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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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我想就這樣放棄算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可腦海裏一閃現sb強雞巴在老婆的場景，馬上變得猙獰瘋狂。

‮婦少‬見我絲毫沒有放棄的意思，握刀的手反而越來越緊，嚇得面如土，跪在地上不停磕頭:弟弟弟弟，嫂子有罪嫂子有罪，看在你侄兒的份上，千萬別衝動啊，我們賠你錢好不好賠你錢好不好？

我從牙縫裏擠出一句:錢能換來清白麼？

‮婦少‬低下頭:弟弟，你想要什麼你説，我們對不起你，我死了孩子怎麼辦啊？

‮婦少‬以為我今天是搏命來了，可笑，我還真沒失去理智到為sb強把自己也毀掉的地步，太不值得。‮婦少‬接着説:只要你不傷害我們，你要什麼嫂子都答應你…

這話從女人口裏説出來，傻子都明白是什麼意思，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也許是她的軟弱，才會讓sb強如此肆無忌憚。看着她夜中瑟瑟發抖的身體，我還真沒有趣，‮婦少‬姿一般，30多歲的光景，實際年齡應該還小一些，鄉村不比城市，風吹曬的，顯老。

我打算就此罷手，不能成事也許是天意，但一想到眼前這個女人可能還是同謀，就氣不打一處來，給她點苦頭嚐嚐也不錯，更重要的是這樣能堵住她的嘴。

於是我蹲下去，開始扯她的衣服，‮婦少‬慌忙説:這裏不行這裏不行，有人一出來就看到了。我一看也是，雖在屋旁，到處空蕩蕩的，有人來躲都沒地方躲。

‮婦少‬似乎也慢慢平靜下來，説要不她先回屋一下，表示回來了，然後到房子另一邊的茅房裏去搞。

我不同意，md，這一回屋還會出來麼？！我不容分辨，拉着她從屋後繞到了另一邊廁所裏，廁所並不小，兩人成事綽綽有餘，難得還裝上了門，比較方便，小時候記得廁所都只掛了一張簾子，唯一不的是臭氣熏天，鄉村的茅房並不講究，人的糞便和牲畜的排物都混在一起的，我家也不例外。

‮婦少‬雙手撐在門上，翹起股，這種環境下，也只有這姿勢最適合了。我在後面一把把她的褲子擄了下來，夜很暗，僅能看到一個輪廓，伸手摸摸她的下，似乎很多，一大片，又用手指在她的縫裏摸了幾下，乾乾的，沒一點水，我顧不上那麼多了，起雞巴，對準慢慢了進去，沒水的緣故，一直得很慢，等我捅到底，‮婦少‬一直顫抖着的身體突然平靜了下來，是不是所有女人只要被雞巴一進去，就會有一種認命的茫然？抱着她的股送了幾下，水就開始冒出來了，女人的是個很奇特的東東，記得跟無前戲就入的時候，她的裏也是乾乾的，但輕輕送幾下就有水了，這應該是一種本能，跟女人動情不動情蕩不蕩沒有關係，有異物侵入本能地開始分泌了…

‮婦少‬的蚌裏一水，雖順滑了好多，但馬上鬆鬆的沒有什麼覺。水和緊向來是一個矛盾，我並不喜歡多水的女人，到沒覺，當然，沒水肯定也不行，到雙方都痛苦更沒意思了，不多不少剛好夠用最好。

‮婦少‬一順滑，我就開始大幹，抱着她的股，雞巴的行程到了極限，慢慢出來迅速又一衝到底，恨不得把兩個蛋蛋都擠進她的裏，每次衝擊到底，‮婦少‬就忍不住輕嗚一聲。對我從來不敢用這種蠻力，怕把她給壞了，也並不喜歡打樁式的狂幹。搞別人的女人，就不知道惜香憐玉了，更何況是仇人的女人。我甚至用sb強在身上的手段，到底後壓着她的股拼命旋轉，sb強是頂一下旋轉一圈，老子是送兩三次旋轉兩三圈，似乎施展在他身上的力度越重，次數越多，就能報復得更徹底一樣…

男人的心理真是一種很奇妙的東西，奇妙到變態，我現在就是這樣，你了我老婆，我也要加倍你的老婆來報復！

其實想想很悲哀，兩個男人之間的仇恨，最後卻發在對方女人的身上。

‮婦少‬的很鬆，跟完全不是一個級別，有時我真認為很殘酷，搞了她以後在別的女人身上就沒覺了。再加上已經在的身體裏發了一次，送很多依然沒有爆發的意思，正當我賣力打樁的時候，大門突然開了，接着就是一陣腳步聲，‮婦少‬和我都呆在那裏，一動也不敢動，從‮婦少‬的裏，我覺到她的緊張尤甚於我，竟然緊張到一陣痙攣，緊緊包裹着我的雞巴，這時我才找到了點在老婆裏的覺。

腳步聲越來越近，‮婦少‬越來越緊張，身子又開始顫抖，我反而平靜了，md，抓就抓唄，豁出去了。腳步停在廁所前開始推門，‮婦少‬頂住不放説有人，外面問是嫂子麼？‮婦少‬嗯了一聲，我以為事情就這樣過去了，哪知道外面又開始推門了:嫂子，讓我進來…

我靠，我一下就明白了，這個正翹起股被我在裏的‮婦少‬，竟然還有個情夫！我捉狹的心態一時湧起，在後面又慢慢送起來，‮婦少‬扭了扭股想擺，卻被我抱得死死的，只得作罷，任我胡作非為。

場面立即變得非常靡，‮婦少‬跟門外的男人説話，我卻若無其事抱着她的股。外面的男人一直不死心，非要進來，直到‮婦少‬説強子要是出來看到了，不宰了他們才怪，甚至承諾過兩天讓他好好一次後，外面的男人才悻悻作罷，走到旁邊，接着就聽到一陣淅淅瀝瀝的水聲，這傢伙是出來撒的。

聽到大門關上的聲音，‮婦少‬才徹底放鬆下來，一轉身把我趕出了身體，説:你膽子真大，都這樣了還搞…

我難得笑了笑:你老公的膽子更大…

沉默一陣，我想把‮婦少‬再翻過去，‮婦少‬制止説:這裏太危險了，我們去另一個地方好不好？我問哪裏，‮婦少‬説魚塘那邊。我明白了為了防止偷魚的，在魚塘邊還有一棟小房子，她老公在這裏麻將，我和她到下面去巫山雲雨，再説這裏也施展不開而且氣味難聞，確實不錯，我點點頭。

‮婦少‬接着説她回屋招呼一聲就帶我去，我又猶豫了，‮婦少‬見我的樣子，急忙説:我就去跟老公説一聲下去睡了，已經被你進去了，我的事情你也知道了，你還怕我反悔麼？

想想也是，我説那你快點，一起提起褲子走出來，躲在一邊目睹一搖一擺‮婦少‬進屋，藉着燈光發現‮婦少‬的身材還不錯，至少股比的肥多了，心裏不一陣盪漾。

‮婦少‬一進屋就嚷嚷:又打牌，天天打牌你們。接着説:你們打，我到下面去睡了，吵死人，明天還有好多事呢…

女人真是天生的演員。

我和‮婦少‬一前一後奔向魚塘，並不遠，一兩里路的光景，剛接近魚塘，一陣狗吠聲嚇出我一身冷汗，想自己急於報仇，很多事情欠缺了考慮，鄉村養狗本來就多，要是他們的狗養在上面，今晚我一摸進去就死翹翹了。

我暗自幸運。‮婦少‬叱喝了一聲，拴着的狗馬上變乖了，進到裏屋，一開燈，我突然不知所措，窘迫地站在一邊，黑暗可以給我力量，而這事一旦曬到陽光下，什麼道德什麼倫理又向我襲來。相反‮婦少‬倒顯得比我大方了，背對着我三下兩下把自己扒了個光，轉身見我還沒動靜，詫異地問:你怎麼了？

我笑笑，開始衣，心裏不停罵自己狗屎，尋仇的比仇人還靦腆，這tm算什麼事啊這。完就撲上去，抱着她倒在牀上。‮婦少‬的子比較大，可惜已經開始下垂，確實很多，黑壓壓一片，身子倒也白淨，股白花花的，只是大腿後半截以下全是棕褐，界限相當分明，沒辦法，這是水田裏夜勞作的結果，鄉村的女人誰也無法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