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酒吧暴力事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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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毒辣,可王子謙卻覺得,身邊的小妖,比太陽還要毒辣。

大熱天不好好在家裏待著,非要自己帶她出來吃什麼冰凌,當真是氣死人了,尤其是那個汪芊芊小姐,似乎一年四季都吃不厭,王子謙就不明白了,經常吃甜食,不長蟲牙不説,她怎麼就能不發胖呢?還是説,都長到那鼓鼓的脯上去了?

汪海洋肯定派人監視着自己,王子謙經常要板着臉孔以表現出對目前處境的不好心態,以免被看出什麼破綻,還真是痛苦啊。

“小香,你們兩個還不回京城,可以嗎?”王子謙晃着那條好不了的胳膊,苦哈哈的説道:“我的胳膊已經不礙事了,你們沒必要刻意請假在這裏陪我的。”天香那妖卻向前一探身子,好似特務接頭一般,小聲説道:“不能這麼説的,小豬哥哥,我們可是為了幫你行使這個計劃才犧牲了學習的時間。”

“麻煩您,再來一個草莓味道的。”看小芊如此舉動,王子謙兩眼一翻,道:“真的是那樣嗎?”

“當然了,”天香説道:“你看,為了造成眾叛親離的錯覺,我姐姐和雪兒姐姐都裝做生氣的樣子回京城了,你又不可以讓家人知曉,孤獨一個人,好可憐啊,我和小芊自然要留在你身邊啦,這可是劇本上要求的。”

“這個部分似乎是你自己寫上去的吧?”王子謙的臉已經不用裝了,真是苦的好看啊“那小豬哥哥可不可以求你個事啊?今天晚上能不能不要撬我房門的鎖,老老實實的睡在自己的牀上啊?”

“我會考慮的,”天香狡猾的一笑,道:“如果你睡在我的牀上,我一定不會去撬你的房門,呵呵。”王子謙無語了,自己到底該把小妖看成孩子還是大人呢?這丫頭一時聰明的可怕,但更多的時候,還是一副長不大的小孩子脾氣。

晚上,王子謙獨自一人來到了市中心的‘玉蘭飄香’酒吧,這裏,可以説是王子謙自己的酒吧,因為,老闆的名字叫做鄧玉。

當初鄧玉幫王子謙陰了林周,王子謙送給她的好處,就是這個酒吧了,那時正逢‘**’,大約花了兩百萬左右就將這酒吧買斷並裝修了一番,而王子謙之後無論公或私,應酬大多安排在這裏,便宜啊,鄧玉可不敢賺他的錢,王子謙的原則就是,能省就省顧建風那廝已經在裏面等他了,同行的,還有陽文那羅嗦的傢伙。

“呦!小豬,在這裏,在這裏啊!”鄧玉雖然過去是歌廳的小姐,可人家現在已經上檔次了,這個酒吧的經營方式同顧建風的‘嵐煙輕風’是一樣的,幽雅格局,典雅風情,以靜為主旋律的休閒減壓之所,可這顧建風偏偏是扯着喉嚨與王子謙打招呼,真是丟人啊。

王子謙才坐在吧枱前,就氣呼呼的罵上了“你白痴啊?叫他媽這麼大聲,你不怕丟人我可怕着呢!”

“切,這還不是你説的嗎?”顧建風小聲道:“想要汪海洋和花都那些監視你的人注意到這裏,不做些引人注目的事情哪裏行啊?再説了,你怕什麼?人家陽文大球星都沒説什麼呢。”

“就是就是,”陽文笑道:“小豬啊,我可是請假出來的,就是為了幫你哦,明天要是上報紙被隊裏知道我在酒吧裏胡鬧,你真的有辦法不讓俱樂部懲罰我嗎?”王子謙嘻嘻一笑,道:“怎麼?怕啊?當初我找老顧的時候,可是你自告奮勇要來幫我的,現在後悔似乎晚了吧?”

“少蓋,”顧建風有些嚴肅了,道:“咱們是兄弟,沒那麼多講的,小豬,我不知你到底有什麼辦法讓陽文不被隊裏處罰,但我們相信你,而且,我和陽文所以來幫你,可也是有私心的。”陽文難得認真,道:“老顧的腿就是汪崽子找人打斷的,雖然我們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原因,但這次那小子又要對付你,我們自然不能坐視不理,能幫的上,自然盡最大努力的幫,就不要説僅僅是製造轟動了,隊裏懲罰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但我想知道的是,你真的有把握斗的過汪崽子嗎?聽説,下個月就是光珠的股東大會了,汪洋似乎要宣佈退休了,汪小子作為新一任的懂事長,實力更盛,你真要和他鬥嗎?”

“我雖然很想報仇,可是”顧建風臉一誕,沒正經的説道:“你直接娶了辣手花那個傳奇女人也不錯啊,既可以為哥們報仇,又能讓哥們跟着風光一火,多好啊,何必整出這麼多事情來呢?”

“去你媽的,”王子謙笑罵道:“我娶花無言,你們風光個鳥啊?”

“當然風光了,”顧建風幾乎出口水,幻想道:“你想啊,大名鼎鼎的辣手花,見了我的面也要叫聲哥哥,靠,多牛啊!”王子謙心理暗道:“如果你知道將來天姿那樣稱呼你,不知會不會被牛頂死啊”

“不過,小豬,你所以不想娶辣手花,究竟是為了誰啊?”陽文好奇道:“是雪兒嗎?你好象對我們隱瞞了不少的事情啊。”

“這就不用你們心了,以後會知道的,”王子謙打了個哈哈,道:“只要汪海洋垮了,我自然會告訴你們的。”

蛋,還整什麼神秘啊,無聊”陽文羅嗦了幾句,突然大聲喊道:“老闆娘,給我們上兩瓶最好的威士忌,我們要不醉無歸。”好在陽文是背對着客人,否則非立時引起轟動不可。

鄧玉端着兩瓶酒,親自從樓上送了下來,聲音不大,卻也讓眾人聽的清楚“子謙哥招呼朋友自然要上好酒款待了,這兩瓶是最近才進的地地道道的愛爾蘭威士忌,嚐嚐看味道怎麼樣?”將酒杯推給王子謙之後,鄧玉假借親暱招呼王子謙的空當,在他耳邊輕聲説道:“裏面已經換成果汁了,喝過之後換啤酒就可以。”王子謙微微點頭,開始與同樣大誇好酒的違心人痛飲起來。

兩瓶威士忌下肚,三人喧鬧的聲音也開直線上升,客人們開始皺眉頭了,甚至有人無法忍受喧鬧而結帳離開,但鄧玉這老闆娘只是無奈的伺候着三位貴客暢飲着啤酒,還不時上一句,似乎是在安着哭喪着臉的王子謙什麼一般。

顧建風與陽文也不時拍着王子謙的後背,明眼人都明白,這是在安朋友而安排的酒場啊。

就在客人上座率最高的時候,終於出事了。

才進門坐下來的七八位看上去不是什麼善茬的客人終於無法忍受王子謙等三人的喧譁,一個個橫眉怒目的過來找刺兒了。

“小子,吵吵吵,吵你媽什麼?!”一彪橫大漢喉道:“沒見我們在喝酒嗎?這裏是酒吧,不是你孃的歌廳!”顧建風已是醉熏熏了,眼神有些朦朧,不客氣的回敬道:“幹你丫什麼事兒?我們喝酒與你何干?兄弟今天心情不好,別惹我!”

你孃的,跟老子犯刺兒是吧?你他媽作死!”

“算了,老顧,我們小聲些説話也就是了,”王子謙拉了拉顧建風的衣角,有些掃興的説道:“再不然,我們換家接着喝,何必與人爭吵呢?沒意思。”彪橫大漢一見説話的人,不失笑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子謙哥啊,看我,都忘了,這酒吧不就是子謙哥開的嗎?”跟在大漢身後一猥瑣男人笑道:“大哥,不對不對,這酒吧是子謙哥罩的,卻不是他開的,聽説場子是羅哥幫忙看的。”

“羅鋼?那小子算個!”彪橫大漢笑罵道:“子謙哥,今天開始,場子給兄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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