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冰凍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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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已修改沅珊並沒有現身的意思,原本與男子只是有一些集而已。當時的沅珊還剛剛進入修仙界,處處小心謹慎,遇到這個男子的時候,他的修為比自己高,但是他卻沒有“欺負”自己這個初入修仙界的小修士,沅珊雖然從來不説,但是就是因為當初的沒有為難,沅珊心中還是有些
的。
況且這次意外遇到,沅珊能夠如此幫助他已經是打破了她不多管閒事的原則了。
只不過説到底,他們之間的緣分也僅限於此。這也是沅珊不現身的原因,幫了忙也算是了了這段緣分了。只不過對於男子的果斷和謹慎,沅珊還是有些另眼相看。因此此次幫他滅殺那五個修士,也幫他得到那五個修士的儲物袋,其實也是沅珊對他的另一個幫助…
那男子當初沅珊初次遇到的時候就表現出極強的修煉天賦,只是不知道他經歷了什麼,竟然那麼多年還沒有多大的進步。説起來也有些唏噓。
只是沅珊也只能幫到這裏…
在珠鹽島的西部有一大片破舊的石屋,這裏住着很多散修,原本這些散修都喜歡過獨居的生活,只不過獨居到底是不方便的,慢慢的也就形成了這樣的一個居住區。而在這樣的居民區中不止住着修仙者,也雜居着不少凡人。
石屋的西南角有兩間相對獨立的小屋。一對急匆匆的男女趕回住處。
“姐,姐夫。今天怎麼那麼早就回來了?”一個大約**歲的男童一見到這對男女,臉上頓時出欣喜的表情,急忙扔下手上的活。喊道。
女子看見這男童,臉緩和了許多。
“小磊,爹呢?”
“爹去曬鹽了。”女子皺了皺眉頭,與男子對視一眼,男童見了,眼珠子一轉,“姐。姐夫,發生什麼事情了?”
“小磊,你去把爹叫回來。就説有大事要跟他商量。”男子看了子一眼,凝重得説道。男童應了一聲,歡快得跑了出去。男子將
子扶回了屋,自己一個人坐在院子裏得長凳上。
經歷了那麼多之後。男子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不諳世事的少年了。他身邊再也沒有保護他的姐姐。
當年廢墟之地一行。他與姐姐被不懷好意的修士圍攻,最後還是姐姐冒死救他一條命,他自覺沒有臉面回家族,就一直在外面
。從此
格也變得無比暴戾,差點走火入魔,也不知道是他運氣好還是運氣背,竟然在被人追殺的時候誤入一處古修士
府。
只不過沒有得到任何寶物,卻是無意中觸動了一座上古傳送陣。但是因為沒有乾坤令牌,也沒有乾坤符。從東大陸傳送到東沙之地幾乎是九死一生,只剩下半條命,最後被他如今的子所救。
雖然漸漸地被少女的柔情所化,但是即便他如今已經成家,他眉眼深處的淡淡憂傷還是無法完全化解。
由於當年受傷太過於嚴重,而少女的父母都是凡人,雖然少女自己是擁有靈的,但是凡人家庭出生的少女無法給他提供太好的靈藥,這也導致少年原本逆天的資質變得極其平凡。
如今還能修煉到練氣十層已經是很不錯的結果了。但是少年無時無刻不想着提升自己的修為,能夠帶着子與其家人回到自己的家鄉去找到當年圍攻他和姐姐的仇人。他要報酬雪恨。
只是隨着資質越來越平庸,男子已經幾乎要絕望了。每與
子採珠討生活,並將自己的希望寄託在自己的孩子身上。
然而讓男子沒有想到的是,今天奇蹟竟然發生了,有高人將敵人殺死,他與子還得到了五人的儲物袋。這對於男子來説無疑是一筆巨大的財富。
而這筆財富能夠幫助他和子的修為更高一層。這對於男子來説是天大的事情。因此不得不慎重。
只是據説這珠鹽島五霸與珠鹽島最大的家族朱家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雖然他們五人不是自己殺的,但是總是因為自己而死,若是到時候朱家追究起來,他們是必然拖不了干係的。
因此懷着動但是同樣也是謹慎的心情,男子覺得必須要妥善解決這件事情,而最好的辦法就是舉家搬遷。岳父和小舅子都是凡人,而
子又身懷六甲。他必須要早做打算…
珠鹽島,顧名思義,是一座盛產一種海珠和一種特殊的海鹽的海島。海珠具有一定的避水效果,普通的散修或是小型修仙家族很多都是以採海珠為生。
而海鹽只是此地的普通的特產而已,並不是修仙界之物。但是因為此地周圍的海域產鹽,所以叫做珠鹽島。
沅珊走在海岸邊上,到處都是曬鹽的漁民,在一些海域還偶有遇到彩珠的修士,只不過都是練氣期的修士。沅珊猜想,那為難男子的五個修士不大可能是修仙家族的修士,因此對於隨手滅了他們,沅珊並不認為會給男子和他的子惹麻煩。
沅珊也是經過慎重的考慮的。畢竟沅珊的修為雖然已經不是底層的練氣期,但是畢竟不是在自己的家鄉,沅珊還是秉持着低調的作風。
當那五個修士自稱是“珠鹽島五霸”的時候,沅珊才對他們動了殺心,一般若是修仙家族的修士,即使是再小的修仙家族都不可能會讓家族的修士以這樣的方式自稱。
因此此五人必為散修,既然是散修,沅珊也就沒有後顧之憂了。沅珊駕着飛劍一路向珠鹽島最大的城市前進,因為應到之前投入到那綠衣男女身上的那絲靈氣所在的地方就是在那個方向。
因為有那一絲靈氣,沅珊很快就找到了那對綠衣男女。只不過女子已然換了一身紅衫。面容也換了一張更加豔麗的,但是偏偏面容沒有一絲易容的痕跡,就跟之前那張臉一樣。如果不是確定那絲靈氣不會有錯。沅珊都以為自己認錯人了。這也使得沅珊再一次明白,這個修仙界遠遠不是她以為的那麼簡單。
而且當初就連她都沒有看出這女子竟然是使用了易容之術,這就説明這個修仙界有太多她不知道的秘術,這也説明,即便是千面書生的軟面膠易容術也絕對不是萬無一失的。
只見這女子如今的面容美豔無比,面若銀盤,長眉直入髮梢。因為憤怒看起來凌厲人。水眸如杏,瓊鼻紅
,那一身紅衫穿在她身上頓時映襯得她面
如出水芙蓉。並不是説她之前的容貌不美。而是她之前的容貌在修仙界這樣一個美女如雲的地方只是中等。而如今卻是上等了。只不過這如花的美人臉上卻沒有面
這般好看。
只見她臉鐵青,似乎是在極力擺
男子的控制,而男子還是一身綠衫,對於女子敢膽逃跑顯然是又驚又怒。沅珊的神識本就比一般修士要強大。再加上他們兩人身上都有沅珊留下的標記。
因此在沅珊的知之中。這兩人便如貓捉老鼠一般,在不同的地方穿梭,而好幾次女子幾乎都要擺
男子的追趕,但是很快就被男子追上。
若不是男子太瞭解女子的習,就是女子身上有着男子佈置的特殊的追蹤手段,總之這女子無論如何都無法擺
這男子的追蹤,這使得女子暴躁無比。
只是不知道這男子與這女子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要如此對待女子。只是依沅珊所見。這男子除了要讓女子待在自己身邊,似乎並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情。莫不是這女子是男子要監督的什麼人?或是什麼大修仙家族出走的千金小姐?
然而與沅珊一眼。女子心中也正在不斷腹誹,想她焦詩云長那麼大還從來沒有吃過這樣的虧。她就不信了,她擺不了這男子的桎梏。
其實對於這綠衣男子,焦詩云也鬱悶,她從焦家逃婚出來一路往南邊走,結果路上就遇到了這綠衣男子,原本這男子是要將其作為爐鼎收掉的,結果自己死馬當活馬醫,報出自己是焦家的人,這男子不但不再加害她,一路上都對她守禮得很,允許她易容,逛街,買東西,就是不允許她離開他的視線。但是對待她卻又不像對待朋友那般。
似乎更像是對待人質。只是不管她怎麼打聽,男子都不肯説,以她焦詩云的格,哪裏肯依?心裏已經有了多番的猜測。想必這男子也和其他修士一樣,是為了海韻宗的遺址。
這整個東沙之地如今就只有焦家掌握這打開海韻宗遺址的鑰匙,而據説在海韻宗遺址之中有能夠使死人生骨的仙藥,還有靈寶的存在,哪裏能讓人不瘋狂?
既然對方是為了寶藏,那就肯定不是朋友,所以這才有了這一路上無數次的伺機逃跑,但是該死的這男子竟然每次都能夠準確無誤地找到她。焦詩云在第一次逃跑之後就把衣服換掉了,就連易容術都解除了。全身上下都檢查了一遍,結果還是被男子找到。
那就説明在身體的某個地方被男子做了什麼隱秘的記號,但是就是怎麼也找不到,這就説明對方的實力遠遠在自己之上。沒有想到出來逃個婚居然踩到鐵板了。焦詩云暗暗後悔沒有做好完善的準備再溜出來。
只是很快,就見她眼珠子一轉,咬了咬牙,頓時果斷盤膝坐下,隨着她手上不斷得結出複雜得結,而口中也開始念出晦澀得咒語,很快從她的體內冒出絲絲寒氣,那些寒氣讓她整個人都掛滿了白白的霜,很快,那霜就結成了冰。
慢慢的,冰竟然越來越厚,漸漸的,冰塊裏的身影已經看不清楚了,只剩下一座冰雕。而隨着她整個人化作一塊冰雕,身上的氣息果然也變得若影若現起來。
而就在一直盯着焦詩云的沅珊也是一驚,因為她發現焦詩云身上的記號竟然開始慢慢變淡了,難不成那丫頭竟然察覺了自己動的手腳了,所以正在用特殊的方法去除記號?
但是沅珊發現,女子身上那一絲的記號雖然越來越淡,但是卻是一直存在的。這也使得沅珊略微放心了一些。
然而,驚訝的可不只是沅珊一個人,還有那個綠衣的男子,只不過男子只是有一刻的驚愕,很快就出自信的笑容,似乎是早就料到焦詩云會用此招一般。而且也堅信對方跑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此時焦詩云正躲在一個靈茶鋪子裏,因為那標記雖然已經變得很淡,但是沅珊還是能夠受到,因此沅珊斷定她一定還在茶鋪裏,但是隨着等待的時間越來越長,綠衣男子開始不確信起來了。
待到走到茶鋪後面看到打開的後門,男子的臉變得極其難看,急忙從後門追了出去。這時,沅珊突然
覺到女子身上的那一絲靈氣發出了一絲波動,頓時內心一動,這男子必然是以為女子從後門出去了。
看來還是狡猾心狠的女子略勝一籌啊。這女子定然是使用了特殊的手段能夠掩蓋自己的氣息。果然就將男子給騙到了。
看來這修仙界不管是誰都不能小看。一個不小心就會被敵人以特殊的方法溜掉,然而一旦結仇,就是不死不休的事情,這件事情也直接導致沅珊後來要不就不結仇,要是結仇那就絕對會趕盡殺絕的格。
就在綠衣男子走遠之後,女子身上的記號還是很淡,似乎女子也不敢確定男子是使詐還是真的走遠了,直到傍晚,男子還沒有回來,女子才將自己身上的冰慢慢融化掉,出一張明豔動人的臉龐。
女子雖然自私自利,為了自己的利益能夠暗算任何人,但是她的這一份心計和忍耐力還是讓沅珊無比佩服,若是今天她遇到的不是沅珊,或是一個神識正常的修士,恐怕就真的讓她溜掉了。
但是她的運氣顯然不是那麼好,遇到的是沅珊這個上天的寵兒,神識強大地變態。
女子嘴角微微一彎,心情似乎很好的模樣,任憑是誰,在逃過自己的敵人之後的心情都會很好的。只是很快,女子的臉又變了,還來不及有任何思考就直接架起一件海螺狀的法器飛遁而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