敢讓你女兒看我的雞巴。掉我的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