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章:男色當街熱賣~垂涎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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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繼續弱弱滴嚷嚷,推薦票推薦票,粉紅票粉紅票~~~偶只希望別掉首頁榜就成了~~——*——*——*——其實蝶澈倒並沒有多得意。

夜黑風高逃跑夜,一人一蛙溜出客棧,摸向青樓。蝶澈挑中一人面授機宜,六足蛙隱在她衣衫之內,口水狂看美,等終於一切停當,走出那間青樓時,蝶澈回了一下頭,輕聲道:“這樣是不是不太厚道?”六足蛙細聲的答話:“是啊!”然後開口問:“我是不是很不仗義啊!”蝶澈也點頭:“是。”兩人站在牆外,大眼瞪小眼,路邊打更的人咣咣而來,蝶澈趕緊避到一邊的衚衕,不承想這衚衕與那打更人的路線完全統一,只好一避再避,等到那打更人終於折返時,已經離那青樓以及那客棧很遠了。

天意呀天意。走都走了,哪還能回去?拿出塊銀子來鼓舞了一下士氣,兩人互相鼓勵,繼續向外逃竄,狂趕了整整一夜,到天亮時,才找了一間偏僻的客棧,住了下來。還沒離危險期,白天,還是休養生息的好,安心的矇頭大睡中…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

蝶澈總覺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可是又似乎一切正常。不遠處雞叫聲此起彼落,天已經亮了,可是昨晚奔波一夜,勞過度,仍是困的要命,掀掀眼皮,又掀掀眼皮,待睜不睜的。牀前的綠光引了她的視線,蝶澈終於緩緩的張開了眼睛。

那是六足蛙的地盤,晚晚他都硬要睡在那兒…

可是,那是什麼?一個臉蒼白的美少年,肩窄細,下巴尖尖,看起來只有十一二歲,面容卻有十五六歲的樣子。眉極之秀長,睫也是濃長,鼻子尖尖,薄如劍,着了一身碧綠的衣衫,更襯的肌膚如雪,白綠相映,晃花了人的眼球。

蝶澈的眼睛越睜越大,幾乎要把眼眶都掙開了,那少年終於被她驚動,緩緩的張開了眼睛,這眼睛一張,周身的覺立刻就變了,原本是一個弱不勝衣的清瘦少年,一轉眼便是嘻皮笑臉,一對黑白分明的眼睛骨碌亂轉,笑嘻嘻的道:“蝶丫頭!”聲音尖細,蝶澈訝然的一口氣,又一口氣,了三口,才遲遲疑疑的道:“小六?”少年笑道:“是啊!”抬了手看看自己袖子,長吁了一口氣,笑道:“可算是回到人樣了…”蝶澈驚訝的説不出話來,瞪大眼睛看着他:“你當人時是這樣的?俊的半男不女的?”一臉等待被誇的六足蛙頓時黑線,哼道:“你當我想啊!可是式神的樣子,不是由自己決定的,是由主人的相貌決定的…”蝶澈失笑道:“可是景昭豬模樣也沒這麼病病歪歪啊,好像還很英風豪氣的。”六足蛙撇嘴道:“那又不是…呵呵,那是因為我老人家還沒完全恢復。”蝶澈苦起了臉:“真討厭啊,你變成這樣,還怎麼偷啊?”六足蛙嘻笑出來,習慣的伸臂想抱蝶澈小腿,不想身高改變,一不小心,抱了小香肩,正習慣的想要晃晃,蝶澈已經跳了起來,大聲道:“有了!”六足蛙看她興奮的雙眼放光,不由的升起濃濃的不詳預,斜睨她幾眼,道:“你想怎麼樣?”蝶澈捏着下巴,出一個十足滑的笑:“你的主人已經把你送給我了,不管我要做什麼,你都得聽我的話…”六足蛙睜圓了眼睛,蝶澈立刻安撫:“不過你放心啦,我們怎麼也算是朋友,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六足蛙又軟回去,有點疑惑的翻眼看她,一邊笑道:“我可以隨時回返本相的,由本相做人難,由人回到本相很容易,一點也不妨礙我們偷。”蝶澈笑道:“那就更好了!”含着一臉詭笑,飛快的起牀,重新換上小廝的衣服,拖着六足蛙便衝出門去,走到門邊,又折返回來,隨手從門邊揪過一青草,到六足蛙發上。一柱香後,兩人已經站在鬧市區,守着一塊白布,白布上黑漆漆的大字寫着:“賣弟葬父”六足蛙平素也是老巨滑,只可惜對自己這副面貌全然沒有啥自覺,否則也不至於到現在才發現蝶澈想幹什麼了,不過回頭想想,自己現在這樣子,簡直就是天生的孌童嘛,而且等銀子到手,變蛙跳走,完全就是無本萬利,於是也很安心的擺着楚楚可憐的模樣坐在那白布前。

時辰尚早,好這口兒的花花大少,紈絝子弟們想來都還高卧未起,只有三三兩兩趕早市的人腳步匆匆的走過,六足蛙等的無聊又腿痠,正想站起來活動活動筋骨,蝶澈已經飛也似的跑回來,一臉揀到寶的模樣,笑道:“咱換個地方。”嗖嗖嗖捲起白布,迅速轉移,越過兩條街道,便是一個頗寬敞的所在,雖然離的尚遠,看不清門楣上的字跡,不過看那樓宇的模樣,青樓二字呼之出。六足蛙本來還有點兒興致,可是一見這架勢,想到自己有可能被人摸手摸腳摸臉肆意輕薄,頓時全身都癢酥酥的,同時萬般不平,既然是賣自己,憑什麼要給別人銀子?一邊想着,便站起來“蝶丫頭,賣我的銀子,分我幾成?”蝶澈剛昂起下巴想説什麼,便見有個醬長袍的男人,一步三搖的走了過來。

六足蛙趕緊低頭做出柔順的模樣,同時從睫縫裏向蝶澈使眼,那男人已經走到近前,瞥了一眼白布,又抬起頭細細的看了六足蛙幾眼,然後低下頭去,抑揚頓挫的念道:“賣弟葬父…家父不幸橫死,家貧無法安葬,無奈將幼弟售出,請過往君子垂憐…”正一字不錯的念,旁邊忽然過來一個花枝招展的婦人,那婦人估計剛爬起來,頭髮亂蓬蓬的,臉上也霧濛濛的,動作卻頗幹,徑自上前,眯起眼睛看了六足蛙一眼,二話不説伸出肥胖的手指,抬了他下巴又看幾眼,問蝶澈道:“多少?”呃…蝶澈也算混慣青樓的人,卻也沒見過這架勢,那念葬父帖唸的搖頭晃腦的男人登時急了,回頭道:“這是鄙人先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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