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血債血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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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頭目躲在人羣中不由的直冷氣,他也清楚的看到,這裏地方狹小人多未必是一件好事。他低下頭叫過一個打手,在他的耳邊小聲的吩咐了幾句,打手心領神會的點點頭走了。
想去搬救兵了麼?楚皓的心裏冷笑連連,如果你們把毒蠍叫來,自己還真有些危險,不過毒蠍就算過來,時間至少也要一個小時,再説,他未必敢過來。
這家ktv會所都快被自己拆了,周梁怎麼還不現身,他就這麼沉得住氣?楚皓的心裏暗暗奇怪。
出去的打手很快就回來了,後面跟着幾個服務員,每一個服務員的手裏都端着一個啤酒箱,裏面裝滿了啤酒瓶。
啤酒箱在走廊上一字排開,很快每個打手的手裏多了兩個酒瓶子。
“怎麼,準備喝酒打醉拳了?”楚皓是哈哈一笑。如果對面的人拿的是槍,楚皓是要多遠就跑多遠;如果是刀,楚皓也必然小心翼翼,亂刀也會砍死老師傅;酒瓶子是打架的利器,但是在高手眼裏就是一玩具。
“來,儘管來!”楚皓朝着打手們招了招手,拉開了酷似黃飛鴻的架勢。
“砸!”頭目一聲令下,第一排的打手們將手中的啤酒瓶狠狠朝楚皓砸了過來,綠油油的啤酒瓶狂風暴雨一般充滿了整個小而狹窄的走廊空間。
尼瑪,原來是暗器!
“呔!”楚皓吐氣開聲蹲下馬步,土系功法猛然發動。啤酒瓶在楚皓的身體上炸響,玻璃碎片如孔雀開屏一般四處飛濺。雖然楚皓的皮膚防禦力夠強,但是砸在身上疼痛也是免不了的。
楚皓並沒有一味的捱打,他看準了機會伸手接住幾個啤酒瓶,依葫蘆畫瓢的狠狠砸了回去。強大的力量和準的眼力令楚皓的啤酒瓶一砸一個準,每一個被楚皓命中的打手都是腦袋開花暈倒在了地上。
幾分鐘之後,楚皓的前面已經是空空蕩蕩,打手們千篇一律的腦門上開了花,他們橫七豎八倒成了一片。
這時,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匆匆趕了過來。他的右臉頰到嘴角有一道明顯的疤痕,應該是年輕時候被刀砍傷的,使得他的嘴角往上翹起,面目看上去有些可怖。
“草泥馬的楚皓,敢在我們這裏鬧事,你他媽的不想活啦!”刀疤臉怒不可遏地吼叫着,這聲音像沉雷一樣滾動着,傳得很遠很遠。
“我就是不想活了,你來殺我啊。”楚皓斜着眼看着刀疤臉,將手中僅剩的啤酒瓶一顛一顛,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
“罵了隔壁!你有種!我今天不殺你誓不為人!”刀疤臉的牙齒咬得格格作響,眼裏閃着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頭被怒的獅子。那道斜斜的刀疤令他的嘴角時不時的
搐一下,顯得更加的猙獰。
刀疤臉猛地一衣服,從
間
出一把手槍。楚皓的眼睛不由的一眯,一眼認出是黑星手槍。它價格便宜零件數量少,而且穿透力非常的強,是國外**分子最喜愛的近戰武器之一。由於它容易製造,許多國家的地下作坊和華夏的地下作坊都生產了大量的此類手槍作為銷售的武器。
楚皓的土系功法能增強身體的防禦力,但也不是萬能的,楚皓相信自己如果不閃避,保證身上多出好幾個透明窟窿。
楚皓猛一揮手,手中的啤酒瓶如星一般飛向了刀疤臉的腦袋。刀疤臉下意識的歪頭躲避,
本就來不及開槍。
楚皓的雙腳用力一蹬,一個旱地拔葱跳離了地面,在牆上飛蹬幾步避開地上的碎玻璃渣,下一秒來到刀疤臉的面前。
刀疤臉手中的槍剛剛轉向楚皓,楚皓就一記鞭腿踢在他手腕上。一聲輕響,刀疤臉的手腕被楚皓踢斷,手槍直直的掉落到地上。
“啪!”楚皓又是一腳蹬在刀疤臉的口,刀疤臉噔噔噔一連後退了兩步,剛好被腳下躺着的打手一絆,摔成了滾地葫蘆。
楚皓點了刀疤臉的道,拖死狗一樣把他拖進了包廂,接着一個電話,謝志峯帶着手下匆匆回來。
一看到地上的刀疤臉,謝志峯抬頭對楚皓道:“老大,他就是周梁。”幾分鐘之後,楚皓沉着臉走出了周梁的ktv會所,沒想到這兩個黑衣人居然是佐藤洋堂超市的經理川原奏多指使的。
自己只不過替王星的母親討要賠償費用,順便罵了他幾句,川原奏多這個r國狗就想殺死自己。對於這種心腸歹毒的惡人,楚皓自然不會手下留情,更何況是自己最討厭的r國人,呃,r國的女人不在此例。
剛走到一半,楚皓突然一下子站住了。既然川原奏多這個r國狗派人來殺自己,那麼王星的母親也許就危險了。想到這裏,他頭上的汗就下來了。以r國狗卑鄙齷齪睚眥必報的格,這種可能
不是沒有,而是很大。楚皓心裏暗暗祈禱,但願自己剛才的想法是杞人憂天。
以最快的速度趕往王星家,沿途看家狗的叫聲此起彼伏,更是增加了楚皓心中的煩躁。站在王星的門口,楚皓默默的低下頭,他已經聞到那悉而濃烈的血腥味。
自己只是想幫助王星一家,卻因為自己的魯莽給他們帶來了厄運,此時楚皓的心裏充滿了後悔,對川原奏多這隻r國狗更是恨意滔天。
楚皓深深的嘆了口氣,往後退了幾步,拿出了紅外線眼睛往屋裏望去。王星的母親垂着頭躺在牀上,口被匕首類的武器刺出一個大
,衣服上牀上地上都是血。
家裏的擺設比上次來凌亂了不少,桌椅箱子都翻倒在地上,看樣子經過了一場烈的搏鬥。王星母親癱瘓在牀,王星的妹妹王玥年紀還太小,和殺手搏鬥的人只能是王星。
這兄妹倆人小力氣弱,看來也是凶多吉少。楚皓心情非常的沉重,他往屋裏各個角落掃描了一遍,沒有發現他們的蹤影。
咦,兄妹倆人去哪兒了?難道今天不在家?楚皓圍着房屋轉了一圈,發現後門通往小山的道路有幾個凌亂的腳印往山上蜿蜒而去。
楚皓對謝志峯道:“你們就守在這裏,馬上報警,我去山上看看。”楚皓沿着山路慢慢的前行,一路上淡淡的血腥味不住的鑽入楚皓的鼻孔,楚皓臉上的擔憂更是濃郁了。
不多久上了一小塊平地,地上的茅草被壓得東倒西歪,楚皓在一堆茅草叢裏看到了王星。他倒在一片血泊之中,整個臉都被鮮血染紅,身邊一塊石頭上也濺滿了鮮血。
令楚皓興奮的是,王星依舊保持着微弱的呼和體温,説明他還沒有死。如果自己沒來,他在野外待一天,就算沒有被聞到血腥味趕來的野獸吃掉,也會因為失血過多體温過低而死亡。
楚皓下身上的襯衫撕下一條條的,將王星受傷的頭部傷口緊緊扎住,接着把他扶起來靠在一塊巨石邊,自己在他身邊盤膝坐下,一股柔和的真氣源源不斷的輸入王星的體內。
在楚皓的不懈努力下,王星的心跳慢慢變得強勁。
“娘!”王星剛剛恢復清醒,就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吼叫。
“王星,你娘她…對不起,我來晚了,我對不起你們。”楚皓的心裏滿是愧疚,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引起的,如果不是自己手,王星一家不至於遭此橫禍。
“師傅!”王星聽出是楚皓的聲音,他叫了一聲,接下來就是撕心裂肺的哭嚎。
王星的哭聲在寂靜的夜裏異常的響亮,山裏陷入夢鄉的飛鳥被哭聲驚醒,撲啦啦扇動着翅膀飛出了樹林,沉睡的蟲兒也不安的鳴叫了起來。
楚皓拍了拍王星的肩膀,一句話也沒有説,他知道,此時的王星最需要的,就是情緒上的發。
“師傅,我一定要報仇!”王星哭久了,瞪着一雙泣血的眼睛對楚皓道。楚皓望着王星那充滿仇恨的眼睛,點了點頭,道:“好,我會替你的母親報仇的。”
“不,師傅,我要親手殺死殺害我母親的兇手!”王星的手緊握成拳,被指甲刺破的手掌鮮血淋漓,他也絲毫沒有覺。楚皓不由的暗暗嘆氣,這麼小的孩子卻身懷如此的深仇大恨,不知道這樣的仇恨對一個孩子的成長是禍是福。
回頭一想,自己也是在他這麼大的時候失去母親,那時的自己也是懷着一顆誓報血海深仇的一顆心顛簸輾轉,心裏不由的一軟。
“好!師傅一定會幫助你達成這個心願,我們走。”楚皓站起身,徑直下了山。來到山腳下的王星家裏,楚皓看着王星推門進屋,在母親的牀前跪下恭恭敬敬的磕了頭。
“報警了沒有?”楚皓問。
“已經報了,他們説馬上派人過來。”謝志峯迴答。
“好,我們馬上離開這裏。”楚皓説完,提高了聲音向屋裏喊:“王星,你走不走?”王星跪在地上,用衣袖抹了抹臉上的淚珠。
“娘,師傅曾經教導過我,好男兒血不
淚,從今天起,星兒再也不哭了,星兒要像師傅那樣,做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娘,我一定親手殺了殺害您的兇手,替您報仇。娘,我走了。”王星又堅持磕了三個頭,一咬牙走出了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