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2章：機智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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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珊珊遭人襲擊，並且下落不明。

韓明急得嘴起了水泡，把一股腦的火發在肖強身上。兩個人跟斗雞似的在警察局扭打起來，你揪住我的衣領，我扭住你的胳膊，臉紅脖子的鬧得不可開。

把個老警察仲悑忙得滿頭大汗，勸住這個，拉住那個。剛剛稍停下來，電話接線進入，電話屏幕顯示，卡博公司委託律師茱萸要求跟仲悑見一面。

因為肖強和韓明在警察局鬧事，兩個人都不能出去，暫時拘留在閉室。老仲悑説他們倆喜歡打架，就把他們關在一個閉室，讓他們倆好好打。

韓明是在肖強的暗示下，故意跟他糾纏一起的。後者好像有話要跟他説，但是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又不能説出來。

因此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兩個人只好使用苦計，鬧出事來，可以呆在一起。對方珊珊離奇事件，推測，探討一下問題源出在什麼地方。

韓明深知閉室有閉路監控，進入閉室，他搖頭暗示肖強什麼都別説。

兩個人長吁短嘆，抱頭蹲在那，許久都一聲不吭。

韓明煙癮來了，手指習慣的伸進衣兜裏挖。衣兜裏有一截粉筆，還是他早上無意間在裏面的。他拿起粉筆，抬眼環顧一下四周，最終把視線看向監控器有可能涉及不到的死角。

肖強凝望，韓明豎起食指“噓！”搞怪的眨巴一下眼睛。前者會意，磨磨蹭蹭的也蹲在死角去。

“嗨，你們倆在幹什麼？”從閉室探視孔傳來老警察仲悑的沙啞吼聲。

他們倆趕緊站起來，走了過去。

“你們倆出來。”肖強和韓明對視一眼，不知道老仲悑又有什麼事。

“卡博公司撤銷對副總裁事件的調查，他們在副總裁辦公室找到這個。”仲悑拿出一張便籤，還沒有等他們倆看清楚，他嗖地一把抓住在手裏收回。

“是什麼？”肖強追問一句道。

“是遺書。”

“？”肖強詫異。韓明愕然，兩個人都愣住。

“真的假的？”前者難以置信。

“真的，你可以回去了。”仲悑對肖強説道。又看向韓明“方珊珊的事件，你得主動配合，要不我們也沒有辦法幫您。”這前前後後的事件，太戲劇，也覺有些詭異。肖強耿耿於懷卡博公司出具關於副總裁遺書一事“我可以看看遺書…”

“你，小子，掂量掂量一下你自己的分量。”仲悑身邊一位警察，輕視、鄙夷的樣子，對肖強嗤之以鼻道。

“是嗎？”肖強暗自聚集力量在手，單等這小子一個人的時候，再收拾他。

仲悑拿來文件，讓肖強簽字走人。

“我可以幫你們找到方珊珊律師。”肖強的話，同時驚訝住兩個人。一個是韓明，另一個是仲悑。

仲悑喜出望外“此話當真？”

“當真，不過我有條件。”仲悑忙不失迭點頭“儘管提。”説着話，他指揮剛才譏諷肖強的手下給搬凳子來，讓他坐下説。

肖強沒有回頭，也沒有坐下，淡淡的説了一句道:“凳子上好像有灰。”仲悑手下一愣，滿臉的不屑“你愛坐不坐。”仲悑還期待肖強説出方案來。

“我得坐下好好説。”

“那是。”仲悑狠狠一瞪手下道:“你給抹一下。”

“…”手下帶氣，三兩下抹乾淨凳子，口裏罵罵咧咧道:“特麼的，這凳子就沒有離過人，怎麼就有灰塵了？”

“不理他，咱們談談。”仲悑滿臉堆笑，對肖強説，也對韓明説道:“坐下説。”

“我可以先看看監控片段嗎？”

“可以，哎，李寶慶你把方律師的監控帶子放出來看看。”監控畫面一幕幕出現，肖強陰沉着臉，看着畫面中出現的妖異怪物。沉道:“就是她。”

“誰？”仲悑和韓明異口同聲道。

“蛇女，一個變種人。”

“變種人？”仲悑面恐懼神，緊張道:“她難不成還吃人？”

“方珊珊律師暫時沒有危險，她只是一個誘餌。”肖強眉頭緊皺，淡然道。説着話，他起身離開座位，對韓明低語道:“我一個人去找，你想法絆住仲悑。”韓明對仲悑説:“咱有情在前的，還記得？”仲悑嗨嗨一笑道:“當然記得，方珊珊律師幫我堂弟打官司贏了。”

“嗯，記得就好。我搞什麼的，你也知道？”仲悑客客氣氣道:“真人面前不説假話，心知肚明、心知肚明。”

“哪、我跟你明説，你先別聲張。”韓明故作神秘的樣子。喊仲悑到一旁去，如此這般的，把所有發生的事情，竹筒倒豆子挨個講述了一遍。

仲悑眼珠子瞪得跟銅鈴似的，吃驚道:“歷史上可沒有機器人犯錯的記錄。”

“沒有不等於不會有，機器人突然出現故障，應該是被暗地裏以違反第二原則為基本，篡改了機器人的第二原則程序，並且統一機器人使用的序列號。然後，對自己實施暴力。自殺的機器人，有可能被篡改原則植入仿生內核，解譯量子加密的。”仲悑對韓明所説的這些，雲裏霧裏搞不清楚。不過他始終不相信，他所説的機器人有可能叛逆人類的話。要真是那樣，卡博公司豈不虧大了？説嚴重了，有可能破產。

“我對你説的這些，不太懂，不過眼下尋找方珊珊律師才是大事。肖強…”他驀然想起什麼，從裏屋出來，看看外面沒有人，緊皺眉頭，走進屋裏急對韓明道:“你沒有看見肖強？他什麼時候離開的？”韓明故作不知，驚訝道:“他剛才還在的，怎麼就不見了？”仲悑出去問其他人有沒有看見剛才那個叫肖強的嫌疑人。都搖頭説不知道，沒有什麼印象。

韓明悄悄給了摩托車鑰匙給肖強。他回到原地，天已經矇矇亮。站在低矮的貧民區，凝望霧濛濛中的城市，若隱若現，就像漂浮在半空中的瓊衙樓閣似的。星星點點燈光，忽閃忽閃點綴在其中，方珊珊一定是被蛇女隱藏在這座城市的某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