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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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實在的,接到你電話時,我還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見的。老天!展桀傲居然要結婚,這是何等的一個驚訝!"楚劭琛誇張的將當時驚訝的表情再次呈現老友面前。
正因為他的一通電話,楚劭琛自嘲自己就要成為空中飛人,早先遠從倫敦又飛往香港,天知道在他踏上倫敦那塊上地還不到二十四小時,匆匆瞥見愛一眼,還未享及天倫之樂,又被他招喚至此,趕在上午為他的婚禮做證婚人。
忙了整個上午,現下總算是能稍做休息,捉緊時間,他仍不忘好好審問展桀傲。
"我從沒説過這輩子沒可能結婚。"啜飲杯中的酒,展桀傲倒是輕鬆的倚在小羊皮的沙發中。
"是啊!你的確是沒説過,但你要的子是要能有利用價值的,這點,你該不會否認吧!"神
坦蕩,展桀傲無意多作半點否認,"沒錯,所以我娶了她。"
"一名酒吧中的鋼管舞娘?"發出怪聲,楚劭琛懷疑這算哪門子答案。
"除了是名鋼管舞娘,她還是藍其邁的長女。"
"喔?bologna集團的長女?"點點頭,他不可否認的贊同,"確實是個不錯的踏腳石。"市場重心同在歐洲,楚劭琛對bologna集團自然早有耳聞,儘管他們爭奪的市場不同,但詭譎多變的商圈中,又有誰能擔保有朝一企業不會有向外發展的可能,隨時掌握周遭是企業搶奪先機的要點。
只不過,藍其邁的長女許久來倒是個謎團,很少有人見過她真正的樣子,舉凡商界中重要的聚會,出席的大多都是他的次女。
"看來你這次是做足了功夫,勢必得到藍家長婿的位子。只是,利用個女人會不會過分了點,畢竟她與你的仇恨是沒有關聯的。"展桀傲為他的話嘆息著,"你都説了是棋子,既是棋子,又何來的別,端看它的可用
。"
"你這傢伙真是愈來愈沒人了,竟然將個女人給物化。"
"我姑且將你這番話是對我的讚美。"人是有弱點的,與其讓敵人掌控,倒不如自己將其毀之,這是他向來的行事作風。
"真要是讚美,你何不連同魏一塊找來,也讓他好好為你的計畫好好'讚許'一番。"算準了魏君曄對這事肯定會持相左的意見,楚劭琛筆意説著。
對於楚的肯定,他可就持相反的想法。從前的魏很可能會對他這舉動大皺眉頭,只不過在美國政壇打滾了這麼些年,展桀傲相信曾經是格最為和善的魏,如今做起事來的手段只怕比他們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有其他的事需要打理,這種事用不著他煩心。"沉默好一會兒,楚劭琛又問:"有點,我不大明白,你用怎樣的辦法能讓她非嫁你不可。"上午在公證中的婚禮上,藍-影眼中,他可沒看見心甘情願四字,想必這傢伙用了其他的手段她就範。
展桀傲不在乎的笑着,手指心口道:"前的這一槍。"
"你不會是要告訴我,那名傷你的殺手是你花錢買的,你這麼做只為了來個英雄救美?"楚劭琛開始惱火了。
如果他敢點頭,哪怕今晚是他的新婚之夜,他都得與他幹上一架;拿兩條命開玩笑,他簡直是讓仇恨衝昏腦袋了!
"她與麗華酒店的薩氏兄妹是朋友,從某個角度去看,薩氏兄妹對她有恩。"忽地,他朗的笑聲不絕於耳,迴盪室內,"買兇殺自己?!不錯的提議,
後有這必要我會試試的。"那名在麗華酒店中
傷他的殺手,如今已在魏君曄的手上,而他正在為他做的,就是讓那殺手供出他二哥的名字,將展桀磔送進牢獄;當然這也許有些難度,但他相信魏君曄會有辦法的。
"牽扯到薩氏兄妹身上?"楚劭琛腦筋隨之一動,立刻了解到其中的關聯,甚至還扯出其他。"所以,你明知你二哥僱了殺手預備動你,卻仍堅持住在麗華酒店,為的就是布這一石二鳥的局?"點點頭,他神情上寫著:這會兒,你總算是
清了!
"你憑什麼以為自己就真能從殺手的槍下逃過?"
"憑一個字,'賭'用我的命去睹。"哪怕是千萬分之一的機會他都會去賭,在傾盡所有後,他不介意連這條命同時賠進。
倏地,楚劭琛啞口無言。
他的話再次的證明,他,展桀傲,是個不折不扣的狂人!
"你母親的死真影響著你的一生。"目光為之一變,他神倏然轉為冷凝,"不,她的死,只是讓我做了早就該做的決定。"在牛津攻讀學位的最後一年,他意外地接到來自家中捎來的電話,話筒的那方只是潦潦地説道他母親出了點事情,問他是否要回來台灣一趟。
連來的心神不定讓展桀傲不甚放心地匆匆趕回展家。
但,他怎麼也想不到在他旋開母親房門的門把時,一股刺鼻的惡臭襲面而來,尋著那令人作嘔的異味走到牀前。
當他看清那具臘黃的身軀有著他再
悉不過的面容時,他幾近瘋狂邊緣地嘶吼著。
震耳聾的吼聲有著痛徹心扉的哀慟,驚動了展家上上下下,然而走進房門的,只是一名在展家打工幾十年的老人。
"兩天前,夫人在始終等不及少爺您回來的情形下…最後,還是嚥下了最後一口氣,大夫人她們不準下人們處理夫人的身後事,説是要等少爺你回來…"兩鬢斑白的老人臉上有著心疼這對母子的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