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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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起動了,我一直到看不見文景,才坐下來,我沒有到達目的地“台南”我在中途,台中下了火車,找了家文具店,我買了信封信紙,投宿在一家中型的賓館,立刻就動筆寫信。

“文景:請你一定要原諒我的決定,上次在醫院沒能將事情的真相告訴你,所以現在藉由郵遞的方式,你就讓我痛痛快快的坦白吧!我唯有將過去跟你代清楚,讓你去決定我的未來,去或留,你耐心的看完此封信,你再做出抉擇。

新婚一年之後,有天夜裏,我很寂寞,不自覺的了衣服,躺在牀上自,文豪突然闖進來,看見我的模樣,他衝上牀要和我做愛,我很掙扎,卻沒有拒絕,因為,當時對你的誤會,很深很深,腦海裏老是浮現出你和琳琳在月台的畫面,之後,我因為報復心理,接受了文豪的身體。

我沒想到的是,這樣子的不倫行為,竟然連文榮都知道,就在爸媽跟隨進香團出門後的當天晚上,我與文豪和文榮同時有染,而後,他們不斷的要求我,無論在家或是外面,只要我不答應,他們便威脅我、恐嚇我,所以,我一次次的屈服在他們倆的強迫之下。

一直到美琪的出現,而文榮正好也服兵役去了,我才徹底的與他們斷絕了強制的牀第關係,説真的,我很美琪的出現!

美琪入家門後的情形,你都知道,這也就是我拍攝下文榮和美琪的動機了,因為,我要報復!我要拾回被你兩兄弟踐踏的自尊,也要替你討回一些公平的待遇,為什麼呢?當我們那趟月潭之旅後,我們之間才真真正正的坦然相待,而…我的內心從那一刻起,就沒有停止過後悔、慚愧、和內疚,我對你誤會太深,導致今這一場悲劇的上演。

我該説的都説了,我不奢望你能再度接受我,我所犯下的罪惡,不配與你以夫相稱,我們孩子的逝,和我不再能生育的事實,就是上天對我最大,也最嚴重的懲罰,我希望,你再尋覓其它女伴,同時,將我,在你的生命與記憶中抹去吧!

不要到台南找我!我家人目前不知道這些狀況,而我也不會待在台南,我既然已下決心,絕不會再讓你找到我。最後,望你千萬保重!

淑惠筆”寫完了這封信後,隔天我立刻將它寄出,在文景未找到房子前,應該是來的及吧!貼上郵票,投下郵筒,我的婚姻生活,就此應該結束了!

幾天之後,我在台中市找到了工作,所以就在台中定下來了,白天上班,晚上拼命加班,生活固定下來之後,我打電話回孃家報平安,母親並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只是勸我,別太任,夫婦都是牀頭吵牀尾合,鬧夠了就該回去了。

她説:“文景緊張兮兮的打了好多電話,問你在哪裏,你到底在哪裏?”我敷衍了幾句就掛上了電話,從此,我要把過去放掉!重新過單身的生活。

子就在我忙忙碌碌中消逝了一年,這期間,除了報平安的電話,我只再打過二通,一樣的報平安,母親不一樣的責怪,我都是匆匆的收線,而淚滿面。

就在除夕的夜晚,我再度打電話回家,這是我離開台北第四次的報訊,平均每隔半年,報一次平安,這次接電話的是爸爸,他咆哮的説出一堆話後,丟下一句:“家裏有一封法院寄來的離婚通知,你回來拿吧!”收線後,我竟然傷心得無法自拔,終於來了!我等待的終於來了,我為什麼要哭?我應該替文景到欣,因為,他終於放下了,我邊哭着邊收拾簡單的行李,匆忙的趕往台南。

清晨,大年初一,家家户户鞭炮放得震耳聾,我悄悄的走入家門,母親一見到我,二話不説先抱住我,足足哭了十分鐘,也嘮叨了十分鐘,她遞給我一封信,我立刻拆開來,出裏面的紙張。

沒錯!是張離婚通知説明書,但是…還夾帶了一張紙條,我翻開一看,是文景的筆跡,內容如下:“收到此封信後,請打電話(02)xxxxxxx,與我連繫,離婚細節請北上後,當面約談。”我懷着很平靜的心情,撥電話給文景,一接通後,我發不出聲音!我不知道該説什麼!只聽見他那邊一直“喂…?喂…!”深呼一口氣:“我是淑惠…”他那邊突然也靜了下來,大約一分鐘左右,他先問:“何時上台北?”

“我…你…還須要當面談什麼?我簽字就是了,簽好後給你寄上。”

“你手上的是副本,正本在我這裏,所以,麻煩你跑一趟。”

“哦…那…好!我怎麼找你?”

“你什麼時候出發?”

“我立刻出發!下午應該能到,到了我會通知你。”

“不了!你一下車後直接趕過去我以前上班的俱樂部,我會在那裏等你!”匆匆南下,又要匆匆北上,我本沒有給父親嘮叨的機會,拿起行李,直接前往台北,途中了將近三個小時,原本預計下午抵達,結果到達台北時,已經燈火輝煌。

俱樂部還沒開始營業,我一下樓,就聞到一股温馨且悉的味道,我的心微微的痛着,記憶又一幕幕的湧上來,我一眼就看見文景,他正在跟樂團討論一些事,他一抬頭看到我,怔住了!

我主動的走向他,而他也走向我,近距離之下,我們彼此對望,他拉起我的手,安排我在座位上坐下來,這是我的老位子!我以前等他下班時,每次坐在這裏。他問我:“還是喝白葡萄酒加汽水?”我點點頭,只見他朝樂團使了眼,就在我對面坐了下來,場面有點尷尬,一直到飲料端來後,我開口説:“來簽字吧,我們之間沒有財產糾葛,應該沒什麼好再談的!”文景沒有停止過注視我,從我們碰面後,這時他開口説:“給我十分鐘,你再決定要不要簽字!”他站起來走向舞台,吹一聲口哨,全體樂團各就各位,音樂緩緩的響起,我看着文景,用盡一切的情唱出了他自己作的詞和曲。

“帶着我誠摯的情,陪你走一段讓你你永遠記得,這股温暖,不要遺忘帶着一顆織熱的心,演完這一場落幕之後,才發現,竟是這一生的輝煌滿堂的喝采,無法彌補內心的孤獨熱烈的掌聲,更添加了內心的痛楚我如何再隱藏,即將崩潰的情更不願去相信,曾經已是一種遺憾無奈的覺,充滿我的世界空虛的心靈,有誰來撫平當我回眸,凝視你的背影遠走的你,看不見我在哭泣。”樂團一直不斷的重複伴奏着這首歌,文景一次一次的唱,我聽着他低沉,沙啞的嗓子,我的心…好痛,好痛…音樂靜止了,我的淚卻怎麼樣也止不了,文景走向我,拉起我,一把就緊緊的把我抱住。

“不用離婚的手段,沒辦法引你出現,我要説的,在醫院都説了,我的答案還是沒有改變,我要的是我們的將來!在我的愛情的字典裏,沒有“離婚”這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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