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我在南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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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35第一百零九章我在南京呢第一更,今天應該有三更,第二更肯定能在十二點之前,但是第三更就不敢保證了。(,盡在。。但是無論如何,今晚睡覺之前小狼肯定會把爆發的第三章寫出來的。大家不需要玄意的去等,明早再看也是一樣的。

艾一戈看到靳可竹的雙眼眼皮在輕微的抖動,長長的睫也顫抖不已,可是他自己卻走動也不敢再動一下,甚至於閉上了雙眼,心中尤其的緊張,生怕靳可竹又像是前些時候那樣,給了他一些醒過來的希望,可是最後卻依舊沒能醒過來。

閉着眼睛的時間顯得特別的漫長,就彷彿平時至少幾個倍的時間一般,許久許久之後,艾一戈才終於聽到耳邊傳來一聲悉的息聲,然後是醫生温和的嗓音:“好了,各位請先回到各自的病房吧,靳小姐剛醒,我們需要安排一個全面的身體檢查。”眾人又開始紛紛的説起話來,只不過,這次都是祝福的話語,然後伴隨着他們退出病房的聲音。

直到整個病房裏幾乎沒有聲音了,徹徹底底的安靜下來之後,艾一戈才慢慢的睜開雙眼。他看到,病牀上的靳可竹,真的是睜着雙眼的,嘴角還在輕輕的動,眼角的淚水依舊在不斷的細油淌。

艾一戈這時候已經收斂了哭意,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微笑,他説:“可竹,你終於醒了?”靳可竹衝着艾一戈點了點頭小手微微的抬起,艾一戈很清楚,那是靳可竹在讓他去牽着她的手。

個箭步跨了過去,艾一戈握住了靳可竹的手,雙手緊緊的握住,似乎就像是生怕靳可竹又會跑掉一樣。

看着這對苦情的男女如此深情對望的樣子,醫生衝旁邊的小護士微微的擺了擺頭,擠擠眼睛,兩人很默契的一起退出了病房,一點兒聲音都沒有發出,就連關門都小心翼翼的,生怕發出任何的聲響驚動了房內的這兩個人。

艾一戈凝視着靳可竹,她的臉蛋上那道原本可怕的疤痕幾乎已經完全消失不見了,只是傷痕的部位比起從前要顯得更加的白一些。但是那個整容的醫師説過了,只要靳可竹醒過來,然後出門曬曬太陽,那一條更為白哲的皮膚就會很快恢復到跟旁邊的部位相同的顏,保證一點兒都看不出來曾經受過傷的痕跡。

“這些子辛苦你了,”靳可糾緩緩的開了口,只是,大概是由於在病牀上躺的時間太久了,聲音顯得有些虛弱,畢竟跟一個正常人沒有辦法比。

艾一戈抿着嘴,笑着搖了搖頭:“沒事兒,我這點兒辛苦算什麼。你受得苦才大呢”其實,艾一戈很想問問靳可竹,她到底還記不記得自己昏之前曾經説過些什麼,但是卻又怕刺到她,讓網網甦醒的她再度陷入情的矛盾之中。

靳可竹眨着眼睛,笑了笑:“很奇怪的覺,明明四周都是黑暗的,明明身上哪怕連一個地方都不能動,可是我卻能聽得見你跟我説過的每一句話,能夠覺得到你做過的每一件事。就好像人真的有靈魂,一般,身體躺在牀上,可是靈魂卻漂浮在空中。受着你所做、所説的一切。我還知道,你未婚也來過的説到這個,艾一戈不又有些沉默了x他現在最怕觸及到的話題就是這個,完全不敢去説,雖然很想將靳可竹緊緊的抱在懷裏,告訴她這輩子也不要再和她分開了,但是,卻又無論如何都張不開那張嘴,就彷彿嘴上被粘上了強力的膠水,給粘住了一般。

原本肚子裏有數不清的話想要對靳可竹説的,但是也不知道為什麼,真的等到靳可竹醒過來的這個時刻,艾一戈卻又什麼都説不出口了。喉嚨就像是被粘住了一般,只是滿臉關切的看着靳可竹,似乎要把她臉上的一切細節特徵都記錄下來一般。

“怎麼了?是不是我臉上留下疤痕了?”看到艾一戈一言不發,只是傻傻的看着自己,靳可竹不伸出手想要去觸摸自己的臉龐。

艾一戈趕忙抓住了她的手,輕輕的搖着頭:“沒有,沒有,怎麼會有疤痕,一點兒都沒有。”

“沒有你那麼緊張幹嘛?拿個鏡子給我看看。”靳可竹微微的嘟起了小嘴,尤其的可愛,看的艾一戈卻是一陣陣的心疼。

找到了鏡子,艾一戈扶起了靳可竹,讓她靠在牀頭上,然後把鏡子舉在她的面前,給她看着。

端詳了半晌,靳可竹輕輕的撫摸着那道略微發白的痕跡,嘴中喃喃的説:“果然還是有疤痕了,是不是你找了人在我昏的時候幫我做了整形的手術?”艾一戈點了點頭:“嗯,還有你身上也有一些,也一起做了。

哦,是個女醫生做的,你放心吧!”看到艾一戈謹小慎微的解釋的樣子,靳可竹心頭一陣陣的發甜,不由得臉帶微笑,身體歪歪的向着艾一戈的方向靠了過去,半倚在他的懷裏。嘴裏頭卻是慢慢的説道:“醫生始終就是醫生,你不用刻意告訴我是男還是女的。不過,我倒是想知道,我這些天躺在牀上,總是會覺到每隔一段時間就有人幫我用温水擦拭身體,那是誰啊?”艾一戈臉上出奇的顯現出幾分紅,耳也有點兒發燙:“呃,那是我”我不放心那些腳的護工麼小護士又沒有這份義務。我總不能麻煩魏老師或者蘭蘭姐她們來幫你擦身子吧,只能自己親自動手了。我不是存心要偷看你的”我看着艾一戈情急解釋的樣子,靳可竹臉上笑得更甜了,慢慢的從艾一戈的手裏把自己的手伸了出來,然後環抱着艾一戈的身。

兩人就這麼安靜的相擁在一起,彼此異常的安心,心頭都彷彿燃燒起熊熊的火焰一般,温暖而愜意,安全且舒適。

許久許久之後,門被敲響了,兩人趕忙鬆開了一些,然後便看到醫生走了進來,臉上掛着微笑:x“我不是想打擾你們倆哈,我也知道小情侶久別重逢肯定有很多話要説,但是,我真的是要給靳小姐做一個全面的檢查。靳小姐,您先看看,現在您能不能自己下地走動”艾攀所到醫生的話。趕緊扶着靳可竹下了地,也不知道是因為蟾咬沒有走過路的緣故,還是因為她的身體機能並沒有完全的恢復,艾一戈的手網網放開靳可竹,她的身子就彷彿沒有氣力似的癱軟下去,差點兒就摔在地上。艾一戈又趕忙伸手扶住靳可竹,頗有些擔心的看着醫生,希望他給個解釋。

醫生還是滿臉的微笑,擺擺手説:“不用擔心,沒什麼大問題,我就是想看看靳小姐恢復到什麼程度了。看起來,還是比較虛弱。這樣,艾先生,你把靳小姐扶上車,我們一起去給她做個全身的檢查。”説着話,醫生轉身,居然從門外推進來一輛輪椅,看得出來,他是早就準備好了。

推着靳可竹,做完了全部的檢查之後,醫生告訴艾一戈,沒有什麼大問題,基本上該恢復的都恢復的差不多了x還有幾個項目必須是等到明天才能得到結果,但是目前看來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只是一個人網網從長達一個月的昏之中醒來,很多事情還不適喜,休息個幾天,配合適當的鍛鍊,應該很快就會恢復如初。

跟靳可竹一起吃了晚飯之後,靳可竹似乎有些累了,便也沉沉的睡去。艾一戈在靳可竹身邊又坐了會兒,待了一下小護士,如果靳可竹醒過來了,不管什麼時間都立即打電話給他小護士一一答應下來,艾一戈這才帶着放鬆的心情離開了醫院,回到了家裏。

第二天早晨,一切如常,艾一戈繼續拿着早飯去醫院,陪靳可竹度過這個早晨。稍有不同的是,艾一戈今兒是拿了兩份早餐,因為,靳可竹終於醒了,她也可以跟艾一戈一起吃早飯了。

看着手邊的煎餅和黑豆漿,靳可竹甜甜的笑着,可是心裏的高興卻並不代表她能夠有很好的胃口,雖然很想把艾一戈帶來的早點全部吃光,但是卻無奈本就沒有胃口,吃了幾口也就吃不下去了,倒是一杯黑豆漿喝的乾乾淨淨。

兩人之間的話依冉鬥良少,只是多了幾分相互對視着有種相濡以沫的覺。

回到公司,艾一戈的情緒顯然比前些時候要好的很多,不少員工也在議論紛紛,都説艾少好像變了個人,怎麼突然就有一種風得意的覺。特別是小范,喃喃着説:“難道真的是天到了?”當然,小范作為靳可竹現在的朋友之一,也知道靳可竹發生的事情,估計到可能是靳可竹醒了,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跑到艾一戈的辦公室裏去了。

敲響了房門,艾一戈果然心情很好,在裏頭用愉悦的聲音説道:“進來。

小范走了進去,躡手躡腳的樣子讓艾一戈忍不住的翻了個白眼:“你幹嘛啊?進來做賊的?”小范嘿嘿一笑:“艾少,是不是可竹醒了?”艾一戈很認真的點了點頭:“你到是聰明,怎麼知道她醒了?。

“喊,看你那一臉騷包的樣子,就好像我家那隻現在每晚都叫個不停的小貓一般,要是我再猜不出來可竹醒了,我就是個槌!”艾一戈哈哈大笑:“算你聰明,哈哈,你今兒手腳快點兒,把該做的事情早點兒做完,然後下午跟我一起早點兒走,我們一起去看可竹。”小范趕緊點頭:“好哇好哇,要不要把可竹那隻貓帶過去啊!話説小緣分這段時間一直誰養着的?”似乎她這會兒才想起來靳可竹還養着一隻貓。

艾一戈笑了笑,似乎想到緣分那胖乎乎懶洋洋的樣子,嘴裏輕快的説道:“在魏老師家裏呢。你提醒的對,我們下午先去魏老師那裏。

把魏老師和緣分一起接上,然後去看可竹。”小范答應了下來,然後趕緊回到樓上忙活自己的工作了,下午既然要提前走,倒是的確要早點兒把事情做完。

下午兩點多鐘的時候小范做完了手裏的事情,便拿了自己的包,跑到艾一戈的辦公室。

艾一戈到是沒什麼事兒要忙活的,看到小范來了,便也跟她一起開車往魏老師家裏駛去。

見到魏老師,艾一戈簡單的跟魏老師説明了一下靳可竹的情況,魏老師頓時情急的跑到陽台上抱起了胖乎乎的緣分,看上去就像是一隻白的加菲貓似的,急匆匆的對艾一戈説:“你這孩子,也不早點兒告訴我,趕緊的,我們現在就去醫院!”

“魏老師,不着急,您還穿着家裏的衣服呢,先換身衣服吧”艾一戈笑着抱過了魏老師手裏的緣分,這隻貓還真是肥啊,抱在手裏差不多都有普通的貓兩個重了,原本圓滾滾的眼睛,現在由於太胖的緣故,永遠都是眯着的,到像是一條小縫,小舌頭是不是的伸出來嘴邊的鬍鬚,口裏還嗚咽嗚咽的發出低沉的叫聲。

魏老師看了看自己上下,不由得也覺得自己太着急了,便換了身衣服,然後又走了出來。

開車帶着魏老師和小范,還有那隻胖的不成樣子的小貓,艾一戈急匆匆的往鼓樓醫院趕去。

路上,魏老師不斷的問着靳可竹的情況,艾一戈一一耐心的回答,到後邊乾脆也不讓魏老師問了,自己主動的就把靳可竹所有的情況鉅細無遺的説了一遍,讓這今年邁的老人總算是放心了下來。

車子開到珠江路口的時候,艾一戈的電話突然響了。

正好是個紅燈,艾一戈便掏出了手機看了一眼,屏幕上居然無法顯示對方的號碼,艾一戈帶着疑惑選擇了接聽電話。

“喂,你好,我是艾一戈,請問哪位?”艾一戈習以為常的説着。

電話裏傳來的聲音卻讓艾一戈徹底的愣住了,那是一個女孩子的聲音,既有些悉,又顯得有幾分陌生,最重要的是那個女孩子説的本就不是中文,而是一口利的英語。

“嘻嘻,我在南京呢,你過來找我好不好?不過我住的地方可能不太好找,你啊,我問問這裏的具體地址,你就是南京人,應該可以找到的吧?”對方甚至都沒有説自己的姓名,可是艾一戈聽了,卻覺得有點兒天旋地轉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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