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羅三炮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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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老九端起茶盞吹吹茶,輕描淡寫道:“不是我説你,三炮啊,做人有時候要不計較成敗得失。想想我們都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還拿刀子打拼甚麼?江湖遲早是這些年輕後生的,只要我們自己沒傷筋動骨,能忍就忍了吧,好好回鄉下買塊地,享享兒孫福,做個富家翁也是好的。”羅三炮心説:“,你站着説話不疼。動的要是你的地頭,你不跟瘋狗一樣叫喚起來才怪!什麼富家翁,享清福,你他媽還不是惦記着自己的利益。不給你一點骨頭,看起來你還是不會出力哩。”想到這裏,羅三炮咬牙道:“九爺您老人家教訓的是。要不怎麼説您走過的橋,比我吃過的米還多。我剛才説了,我羅三炮不是忘恩的人,不能讓九爺的弟兄白白替我拼殺。等到場子收了回來,我送給九爺一條街的大禮。那裏的場子以後都有您老人家接受了!”羅三炮這一下子算是出血了。西九龍三條街,廣東道,彌敦道和梳士巴利道,拿出哪一條都是肥得油的地方。傅老九在香港島東九龍地區雖然的勢力很大,但卻一直都想染指西九龍的油水地區,奈何馬氏兄弟和跛豪為了保持勢力均衡一直拖着他,讓他難以下嘴。現在有人把這塊肥送上嘴來不吃才怪。

傅老九心中暗喜,卻不動聲地喝了一口小茶,皺眉道:“這盞烏龍味道還真不錯,就是茶葉少了點!”羅三炮也是八面玲瓏的人,一聽這話就明白了其中意思,這老傢伙貪得無厭,竟然嫌給他的利益還少。

再一想自己現在是一無所有,那三條街能拿回一條已經是萬幸了,還在乎什麼多少,只要有骨頭啃就比現在強,老傢伙想吃,就讓他吃,最好吃死他才好。於是説道:“我剛一掂量,九爺的人一個個都是百裏挑一的好漢,讓他們賣命一條街是少了點,那就…。。兩條,彌敦道和梳士巴利道!只能這麼多了,再多我也拿不出了!”傅老九早就樂開了花,動動嘴皮子就收穫了兩條街,這比什麼買賣都划算。立馬和顏悦道:“三炮啊,你只管放心,不説別的,就憑你跟我的情,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那個頭小子怎麼把你的地盤給了,我就讓他怎麼吐出來!”兩人鐵板上釘釘以後又寒暄幾句,然後傅老九熱情地邀請羅三炮參加三天後的舞會,地點是在他的私人公館。那裏羅三炮知道,是傅老九玩女人的專用場所。臨走傅老九曖昧地待:“到時候一定要把鳳姑娘給帶來呦!”羅三炮一陣心疼,這老東西竟然看上了自己的女人,就後悔自己把鳳姐帶了過來。又尋思,這老東西要是真得看上鳳姐的話,也不一定就是壞事,要是得寵就讓她給吹吹枕頭風,説不定還能多要一條街。女人麼都是用來的,只要有錢,還怕沒有女人麼!

這邊羅三炮想得很開,那邊鳳姐卻不知道對方三爺的打算。鳳姐出身於“書齋”説難聽些就是高級院。她十四歲的時候被羅三炮開了苞,然後就幫她贖了身,免了遭受其他男人的侮辱。跟了三爺以後她從沒吃過什麼苦頭。三爺非常寵她,只要不過分,什麼事兒都能依着她。所以她把羅三炮黨成了自己的男人對待,盡心盡力地打理賭場,把財務整理得井井有條。可以説是在一心一意跟着他。

可憐的鳳姐卻不知道,自己只是羅三炮眾多女人中的一個玩物。只要一有可能,就會拋棄她換取更大的利益。而此時他已經從心裏把她賣給了老婬蟲。

不説傅老九和羅三炮聚在一塊互相下套,卻説高戰一夜成名早驚動了警界中的高層。

這一天,高戰剛來警局報到,就有人對他説副處長找他。

一個小小的街頭巡警能被警務處副處長召見,大家紛紛猜測高戰是不是有什麼大的來頭,畢竟這兩人之間差了數級。

西九龍警務處副處長名字叫喬治。倫敦。喬治。倫敦是個純正的英國人,他的女兒安娜卻是個混血兒,因為她的母親是中國人。所以他最氣惱對手罵他“雜種的父親。”喬治。倫敦的曾祖父是地地道道的英格蘭人。老喬治原是威爾鎮上放羊的牧羊娃,忽然有一天接到通知,説他的一個世襲爵位的叔父臨死前把所有遺產都留給了他。

一步登天,老喬治馬上就從一名不文的放羊娃,變成了身世顯赫的倫敦貴族。通過不斷的奮鬥,老喬治在三十七歲的時候參加了中英鴉片戰爭,在軍隊中獲得了上校的官職,家族榮譽從此開始。

喬治家族慢慢興旺起來。到了喬治。倫敦這一代,喬治家族已經在大英帝國赫赫有名,家族人大都在英國擔任機關要職。喬治。倫敦因為年輕的時候遭受莎士比亞的毒害,在劍橋學習的時候愛上了一名中國姑娘,因此拒絕了家族給他安排的政治聯姻,故而結婚以後被家族人下放到這彈丸之地,充當一個官職不大的警務處副處長,變相地接受着懲罰。

當高戰敲門進去的時候,喬治先生正在電話裏跟人用英語抱怨:“錢錢錢,你們這些中國人只惦記着錢,我不是説過了嗎,我欠的賭債一定會還,只要你再給我幾天時間,我一定能籌到那筆鉅款!”電話裏不知道又説了句什麼,喬治道:“我不會躲開的,是你們帶我去的澳門,上帝啊,出了事卻要我一力承擔!你們這些賭場的血鬼,我快要被你們瘋了!”又和電話裏的人爭吵了幾句,這才掛掉電話。回頭看見高戰筆直地站在門口,身材高大,竟然比一般的英國人還高,整齊神的警服穿在他身上,竟像定做般的完美,讓喬治以為此人應該去做個模特才對。再看來人的長相,稜角分明,氣宇軒昂,一雙深邃如電的眼睛,正在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直看,好像自己心中的秘密早已被對方一覽無遺。

“你是誰?誰讓你進來的?哦混蛋,你知道了什麼?”喬治惱羞成怒,利的中國話説。

不理會上司的惱怒,高戰完美地立正敬禮:“西九龍巡警高戰,向長官報到!我什麼都沒聽見,我也不懂英語!”喬治這才好受些。

“高戰,你就是高戰?那個惹事生非的氓警察?噢上帝啊,難道你惹的麻煩還不夠嗎?”

“對不起長官,我不明白您説話的含義!”高戰嗓門極大。

“不明白?”

“砰”一沓資料砸到桌面上。

“這上面全是控告你的傷人,勒索,恐嚇警務人員,組織惡團體的資料!你的紀錄恐怕三天三夜也説不清楚!”高戰馬上出“冤枉”神情“長官,我不服,我要上訴!”喬治這才興趣起來,想知道能從這氓警察嘴裏説出什麼道理。

“ok,給你一個上訴的機會,希望你的道理能讓我滿意!”高戰清清嗓子:“説我傷人,我那是為了自衞;説我勒索,那是因為我替我們軍警收取‘會費’;説我恐嚇警務人員,那完全是在蓄意報復!”喬治沒想到他嘴巴這麼犀利,兩三下都把罪名推卸了。

“報復你?難道説顏仝顏探長是在説謊,他會報復你一個軍警?”高戰心説,我一猜就是這老狐狸搞得鬼,除了他誰能一天之內整出這麼厚的“罪證。”嘴上道:“那當然不是,完全可能是某些小人借用顏探長的名義來陷害在下,或者顏探長受了小人矇蔽才做出這次的錯誤判斷!”

“錯誤判斷?你就信誓旦旦自己是被冤枉的嗎?憑你一張嘴,我怎麼信你?”喬治出譏笑。

“當然不是!我這裏還有他們故意誣陷的證據!”高戰掏出一樣東西放到了喬治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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