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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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真相還重要嗎?

他太過於沉浸在自己的思維中,以至於石昊宸帶着得意的笑離去,他都未察覺。

#③③帶着這樣一團混亂的思緒,石昊宇來到湘柔房中。

這些子的“和平相處”使得湘柔已不再恐懼他,她有時甚至還會主動拉拉他的手,所以,連他都覺得自己在湘柔面前愈來愈像個“善良老百姓”了。

“在幹什麼?”他走近伏在桌前的湘柔,輕聲問。

湘柔沒有回答他,口裏唸唸有詞。這小女人愈來愈有膽量了,竟敢不理他、忽視他的存在!而他居然不介意?

她不理他,沒辦法,他只好自己低下頭去看。

“天地有正氣,雜然賦形…”他念着紙上娟秀典雅的字跡“你在寫《正氣歌》?”湘柔終於抬頭“咦,你知道啊?”

“幹嗎一瞼意外,我像那種無半點墨的俗人嗎!”這小女人瞧不起人的。

湘柔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她好像太鄙視人了。

“你吃飽閒着啊!”這種都死了幾百年的人唱的高調,有什麼好玩的,動不動就“捨身取義”死得輕如鴻,亂沒營養的。

湘柔看出他的不以為然,申訴道:“文天樣可是名垂青史的偉人,也是我的偶像,你不可以一副嗤之以鼻的模樣。”

“你真覺得他這種人值得效法嗎?”石昊宇淡然搖頭“我的想法與你不同,轉述一篇我許久以前曾看過的文章給你聽吧,文天樣在《過零丁洋》詩中有這麼一句:‘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青照汗青’,他的死,為的究竟是忠義,還是隻是想名垂青史,以數十年的生命去換取後人千百年的歌頌?這算盤再怎麼打,他都不吃虧。再者,他死前向南方再拜,舍其身為的是君主,而非蒼生黎民,可是孟子曾説過:‘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以我們現在的觀念,應是大道之行也,天下為公,真正忍辱負重、為人民着想的人才值得我們去尊崇,若只是一味地為了名垂千古而殉君,死得輕如鴻,那反倒淪為鄉愿了,要知道,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他任意毀之,又落了個不孝的罪名,你説是不是?”湘柔傻乎乎地聽着,崇拜了這麼久的偶像,一下子全讓他三言兩語給推翻,而她一時間竟找不到話來反駁他。

“你口才真好,很適合去參加辯論會。”

“如果這代表誇獎,那麼真是謝你。不過不可否認的,文天祥的《正氣歌》的確是千古絕唱啦,難怪你喜歡。”

“我沒説喜歡呀!”

“哦?”他揚揚她方才默寫下的紙張。

“哎呀!不是啦,那是要考的默寫,我不背不行啦!要不然我寧可去背《琵琶行》、《長恨歌》還比較有意思些,才不會愈寫愈正義凜然,連寒都肅然起敬。”她俏皮地説着。

然而,石昊宇卻讓另一個想法佔去了思緒,她這麼有自信他會放她回去嗎?還是她只是想靠這種方式來自我藉?

“你想回學校讀書?”他低聲問出了困擾得他心亂的問題。

“想呀!還有姐姐…”她垂下頭,愈説愈小聲,輕覆的眼瞼掩去那抹輕愁。

她的落寞,毫無預警地揪痛了石昊宇的心。他該放她離去嗎?可是…見不到她的子將會多麼空虛…他真的已經放下開她了嗎?

“湘柔…”他輕輕勾起她的下巴,然而對上她清靈的眼,心中的話怎麼也問不出口。沉沉地嘆息一聲,他拒絕理智的造訪,任情衝擊如般在心氾濫,他輕俯下頭,捕捉了那兩片柔軟的瓣,在她驚詫得瞪大了眼時,淺淺品嚐。

他…他在幹什麼?從不曾有人如此對待過她,上所受到的除了温熱外,更有一種連她也無法形容的震撼。她的心跳得好快,腦海一片紊亂,全身酥酥麻麻的,好似天地全在腳下旋轉了起來…以往只有生病時才有這種覺,她生病了嗎?可是又不像,這種觸多了一點點不同,而那一點正是她無法形容的。

她的,如她的人一般甜美,而且充滿原始的純與真,令他難以自持地心魂盪不已,深深沉淪而無法自拔,他雙臂一緊,將她緊緊圈在懷中,更為深切地引導她的回應。

“閉上眼。”他輕柔地輕語,有如魔咒般惑了湘柔的神思,她不自覺地依言斂起燦亮的星眸,小手悄悄爬上他的頸間,本能地為他開啓了瓣,有如含苞的玫瑰,為他初綻芳華,任由他掀起一陣陣狂亂而顫悸的情…

永無止境的纏綿需索,引發的結果是讓他更加看清了自己的心,探索出自己不願正視的心靈渴盼…他不願放開她,絕不!

看遍了嬌媚妍麗的美豔女郎,他始終心如止水,卻在碰上湘柔後,冰冷的心一寸寸融化了,她純淨飄逸的靈之美牽動了他的情弦,他要她!

察覺湘柔小臉紅通通的,幾乎快速不過氣來,他緩緩放開她,凝望她罕見的風情,他知道,此刻的她是為他而嬌的。

得到自由後的湘柔大大了一口氣,渾身仍是虛軟無力,她退了幾步,跌坐在牀邊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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