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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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活不斷手上也沒有閒着，一支手‮套‬着雞巴，另一支手握住兩個丸擠壓撥起來，食指還不經意的在眼外掃上兩圈。這下把吳強得有些難受，龜頭被舌頭得懶倦舒服，忽又被一陣清風拂得神抖擻，兩個卵蛋被把玩得時緊時鬆，若即若離，後邊的眼也被騷擾得不時緊縮，他心裏像是被抓鬧了一樣，便又使勁地頂送起來，李嫂臉頰攏起一條包。

隨着時隱時現，她只好張大嘴，手上的動作也加大了力度。多點的刺讓吳強有些控制不住，他推開李嫂，給自己的雞巴放了放風。

“老闆娘行啊，有兩下子，手上活不賴啊。”吳強瞪着眼睛打量着李嫂。

“咳咳，石場子的工人，時常花錢讓我幫他們，自然不能像這樣伺候爺一樣伺候他們，也就是讓他們摸兩把，用手幫他們謝謝火罷了，所以手上也練會了些東西。”李嫂坐在地上擦着自己嘴。

“怪不得，哎，小生啊，你也來試試啊，這婆娘手上活不錯。”吳強扯着脖子喊，不遠處的喬笑生好像沒聽見，畫筆不停地遊走着“這喬爺的秉和您還真不一樣，你們怎麼湊到一塊的。”

“姥姥，你什麼意思，老子也雅過，你把那整理下，光了等着。”吳強光着股跑向喬笑生。

“小生啊，還畫那？”吳強站在喬笑生身後説。

“哎呦，強哥，你嚇死我了，完事了，怎麼不穿褲子啊。”喬笑生嚇了一跳。

“哪那麼快完事啊，哥啥本事你還不知道，哎，給哥畫張怎麼樣。”

“畫什麼啊？”

“圖啊，照着那個整一張怎麼樣。”吳強頗有興致地説。

“畫那個需要很長時間。

不過我給你畫些速寫倒是可以。”喬笑生在國外畫實物石膏像很多，也畫過多次人體，不過象這樣畫赤的愛卻從來沒有過，加之圖在腦裏纏繞不去，此時吳強的提議，還真讓他頗有興致。

吳強樂顛顛跑回去，他最討厭被女人説不是，雖然有些幼稚，不過總算把喬笑生拉過來，省着他在那邊獨玩高雅。

“小生，要什麼姿勢。”吳強摩拳擦掌，看着剛剛光的李嫂。

“隨便，你做你的不用管我。”喬笑生拿着畫板坐在旁邊的石頭上。

“吳爺這是幹嘛啊。”李嫂一臉茫然的望着二人。

“剛才你那是俗，現在你就叫雅，知道不，在外國這他媽叫模特。”折騰了一會吳強雞巴又軟了下去。

他仰身躺在花布上，向李嫂擺了擺手説:“又軟了，繼續吹。”李嫂聽話地湊過來，跪在他身旁抓起雞巴起來，不時抬眼看看喬笑生。

吳強撐起上身，撥着李嫂吊垂的子，滿足地看着李嫂在自己黑裏埋頭苦幹，他忽然用力地掐了一下李嫂的頭咒罵道:“媽的，牙刮到了，別看他，好好做你的，這是洋子的藝術知道不。”

“女人也成了藝術，強哥你這輩子可真是藝術人生了。”喬笑生無奈的搖搖頭，專心地畫起來，吳強半撐身子有些累，他躺下來抓住李嫂的一條腿，向自己一拉有向上一提，一對肥肥的股便搭在了他的口。李嫂正得賣力，忽然身子失了重心，她的頭磕在吳強的大腿上，堅的雞巴差點把她的嘴角撕裂。

“哎呦爺，您以後想幹嘛，先吱會一聲，總這麼突然。”李嫂騎在吳強身上，着嘴角説。

“，這叫情調，吹你的吧。”吳強兩手搭在李嫂的股上用力抓了抓，乎乎的很有手，他拇指向外一撐，夾在股縫裏的眼便了出來。

吳強忽然發現皺皺巴巴的眼外，有圈疤似的東西，他用手指摸了摸，李嫂身子跟着靈了一下，吳強心想:“這婆娘不會有什麼病吧。”他拍拍李嫂的股問:“你這眼外長的什麼東西啊？”李嫂吐出雞巴，扭着頭不好意思地説:“那是燙傷結的疤，爺別碰壞了。”

“你坐火堆上拉屎啊，眼也能燙着，誰給你燙的。”吳強好奇地問。

“盧老爺，我靠人家照着，免不了伺候一下。”李嫂吹了兩口，停下來説。

“，會玩啊，這怎麼的？”

“那天盧老爺想眼，可他年歲大了，下邊的東西硬不起來，搞了半天沒把我痛死，可還是不進去，一來氣便拿煙袋按在了上邊，大腿裏邊也有，可狠了。”李嫂咬着牙説。

“哎，這他媽老王八，還真能琢磨，眼！”吳強雖説愛玩女人，不過都較為正統，喝喝花酒而已，就連口這東西也是這兩年在租界學來的，眼還從來沒想過。

吳強兩手向上託了託，李嫂識趣地抬起股，只見大腿內側果然也有兩個圓形燙痕，他又看了看，大陰上稀疏地長着幾陰，兩瓣小陰有些外翻，邊緣有些發黑，一條紅縫水汪汪的。

吳強伸出手指進縫裏劃了兩下，出來放在眼前看了看，又聞了聞，水還粘，他又把手指了回去扣挖起來，李嫂含着雞巴並沒有太大反應，吳強心想:“還抗的。”於是手指從兩加到三，三加到四，口也越撐越大，李嫂的鼻息也越來越重，吳強手指的力度不斷增大，李嫂終於忍不住吐出雞巴大聲呻起來。

“吳爺…你…輕點…”

“你不能抗的嗎，怎麼受不了了。”吳強又把手指向裏了。

“爺…你撓…撓得我那…受不了了…”李嫂的臉靠在雞巴上叫着。

“哪…這兒…還是這兒？”吳強的手指泡在熱呼呼的水裏，不停地搔着陰道里的褶皺凸點。李嫂像抓救命稻草一樣緊握着吳強的雞巴，身子不停地扭動着，不斷的快終於把她送上了頂點。

“啊…”兩人同時大叫了一聲，吳強用力地拍着李嫂股，大喊:“，鬆開鬆開，給老子拽折了，鬆開…”只見李嫂拽着自己的雞巴，身子弓直，水一股股的從口裏噴落出來，淌在他肚子上，隨着最後幾滴水的滴落，李嫂身子癱了下來，她的臉埋在吳強的陰叢裏着氣，四肢一點力氣也沒有。吳強也鬆了口氣，剛才那一抓着實沒把他嚇死，這女人很瘋狂啊，他覺下身一股股熱氣傳來，便抬起頭。

只見李嫂享受地趴在自己身上，股上一片紅的大手印，小小的眼一緊一縮，頓時怒火又起。

“，下去，差點廢了老子，爺爺今天也要你眼。”吳強出身子，抓着李嫂的腳腕就往自己身邊拖。

“吳…吳爺，別的，對…對不起…喬爺，喬爺救命…”李嫂身子無力地掙扎着，喬笑生一動沒動，反而畫的更加認真了。

起初的一喊嚇了他一跳，可看了看又覺得好笑，心裏還暗罵吳強活該，此時李嫂的呼救，他更是充耳不聞，在他心裏李嫂早就是賤貨‮子婊‬，而此時李嫂的表情，更刺了他的創作慾望。

吳強把李嫂拖到身下，攬起她的，讓其跪趴在地上，一手把李嫂的腦袋按在地面上，另一隻手抓着李嫂的子，狠狠地説:“別他媽亂動，你完了，也該我了。”李嫂這會倒是聽話了，撅着股趴在地上不敢亂動。吳強握着雞巴瞄了瞄眼，心想:“這他媽能進去嗎，皺皺巴巴這麼小個眼兒。”他擼了擼雞巴，把龜頭壓在眼口，使勁往裏硬頂。

“啊，吳爺不行，先潤潤…再…疼…疼疼…”李嫂躲閃地扭動股。

“別亂動，爺懂。”吳強費了大勁才進半個龜頭，他覺到李嫂的眼裏有股力使勁的往外推，便來氣的大罵:“你他媽再使勁，老子整死你。”

“疼，吳爺，我沒使勁，裏邊幹，您先潤濕了才好。”李嫂五指張開用力地拍打着地面。

吳強左右看看，隨手抄起了地上的酒壺，用手指撐開李嫂的眼就往裏倒，李嫂先是覺得一陣清涼，隨後被刺得趴在地上嘶嘶啊地怪叫。

倒完了酒，吳強又用手指捅了兩下，便又抓着雞巴頂了上去，這回確實順暢了許多，整個龜頭都快了進去。

“疼啊，疼…爺…輕點…”李嫂的叫喊聲讓吳強有些不耐煩，他兩手掐着李嫂的，死命的向前一頂，龜頭瞬間了進去，李嫂慘叫一聲，張着大嘴趴在地上顫抖起來。

“叫，讓你叫，不，這眼箍得還真緊，。”吳強送的幅度越來越大，雞巴也進的越來越多，隨着，李嫂眼外圈的疤沒入在股縫裏，轉瞬又被雞巴拉出撐圓，看得吳強興奮不已。

“這眼還真緊，越越滑溜，裹的也紮實，尤其眼口，早怎麼沒發現。”想到這些吳強上又加了些力氣，雞巴又進去許多，隱約間覺到龜頭好像頂到了些什麼，他以為和一樣頂到頭了，便更加賣力地起來。

李嫂眼淚鼻涕了一臉，張着大嘴顫微微咬着自己的拳頭，排解眼上的疼痛。喬笑生換了個位置，冷冷的盯着李嫂，他從李嫂臉上看到了許多，疼痛，屈辱，興奮，恐懼…

很多很多，好像層層疊疊的圖，他分不清楚。喬笑生還在沉思，卻見吳強揮起手來拍到李嫂的股上大喊:“小生，到頭了，眼和下邊一樣，他媽舒服。”又兩分鐘，趴在地上李嫂忽然扭動起身體，使勁的向後揮動手臂，吳強昂着頭説:“，又他媽要了，你也不抗啊。”

“疼疼疼疼疼疼疼…疼…死了…”李嫂拍着地面，叫得跑了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