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只要讓過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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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着話，他進屋拿來工具，還捎了把凳子放在旁邊:“丁老師，您坐，這是小活兒，馬上就好。”我坐下跟他客氣:“麻煩您了。”他彎把自行車放倒，邊扒車胎邊説:“不麻煩不麻煩…呵呵…丁老師您這麼辛苦，我這是應該做的…呵呵…”我聽了。

順嘴説:“辛苦談不上，我又不是班主任…”説着話，我拿出手機準備再玩遊戲。想不到，他忽然説:“丁老師您雖然不是班主任，可乾的那活兒真叫累…呵呵…下了班，餓着肚子，撅着個腚！讓男學生摟着用大老二在您身子裏出來進去…呵呵…”聽他這話嚇得我手機好懸沒摔地上，瞬間我緊張起來！

“您…徐大爺…您…您説的是…什麼話…什麼腚？還什麼…老二？

…

我怎麼不明白？您説清楚！”我瞪着他問。

他本不抬頭，練的把車胎打氣，然後用水泡，找出漏點。

“呵呵…裝啥啊？

…

我都看見了…丁老師，您可是高明！您説您也四十多歲的人了，那男學生也就十七八…您那臉都扔廁所裏了？

…

咋就這麼沒羞沒臊呢？

…

呵呵…要不是我親眼看見，誰説我也不信！

…

嘿嘿…”他説得輕鬆，我卻如雷貫耳！

“你！您…別胡説！這事兒可不是鬧着玩的！徐大爺！我…我希望您尊重些！”害怕到了極點就是憤怒，我不自覺提高嗓門，心裏跳成一個，氣，嗓子發乾。

他停止動作，抬起頭兩眼使勁兒盯住我，一字一句:“丁老師，咱倆誰不尊重？我還是你？我雖然是個看門的，但還沒下賤到找學生要便宜！我可是看得清楚，你撅着個腚，倆手撐着窗台，後面男學生了褲子一下下給你通！

把你痛快了，還幹你眼子！真想不到！你自己還給自己上油兒呢！呸！沒羞沒臊的玩意兒！往自己眼子裏抹膏兒！抹了油兒跑過去撅着讓男學生給你通二路！哎呦…通完了還給人家跪着溜雞巴！看你吃得那叫個香！”他一句接一句，句句都像悶錘砸中我！我只覺眼前發黑，‮腿雙‬發軟，差點沒坐地上！

“你！閉嘴！”我大聲怒斥！

“無恥！骯髒！下！你就是個老氓！”我也不知哪兒來的力氣，竟然站了起來，哆嗦用手指着他:“姓徐的！你信不信我現在打110報警？！告你騷擾婦女？！”

“哈哈…”他大笑，隨即也站起來，揹着雙手走到我面前:“丁老師，您穿褲衩兒了嗎？”

“什…什麼？你説什麼？！”我瞪着他。他笑着問:“您連褲衩兒都沒穿，還打110報警？還告我騷擾？”我氣得嘴哆嗦，怒斥:“你説誰沒穿褲衩兒？！”他盯着我説:“丁老師，您現在把裙子掀起來，您要是穿着褲衩兒，看見沒…”説着，他指了指仍在一旁的車胎:“我當着您的面兒，一口一口把整車胎吃了！

然後，我自己打110，我自己跟警察承認騷擾您，警察把我拘留，我活該！您敢不敢跟我打賭？”

“我…”我只嚷出一個字便沒了下文。我又怎麼敢跟他打這個賭？

“我才不會跟你打這麼無聊的賭！作為一名女！作為一名老師！我沒你這麼無聊！”説着話，我氣哼哼坐下，腦子裏亂成一團。

他揹着手站在我面前指着我的鼻子:“你知道你這玩意在我們老家叫個啥？叫‘老婊’！越老越，專門勾引小男人，吃人家、喝人家、賺人家的錢！撅着股讓人家痛快，自己也樂，怎麼髒怎麼來！怎麼下賤怎麼來！

我可是沒想到，這城裏當老師的也是這種玩意，比起我們老家的還厲害！你看你那腚撅的！那叫個高！沒房頂擋着你能撅窗户外面去！我就特稀罕你自己摳自己眼子那個德行，不從後面摳，從前面摳！

你是不是沒事兒就給自己摳眼子？摳完了唆了唆了手指頭嚐嚐鹹淡味兒？”他説話實在太難聽。

而且還着鄉下口音，這通狠臊簡直讓我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我現在最關心的，是他到底知道多少？如果他偷聽到我和梁歡後來的對話，那就麻煩大了！事情一旦鬧出去，不單是車沒有，我這個工作都保不住！

想到此，我忽然抬頭瞪着他問:“姓徐的！你有證據嗎？就算你説的都是真的！證據呢？！你沒有證據，我就告你侮辱婦女！讓你坐牢！”萬萬想不到，徐大爺一摸口袋竟掏出一部手機在我面前晃晃笑:“老婊，想看嗎？我倒是照了幾張相片！”

“嗡！”我只覺得腦袋大了三圈！血壓上升，一陣耳鳴！

“真…真的…？”我含着淚水問。

他打開手機在我面前晃晃:“看看，這裏面是不是你？”我定睛一看，淚如泉湧！

“徐…徐大爺！

…

我是被無奈…”説到這兒我痛哭涕，腦子飛快旋轉。

果然，這招似乎奏效，他愣了半天，問:“丁老師，您這話啥意思？

…

您先別哭…來，咱們到屋裏説。”就這樣，我和他走進門衞室。這還是我第一次進來，進來後才發現是裏外屋，他把我讓到裏屋，打開燈。裏屋面積不大，十來平米。

但收拾得很乾淨，靠後窗是一張單人牀，有個櫃子權當牀頭櫃，上面擺着枱燈、碗筷等物，靠牆有個雙開門老式立櫃，除此之外有兩把凳子，唯一讓我新鮮的，屋子正中央房頂上橫着一鋼管，兩邊分別鉚在牆上，鋼管上掛着一副吊環，看樣子他平時還鍛鍊。

我倆面對面坐下，我邊抹着眼淚邊説:“徐大爺，我真不是您想象的那種女人！我也是被無奈，這裏另有隱情…”説到這兒，我停下來，因為我要編故事，既要讓他相信，還不至於鬧大。他瞪着我問:“啥隱情？您説説？”

“這…唉！”我嘆口氣有了説詞:“是這樣，其實事情並不複雜…我為了改善居住環境借錢買房，前前後後一共借了十幾萬，本想着把現在住的老房子賣掉還賬，可誰知道，賣房很不順利，還牽扯到我前夫…

到了約定的還款我沒錢還賬，債主就給計算利息，遲一天就好幾百，我是真着急，最後…我們班的一個男學生…他家境好，幫忙把賬還上了…我也是為了報答。

當然，以後賣了房子錢一定還上，可人家不要利息，也不催着要錢…所以…”正説到這兒，徐大爺接過來問:“所以你就把股賣給人家了？”我一臉委屈看着他説:“您…您別説得這麼難聽好嗎？

…

我是為了報答，我本想不到他…那個男學生會對我有那種想法…而…而且我單身時間很長…也…也有那方面需求…可我實在想不到他那麼小年紀就對我…

對我有意思…也是湊巧，今天我備課晚了些…他…他找到我…我不知道您聽沒聽到我們後面的對話？

…

都是還給他錢的事兒…”説着，我偷偷盯着他看。

好在他搖頭:“我沒聽到，我啊，今兒也是閒的，平裏這個時間都快休息了，也懶得動，今兒也不怎麼着，神大，我就進教學樓巡視一圈，剛走到你辦公室門口，我就聽見裏頭聲兒不對勁兒！

我琢磨，這不是老孃們兒在炕上讓爺們兒的音兒嗎？可我又一想，不對啊，這可是學校！可仔細聽聽，就聽你在屋裏叫，那聲時大時小，聽得出你是強忍着。

我一推門，發現沒鎖，輕輕把門推開個縫，我單眼一瞄！好傢伙！真想不到！您正撅着個大白腚，後面有個男學生正‘吭哧吭哧’幹得歡！”他着鄉下口音，連比劃帶説，竟然把我説樂了，我忍不住“噗哧”笑出聲，擺手:“徐大爺！您…您太滑稽了…”他忽然站起來。

一彎竟把褲子退下出下大黑雞巴，然後衝我説:“丁老師，我當時…我這雞巴‘噌！’硬了！”他這麼一來，把我嚇一跳，忙把頭扭過去不敢看:“徐大爺！您…您別這樣…”他瞪着我嘴彎又把褲子提上，繼續説:“哎呦…我就想，你説你一個四十多歲老教師，讓個十七八的男學生股，大白腚撅得那麼高！得那麼帶勁兒！看樣子你也高興，正看到這兒，我好像就聽那學生跟你説啥，想你眼兒？哎呦！我心説，你可是夠！通不過癮還通二路？我再看！哎呦！真想不到，你自己跑着拿油兒，自己給自己眼子裏抹上，抹完了還跑回去撅好了讓那小子通？！你比外頭那些賣股的小姐多了！簡直就是全自動洗衣機！”

“噗哧”我再次笑出聲，擺手:“您…您別拿我開玩笑了…臊…”他瞪着我:“丁老師，我也不瞞你説，我光兒好多年了，以前在我們村兒裏，我也有媳婦，年輕時天天摟着媳婦幹！幹眼子！我媳婦就是因為受不了我，不理我，最後被我打跑了。

我在村裏有個外號兒，叫‘土炮’。自從我媳婦跑了，我沒處過癮，就勾搭寡婦、小媳婦，反正能上炕的都行，後來得罪了富户，人家帶着好幾十人找我算賬，説是逮着就地打死，我一害怕這才跑出來，這麼多年也沒敢回去。

你説，這麼多年我也不想，可今兒看見你跟那小子，哎呦！一下把我心思勾起來了！我…我這老雞巴硬得不行！你…你説咋辦？”我認真聽着，四目相對頓時明白一切，心裏盤算:如果我不答應他，他手裏有證據，這東西要是散播出去可是大麻煩！可讓我跟他…？想到此，我點頭:“那個…徐大爺，我…我聽明白了…您？

…

您是想和我…和我配？”

“對！丁老師你説得太對了！咱倆配，你就是那發情的‮狗母‬，我就是公狗，咱倆配！”他一拍大腿興奮的説。我尷尬笑笑:“嗯…人也是動物，只不過是高級動物…我倒是可以滿足您…只不過…您…您手機裏的相片…我希望能刪除…”他笑着掏出手機順手放在牀頭:“丁老師，只要你讓我過癮，這手機送你都行！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