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你還要走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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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飛羽臉上掛着星星點點的黑咖啡,目瞪口呆的仰頭看着頭上金絲倒垂的絲菲,一時之間,倒忘了自己來這裏的目的了。
同樣,絲菲也是一臉愕然的看着謝飛羽,那張就在剛才還一直出現在自己想像中的俊臉,此時卻突然實實在在的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還真有點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時間彷彿就在這一刻凝固了,兩人都張着嘴,訝然的看着對方。
“咔…咣噹…”絲菲手中的咖啡杯,失手掉落而下,在地上摔得粉碎。
謝飛羽猛的回過神來,想起今天來這裏的目的,想起那個冷血的殺手可能就在裏面,渾身一顫,手腳並用,迅速的向上爬去。
看到謝飛羽突然迅速的向上攀爬,絲菲臉上一紅,慌亂的想要把窗户拉上。
“別,不要,你不要上來。”可是謝飛羽哪裏會聽她的,雙手搭在窗台上,身子一翻,右手猛的一撥那尚來不及關的窗户,身子已經強行擠了進去。…絲菲剛把那件淡綠的睡裙從自己頭上套下,在自己身上拉平,一抬頭,就看到了牀上那個令人暇想無限的東東,趕緊的一把抓在手裏,可是想想,又覺得有些不妥,這玩意,一隻手它也藏不住,攥在手裏,更是能讓人想起那什麼,所以趕緊的又鬆開了。那東東“撲”的一聲,掉在了謝飛羽的腳下。
謝飛羽被這掉下的東西一嚇,倒是清醒了幾分,伸手一把抓住絲菲的兩隻手腕,絲菲象徵的掙扎了一下,就羞紅着臉,低下了頭,一副我已經沒有力氣了,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的樣子。
“絲菲,你那個表弟呢?”謝飛羽卻問出了一個令絲菲詫異萬分的問題。
“你是來找羅基特,不是來找我的?”絲菲抬起頭來,眼神幽怨的看着謝飛羽。
“就是那天跟在你身後,理着一個鍋蓋頭的那個。”謝飛羽道。
“不知道。”絲菲氣惱的轉過頭去。
“那下面院子裏那車是怎麼來的?絲菲,求求你告訴我,這問題很重要。”謝飛羽懇求道。
“我怎麼知道?剛才羅基特開車回來的,回到屋子裏,幾分鐘後又出去了,我怎麼知道他去哪了?”
“什麼?他已經走了?去哪了?”謝飛羽着急的問道。
“他又沒有告訴我,我怎麼會知道?”絲菲沒好氣的向謝飛羽拋了個衞生眼。
“那他和你到底是什麼關係?”
“-愛關係。”絲菲羞惱的道。
“不,我不是問這個,這是想問,他的真實身份你知道嗎?”謝飛羽聽到絲菲這語氣,倒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了。
“他是我表弟,這次來中國找到我,暫時住在我這裏,怎麼了?你是警察還是探員啊?還有完沒完?”
“對不起啊,不過,你能帶我到他的房間裏看看嗎?”
“在對面,你自己去看,想看什麼就看什麼!”絲菲把謝飛羽推出了自己的房間,“砰”的關上了門。
回頭看了看那仍在顫動的門,謝飛羽苦笑了一下,從第一眼見到絲菲開始,他就有預,自己今天的運氣不會太好了。如果能換個時空,他真願意跟絲菲之間只有曖-昧而沒有那些令人煩心的事情。
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緒,謝飛羽走向了對面的房間,希望能在裏面找到什麼線索。
打開門,裏面那一目瞭然的擺設讓謝飛羽大失所望。那個羅基特,看來在生活上絕對是個非常隨便的人,所有的傢俱都沒有什麼動用過的痕跡,只有在那桌子上空出的一個地方,看起來平裏是擺放電腦的,現在已經沒了,
出一個模糊的方塊印跡。
在謝飛羽查看着羅基特的房間時,另一個房間中,絲菲卻收起了她的那些羞惱情緒,從牀頭上拿起一個手錶狀的東西,靈巧的手指在那幾個按鈕上左右了
,捏了捏,那手錶突然發出了“滴滴滴”的三聲輕響,絲菲把手錶拿到嘴邊,冷聲道:“羅基特,你個混蛋,自己在外面惹麻煩了,卻把麻煩引到我這裏來。”
“絲菲小姐,這可是老闆的待,他説你這段時間過的太平靜了,想讓你活動活動。”手錶之中,還真傳來了羅基特的輕笑聲。
“混蛋,老闆怎麼會讓你把麻煩栽到我頭上?分別是你自己的主意,你不舒服我把你踢下牀,對不對?我就是要説,你他媽就不是個男人!用你我不如用手!”
“嘻嘻,你不是喜歡男人嗎?我想馬上你就可以看到一大幫穿着制服的男人朝你湧來了。你開心了吧?嗯,時間到了,你可別想通過這玩意來鎖定我的方位。”
“滴滴”又是兩聲警報聲傳來,絲菲氣惱的看着面前的“手錶”這混蛋,警惕還真是沒得説,連自己都防得滴水不漏。
羅基特的房間,謝飛羽把羅基特的整個房間都看了一遍,結果卻什麼也沒有發現。回到絲菲的房間,謝飛羽想同絲菲告個別就走。至於絲菲和羅基特的關係,他不想去深究,到時自然會有孫洪民派人來跟她詳細的説,自己不是警察,不想管這事情,他現在最想做的,就是把那個羅基特抓住,然後活活的的死。
當絲菲聽謝飛羽説他馬上就要走時,神明顯的有些失落,她原本對於自己這具身體的魅力是極具自信的,可是現在,她自己都有些懷疑了,謝飛羽可是第二次在見到自己的身體之後,撥腿走人了,從某方面來説,這比一些男人完事之後就撥鳥走人的情況還令她覺得失落,難道自己在他的眼中,就如此的不堪?
謝飛羽一心想着那個羅基特,倒是沒有去注意絲菲的神情,他可不知道自己竟然被絲菲“聖化”了,還以為自己就是那傳説中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呢。如果知道的話,估計都的羞愧死了,他現在還在心裏嘆,為什麼每次看來能與絲菲曖-昧一番之時,都會有一個讓自己非走不可的理由呢?難道真正走黴運的是自己,而不是絲菲?
謝飛羽剛把手放在門把上,要拉開門出去之時,突然覺一個温暖柔-軟的身體貼在了自己的後背。絲菲追了過來,雙手從謝飛羽的
下穿了過去,抓住了他想開門的手,隔着一件薄薄睡裙的兩個碩-大飽-滿,緊緊的貼在了謝飛羽的後背,臉靠在他的頸側,從她口鼻中呼出來的温熱氣息,吹得謝飛羽的脖子癢癢的。
“你上次已經走了一次了,你今晚還要走麼?”絲菲吐氣如蘭的貼在謝飛羽的耳畔,呢喃如夢囈似的道。
什麼情況這是?貌似自己好像要被逆推了?這種覺,咳咳,自己還真…享受。謝飛羽
覺自己小腹開始迅速的發熱了,那杆長-槍再次揭竿而起,把他的褲子頂得老高。
“可是,我還得去找你那個羅基特,他殺了我兩個手下…”謝飛羽努力的掙扎着重複了一遍自己非走不可的理由,與其説是説給絲菲聽的,還不如説是説給他自己聽的,因為他覺,自己的意志馬上就要淪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