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甄逸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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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甄宓?”秦天回頭,看着被鄒玉蘭帶來的一男一女,更多的卻是注意着甄宓,美女不論在什麼時候都更容易引人的眼球。

明眸皓齒,體態高挑,頗為豐腴,有些恐懼的看着秦天,卻出一股楚楚動人的氣質,白的俏臉有些蒼白,更多是被嚇得,卻又要強裝鎮定,聞言,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有些畏懼的縮了縮身子,避開秦天的目光,不敢與他對視。

甄堯連忙上前一步,擋在甄宓身前。

“不錯。”秦天看向甄堯的目光裏,帶着些許讚賞。

甄堯鼓足了勇氣,毫不畏懼的向秦天的目光:“吳侯即為我甄府座上客,家父對吳侯也未有失禮之處,吳侯可知,今所為,或許會斷送了我甄氏一門?”袁熙死在這裏,不管與甄氏有沒有關係,袁紹恐怕都會遷怒於甄氏,或許袁紹不怎麼喜歡這個兒子,但那畢竟是袁家的種,在冀州將袁紹的兒子殺了,等於是打了袁紹老大一個耳光,擎天可以拍拍股走人,只要回了江東,袁紹拿秦天就沒有辦法。

但甄氏的就在這裏,袁紹若遷怒於甄氏,甄氏一門,恐怕在劫難逃。

“即使沒有我,甄氏一門也早晚斷送。”秦天擺了擺手,歷史上,甄宓嫁給袁熙,甄家在冀州可能還有些地位,但後來曹攻破鄴城之後,雖然也納了甄宓,但之後,甄宓卻被郭女王誣陷,被迫自盡,之後,隨着甄宓死去,甄家也隨之而沒落,雖然沒有斷送,但跟斷送也差不多了。

“不過甄宓,我要帶走。”秦天看向甄宓説道,經此一事,如果甄宓繼續留在冀州,恐怕只會加甄家的滅亡,試想袁熙死了,甄宓卻完好無缺的返回家中,袁紹會怎麼想。

甄宓聞言,俏臉更加蒼白,往甄堯身後縮了縮,一雙小手死死地抓着甄堯的衣襟,指節因用力而蒼白,一雙美眸中,淚水不住的打轉。

“吳侯也是當世豪雄,為何非要為難一個弱女子?難道不怕天下英雄恥笑嗎?”甄堯英俊的臉頰漲的通紅,大聲道。

“呵~”秦天氣樂了:“對於天下英雄來説,擎某就是用來恥笑的吧?怕和不怕,基本沒區別了,有句詩怎麼唸的?寧叫萬人切齒很,不叫無有罵我人”

“呃…”甄堯聞言一滯,確實是這個道理,秦天聲名之狼藉,自長安之亂以及隨後屠盡衞氏滿門之後,已經達到一種常人很難達到的巔峯境界,一時間有些語

一旁的逢紀聞言直翻白眼,悠着句詩嗎?沒聽過啊,而且,這就是傳説中的債多不壓身吧,當惡名積攢到一定的程度以後,其實也成了一種象徵了,這時,除了擎天的手下之外,在場所有人都生出這樣一種念頭。

“不多説了,把這封信給甄逸,他知道該怎麼做,還有,你回去時儘量不要讓人現,否則甄家滅門的子可真的不遠了。”秦天從個人空間中取出一封信,直接扔給甄堯。

逢紀一雙眼睛冷幽幽的看着甄堯,這其中果然有貓膩,就説擎天為何會突然出現在這裏看來果然是有內賊。

“於毒將軍,就此告辭了。”秦天轉身,看向於毒道。

“吳侯走好。”於毒現在心中已經生出了別樣的心思,對秦天越的恭敬。

秦天點了點頭,呼嘯一聲,驚帆如一道黑的閃電,轉瞬間來到秦天身邊,秦天翻身上馬,招呼眾人一聲,鄒玉蘭不顧甄堯的反對,將臉慘白的甄宓拉到馬上,而另一邊,王雙也將不能動彈的逢紀拉到馬上,跟藤方一前一後,隨着秦天疾奔而去。

於毒也不理會失魂落魄的甄堯,帶着一干黃巾力士,在甄家的家裝中挑了一些金銀財寶,一溜煙鑽進山裏,瞬間沒了蹤影。

冀州軍不是被殺就是逃走,甄家的隨行家丁、侍女不是在亂戰中被雙方人馬斬殺,就是趁亂逃走,原本很熱鬧的車隊,轉瞬間只剩下一片狼藉,到處都是橫七豎八的屍體,只剩下甄堯一人。

一陣夜風吹來,甄堯生生的打了個靈,遊目四顧,卻沒現一個活人,濃重的血腥氣不斷地向四周擴散,令人作嘔,甄堯心中一陣噁心,額頭上滲出一層冷汗,身體一軟,差點坐倒在地上,剛才護妹心切,還不覺得有什麼,現在只剩下自己一人,頓時有些恐慌起來,當即挑了一匹無主的戰馬,轉身向無極的方向飛奔而去。

臨近甄家山莊,甄堯突然放慢了馬,摸了摸懷中那封信,想起了秦天臨走時的話,之前一腔熱血,只想保護小妹,如今一路走來,也漸漸冷靜下來,細細回味,秦天説的未嘗沒有道理。

袁紹跟甄氏結親,本就是為甄家財產而來,這次袁熙死了,袁紹肯定會然大怒,若自己和甄宓也出事了,袁紹或許暫時還不會對甄家怎樣,但如果自己和小妹就這樣大搖大擺的回去,那簡直就是給袁紹一個最好的藉口來對付甄家。

難道父親和擎天,暗中真的有不為人知的聯繫?

想到這裏,甄堯不由謹慎起來,棄了戰馬,將身上的衣衫亂,拿出自己的牌,想了想,又從地上了不少塵土,將自己的衣服、臉頰髒,直到看不出原本的質地,才停下來,踉踉蹌蹌的往甄家莊園走去。

有自己的牌,門口的侍衞也不疑有他,只是驚疑不定的看着甄堯的慘樣,進入甄家莊園,甄堯彷彿做賊一般,一路偷偷摸摸,儘量避開甄府的護衞,心中十分憋屈,明明是自己家,為何卻要偷偷摸摸的?

甄逸的書房,夜已深,但甄逸卻沒有絲毫的睡意,總覺眼皮子直跳,心中有種不安的覺,從入夜開始就有種心驚跳的覺。

“嘭嘭嘭~”房門突然急促的響起了敲門聲,將沉思中的甄逸嚇了一跳:“誰”

“爹,是我”門外,竟響起甄堯的聲音,甄堯為何在這裏?甄逸心中那種不安更加強烈,連忙將門打開,只是甄堯的樣子將甄逸給嚇了一跳。

“我兒,生何事?”畢竟是久經風的人物,強壓住心中那份不安,甄逸沉聲道。

“爹,小妹被人劫走了”甄堯看到甄逸,終於鬆了一口氣,壓抑在心中的那股惶恐和不安終於釋放出來,悲聲道。

“什麼?”甄逸只覺的腦海在一瞬間化作一片空白,愣愣的站在原地,滿臉難以置信:“那袁熙如何説?”懷着最後一絲僥倖,對甄堯問道。

“死了,都死了,袁熙死了,護衞的呂曠呂翔也死了,小妹和那逢紀被帶走了。”甄堯悲聲道。

“到底出了何事,細細説與我聽。”到了這一步,甄逸反而鎮靜下來,坐在太師椅上,示意甄堯不要動。

甄堯漸漸地恢復了平靜,將秦天劫人的過程,一五一十的説了一遍,同時還將秦天留給他的那封書信給了甄逸:“父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甄逸沒有回答,打開那火漆信封,從中取出一張絹布,上面有四個大字:不破不立甄逸的面陰晴不定,最後化作一抹苦笑:“好一個吳侯,一點退路都沒給我留下。”事實上,在甄逸讓秦天離開的時候,秦天曾跟甄逸談過,雖然沒有明説,但也出請甄逸前往江東的意思,只是甄氏的畢竟是在冀州,若非迫不得已,甄逸是決不願舉家遷離故土的,所以,對秦天的邀請,甄逸委婉的拒絕了。

只是如今,甄家卻已經沒有了退路,袁熙死了,這場婚事也就告吹了,袁紹短時間可能因喪子之痛暫不理會甄氏,但後,必會繼續老話重提,為了甄氏的財富,袁紹已經搭上一個兒子,下一次來,恐怕就不會這麼客氣了。

而更重要的,卻是甄堯,雖然甄堯説了,自己回來並沒有人現,但紙終究包不住火,哪怕這裏是無極,但同樣也是冀州,若有一袁紹現甄堯在甄家,恐怕到時候甄氏將要面對袁紹的雷霆之怒。

屆時,甄氏滿門,命不保“父親,我們該怎麼辦?”甄堯看向甄逸,眼中滿含期待,現在唯一能給他一些信心的,也只剩下甄逸了。

甄逸聞言,搖頭苦笑:“不破不立,不破不立,説得好啊,事到如今,也只能離開中山國,離開冀州了。”

“離開冀州?離開冀州我們要去哪裏?”甄堯瞪大了眼睛,不明所以。

“還能去哪裏,吳侯廢了這麼大勁,不就是希望我們能去江東嗎?”甄逸苦笑道。

“去江東?這怎麼可能?”甄逸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此去江東,何止萬里?不説一路上盜賊蜂擁,就是中原諸侯,也不可能眼睜睜的看着甄家這麼大一條魚跑去江東。

甄逸不由得回想起秦天臨走時的話:若有困難,可遣心腹之人,前往鉅鹿冰雪城,找冰雪城城主相助,她們會幫你解決一切。

“你立刻持此令牌,前往冰雪城求助。”連忙取出秦天留下的令牌,鄭重的給甄堯:“此事攸關我一族命脈,定要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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