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凶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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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年房價飛漲,很多朋友可能暫時買不起房,但又因為很多原因,比如應付丈母孃,所以必須要買一套房。無奈之下只能買一些便宜的房子,其中就有一些不太乾淨的房子,也就是我接下來要講到的凶宅。

出現凶宅的原因有很多,有可能是房屋原來的主人在屋中非正常死亡,又或者是其他人在屋中非正常死亡,都可以被稱為凶宅。凶宅之所以兇,是因為總會出現一些詭異的事。

其實凶宅從古至今、國內國外都有,而因為凶宅出現的很多事,也讓人覺得匪夷所思,有些事直到現在都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

著名的比如前一段時間熱播的京城八十一號,就是一間真實的凶宅的故事。據説這位於北京東城區朝陽門內大街81號院的兩棟西洋小樓,修建於十九世紀末期,建國後就一直廢棄,但始終沒有被拆除。

後來傳言在2001年時那裏曾試圖動工拆除過,只是還沒開工,就有三名建築工人莫名失蹤,最後只能不了了之。

類似的還有揚州的螺絲結頂,説是螺絲結頂,其實真正的意思是壘屍及頂的意思。説是當年揚州十的時候,這裏是最大的屠殺場。死人一層鋪着一層往上壘,最後屍體就和樓一樣高了。

據説那裏不能裝路燈,只要一裝,第二天燈就會自己壞掉,不是被人故意壞的,而是燈裏面的鎢絲自己斷掉的。最開始有人懷疑是電壓的問題,但找了很多電工去看,都説電壓沒有問題。

另外,那裏不僅路燈不能裝,甚至連晚上打的手電,從那經過的時候,也會莫名的壞掉。

當然,對於這些靈異的事件,我一般都敬而遠之,因為我相信這些事都能用科學去解釋的,只是很多時候被人為的刻畫過分了而已。

這樣的想法在我大學畢業前,其實都堅信於心的,只是經歷了那件事之後,我就改變了這些想法。

大學畢業之後,我就去了一家房屋中介公司做銷售,其中會賣一些居民房,也會賣一些商鋪,不過一般都是些二手房。

所謂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會有。賣的房子多了,我自然也就接觸到了一些所謂的凶宅。

上個星期由於公司銷售業績不錯,所以部門經理請我們員工去夜店瀟灑,對於我這樣的土鱉,其實也的第一次去這種地方,心情還是十分忐忑的。

聚會的地方叫媚兒酒吧,説是新開業。店名的由來,是因為這裏的老闆娘叫媚兒的緣故,不過無論什麼名字,在我印象裏,這裏都不怎麼幹淨。

簡單的到前台道明來由之後,我彷彿看到前台那打扮異常妖豔的女服務員眼中閃過一絲嘲笑。我忍不住掃了一眼這裏人的穿着,我的土裏土氣顯得與這裏格格不入。

雖説心裏不服氣,但我還是跟隨一名穿着暴漏的女服務員去了一間房間。可能是我來的太早,所以房間裏暫時沒人,我只好在這裏先等一陣。

觀察房間的佈置,像是間辦公室的樣子,其中設施十分簡單,但很多地方又很特別,比如那些大的出奇的沙發,以及靠在一邊的成ren用品。

雖然也是成年人了,但我的確沒有接觸過這種東西,便是看上一眼也氣血翻湧,血脈噴張,好在這些年的聖賢書沒有白讀,我很快便穩定心神。

坐在沙發上,呼着房間內濃厚的脂粉氣息,我只覺得有點頭暈目眩。

忽然,我好像聽到一陣小孩的笑聲,那笑聲十分詭異,而且來的很突然,我頓時便覺得渾身發。不過那笑聲之後便沒有出現過,我也就沒有太過在意。

只是左等右等,始終不見有人過來,我心中也有些急切,就打算掏出手機給強子打電話。

強子是我公司的同事,為人比較活躍,不過跟我關係處的一般。因為這次聚會就是他組織起來的,所以我打算打給他問問。

只是我剛掏出手機,整個人都愣住了。在手機屏幕的反光之中,我隱約看到身後竟然吊着一個女人。那女人伸着血紅的長舌頭,臉上血潰爛,似乎還能看到有什麼在上面動。

我確信剛進來的時候,房間裏什麼都沒有,而且期間也沒有人進來過,此時卻出現這樣的一幕。

我哪見過這場面,一時間也不敢回頭,只能幹愣着。就在一切歸於平靜的時候,消失了一陣的小孩笑聲,再次響起。

同時我還能聽見一個女人的聲音,好像在説什麼:“小乖乖不要怕,媽媽要了錢,這就帶你去看病。”我心中發,又不敢回頭去確認,更不敢站起來離開,因為我覺得自己的雙腳好像被固定在地上了一樣,怎麼都移動不了半步。

一來二去,我心一橫,猛的回頭望去。身後空空如野,就是一件長大衣掛在衣架上,倒是讓我看成吊死的女鬼。我忍不住自嘲一笑,然後拿起水杯準備喝口水清醒清醒。

就在我剛拿出水杯想要喝的時候,我整個人都愣住了,水杯中忽然就多了一隻眼睛,而且還有一撮頭髮。我頓時想起來,剛才手機反光看到的那女人,她就沒有左眼。

“凶宅?”我賣房子幾個月來,從未想過的詞語,現在竟然充斥着我的腦海。

我強忍着恐懼,再次回頭望去,只見一名穿着破舊紅羽絨服,長髮飄飄的女人,赫然吊在房間的吊燈之上。她一隻眼睛被長髮遮擋,另外一隻眼睛裏,卻什麼都沒有。

就在我小心翼翼的回過頭時,房間內的燈竟然全部自動滅掉。

燈滅之後,我心中最後一絲勇氣也被耗盡。我當時就嚇傻了,於是拔腿就要逃,但只覺得腳下像是被人緊緊的抓着一樣,怎麼都動不了。

由於腳下生疼,我用餘光掃了一眼,就看到一個嘴角掛着血絲,臉青黑的小女孩正衝着我冷笑。她死死的抓着我的腳踝,大約是知曉我在看她,忽然發出一道刺耳的笑聲。

這笑聲就像來自地獄一樣,聽着直讓人心中發

我瘋狂的掙扎,但那小女孩的力氣也太大了,任憑我去掙扎,她竟然沒有一絲鬆動的意思。而就在這時,吊着的那女人的一頭黑髮竟然向着我的脖子划來,她是想用頭髮勒死我。

求生的yu望之下,我也顧不上什麼鬼不鬼的,拼命瘋狂的掙扎,但我的力氣顯然還不如一個女人和小孩。

一時之間我的脖子被那女人的頭髮緊緊纏住,只覺得呼十分困難,頭暈目眩的,甚至連呼救都發不出一點聲音。

“是小寧?”就在我忍不住想大叫的時候,房間的門竟然打開了。

我只覺眼前一黑,忽然又亮了起來。睜開眼後,我依舊坐在沙發上,腳下並沒有什麼小女孩,身後也沒有吊死的女人,而我的後背卻早已汗濕。我心中不由慨,那竟然是一場夢。

聽着那女人的聲音,我這才回過神來。

卻見她面容清麗,大約有三十來歲左右。她穿着一件黑衣,套着一條裙子。雖説打扮的十分尋常,但眼神眉宇之間處處透着一股柔媚之,兩種覺頓時便起了衝突,愈發顯得引人。

“你有什麼事?”我抹了一把頭上的汗,連忙問了一聲。

她笑了笑,然後指了指門牌號,説:“444號房間,這裏是我的辦公室,你們聚會在對面的443號房間。”

“剛才那服務員…”看着她的眼神,我不由怔了怔,這才反應過來,原來剛才那女服務員竟然是在戲耍我。我心中頓時有些惱火,但此時又不好發作,便什麼也沒有説。

“我叫陳媚兒。”那女人坐在我身邊,微笑道:“聽説你們聚會是強子組織的…我這鋪子當時就是找他盤的,價格比市場價低了一千多塊,所以這次聚會也都給你們公司最低價。”

“比市場價低了一千多塊?”我心中暗自驚歎,每平米便宜一千塊,按照這酒吧的佔地,最少也要便宜幾十萬上下。只是,這樣的房子多半都是有問題的。而且大多數還都不是活人的問題,而是死人的問題,不過我並沒有跟陳媚兒明説。

畢竟這是強子的客户,就算有什麼問題,也是強子去説,而且大多數説着是凶宅,其實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強子砍價就是利害,估計當時這鋪子他也磨破了嘴。”我一邊強笑一聲,一邊看了一眼對門的房間,忙道:“那行吧…我就先過去了。”這間鋪子到底有沒有問題,我的確不知道,但我隱約覺到剛才那一幕不像是假的,而且看這鋪子的價格,也的確像是有點問題,不過具體的問題,還是要去問強子。

回到443號房間後,同事們果然都在,飯局已經開始很久。不過他們也並沒有因為我的缺席,而稍有耽擱。倒是強子看到我之後,大為驚訝:“我靠,你這一臉煞白,是撞鬼了?”對於剛才遇到的事,我原本打算不再提,但在強子的幾番詢問下。我還是沒忍住,於是找了個人少的地方,試探了問了他一些關於這鋪子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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