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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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那天以後,我的眼睛就管不住的隨我師傅老羅轉。他到東,我就轉到東,他到西,我就轉到西。

但當他真的玩笑似的碰到我身上,我又慌張的躲掉,借顧跑開。每當他昂着頭,拄着鍬把,圍着那條兜不住他底下那一坨東西的短褲。

立在空着的窖池前。我就心虛的又想起,那藏在破布後面,繃直的那,在青年黃褐皮眼裏的陽具。

我總能真切的看到,那青年的門,像撅着的負氣的小嘴般,緊箍着那漲大的陽具一伸一縮的參拉着。

“咋的了?”黃牛好象明白一切的靠過來。斜乜着眼角,飄着老羅師傅強壯的肌,像嘴裏着油似的,咂着嘴跟我説:“你師傅老羅可不是一般人,女人一看到他這身子板,立馬想上廁所!”我不耐煩的撇開頭,又聽到他近乎耳語的説:“那天你沒看到麼?連男人看了他也受不了的。”我像觸電般,着嘴,想問又不知道該如何問起的,楞楞看着黃牛。黃牛得意的賣了個關子。

“要是想知道,今天晚飯後你到庫房來找我。”我瞧着他自己也沒注意到的,伸舌尖,添了添嘴,像一副讒像似的,拿眼睛曲眯着掃着我。

我不由的覺連身上那條最後的遮羞布,也被他用目光,刷一下,扯了下去。他轉身回到自己的坑位,小聲的叮囑道:“記得,晚上。”----吃了晚飯,我也沒多想的,拿腳就往後院的庫房跑。

還沒等出了院子,老羅師傅一把從後面把我扯了回來。

“你這麼火燒股的要到那去啊?”我支吾道:“吃多了,想出去轉轉。”他眼睛低視着我,鬆了手的説:“那別走遠了,一會陪師傅豁料去。”我一聽他要教我豁料,差點高興的央求他現在就教我,但一想到今晚,庫房的約會,又遲疑的説:“等我轉一圈就回來。用不上五分鐘。”我摸黑推開庫房的門,那門澀的推不動,我夾腳鑽了進去。

裏面比外面還暗,空氣嗆的人咳咳的直咳嗽。我猛然覺到有一隻手,順着我的,從後面抱住我,那手像鐵鉗子似的,硌的我肚子疼。

不用猜,光那乾巴樣我就知道是黃牛。我扭着,蹭出來,回身生氣説:“你趕快説,一會兒師傅還要我去幫他豁料那。”黃牛不緊不慢的,好象在吊我胃口。説:“急什麼急啊,陪你黃哥嘮嘮嗑不成啊?”我推開他,跨步往外走去,只聽他慢條絲理的在後面閒閒的説:“你師傅老羅跟他那個徒弟就因為這事鬧的做了人,他為了保那徒弟,才在這拼死拼活的給周老闆賣命。”我一塄轉過身,看到黃牛搶上前,把嘴貼到我臉上,熱氣混雜着蒜味的,充到我耳朵裏:“這回你有興趣等了吧。”我難受的着,任他的手,像細兒雞爪子,在我全身上下,隔着衣服亂摸着。他的手,冷的沁着汗,滑膩的像蛇穿過我的褲,徑直往我的小腹下摸去。

我掙扎着推他,他卻把握在掌心的蛋,用力一纂,笑道:“我告訴你就乖乖的跟你黃哥配合好了,保證你舒服,以後還想要。”我想喊,又怕鬧穿了誰臉上都不好看,更何況他剛才的那一句橫空冒出的話,像賭癮似的,勾的我一顆心,不管不顧的直想聽下去。

“什麼人?!”門碰的被揣開。一束冰冷的光柱,當頭喝般,扎到我們倆扭在一起的身軀上。

我看到極近的距離,黃牛那張倉皇的臉,害怕的變了型,一隻在我褲襠裏的手,卻打了結似的怎麼也掏不出來。

着光,看不到人,卻聽見門口那人冷冷的聲音説道:“這下可有熱鬧了。又抓到一對狗草的!”從聲音我分辨出,那人不是別人,正是領我來見我師傅老羅的監工,魏大明。

----我低着頭,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我知道我師傅老羅正坐在對面的竹椅裏,深坑的坐着,拿眼睛怒瞪着我。可我沒勇氣看他,甚至沒勇氣像他企求原諒。

我聽到魏大明刮人的聲音,颳着玻璃似的説:“這真是有什麼師傅就能帶出什麼樣的徒弟。老羅你説怎麼整吧。按説,照規矩咱們直接上派出所完事,可這孩子這麼小,以後的路還長着那。哎,我是真不忍心啊。”我聽我師傅沒支聲,這才着惶的抬頭,找到他。只見他眼光渙散的,像得了病似的也不看我,也不看魏大明,只是盯着眼前的地面。

“你這做師傅的到給句話啊?”老羅師傅猛的抬起頭,像要振奮神的用手,掰了掰脖子,徑直問他:“周老闆知道這事了麼?”魏大明大刺刺的説:“今晚才抓到,還沒來得及通知周老闆。我看啊,”他轉眼看向我,接着説:“要是周老闆知道這小子這德行,不用説,就兩字:走人。這還是最好的那!”老羅師傅突然搶上兩步,走到魏大明面前,沉着臉,嚇的他本能的靠到椅子裏,嘴裏一連吆喝道:“你要怎麼的?”師傅卻立在他一臂遠,不動了。他氣,能看的出來,是費了很大勁才把想説的話説出來:“大明,你這孩子是你介紹來的,他家現在啥樣,不用我説你也知道。要是現在就這麼把他給趕出去。你説怎麼跟孩子他媽代?”魏大明一看老羅師傅説的是軟話,這才一陡肩的,冷笑道:“人可不是我帶來的,這下好,別的沒學會,先學會跟人草眼了,我還納悶怎麼回去跟他媽代那!”説完,又皮笑不笑的橫了老羅師傅一眼。我看到老羅師傅的側影,像被刀卻斷似的,在晃動的光燈下,切開,又拼和。

他的臉現入陰影裏,不知道是什麼表情,可微顫的兩個從背心出的膀子,卻了他心裏的動的憤怒。

他又低聲下氣的求魏大明道:“大明,你説這事怎麼能擺平吧。”屋子裏一下安靜了下來。

我似乎能聽見三個人各懷心事的跳動,我的心跳是咚咚咚的慌急,老羅師傅的是咚咚…咚的忐忑,只有魏大明的最平穩,十拿九穩的平和的跳着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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