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看不到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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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不懂的是像你條件這麼好的奇女子為什麼有時候反而對自己沒什麼信心。”主菜告了一段落，我搖晃酒杯裏殘存的紅酒一邊看着她，等着她為我解惑。

“其實…最早之前，我被朋友推薦，第一份工作是做平面模特兒的。”

“你多少有那種氣質。”

“可惜，美貌的人，工作路程有時候反而比別人更加心酸呢…”joyce幹掉手中的紅酒，慢慢的，她的神開始黯淡了下來。

她的工作歷程並不順利，當她就業一段時間以後，發現模特兒的工作內容並不是她想的那麼有趣，但她仍想用自己的方式繼續追求美學，於是找上了某家雜誌社。

雖然被錄取了，寫的專欄也頗成功，但因以前有模特兒的背景，出版社內部竟開始謠傳她的成功是因為和總編上牀換來的，憤而離職的她從此無法完全信任周遭的人，在職場上也埋首於工作，等回過神時卻發現自己身邊完全沒有陪伴自己的人。

“你只是沒遇上懂得欣賞你內在美的人而已，不過你或許可以鬆懈一下你的戒備，試着找找和你有共鳴的人。”

“像sam嗎？”joyce一笑，聽到這裏我也不笑了出來。

“他可以是其中一個，我相信以你的條件一定能找到能和你相愛也適合你的對像，至於最後要牽誰的手，只有你自己能夠決定了。”然後，我幹掉了手中的紅酒，這時，joyce的手機響了起來，她看了之後隨即掛掉。

“時間到。你贏了，把sam電話給我吧。”

“至於要怎麼連絡，我想你一定有辦法的。你想減緩步調的話，我相信讓他拜倒你石榴裙下後，要怎麼主導就完全是你的意思了。”

“他有你這種朋友真的可以死而無憾了。”

“好説好説。”我們不忍不住一起笑了出來，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笑的花枝亂顫的樣子。這個時間點第二瓶紅酒大概還剩三分之一左右，joyce似乎相當喜歡這支紅酒，當我建議説女生不要喝太多打算自己喝完時，她馬上搶過酒瓶又斟滿一杯。

最後我們喝完離開餐廳時已經將近九點，她顯然已經有點醉意，基於安全起見，我也只能跟她上計程車親自送她回家。

“雖然你酒量的確算不錯，不過我也跟你説過別勉強了吧…”

“我也…很少…喝…因為…也沒什麼人…陪我喝…今天…開心…就多喝…一點…而已嘛…”

“你是説一瓶吧？”我聞言不苦笑。

“我知道你…酒量不錯…所以不會…兩個人都醉…而且在你旁邊…我也…安心…”雖然我的確也沒那個意願和她怎麼樣，做個人情給george是也無妨，不過我實在對酒醉的人沒轍，尤其是她靠在我肩膀上睡着。

脖子不時覺到她炙熱的氣息和柔順的髮絲的時候，這時擋風玻璃上傳來劈哩啪啦的聲響，豆大的雨滴讓窗外暈黃的街燈更加模糊了。

“老天，你不是在耍我吧？雨季都結束多久了…”

“也是會有的喔旱季的大雨，雖然不常見就是。”假如今天我是旁觀者，我或許能很愉悦的唱出華神的天意，但此刻的我卻只想到另一首歌的歌詞。

“讓沉默為我表白，我是萬般的無奈。”

“聽老手勧一句…”司機大哥語重心長的開口了。

或許他能給我點什麼建議。

“你等等跟她一起下車吧，這種雨勢你去哪都是啊，你也不想費車錢吧？小哥。”我還真是謝謝你的金玉良言啊！司機大哥！我可以掐死你以表我的之情嗎？！

眼看以快到達joyce的住處，我叫醒了她。

“怎麼會下這麼大的雨呢…你等一下還是去我那坐一下好了。”joyce説完，後視鏡裏的司機大哥出了幸福的微笑，你可以跟我解釋一下你在什麼嗎？哈…？＊＊＊下了車後，joyce拉着我在雨中一路狂奔，直到她開了一扇門，我們到了室內的時候是一個走廊，看樣子應該是某棟不算太差的公寓。

進了電梯後，我們保持沉默，看着從頭髮到腳濕透的她，我竟然覺得有一種悽楚的美，不一會便到了她居住的樓層，一開門進去馬上就是一個悲劇，微醺的她無法馬上找到電燈開關，電燈一開她一個站不穩就整個人跌到我懷裏，全身濕透的我們覺到彼此的心跳與體温。我一時無法思考，看着她濛的眼神，略起紅暈的白皙臉龐，我竟然情不自的吻上她。

而她也温柔的回應。嘴裏纏的兩條温軟讓我不自覺的抱緊了她，直到她突然的冷顫才把我拉回現實。

“趕快去洗澡吧，彆着涼了。”全身濕透的她，白上衣長裙下的曲線一覽無遺，這時我才注意到，她相對苗條，有身，紅內衣褲的襯托下，她的房和部都相當豐滿，我不到一股炙熱，股間的慢慢硬，連忙轉過身去。