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九章點點請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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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路説:“別表揚我,我很脆弱。”付傳宗笑了下,看眼手錶:“你結帳,我走了。”説完話站起身。

白路跟着起身:“改天找你喝酒。”付傳宗笑道:“假,太假了,你就説吧,什麼時候找過我喝酒?”説完這句話,揮下手離開。

白路去櫃枱結帳,順便把特警同志的茶水錢一起結掉,去招呼一聲,倆人出門。

他着急來找付傳宗,本打算勸説這傢伙個孩子糊老孃,現在看來,付傳宗有自己的主意,他也就沒有繼續廢話。

上車後,白路問特警:“你們還得保護我多久?”

“不清楚。”白路看看他,給辛猛打電話:“我身邊不用留人,過兩天出國,你把人叫回去吧。”辛猛説:“這個不行,不過已經把你身邊的人手減到三人輪換替班,過段時間再説。”

“不是,你説我一個廚子,身邊陪個警察算怎麼事?多耽誤警察同志抓賊立功,再説了,我招了一百多退伍軍人當保安,還怕那些普通百姓?”辛猛説:“那些人可不是普通百姓,有很多人在國外受訓過。”白路説:“我知道,受訓當人炸彈麼,電視裏有説。”思考下説道:“真的,影響不好,你想啊,我一個戲子,天天有記者圍着轉,萬一被看到怎麼辦?這幾天的新聞看了吧?我又長期霸佔頭條位置,如果再被他們挖出有特警給我做保鏢,我還能活不?”辛猛笑了下:“看了,天天的新聞都是你,我就納悶,別的明星滿世界跑,今天參加電影節明天參加服裝節的也上不了新聞,您老人家去小城市也能鬧出許多事情,説實話。我是真佩服你,我就納悶了,你這麼能惹禍,怎麼還能活的這麼全乎?”白路大聲道:“會不會聊天?有你這麼説話的麼?”辛猛笑了下:“不是和你開玩笑。真的要注意一些。”白路説:“我會注意,可沒必要連累別人,先不説我,就説案子,難道説分裂分子一直存在,這些警察就得一直保護我不成?他們委屈不?還有,你們這樣花國家的錢,好意思啊。”辛猛沉默片刻:“明天有個會,我提一下試試,如果可以就撤回保護。反正你那麼能打。”

“對啊,既然知道我能打,還派人來做什麼?不是英警察的時間麼?”白路説:“就這麼定了,趕緊把人收回去。”辛猛説:“這是明天的事情,今天先這樣。”然後問話:“還有事兒沒?”

“我想問下。老虎基地在郊區,可以養狗不?”聽到這個問題,辛猛一點不客氣:“有病是不?愛養不養!”

“成,就當你答應了。”

“關我什麼事兒?什麼是我答應了?不説這個,你好好注意一些。”辛猛掛掉電話。

白路放下手機,跟身邊的便衣特警説:“哥們,還得辛苦你幾天。”特警沉着臉回話:“這是我的任務。”白路笑笑。發動汽車,回去剛租下來的衞隊宿舍。

一來一去,加上談話時間,將將倆小時。可就這麼短的時間,兩層宿舍樓的衞生已經收拾完畢,院子裏放着好些東西。多是從屋子裏倒騰出來。

不算廚房、水房等地方,樓上樓下一共有十間屋。每一間都跟教室一般大小。按照白路的吩咐,樓上樓下各留出一間活動室,剩下八間屋子擺滿單人牀,每間屋子二十人。

白路去大略看上一會兒。讓衞隊成員回去大房子收拾東西,明兒白天搬過來。

因為購買牀具被褥等物,留下十來個人接貨,其餘人回家。

等白路回到大房子,又有幾名新來報道的衞隊成員。因為人沒到齊,龍府小區也不合適大張旗鼓搞活動,白路就沒有見他們,由陪他去丹城的四名隊員統一接待安排,將部分人安排到附近小旅館住下。

家裏面,柳文青和揚鈴在等他,催促換衣服去赴點點的約。説晚上喝大酒,必須到場。

白路不想去,可架不住柳大美女和揚鈴的強烈要求,只好跟珍妮弗和麗芙打聲招呼,又告訴沙沙一聲,換上西裝出門。

出門前,白路還在琢磨柳文青為什麼要去吃這頓飯。等坐上出租車才明白過來,大丫頭只是想和她單獨呆會兒,也想證明自己不比珍妮弗和麗芙差。

揚鈴自動坐在副駕駛位置,白路和柳文青坐在後面,倆人幾乎貼在一起,柳文青腦袋歪在白路身上。前面的揚鈴説:“注意點兒,還有觀眾呢。”觀眾沒有,出租車司機有一枚,通過後視鏡觀察,又不斷回頭看,直開出去兩公里,趁紅燈時回頭問話:“你是白路?這是你女朋友?”柳文青不説話,水汪汪大眼睛脈脈含情看向白路,讓他回話。白路撓撓頭:“聽説倆朝鮮幹架了?”

子就喜歡瞎折騰,我琢磨着,朝鮮存在的意義就是讓我們覺自己生活的十分幸福。”司機同志順着話頭扯上國際形勢。

柳文青則是狠狠掐白路一下。揚鈴在前面嘿嘿直笑。

晚飯定在涮鍋店吃,點點穿一身深西裝套裙等在大堂,站姿拔,看着跟大堂經理一樣。不到一刻鐘時間,已經有四名男士以各種藉口跟她説話,比如詢問廁所,或是索要飯店訂桌電話什麼的。有兩個男人已經藉故和她説上兩次話。

點點只是淡漠應付一下,直到白路三人進門,才微笑上去。

她身邊正站個三十多歲的襯衫青年,突然看到點點出笑容向前面幾個人。當時就想發火,可順着點點走過去的方向看上一眼,跟着再看一眼,確認是白路。於是跟上去説話:“你們飯店是怎麼提供服務的?幹嘛區別對待?看見明星就笑就接,我和你説好幾句話,你也沒個笑容?我要投訴你。”點點直接當沒聽見,微笑引白路三人去樓上包房。

襯衫青年覺得被閃了面子,於是發怒。追上來拉扯點點:“你怎麼回事?和你説話呢。”點點往白路身邊一靠,讓過青年的手,繼續當那人是空氣,安靜朝前走。

白路看眼那個青年。再看眼點點,這個瓜妹子實在太有個。白大先生見過太多太多漂亮妹子,可是像點點這樣的,絕對天上地下僅此一個。

青年又被閃了次面子,更加憤怒,正想發作,揚鈴叫住前面一名服務員,指着襯衫青年説:“他要投訴你們的服務。”

“啊?”服務員愣住:“你説什麼?”青年也愣住,有些搞不明白髮生什麼事情。

點點卻還是好象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輕輕前行。

白路有點慨。湊過去小聲問話:“你一定沒少捱揍吧?”點點沒回答問題,如果不是衝他輕輕微笑一下,白路就會享受到襯衫青年的超級待遇,當成空氣被忽視掉。

白路無語。

襯衫青年還想追上來説話,被服務員攔住問話:“先生。請問您有什麼需要?”

“我要她給我服務,並且道歉。”青年指着點點説道。

服務員回頭看眼,跟青年説話:“您認識她?”

“為什麼要認識她?”看着那身深套裝,服務員有點明白過來,笑着解釋道:“先生,那位女士是我們的客人,不是工作人員。”

“啊?”襯衫青年琢磨琢磨。説聲謝謝,看着點點幾人進入一間包房,才轉身下樓。

包房裏,桌子上已經擺着許多青菜、豆腐等素菜,桌子中央是熱氣騰騰的火鍋,在他們進屋後沒多久。服務員開始上和海鮮。

點點説話很簡練,等大家坐好後,起身拿起酒杯:“昨天發生一些事情,給柳總和飯店造成影響,在這裏説聲抱歉。”小高腳的玻璃杯。杯麪磨成許多個六面稜鏡,握起來特有質,大約能裝二兩酒。點點一仰脖,杯乾酒盡。

白路惡作劇之心大起,猛地鼓掌叫好。

點點繼續當他是空氣,招呼大家一聲:“多吃點。”坐下去開始動筷子。

白路討個無趣,問揚鈴:“你們昨天吃飯,她就這個德行?”揚鈴笑道:“不是,點點特平和,很好説話。”聽她這麼説,再想起昨天視頻裏點點説自己是花心大蘿蔔時的樣子,鄭重其事問點點:“你是人格分裂吧?”點點笑道:“不是。”僅僅倆字,就又不説話了。

白路嘆口氣:“我算見到神仙了。”點點輕笑一聲,放下筷子,給杯子倒滿酒,起身走到白路身邊,和白路的杯子輕輕一撞:“敬你一杯,我幹了,你隨意。”説完話又喝掉一杯。

白路咬着嘴沉默片刻:“我真想再叫一次好。”揚鈴打他一下:“喝酒。”

“好吧,喝酒。”白路也喝光杯中酒,跟着説道:“你真能喝,一口東西沒吃,先喝進去四兩酒?有四兩吧?這杯子多大的?”點點回去自己位置坐好,衝白路微笑説話:“我不是冷漠,是不願意回答無聊話題,所以就不説話,希望您能理解。”

“你這麼説我就懂了,吃。”白路開始動筷子。

事實證明,點點很會聊天,也很會和人做朋友,四個人邊喝邊聊,很是快活。眨眼過去半個小時,文青倆人各喝掉半斤左右的白酒,點點和白路多一些,大概七、八兩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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